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一章 黑社會?


有一種人,他很難接受陌生人為朋友,總是保持著和別人有一段距離,過分接近,他會躲開,可是,就是這種冷漠的人,一旦成為他的朋友,他也會不遺余力的幫助你,將你納入他的保護圈.

對于楊春,對于郭美美,甚至是宮紫璿,凌羽都沒有產生過現在的這種感覺,可是對這這個小蘿莉,凌羽忽然覺得,自己的心忽然一下打開了,將她容納了進去.

這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就像是一下豁然開朗,將一個人放入心里,卻又馬上關閉的感覺,或許,那些初次為人父母的人,才會有這種感覺吧.

小蘿莉似懂非懂的看著凌羽,凌羽的眼神,讓她直覺的感覺到可以信任.

"嗯."小蘿莉下意識的點點頭,凌羽摸了摸她的頭發,帶著她走出銀行.

"王萌,你知道回去的路吧?我就不和你一起回去了."凌羽看看外面熙攘的大街,對小蘿莉說道.

"恩,好,我認識路."蘿莉說道,她親昵的拉了凌羽的手兩下,就走掉了.

目送他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人流之中.

抬手招了一輛出租車,凌羽說道:"XX協和醫院."

五分鍾後,凌羽回到了醫院,按照記憶走到***病房,從後窗看去,正在有一名醫生在給奶奶做檢查.

凌羽走到門口,安靜的看他們忙完,直到他們走出來.

"你好,醫師,我是那位***家屬,我能你談談麼?"凌羽對那個中年,有些肥胖的大夫說道.

那個大夫看了看凌羽,點點頭,說:"好,我正有事情要找五一二號床的家屬說話,出來談談吧."

醫生和凌羽走到一處無人的地方,凌羽對醫生說道:"大夫,***病已經什麼程度了?如何才能治愈?"

"病人的腦腫瘤很嚴重,已經壓迫神經了,但是,幸運的是沒有擴散,如果一個月內手術,還有可能恢複過來,可是本院做不了這樣的手術,要送到BJ市,而且,病人年齡太大了,如果手術,我怕她撐不過去."醫生說道.

"嗯,要花多少錢?如果是最好的治療的話."凌羽問道.

"手術費要四十萬以上,加上種種其他費用,家屬最好准備六十萬以上的費用."醫生說道.


"知道了."凌羽說

"記住,只能在兩個月之內手術,否則,一旦擴散,就沒治療的辦法了."醫生說道.

凌羽點點頭,醫生"嗯"了一聲,轉頭離去.

看著病房里熟睡的王萌的奶奶,凌羽歎了口氣,從錢包里拿出了台黎園老板周海的名片,按照上面的電話打了個電話.

"嘟…嘟…嘟…""喂,你好我是周海,您哪位?"

"凌羽.我答應你參見比賽."凌羽漠然說道.

"啊?啊!太好了!這樣把,過三天晚上你來台黎園找我,我等你."周海在電話那邊說道.

"好,就這樣吧."凌羽說道,然後就掛上了點話,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醫院.

點燃一根煙,凌羽走在路上,王蒙的奶奶,讓自己想起自己的奶奶,無論出于感情,還是處于現實考慮,自己都該拿下那個冠軍了.

天已經快黑了,凌羽覺得今天情緒很有波動,不想擠公交影響心境,想起自己自從打過人後說要換個發型,還一直沒有換,就順著醫院後面的小路走著,想找一家理發店,醫院後面,是一篇二層老洋樓住宅區,凌羽真的找到一個理發室,進去,告訴老板娘換某個發型.

做頭發很慢,凌羽一邊坐著理發,一邊沉澱著思緒,等整個燙發結束,已經又過了一個半小時.

頭發的劉海擋住了臉龐,凌羽之所以選擇這個發型,是因為這樣剛好將半邊臉藏在頭發里,本來頭發就不短,換了頭發,本來那種內斂的氣質一變,顯得時尚了一點,如果帶上眼鏡,就更看不出來是原來的樣子.

看看自己新的形象,凌羽比較滿意,付過錢,走了出來,此時天色已經一片朦朧,只有在天際邊才有一絲光輝,不過經過高樓大廈的阻攔,根本看不到.

該是時候回去了,凌羽正打算回去,忽然,聽到不遠處的,似乎有劇烈的喧嘩聲,然後猛然間像是打架了,不停的聽到男人的怒吼聲,凌羽向那邊看去,只見兩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跌跌撞撞的向凌羽所在的這條街道跑過來了,他們身後,一群男人拿著西瓜刀鋼钎還有球棒,在猛地追他們,大概有二十多人,兩個西服男人中有一個好像受傷十分嚴重,胸口的白襯衫上已經有一大片的血跡,背後的衣服也已經碎成幾條,另外一個人攙扶著他,不願將他舍棄.

那伙男人已經沖到了凌羽那條街,那個受傷的男人一個踉蹌,倒在街道上,他沖著拉著他的那個男人喊道:"豪哥你快走!我快不行了!我擋住他們."

"放屁!你站起來,我背你!"沒有受傷的那個男人喊道,伸手去拉倒在地上的男人.

這麼一耽誤,後面那二十多人都沖了過來,他們並沒有急著追砍那兩人,而是將他們團團的圍在了中間.

"呵呵,豪哥,沒想到你養尊處優的,體力也不錯了,不過今天,你可要躺在這了!"為首的一個混混,留著一個很長的頭發,從背影看頗似古惑仔這部電影系列中的主角陳浩南,頗為瀟灑飄逸,可是正面一看,長的一張老長的驢臉,還坑坑窪窪,眼睛如同老鼠一樣,不過米豆大,此時正惡狠狠的對那兩個西服男人說這話.


"虎落平陽被犬欺!沒想到我葉坤豪一時不慎,竟然落到你們這種混混的手里!既然已經把我們堵在這里,就少廢話,今天是生是死,我葉坤豪還不能聽天由命了,想取我們性命,至少要拉上兩個人墊背!"說著,他猛然抽出腰間的皮帶,攥在手里,要做困獸之斗.

"呵呵,豪哥,我也敬佩你是條漢子,到了下面跟牛頭馬面說,是我悍鼠送你上的路!"那個長發混混一招手,眾混混提著棒子鋼钎砍刀,沖上去圍砍那個西服男人!

西服男人暴喝一聲,皮帶猛的抽向四周,在空中噼啪有聲,幾個被抽中的混混,無不是皮開肉綻,甚至有一個眼珠差點就抽爆,絕不是隨便舞舞皮帶就能達到的效果,而是貌似傳說中的武警皮帶術了.

那個西裝男人,每抽出一下皮帶,都大喝一聲,聲勢一時無兩,可是,雙拳難敵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圍堵他的眾小混混看出來,他的體力正在極速下降,就在他剛剛抽了下一個混混手里的球棒之後,另外一個混混,瞅准機會,開山刀猛地砍到他的後背,這個西裝男人還算機警,中刀之後馬上前撲,避過了那刀的大部分殺傷,可是就是這樣,還是在身後留下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趁著他踉蹌,另外一個混混猛地一輪球棒,一下打到他的小腿上,他悶哼一聲,一下栽倒在地.

"砍他!"悍鼠一聲大叫,很眾混混追砍去了.

那人意識清醒,在地上不停打滾,一時間倒也沒有多少刀棒砍到他的身上.

滾了幾滾,他滾倒一戶人家門口,門口有一個鐵鍋,里面曬著陳米,他一下跳起,一把抓起鐵鍋,將陳米潑向追殺他的眾混混,然後輪著鐵鍋,混混們一時不敢近身,他舞著鐵鍋向外沖去.

可是那個西服男人的小腿受傷,行動不便,支持了幾下,又被一棍子打在手臂上,鐵鍋飛了出去,雖然砸翻了一個混混,可是也失去了憑依的武器,加上行動不便,又被眾混混堵在了中間.

"噗!"那個領頭的悍鼠,吐出一口帶血的吐沫,他剛才被皮帶抽了一下,一顆牙被抽掉,臉上血肉模糊,現在還整個麻麻木木的.

"刀!"他沖身後喊了一聲,剛才他的刀被鐵鍋磕飛,現在手里沒什麼東西.

身後馬上有小弟送上一口開山刀,悍鼠小眼睛精光四射,不知道想著什麼.

倒地的西裝男子已經滿身塵土,樣子狼狽,此時不住的喘息,剛才一番動作已經耗盡了他的體力,現在他心中一片悲涼,自己縱橫半生,沒想到卻是這個結局.

悍鼠舉起開山刀,沖著倒地的西服男人,揮刀砍了過去!

而一開始和西服男人一方的另外一個中年西服男人,閉上眼睛,不忍心看著這殘酷的一幕.

那個中年西服男人,並沒有聽到自己同伴的慘叫,他看見一條身影,手里拿著一個鋼管一樣的東西,踩著那群混混的肩膀,飛身到了自己同伴那里,正是那道身影,一下掃中了悍鼠手里的開山刀……

"給我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