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講道理
"你們覺得我說得是不是很有道理?"甯止戈的嘴角微微的彎起來,臉上帶著笑容,只是臉上一塊塊的淤青和血跡顯得他有點兒慘,但是嘴里的牙齒裂開的時候,就像是一個惡魔一般的.
"要是誰能拿出一個讓我滿意的條件出來,我就放你們走."
"一個一個來不要著急啊!"
"你特麼算是個什麼東西,就算是阮藍活著的時候都不敢給我這麼說話!"一個梳著大背頭的男人,並不算是很黝黑濃密的頭發抹著一大把的發膠,顯得油膩膩的.而且說話的語氣似乎很沖,就像是他連阮藍都不曾放在過眼里,但是阮藍現在死了,無論他說什麼也沒有人會出來指責他到底說得對不對了.
甯止戈抹掉了臉上的血,眼中表情猛然的凶悍起來,順手的操起了一旁桌上的餐刀,一步沖過去抓住了男人的頭發,手里的餐刀攮進了大背頭男人的身體之中,大背頭想要捏住甯止戈的手.
但是,甯止戈現在就像是瘋了一樣的,接連的在大背頭的身上刺了十幾刀,大背頭男人胸前的衣服直接被刺得鮮紅,瞳孔之中擴散得很快.
甯止戈松開了手之後,大背頭的身體便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呸!"甯止戈嘴里吐出了一口血沫出來,扯著桌上的潔白的餐布,擦拭著手上的鮮血說道:"還有誰嗎?"
"不過你們不要害怕."
甯止戈說道:"我甯武也是一個講道理的人,你要是能跟我說出什麼道理來的話,我不會傷害你的."
眾人的臉色都有點兒難看,漸漸的變得有點兒鐵青了起來,你一言不合就當著我們的面捅死了一個人.
講道理?
現在誰還敢出來和你講道理?
甯止戈拔出了手槍來,對著天空之中扣下了扳機.
砰砰砰!!
槍聲響起,就像是一把鼓槌一樣的敲打在每個人的心頭,"我不是說了嗎?我讓你們來跟我叫道理!"
"今天誰要是不跟我說出一個道理來,那麼誰也別想要走!"
"一個一個的出來跟我講道理."
甯止戈拿著槍指著一個人,說道:"你先來!"
現在阮藍死了,甯止戈很清楚阮藍並不是他殺死的,那麼會是誰殺的呢?
在他的心中只有一個人選……
那邊就是占蓬!
占蓬可能早就已經對阮藍有殺心了,一直都在等待著一個合適的時機,而甯止戈剛好就為占蓬奉獻出了這個時機出來.
為什麼占蓬想要殺了阮藍?
或許就像是白河愛看的三國一樣的,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占蓬想要做三角區之上的王,獨一無二的王.
而且殺阮藍的這個罪名最後很可能的就是要落在甯止戈他的頭上.
這也像是一個借刀殺人一樣,占蓬很可能的就會抓住這個機會大做文章,集合一切的力量來將甯止戈徹底的扼殺掉.
是等待待宰的命運還是奮起一搏呢?
"這似乎一個沒得選擇的命題啊!"甯止戈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
換在占蓬的方向去思考,他在殺了阮藍之後的一件事情是要去做什麼呢?肯定是去接收 阮藍的一切勢力,然後一統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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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止戈看著那大樓之下的人群,他相信樓下的那些人,主要目的並不是朝著他來的.
而他們的目標是在這大樓之上的人.
這些人就三角區之上的財富,無論用什麼方法,占蓬都做到的事情,將著樓頂之上的人,全部變作自己可以利用的東西.
甯止戈收回了自己的思維,看著面前那個剛剛被他點名出來的人,說道:"好了,現在你可以跟我講道理了."
那人看著大概三十四十來歲,算不上年輕也算不上多老,正處在發展事業的巔峰時期.
"講道理?"那人的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說道:"有什麼道理可以講的?"
"武哥!"然後那人便就直接的抱拳道:"有什麼事兒你吩咐便就是了,上刀山下火山在所不辭!"
他看著甯止戈,沒有任何多余的話,直接的就宣誓效忠了.
他的心里很清楚,阮藍死了他也需要一個新的靠山了,反正自己也是一個牆頭草,要是甯武依靠不住的話,回頭再轉投占蓬也無所謂.
他在人群的大潮流之中並不算是一個多麼顯眼的人物,隨波逐流不就一直都是他們的口號麼?
剩下的人看著剛才出去的那人,根本連掙紮都沒有掙紮一下,直接的就選擇效忠了,不由的發出了鄙夷的聲音出來.
那人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人,說道:"來啊!接下來該你們講道理了!"
人群頓時收聲,相互的左右看了看面面相覷.
"我看看下第一個該誰了呢?"甯止戈的眼睛在人群里搜尋著.
"武哥,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馬明在甯止戈的耳畔輕聲的說道:"下面的人很快的就能上來了,我們現在人手不足,彈藥也不夠了."
"如果下面的人沖上來的話,我們完全守不住的."
"不要著急."甯止戈說道:"你把願意投靠我們的人全部的記下了,以後那些人就全部的歸你管理了."
甯止戈伸手拍了拍馬明的肩頭,說道:"以後你就是第十三位天王了."
"我現在能夠吃掉多少人,那麼你以後手下就能有多少人可以用."
"武哥,我怕我會做不好的."馬明的喉嚨在浮動著說道.
"我相信你可以的,沒有誰是生下來什麼都會的,不是還有我在身後幫你呢!"
甯止戈對著馬明點了點頭.
甯止戈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之中,天空之中是一架一直盤旋著沒有降落的直升機.
他也不知道這架直升機到底是誰的,倒是一直沒有降落就像是在給甯止戈留機會一樣的.
"一個一個的來實在是太慢了哈?"甯止戈說道:"我相信你們現在是能夠看得清局勢的."
"下面的人都是占蓬的."
"你們以為占蓬的人是沖著我來的嗎?"
"我相信並不是的."
"我一直都說過了,我是一個講道理的人,占蓬是不是那我就不知道了."
"阮藍死了,他的死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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