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九章:腐爛在這大地里
甯止戈走進了那面粉彌漫的空氣之中,伸手捂住了鼻子,就算是穿過了一層層白茫茫的霧,在霧里面看過了一層層,又剝下了一層層的世界一樣的.
甯止戈走過了那層迷霧的後面在,在後面看見了陸白和陸青雨.
兩人的身上都帶著傷痕,被人捆住了手腳,就扔在了地上,其他的人已經逃跑了.
甯止戈在身上摸了摸,拿出了一把匕首來,割開了捆在兩人身上的繩子,說道:"走吧!走遠一點兒,遠到一個沒有人能夠找到的地方去吧."
"你呢?"陸白問道.
"我去我應該去的地方."甯止戈的輕輕的笑了,此外什麼也沒有問的的走了,有的事情不需要過多的詢問,問過了之後反而讓雙方都顯得非常的尷尬.
還是不要問了,各自安好的離去.
那或許就是最好的結局了.
甯止戈在面粉彌漫的空氣之中走了出來,看著陸白和陸青雨兩人離開了之後,甯止戈從衣服上面取下了那支別在了衣領之上的香煙.
甯止戈點燃了手里的煙,轉身的把打火機扔進了彌漫著面粉的空氣之中.
轟!!
面粉爆炸了,甯止戈剛剛的走出去幾步,直接的被那爆炸綻放出來的巨大力量給掀飛了.
飛出了十幾米,甯止戈摔在了地面之上,嘴里吐出鮮血來,嘴里的煙也不知道掉到哪兒去了.
"mad,這東西威力這麼大的嗎?早特麼知道就不裝這個X了."甯止戈爬起來,拖著身體一區一拐的朝著遠處走了過去.
轟!
轟!
爆炸的聲音還在繼續,把周圍停著的幾輛汽車都給炸飛了.
然後,便就是大樓倒塌的聲音,那建築不斷的坍塌著,就像是忽然的出現了一場局部地震了一般,房子都是紙糊了.
甯止戈真的很想轉頭回去看一眼,但是,真男人絕不回頭看爆炸.
甯止戈繼續的走著,撕開了自己衣服,在衣服的下面扔出了一塊鋼板,胸口之上那堅硬的硬盤為甯止戈擋下了一顆子彈,子彈幾乎已經貫穿那塊無比堅硬的老式硬盤,彈頭已經劃破了胸口之上的皮肉,鮮血還順著胸膛在流淌著.
"mad,忙活了半天的硬盤也廢掉了."甯止戈隨手把手里的硬盤給扔掉了,那東西已經被完全的破壞掉了,沒什麼作用了.
向前走,不停的向前走,走到自己身體之中的最後一絲的鮮血全部的流干吧.
我把這一身的熱血,全部都灑在了這片我所熱愛的大地之上.
但願當我死去的那一天,我肉體也會腐爛在這大地之中.
……
還在遠處樓上喝茶的國字臉,聽著遠處的爆炸之後,似乎感覺到了一股很不好的感覺,然後他不緊不慢的收起了自己的茶具來,想要離開這里了.
"阿偉!"國字臉朝著樓下就叫道:"來幫我收拾一下東西."
國字臉的叫喚並沒有得到回應.
"阿強,小齊……"國字臉的眼睛之中已經在開始充滿了狐疑之色了,他連續的叫了幾個人都沒有得到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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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字臉下意識的摸到了自己隨身攜帶的著的小手槍,他是不擅長打架的,對于槍械來說,他也僅僅只是會扣下扳機而已.
國字臉的喉結在上下的浮動了一下,先把自己的茶具動樓上扔了下去,扔到了樓下的一個垃圾堆里面,用垃圾堆作為緩沖,讓他心愛的茶具不至于完全的損壞掉.
在他也想要從樓上跳下去的,看看了高度似乎是有點兒高,他的心里有點兒發杵了.
而此時,在樓梯間之上傳來了一陣陣的腳步聲.
"我尼瑪."國字臉立刻的退了回去,身體貼在了門後,只要有人來開門,他就能一槍打在那人的身上.
"吱呀"的一聲.
門被緩緩的推開了.
砰砰砰!!
國字臉對著後門使勁兒的扣下了扳機,沒怎麼打過槍的他,被槍上的後坐力震得虎口之上有點兒生硬的疼.
然後,一個人倒在了地上,黑色的地毯被那人身上不斷流淌出來的鮮血給染成了暗紅色的.
而國字臉當看清楚了那個地上的人之後,俯下身來抓著那人的尸體,不由的大叫了起來,"阿偉,阿偉!"
剛才推門進來的那人,是他的手下阿偉.
他緩緩的提起了頭來,在門口還站著的一個人,就像是一道黑影一樣的,覆蓋住了身下的一切.
國字臉感覺到自己了自己的臉上有點兒濕潤,似乎是有水滴在了他的臉上.
他伸手摸了一下,看著自己的手里是猩紅色的.
國字臉在微微的發愣,那個站在門口的男人身上在不斷的滴血,正在滴濺到了他的臉上.
甯止戈渾身是血的站在門口,就像是剛剛從地獄之中爬出來索命的厲鬼一樣的,甯止戈看著那個國字臉說道:"怎麼了?你不認識我是誰嗎?"
"你是……你是甯止戈?"國字臉有點兒不確定的說道.
"你這麼的想要殺我,而到頭來了你都不認識我?"甯止戈的腦袋微微的轉了轉,忍不住的笑了起來說道.
"我……我只是一個在明面之上辦事情的白手套而已,並不是我想要殺你,而是我身後的人想要殺你."國字臉衣服害怕得瑟瑟發抖的樣子的說.
甯止戈一腳踩了出去,踩在了國字臉伸手去摸槍的手上.
甯止戈狠狠的踩著.
"啊!啊!"那國字臉疼得大叫.
"你身後的人誰?"甯止戈問道.
"我害怕我告訴了你之後嗎會害怕."國字臉說.
"害怕?"甯止戈忍不住的大叫了起來說道:"要是之前的話我確實是會害怕?"
"你現在告訴我,我還有什麼值得害怕的?啊?"甯止戈抓住了國字臉頭上本來就不多的頭發,直接的拉進了房間之中.
甯止戈看了一眼桌上的一壺茶,拿著茶壺往嘴里灌挨了一大口之後,又猛然的吐了出來說道:"什麼鬼東西這麼難喝?"
"那是最貴的大紅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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