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六章:海上風云湧,池魚水漸平(五)



第九百二十六章:海上風云湧,池魚水漸平(五)

甯止戈雙持著沖鋒槍閃身出來了之後朝著外面就在瘋狂的掃射起來,沖鋒槍的子彈就像是那雨滴一樣的密集,滴滴答答的聲音之下,很快的就倒下了一片人來.

不過,真正致命的並不是甯止戈手里的沖鋒槍,而是盤旋在頭頂兩個角之上無人機,無人機之上放著機槍.

此時,當無人機開槍的時候,才真正的像是下雨了一樣的,簡直的就是一場屠殺,子彈在瘋狂的下雨一般的在滴濺著,而那些地面之上的人,完全的沒有任何的躲避的余地,好像是就只有的用肉身去接子彈了.

兩個無人機在這一瞬間的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就這一個襲擊,每個無人機之上帶著幾百發子彈,當子彈在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里面完全的掃完的時候,地面之上早就已經被打得是人仰馬翻了,這個一分鍾里面,直接的就損失達到了一百人左右了.

當無人機飛走的時候,所有人想要在下意識的松口氣的時候.

"你爺爺在這里,孫子們.看過來的啊!"岩漿的嘴里叼著一只大雪茄,一邊扛著火箭筒,另外的一邊提著重機槍.

這個時候岩漿巨大殺傷力,才能完全的淋漓盡致的展現出來,就像是一頭凶猛無比的野獸在對著一堆弱小的蟲子在釋放著自己全部的威力.

轟轟!

火箭筒在使勁兒的發射著,火箭彈爆炸的聲音,就像是那來自地獄之中惡魔的嘶吼聲,無情 在收割生命,手里的機槍在奏響著最後的挽歌,就像是一曲殃金咒在超度這些未亡的幽靈.

岩漿在表演完了之後,渾身出了一身的惡汗,叫道:"我表演完了下一個該誰了?"

飛鷹的在另外的一邊微微的笑了笑說道:"好像是該我了吧!"

飛鷹在嘴里取下了一個口香糖出來,"祝你們好遠的啊!"

飛鷹把嘴里的口香糖包裹著一個東西給扔了出去,隨即的大了一個響指.

轟!!

一聲爆炸響起,一股火焰在沖天而起,里面似乎是有無數惡鬼,從打開的地獄大門之中在嘶吼慘叫之中爬了出來,手里拿著鐮刀,在收割著麥子,一片一片的將全部的人群都給收割掉了.

"藝術就是爆炸!"飛鷹在很欣慰的欣賞著他傑作.

經過了三輪的收割之後,剩下的人其實早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戰斗之心了,就像是一群難民一樣的,朝著外面跑去想要逃跑.

而他們逃跑的線路之上,蠍子已經帶著剩下的幾人在這里等待著了.

煙頭的嘴里吐出了煙頭來,嘴上沒有任何的話,手里的步槍就在帶著他說話了,連續的將幾個彈夾給掃完了之後,他在說道:"方向槍,全部蹲到旁邊兒去,不然的話爺爺手里的槍可就不客氣了啊!"

大樹提著機槍,他還沒開槍而對面的人都已經在放下了手里槍投降了.

大樹在有點兒郁悶的說道:"你們都表演過了,這還沒輪到我就結束了啊!"

煙頭在憋著笑說道:"下次啊!下次肯定是有機會的."

"那兒還有下次的啊!"大樹的嘴里在微微的呢喃道:"沒有下一次了啊!這是我們的最後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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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頭的神色也在微微 黯淡了下來,伸手在輕輕的拍了拍大樹,"你個癟犢子玩意兒,誰說沒有下一次了啊?"

"我們都還活著,只要是活著就擁有無限的可能性!"

"下次一定會有的."

甯止戈在伸手扇了扇面前騰起來了一層層的煙霧,一股股的硝煙在隨著空氣不斷的上升著,不知道那硝煙會升到天空什麼地方去,就好像死去的那些人的亡靈,在不斷的遠離著這個.

世界太多嘈雜喧囂,他們要去選擇一個安靜的地方.

"我滴個娘勒!"鄭秦漢回頭土臉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你們……他們……"

"都是牲口吧!"

"封南山呢?"鄭秦漢現在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封南山了,但是封南山和封庭,早就不知道跑到那兒去了.

"趕緊的找找啊!弄死封南山那個王八蛋."鄭秦漢知道現在就是絕好的機會啊!只要把封南山和封庭都給永遠的留在這里了,那麼就不存在他要還給熊瞎子什麼東西了,也就不存在什麼海上霸主了.

同時最重要的,他可以去撿一個大便宜了.

這是他最好的機會,甯止戈不可能永遠的留在這里,甯止戈轉頭的走了之後,封南山逃回去了,那麼封南山還是那個還是霸主,他該給出去的東西還是給出去.

鄭秦漢現在是起了一點兒小心思來了.

而封庭在看見了無人機的出現了之後,他就已經感覺到不好了,在沒有人注意到的時候,悄悄的帶著點兒人繞道的就跑掉了.

現在,封庭帶著封南山已經在海邊了,海面之上停靠著他們的一艘大船,船上在接應的人是藍宗.

封南山在聽著後面不斷的在爆炸的聲音,他知道自己的人已經全部的完了.

"咳咳."封南山在捂住了胸口咳嗽了起來,說道:"我還真的是小瞧了這個甯止戈了,就他現在展現出來的這些實力,完全的不比海上的任何一個大海盜弱了啊!"

"失算了,我確實沒想到他藏著這一手的."

封庭在身後輕輕的拍著封南山的後背,將封南山心里 這口氣給順下去.

"爸,沒事兒的.我們回去了之後,依舊是這片海域之中最強的,甯止戈不是海上的人,他就要離開了."封庭說道.

"是啊!他就要離開了,離開之前把我們海上的幾大海盜都給戲弄了一遍,狠狠的在打了我的我們的臉."封南山說道.

"不過,常樂死了."封南山不由的笑了笑,"這可不能怪我了."

藍宗從船上下來了,對著封南山叫道:"教父,我們該走了."

常樂只是一個外人,藍宗才是封南山的自己人,要不是沒辦法,他會扶持常樂上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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