第一百六十五章:開始搞事



第一百六十五章:開始搞事

"我所要的東西是你們做出來的能讓我看見的成績!分理事的工作你們就先做著,一個月之後我會來進行考核."

"寫得好,不如做得多."甯止戈看著兩人道:"你們說是吧!"

甯止戈微微的抿了抿嘴角,對著柯藍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先暫時帶他們下去做事兒吧!"

"恩."柯藍微微的點頭,然後把兩人帶了下去.

甯止戈則不由的搖了搖頭,然後點燃了一支煙叼在了嘴上,他並沒有讀過大學,他也不知道什麼企劃案什麼的.

他讀得最久的學校就是軍隊之中的軍校,那段時間為了能夠追上的陸青雨的腳步,也曾經認真的學習過了一段時間,但是他始終沒有認真的念過多少書,他也認為自己並沒有多少念書的才能.

甯止戈唯一學會的就是幾國的語言,因為他在一次出任務的時候,就是語言不通被人給騙得團團轉,吃一塹長一智他回去之後也開始惡補語言.

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的任務下一次會是在什麼國家,學會幾門外語這是必不可少的事情.

在所有的事情都安排了妥當之後,一切都仿佛陷入了片刻的安靜之中,甯止戈他暫時的找不到事情干了,而他也不是一個能夠安心養傷的人.

"柯藍."甯止戈閑了一會兒,看了看剛才的兩份企劃案,他實在是看不下去,看見里面的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就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放下了企劃案之後就扯著嗓子叫著柯藍.

"武哥,怎麼了?"柯藍快速的就跑了進來問道.

"把馬明給我叫過來,還有那個什麼漢清."甯止戈說.

漢清是甯止戈一直都還挺欣賞的人,但確只是跟著他出去搶了一次軍火之後就沒有再用了,因為他察覺到漢清可能是占蓬安插在他身邊的一個內線.

雖然,甯止戈是挺欣賞的,但欣賞歸欣賞,他也不敢把漢清放在多重要的位置之上,要是在和占蓬開戰時,在背後被人捅了一刀的話,那可就不好辦了.

最後,甯止戈還是小心翼翼的把這個漢清安排做了一個小隊長的位置上,作為宗道一隊里面的一個警備隊長和執法者一樣的存在,因為這個漢清不抽煙不喝酒的,也碰毒品.讓漢清來作為執法者的話確實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甯止戈現在甚至有點兒感覺這個漢清就像是一個關羽一樣的存在,而他自己就是曹操,既愛惜英雄,但是卻有沒辦法讓人完全的歸順為他所用.

不大會兒之後,漢清和馬明都到了.

甯止戈的身上有傷,坐在一張椅子上看著馬明,問道:"明少這段時間過得怎麼樣?"

馬明裂開了嘴角,說道:"挺好.武哥!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刀槍作伴,活得瀟瀟灑灑.我現在已經是一個中隊長了,在這里沒有人看不起了,他們看見我也不再是叫我明少,而是叫我明哥!"

"武哥,我喜歡這里."

馬明現在留著小平頭,比之前的樣子要陽光得多了,雖然還沒有在戰場之上真正的經曆過血與火的的考驗,但是比起之前那個溫室之中的花朵來說,已經成長了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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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甯止戈伸手拍了拍馬明的肩頭.

"武哥,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馬明問道.

"記得我答應你的事情嗎?"甯止戈說:"我陪你一起回家去見你老子!"

"啊!"明少微微的愣了一下,然後臉色漸漸的變得有點兒難看了起來,說道:"武哥,不要啊!我回去了之後,我爹肯定要我把關起,當成一個種豬一樣的,然後拉一堆母豬過來找我配種."

"不是由我陪著你嗎?你怎麼帶你回去的,就怎麼帶你出來."甯止戈說.

"哦,能不回去嗎?"馬明小聲的嘀咕道.

"不能!"甯止戈睨了馬明一眼.

然後,他轉頭看了一眼漢清,說道:"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多謝武哥關心,早就已經好了."漢清說道.

"這次我叫上你呢是因為你不是還有家屬在聖牧醫院里嗎?有一段時間沒去看過了吧?這次正好順路,就帶上你一起了."甯止戈微微的笑了笑.

漢清的眼神微微的上抬了一下,然後又快速的縮了回來看著地板之上,點了點頭道:"謝謝武哥."

"走吧!"甯止戈從床上的枕頭下面摸出了手槍揣在了身上,他的狙擊槍掛在了牆壁之上,槍身之上被一顆子彈打變形了,彈頭還卡在了里面,就像是在槍身之上貼了一個奇怪的貼圖一樣的.

甯止戈抬頭看了一眼狙擊槍,不由的又想起了之前見過的那支芬南之星,就是不知道那支槍到底落在了誰的手里,也或許是被後來趕來撿便宜的錄將心給收繳了.

身為一個狙擊手,能有一支芬南之星那種極品的狙擊槍,簡直就是一身的追求了.

但是,那支槍在亞太地區並不好購買,一般都是有錢無貨,他好不容易看見了這樣的一支槍,最後確並沒有落在他的手里,想想就覺得胸口仿佛一陣的疼.

甯止戈將手槍揣在了身上之後,帶著漢清和馬明就出去了.

現在在機場里最不缺的就算交通工具和汽油了,里面有不少的車,還囤積了大量的汽油.

甯止戈挑選了一輛看著皮很厚實的吉普車,之前在志銘市的時候,就是一輛皮厚的吉普車救了他好幾次.

特別是這種地盤比較高的吉普,既能跑得起來,而且還特別的能抗揍,簡直就是居家旅行,殺人越貨的必備精品啊!

甯止戈坐上了吉普車,扭動了鑰匙,直接的就是一腳油門下去,五檔起步.

"感覺上次去秦城似乎是在昨天,但有似乎是過了好久一樣的."甯止戈一只手搭在窗戶上點著一支煙,另外的一支手掌握著方向盤,車在風中疾馳著,風在追隨著車輕快的舞蹈著,漸漸的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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