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壯的手似老鷹抓小雞般掐住豆苗:"不准你再說我壞話。"
就在這時,有人趕到,大聲吆喝,原來是司機與保姆一起找到小徑來。
這時,朱可成已是水洗不清。
保姆立刻報警,司機冷冷說:"朱先生,你還是站停等警察來的好。"
警察出現,只見一個秀麗的小女孩嚇得簌簌發抖,兩個目擊證人都指出朱氏誘拐女孩走進小徑使用暴力。
警察把他們帶往警署,不一會兒,周子允由律師陪同下趕至,一見女兒校服裙子被撕破,臉頰腫起,不禁又驚又氣,她渾身顫抖,指著朱氏說:"我不放過你。"
豆苗沒哭,她先痛哭失聲。
豆苗握住母親的手,媽媽是好媽媽。
保姆說:"太太,恕我沒征求你同意就報警,你如要開除我——"
"你做得對,任何不相干路人都會那樣做,何況你是保姆。"
朱可成聲嘶力竭地叫:"我是無辜,一切是誤會。"
警察冷冷說:"朱先生,你需要律師。"
隨後,周子駒也來了,她很勇敢,這樣對朱可成說:"你不該一而再、再而三與小女孩糾纏,我已查清你底細,我倆斷絕關系。"
"子駒,你莫信謠言。"
"你不必多講,你真名不叫朱可成,你也從來未曾在滑鐵盧大學畢業,你已有未婚妻,她叫井紅,我全調查清楚。"
"那都是過去的事。"
他想撲向子駒,卻被警察按在椅子上:"別動,坐下。"
律師悄悄在子允耳邊說了幾句,子允搖頭,律師又再低聲說話,子允再次說"不"。
豆苗明白了。
豆苗輕輕對警察說:"我自己摔了一跤,跌腫面孔。"
警察訝異:"小女孩,你不必怕這個人,我們已掌握到人證物證。"
豆苗答:"不關別人事,我跌在地上,這位朱先生扶起我,司機與保姆都誤會了,我不予起訴。"
她的語氣與表情都像成熟的大人,警察看著她,與律師說了一會兒。
這時,朱可成也靜了下來,他明白到周家為著名譽,可能啞忍他這一次,他算是走運。
律師把周子允拉到一邊死勸。
"子允,你們一家都是女眷,以後還要出去見人,令堂千叮萬囑,不可窮追猛打,宜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周子允氣憤:"這分明是欺我孤兒寡婦。"
"子允,我們是數十年老友,我不會害你。"
"這樣就放過這個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