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心跳夜總會

“哈哈,我最近實在是太忙了,這不是來看你了。”我抱著趙靈夕笑著說,被人這麼思念著,也是一種幸福啊!

“恩!”趙靈夕乖巧的點點頭,緊緊依偎在我的懷里,胸前兩個柔軟的大白兔也緊緊的帖著,我似乎能感覺到她有節奏的心跳。

“是不是,想那個了?”我壞壞的說,一只手摸向她滑嫩的大白兔。

“討厭,誰想了?”趙靈夕否認著,但是粗重的喘氣聲已經告訴了我答案。

“想就想了,掩飾什麼?”我壞笑說,另一只手還深向了她的私密處。

“啊!”趙靈夕敏感的小聲叫起來,臉立刻紅潤起來,眼神迷離的看著我。

“想不想啊?”我壞笑著,調戲說。

“恩~不要~”趙靈夕害羞的說,手腕勾著我的脖子,喋喋的叫著。

“哈哈,還不要?要不要,你自己決定。”我摸著她下面敏感部位壞壞的說,讓她害羞的求著我那個,會是件多麼爽的事情啊。

“啊,受不了。”趙靈夕意亂情迷的叫著,身體不挺的向前挺著,來迎合我的撫摸。

“哈哈,那,你要不要?”我繼續壞壞的說,勝利就在眼前了。

“我要,雨晨,我要。”趙靈夕閉著眼睛,苦苦哀求著說,下面已經是濕成一片。

“你要什麼啊?”我還不肯放過她的說。

“我要,你,的那個,來滿足我...”趙靈夕終于忍不住大喊著哀求著說。

此時,我還在等什麼,上!

.........跟趙靈夕纏綿到了晚上,我也該去辦正事了,穿好衣服後,趙靈夕突然從我身後抱住我。

“雨晨,你匆匆的來了,又匆匆的走了。”趙靈夕抱怨的說。

“哈哈,放心,有時間我會來看你的。”我回過頭去,吻住趙靈夕的香唇。

趙靈夕被我吻的沉醉在床上,深吻過後我慢慢的離開了她的房間。

走出她的房間,我給左輪掛了一個電話,約好在公司見,我便飛了出去,應該給自己配個車了,媽的,老飛來飛去的,我快成超人了。

來到公司,左輪早就在那等侯著了,靈孜也從四維空間里出來,我們三個沒帶任何人,便出發了。這次去鬧事,自然是用自己的臉了,我把面膜揭了下來,不然明天不出大新聞才怪,什麼中英大學生冒死大鬧心跳夜總會什麼的。

“少爺,他們總部在心跳夜總會,咱們就去那吧!”左輪一邊為我開著車門一邊恭敬的說。

“好了,去心跳夜總會。”我上了車,冷冷的說,靈孜跟在我身後,我們坐在後面,左輪給我們關上車門後,跑到了前面坐著。


“少爺,剛才暗影堂的人報告說,他們後面有人罩著,好像是上海市新換的市長,看來這事不好辦。”左輪轉過身來,看著我認真的說。

“靠,市長是個JB,誰得罪我,都不好使。”我不屑的說,就是國局的人,惹了我,我也照干不誤。

左輪見自己的少爺那麼自信,自己也跟著自信起來,那次親眼看見黃雨晨出手對付小日本,就知道了他的厲害。

到了心跳夜總會,左輪馬上跑下出,走過來為我開車門,我和靈孜緩緩的走下來,看著心跳夜總會幾個閃著光的大字。

這個夜總會場面不小,牌子大的可以拿去當足球場了,這都是我的,媽的,跟我搶?

我們三個緩緩走了進去,里面很熱鬧,跳舞的,喝酒的,耍流氓的。

“小姐,陪爺跳個舞啊。”剛一進門口,一個流氓就走過來看著靈孜調戲說。

話剛一出,他整個人就被靈孜狠甩在地上,嚇的那個人以為遇到了鬼,一個女人,這麼厲害,流氓馬上知趣的走開了。

“先生要點什麼?”我們找位置坐下後,一個服務生禮貌的走過來說。

“哈哈,要你們老板的命,給嗎?”我冷笑著說,嘴角向上揚著。

“你,你來找茬的是吧!”服務生冷著臉說,然後對著門口的打手一揮手。

那個打手似乎也見慣了這樣的事,馬上明白什麼意思,然後一齊向我們走過來。

“先生,如果不是來消費的,請離開。”帶頭的打手冷硬著說。

“哼,你沒資格跟我說話,叫你們老板滾出來。”我看都沒看他一眼,冷聲道。

“媽的,敢到這找不痛快。”打手大罵著,向我揮過來拳頭。

拳頭在我頭頂停住了,靈孜正用手緊握著打手揮過來的說,然後猛的一用力,打手整個人被翻到在我們面前的桌子上。

其他的人依然繁亂的干著自己的事,似乎對這種情況已經見的習慣了。

靈孜利索的將另兩個打手解決倒在地上,然後拍拍手說:“叫你們老板跪著出來。”

我坐在那里,紋絲不動,在場的人開始注意我們這邊了,有的人先認出我來,然後驚喊著:“英少?黃雨晨?”“啊,黃雨晨?英少?”“真的是他啊,啊,我終于見到他了。”“哇,好帥啊,終于見到本人了。”“啊,英少,我愛你。”大家議論聲不斷,居然還有的花癡的大喊著愛我?靠,愛字怎麼寫的,你知道嗎?

“英少?快,快去叫老板。”帶頭打手,慌亂的喊著,手腳已經開始發抖,其他的打手馬上怕起來,快速跑開去找老板,黃雨晨,這三個字,讓他們害怕到口吐白沫。

“他們的人馬上滾開。”左輪看著人群都圍著我,我眉頭緊緊皺著,馬上對著大家喊道,然後拿出手中的槍對著棚頂開了一槍,這時,大家才喊叫著拼命往外跑,不到一分鍾,人就都光了,我苦笑著搖搖頭。

維文慢慢的走下來,看見自己的手下正倒在地上,而那個所謂的黃雨晨,殺害自己兄弟的英少,正囂張的坐在那,看著自己。


“媽的,老子還在找你,你自己送上門來了。”維文咬著牙用手指指著黃雨晨說。

話剛一說完,整個手臂就被緊緊的抓住,他錯愕的發現,抓著自己的正是一個美麗的女人,還沒有太多的反應,他整個人就被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對我主人說話要客氣點。”靈孜雙手插到胸前冷冷的說。

“媽的,你算個屁,老子斃了你。”維文一生氣,掏出懷中的槍指著黃雨晨罵道,他居然忘記了黃雨晨是不怕槍子的。

我不屑的笑了,然後邪笑著看著他說:“白癡!”

他一生氣,連開了三槍,但是子彈落到我的頭上,都彈開了,左輪是第一次見到主人刀槍不入的本事,直嚇的目瞪口呆。

維文也有點傻了,還沒等他反應,靈孜一腳飛踹了過去,維文整個人被橫踹飛了出去,在十米處的牆壁處猛撞上去,才停了下來,一口鮮血從嘴里吐出來。

“我沒有別的意思,哼,我就是想要上海的娛樂業,給你們一億,都給我滾蛋。”我靠在椅子上,淡淡的說。

“做夢,哼!”維文大喊道,又一股血從他的嘴里流出來。

我最討厭別人對我大喊大叫的,媽的,我揀起他掉在地上的槍,對著他的右腿就是一槍。“啊!”他慘叫起來,捂著腿,在地上來回翻滾著,洋鬼子,前段時間,不知道你們的底細,我才一直沒出手,小看我?哼,你們將為此付出代價。

我丟掉槍,手插在兜里,慢慢的站起來,“我給你一天時間,明天我還來。”說完便大步離開了,靈孜和吃驚的左輪跟在我後面。

......手機訪問:wap.①~~⑹k.cn..........解決完維文,已經很晚了,我和靈孜來到四維空間。

“主人,最近練攻怎麼樣?我在那邊一直沒收尋你的練功情況。”進到空間靈孜看著我說。

“對了,我在書中,還知道了一個神奇的武功,神龍喚,此攻內力強厚,我現在已經快練第三層了。”我看著靈孜說。

“神龍喚?”靈孜眨著眼睛,似乎在回憶什麼。

“怎麼了?”我疑惑的問。

“很熟悉的名字,似乎在哪聽過。”靈孜捏著眉頭仔細的想著。

“你聽過?”我很疑惑,這是遠古時的功夫,她怎麼會知道?

“恩,哎,想不起來了,這個並沒有編入我的程序中,所以我...”靈孜看著我有點苦惱的說,現在一旦遇到她幫不上忙的事,他就會苦惱的看著我。

“算了,別想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滿不在乎的說。

“恩,好,主人,你繼續練功吧,我也該練練。”靈孜認真的說。

之後,我們便一起練功了,直到凌晨,我們才躺在床上休息,但是誰也沒有任何歪念頭。

...........第二天的課,我早早來到班級,靈孜還在空間里睡覺,說什麼美容覺,必須得睡足了。害我的自己沒心情吃早餐。


欣怡過來的時候帶著美味的早餐,看著我得意的笑。

“你怎麼知道,我沒吃飯?”我疑惑的問。

“靈孜告訴我的啊。”欣怡笑著說,幫我把吸管插在豆漿里,還說:“喝點豆漿好,對皮膚好!”

靠,俺又不是女人!

正在我狼吞虎咽的吃著早餐,尤娜走了進來,我們的目光正好相對,結果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跟欣怡打了招呼就走到後面去坐下了。怪了!

尤娜天生倔強,自己怎麼也不肯承認自己喜歡上了這麼一個張相凶悍的大蘿蔔,當初自己拒絕了苦追自己三年的岳錦,不就是因為他張的不合格嗎?可是如今面對張的比岳錦差了好幾倍的黃宇辰自己偏偏動了心,心里一想就氣,不僅氣,還不服氣。這樣一來,也就倒置了剛才的那一幕!

“尤娜是不是吃錯藥了,她瞪我干什麼?”我吃完早餐問欣怡。

“不知道啊,她那麼個性,難已琢磨她在想什麼。”欣怡也搖著頭說。

不一會,上課了,我還是慢慢的進入到了夢鄉...“滾開!”一個冰冷的聲音把我從夢鄉中驚醒,回頭一看,聲音發出尤娜,她的身邊正站在一個穿著還算像樣的闊公子,正纏著她。仔細一看,那不是網球課上,那個草包嗎?

“這位同學,這是課堂,請你離開。”老師在前面發威說道。手機訪問:wap.①⑹k.cn

“閉嘴!”草包今天不知道哪來了勇氣,對著老師大喊著,這回老師成了草包,學生大多是有錢的闊公子,不是有錢就是有勢,輕易不敢得罪。

“你滾遠點。”尤娜生氣的喊道,並一腳飛踹了過去,可惜這次草包帶了高手,尤娜飛出去的腳被對方活活接住了。

“哈哈,臭娘們,現在求我,我也許還可以對你溫柔點。”草包得意的大笑道,然後一只抓放肆伸想了尤娜胸前鼓包處。

“啊!”在他就差一點摸到的時候,他的手被抓住,然後被用力一擰,只聽幾聲清脆的骨裂聲,隨即就是這聲慘叫聲。

“滾!”我放開手,然後冷冷的說。

“媽的,給我干他。”草包發威了,對著他雇的打手喊到,然後疼的直咧嘴,在一邊看著。

打手拿了錢,自然很聽話,放下了尤娜的腿,然後向我走過來。

“啊!”打手大叫著沖了過來,我不屑的笑了,接住了他揮來的拳頭,然後猛的踢向了他的肚子,緊接著又是一拳,揚在了他的頭上,還補上了一個漂亮的回旋踢。

班級的同學,安靜的看著黃雨晨大顯身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還是為他帥氣的出拳著迷,為他利落的身手驚歎,班上很多女生,雖然送了很多情書,都沒被理睬過,但是依然有著單戀勇氣,還執著著自己的‘愛’。(有點惡心,實在找不詞了,對付看吧!偷笑...)

“你,你,你敢動我的人,你是誰?”草包結結巴巴的喊著,骨折了的手疼的他支牙咧嘴的。

“哼,我不僅敢動你的人,我還可以負責的告訴你,馬上滾,不然,我還打你。”我看著他冷冷的說。

“你,你,你等著。”草包一邊往後退,一邊還不忘了恐嚇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