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各方危機



第四百三十九章:各方危機

"靠,這些王八蛋!"謝安抓著自己的頭發,"我必須得去邊境之上看看了,他們到底是惹出什麼大事情出來?"

忽然,謝安的電話響了起來,謝安看了一眼是秘書打來的.

謝安接了電話,問道:"怎麼了?"

"老板你到底是犯了什麼事兒了,現在公司業務被停了,銀行賬戶也被凍結了!"秘書說道.

"我不知道."謝安說:"我現在正想去找找出什麼問題了."

"阿美,你現在身上有多少錢?先借我我救救急,等我回來了之後我馬上的就還給你!"謝安感覺到有點兒無力的說道.

"我知道了.老板,你來拿吧!我這里應該還有十幾萬."秘書說.

"十幾萬啊!"謝安本來想說十幾萬能夠頂什麼作用的,但是他還是把話給咽回去了,現在他自己的身上一分錢都沒有,能有十幾萬救急應該感謝老天了.

"好的,我馬上過去."

謝安有點兒山窮水盡的感覺了,他自從是做了老板之後,從來花錢都是大手大腳的,什麼時候受到過這種屈辱了.

謝安拍了拍腦門,打電話給甯武,甯武的電話已經接不通了,然後他又打電話給白浩.

白浩的電話是另外一個人接的,謝安趕忙的就掛斷了.

"我到底是倒了什麼黴了,才惹上了這一身的騷了!"謝安不停的在拍著腦門.

……

"特麼的震動是倒了大黴了!"

謝安在拿了錢之後,秘書塞給了謝安一張身份證.

"謝謝!"謝安點了點頭,說道:"等我回來了之後我就娶你."

"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了."秘書微微的抿嘴.

"那我也祝你幸福."謝安說道:"等你結婚的時候,我一定會去送你一份大禮的."

"等你先過了面前的這一關在說吧!"秘書說.

謝安伸手點燃了一支煙,抽了一口煙緩緩的在嘴里吐出了煙氣出來,說道:"小意思,大風大雨我都闖過來了,這點兒風雨對于我來說只不過是小意思而已!"

"這些癟三兒,要是換做我年輕的時候,老子早就干死他們了."

"你現在才想起你已經不年輕了嗎?"秘書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你自己小心一點兒吧!公司里還有這麼多人在等著你回來開工呢!"

"知道了,我先走了."謝安轉身的離去,在天空之中微微的下起了一點兒淡淡的雨下來,謝穿了一件風衣,在雨中抽著煙,細雨飄打在煙上,他隨手的扔掉了手里煙.

"老了嗎?我真的老了嗎?"謝安自從是當了公司的老總之後,整日的紙醉金迷的,身體確實是大不如從前了,但是誰的心里又願意服老呢?

謝安的電話此時又響了起來,揉了揉自己有點兒跳動的神經,謝安接了電話問道:"怎麼了?"

"是我!謝大廚子!你在搞什麼鬼?我去你公司了,你公司被封了?"電話之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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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邊境之上的那檔子的破事兒!我自己現在都不知道出什麼事兒了!我現在正趕過去."謝安說.

"等著我一起!"電話之中說道.

"你個老娘兒去干什麼?這是我們男人的事情."

"去你媽的男人吧!當初是誰在戰場上把你帶回來的?"電話之中罵道:"你特麼的也算是一個男人?"

"等著我,我女兒也還在邊境之上呢!我必須得過去."

謝安掛斷了電話,不由的笑了起來,撓著頭皮說道:"最後,還是得看我們這堆老東西出馬啊!"

……

斜風細雨,天空之中昏沉沉的,空氣之中顯得很潮濕,甚至還有著一絲絲的陰冷.

而現在甯武的日子也不好過,他的手臂被人給打斷,用繩子給吊了起來,每天有人來給他一點兒吃的東西,喂點兒水,勉強的讓他維持著生命.

"老大,為什麼不給他喂毒啊?只要他毒癮犯了,我們想要什麼不就有什麼了嗎?"那脖子之上還掛著斷掉的手臂的人正在看著甯武,手下的人不由的在說道.

"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的是個廢物嗎?"那個男人睨了一眼身後那個獐頭鼠目的人.

"這些老東西並不好對付,就算是用毒品也不行.說實話有的時候去還是挺佩服這些人,這些人是真的傻."

"那我們要把那老東西吊到什麼時候?"

"什麼時候,吊到死為止!我現在已經不再想知道了,我就想要看他能夠堅持幾天才死."

"明天就把他的口糧和水減少一半,過兩天再減少一半……一直到他死為止!;另外一半的資料對于我來數也並不那麼的重要了,只要另外的一半資料永遠的不會被其他的人得到."

"那麼,我手里的那一半就可以變成全部!!"

"另外的兩人怎麼處理?"

"女人留下,至于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可能是真的不知道什麼,我們現在問什麼他說什麼,我看他不像是在故意的隱瞞著什麼東西了."

"弄出去殺了吧!尸體甩遠一點兒,免得有人注意到我們這個地方了."那男人說道.

"我知道了老大."那個獐頭鼠目的人微微的笑著,身體在那男人的身後快速的消失掉了.

而現在日子過得最舒服的人無非就是甯止戈了.

甯止戈的生意已經完全的鋪出去了,港口有達萬馬在處理著,進貨出貨有喪尸強在處理著,貨物的分配販賣有巴哥在處理著,而銷貨的渠道則是馬明在處理.

在羽清那兒拍的廣告,已經向著三個國家,一百多個電視台之中的播放了.

光恒水產公司的名氣也打出去了.

而甯止戈則是那個多余的人了,每個人都有著屬于他們自己的崗位,他一個人把自己關在了房間了之中.

只有在黑暗之中的時候,他才能感覺到一絲絲的安穩,從一個驕傲的人到一個廢人,他 的自尊心讓他難以走出來.

"甯爺!吃飯了……"一個聲音在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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