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魔族

賓館的高級客房內,妹妹金琳躺在床上,臉色很難看,眼睛一直盯著姐姐。

大姐金蘭在房間內來回踱步,眉頭緊鎖。

“大姐,你倒是說個話啊,我們回不回去。”老二金華沉不住氣的說。

這三人,其實正是魔族長老最器重的三大金花,三人自小聰明伶俐,學什麼都快,慢慢的在魔族突出出來,而他們的師傅,正是魔族的長老...其中事宜,恐怕只有魔族內部知道了。

“不能回去,回去怎麼面對大家。”大姐堅定的說。

“可是,我們都寶貝都降不住他,怎麼辦?我們要是死了,誰還替師傅報仇啊。”妹妹低垂著腦袋說。

“死,死,死,你怎麼這麼怕死?”大姐不高興的沖著妹妹喊道。

“我怎麼能怕死,但是就是死也要給師傅報了仇才能死。”妹妹也不高興的喊道。

“好了,別吵了,大姐,我們應該想想辦法,這樣下去不行,那個英少太厲害了。”金華嚴肅的說。

“我也在想辦法啊,可是,我們三個柔弱女子,有什麼辦法!”大姐為難的說。

“女子...”一向最聰明的妹妹金琳喃喃自語的說。

“什麼嘛,發什麼呆!”金華不理解的說。

“妹妹,你是說...”老大似乎明白妹妹的意思,喜出望外的說。

“啊,原來,妹妹是想...”老二也明白了,大笑起來。

姐妹三個每次達到共識時,都會欣然一笑。

“那麼,誰去呢?”二姐猶豫的說。

“這個嘛,我看妹妹去吧,她最乖巧伶俐了。”大姐看著躺在床上的妹妹,笑著說。

“可是,妹妹還有傷在身。”二姐不放心的說。

“傷過幾天就能好,大姐,我去吧,我想鍛煉下自己,而且,那個英少,我更想看看,他究竟有多大的本事,連師傅都能死在他手里。”妹妹堅定的看著地面,她下決心一定要殺了那個英少,為師傅報仇。

.........下午,外公要求出院,我開著車,跟慕容月一起,去接外公出院。

外公的房間,小惠正在幫著收拾行李,見我進來,臉先是一紅,然後說:“外公,我先去忙了,您回去好好保養身體。”

“好的,小惠,別忘了晚上無外公一起吃晚飯。”外公慈祥的看著小惠說。

“好的,謝謝外公!”小惠低著頭,禮貌的說著,然後推門離開了,目光始終沒敢看向我一下。

“外公,這個小護士是誰啊。”慕容月看著外公不解的問。

“哈哈,問雨晨吧!”外公大笑著說,我此時的煩惱,也許這個世界上,只有外公這樣的男人才能體會的到吧!

“恩?怎麼回事?”慕容月把頭轉向雨晨。

“是我住院時認識的。”我傻笑著說。

“哼,雨晨,你小心把我爸爸惹惱了。”慕容月白了我一眼,然後扶著外公走出了病房,我只好拿著包跟著走出去。


剛出醫院門口,慕容月的電話響了,她看著我說:“是小柯哥哥的。”

“喂,小月,晚上有時間嗎?我想約你吃頓飯,很早你就吵著讓我請你吃飯,現在回國了,終于有機會可以請你吃飯了。”孫柯的聲音,我能很清楚的聽到。

“可是,今天晚上已經說好了,我們去一起去外公家吃飯的,我們改天再說吧!”慕容月拒絕道。

“小月,我真的很想請你吃飯。”孫柯爭取說。

“真的不行,小柯哥哥。”

“小月,我已經為了你把所有的安排都推掉了,你也推了吧,反正他英少的老婆那麼多,又不缺你一個,小月,我真的很想見你,我很想你。”孫柯大膽的說。

“不行,小柯哥哥,就這樣了,我掛了啊,拜拜!”慕容月連忙掛了電話,她以為我聽不到他們的談話,還傻笑著說:“呵呵,小柯哥哥真熱情,說要請我吃飯恩。”

我也笑了,沒有說什麼,我知道,小月為怕我和孫柯起什麼沖突,這樣她夾在中間很為難,孫柯的父親跟她父親是摯友,得罪了孫柯,她怕父親會不高興。

“上車吧,外公。”我打開車門,把包仍進去說。

慕容月馬上扶著外公上了車。

“雨晨,蔣顏是不是在你手里了,你已經把她抓你那去了吧!”上車後,外公突然說。

“是啊,他這麼狠毒,我不會放過她的。”我冷著臉說。

“哎,雨晨,可不可以答應外公一件事。”外公歎了口氣說。

“外公不會是想讓我把她放了吧!”我淡淡的說。

“雨晨,我們好歹也是這麼多年的夫妻了,再說是我錯在先,她從小嬌生慣養,我那樣喊她,他肯定受不了,這樣做也只是一時沖動罷了,再說,我不也沒什麼事嗎?”外公求情說。

“那是因為琪琪,如果沒有琪琪,外公,我不能放她。”我拒絕說。

“這是天意,雨晨,你就放了她吧,算外公求你。”外公繼續說。

我想了很久,外公說的也有道理,“好吧,但是我只允許原諒她這一次,再有下次,我絕對不饒她。”

外公見我這麼說,才滿意的笑了。

把外公送回山莊,大家都在,琪琪高興的拍著手說:“外公可以陪琪琪一起玩了,太好了。”說著,就跑到外公的懷里。

“外公,你身體真的沒事了嗎?”龍憐星不放心的說。

“沒事了。”外公笑著說。

我們又聊了一會,我叮囑了傭人幾句,便開著車,帶著慕容月一起去學校上課了。

剛進班級,就和迎面跑過來的韓茵撞到了一起。她力氣自然沒有我大,一下被我撞到在地上。

“沒事吧!”我連忙去扶她說。

“沒事,哎呀,怎麼一遇到你就倒黴啊,上次被罵的那麼慘,這次,摔的這麼慘,你看。”說著韓茵抬起胳膊給我看,她的衣服都髒了。

“可是,我記得,上次是我救了你吧!”我淡淡的說,跟她聊天,很輕松,她不像別的女生,見了我都花癡的傻笑,而且我對她有種親切感,這種感覺很微妙,連我也說不清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