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靈……森林的精靈嗎。大樹海有森林的精靈嗎?
據說,本來精靈大多是平穩的東西。拉米修那次的情況是長時間被關住的怨恨導致暴走。而且那個還跟召喚者拉米雷斯融合了,積攢下不少負面感情吧。
樹海之民崇拜大神樹,並根據精靈的指導生活著。某種意義上與拉米修的時候相似。
「我們的部族已經在70年間連續輸掉『修剪儀式』了。其他的部族也開始引入新血。如果是帕姆和冬夜的孩子一定可以在『修剪儀式』勝出,取回部族的榮光。再這樣下去我們勞里族就要被巴爾梅族消滅了。」
「巴爾梅族……是在大樹海居住的其他部族嗎?」
「是認為女人應該聽從男人的部族。從其他的部族搶走女人,產下孩子要是男的就作為戰士培育,要是女的就與母親一起放逐。」
跟勞里族沒什麼不同啊……只是男女相反而已。我覺得根本就半斤八兩。
據說這個男權主義的部族,巴爾梅族和女權主義的部族,勞里族互相反目。嘛,沒理由和睦吧。
之前這兩個部族好像有著互相抗衡的力量,不過在大樹海出現那只蜘蛛型弗雷茲後,勞里族受到很大的損害。特別是很多代表部族的戰士們戰死或是受到嚴重打擊。根據這些,現在是巴爾梅族隨時攻打過來都不奇怪的狀況。
「這次的『修剪儀式』已經放棄了。只能祈禱別讓巴爾梅族成為『樹王部族』。但是,再下一次的『修剪儀式』的話,將由帕姆和冬夜的孩子取勝,我們勞里族將會成為『樹王部族』。」
真是慢性子的做法。反正照現在的狀況是不可能接受帕姆的。就算是我也沒有那種為了戰斗而讓自己去生女兒的想法。
「接下來的『修剪儀式』是在什麼時候?」
「一個月之後。不戰而敗是部族的恥辱所以一定會參加,雖然明知會輸。既然帕姆在這里就沒辦法參加了。『修剪儀式』是讓部族里的五位勇者來戰斗。運氣不好的話也可能會死。」
真危險的感覺。姑且聽一下比賽規則。實際上像是五比五的淘汰賽那樣。這越講越有種「大樹海武斗會」的感覺。
「……………………」
「尤美娜小姐?」
露朝著像是在沉思般的尤美娜打聲招呼。
「如果巴爾梅族在那場『修剪儀式』中獲勝的話,能預料到會追加怎樣的規則嗎?」
「恐怕是類似將勞里族趕到樹海邊緣之類的規定。這樣一來狩獵場會減少,生活也會變得困難。這樣就不會損害部族的驕傲,又能將對方引導到緩慢滅亡之道。然後自己又能得到勞里族原本的狩獵場。」
「那麼反過來說勞里族勝利時,期望怎麼樣的規定?」
「反過來將巴爾梅族轟到樹海邊緣。」
怎麼講呢……真的是半斤八兩。維持良好關系一起生活不就行了嗎。男女平等的……最近,深刻的考慮關于男女平等的事……特別是在我們家族內。
「結果,你只是為了轟走那個巴爾梅族,才想要與冬夜先生的孩子,是這樣嗎?」
「雖然目的不只那樣,不過大致上沒錯。」
「……明白了。那麼交易吧。我們讓勞里族在這次的『修剪儀式』中獲勝,成為『樹王部族』。但是,你必須放棄冬夜先生的事。」
誒!?認真的嗎?參加那場「大樹海武斗會」!?這個嘛,雖然我也想幫忙帕姆,不過生小孩什麼的饒了我吧,說不定參加修剪儀式是解決問題最快的方法。
「……能贏嗎?」
「誰知道呢。但是總比現在等著輸,然後把希望賭在十年後來得好吧。」
尤美娜用微笑響應。怎麼說呢,最近這個孩子越來越有迫力了。
真要說的話,十年後即便我們有孩子也才9歲左右吧。讓那樣的孩子參加武斗大會不覺得哪里有問題嗎?
「……好吧。如果真的能贏的話也沒有其他請求了。要是不行的話還是要跟冬夜造孩子。」
「我想應該不會有那種事的喲。」
尤美娜和帕姆互相浮起笑容。這什麼啊超可怕的。
如果暫時將尤美娜等人當成勞里族的人來迎接,這種幫手行為好像也是被承認的。但我總覺得哪里怪怪的。就像棒球隊中有8個人是外來的幫手。那個就已經是幫手他們的隊伍了,而不是原來的隊伍般的奇怪感覺。
「尤美娜閣下,認真的嗎?」
「我想這是最好的妥協點。各位覺得可以嗎?」
看了看周圍的人,大家都不反對。哦不,老實說,我還蠻想反對的。因為不希望大家受傷。但是如果反對的話,總覺得會有幾個人出現——
「就這麼想跟帕姆造孩子嗎。是這樣吧。因為是巨乳吧。因為是巨乳對吧?」
這種陰暗面,所以沒能說出口。我們的女性陣容大多對那個部位有各種情結……我覺得明明就還是成長期的說。
大小順序的話,八重>希爾妲>>琳潔>愛爾潔>露>尤美娜>蘇,這樣吧。然後帕姆的等級還在八重之上。
日後請芙蘿拉煉成了某種可疑的藥。突然之間尤美娜反過來變成了巨乳……
「我們將代表勞里族參加『修剪儀式』並獲得勝利,取得『樹王部族』稱號。如果是這些成員當出場者的話是可行的。」
「是呢。帕姆要作為部族代表者出場,剩下的是我、八重、希爾妲、露、這些人吧。」
確實如愛爾潔所說,尤美娜和琳潔不適合格斗戰向。兩人都是後衛,遠距離射擊的種類。至于蘇是根本沒有戰斗力。
盡管如此還是偶爾會跟蕾妮一起,向拉碧絲小姐和塞西露小姐學習格斗術和投擲術。據說是女仆的愛好。蘇打算要成為女仆的嗎。
不管怎麼說方針好像決定好了,總之先告一段落吧。而身為當事人,在會議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我到底算什麼呢……
「對了尤美娜姐姐大人,有一個疑問……」
「是什麼?」
蘇叉著手臂,扭著頭將視線轉向尤美娜。
「關于那個『修剪儀式』,不參戰的我們也能去嗎?」
「那個嘛。那時就必須當勞里族人的支持者。而且如果有什麼情況的話,說不定也需要替換的人。」
「冬夜也去嗎?」
「他是最相關的人了。果然還是想要大家的支持,如果發生什麼的時候也比較令人放心。」
確實我也沒打算把這一切都委托給大家然後裝作事不關己。當然也要去支持,如果真的發生什麼嚴重的事時可以率先應對。不曉得會發生什麼事。應該不會有妨礙行為之類的吧。
「嗯……可是冬夜是男人的說?」
『啊。』
包含我在內,大家都發出了聲音。說得也是呢。如果自稱勞里族的話,是男人就很奇怪了。如果發生什麼問題的時候,沒有勞里族這個頭銜的話,很可能會變成「無關的外人閉嘴」的情況。嗯,怎麼做才好?
「……女裝,吧。」
「慢著慢著!強烈反對!」
對于琳潔小聲的自言自語,我第一次開了口。
#172 神樹域,然後是比賽開始。
「修剪儀式」。
大樹海居住的全部部落,將大神樹稱之為禦神木而且再次聚集定居,在大樹精靈的呵護下,在這里競爭武藝……嘛,這就是「大樹海武斗會」的由來。
我們是代表勞里族的人參加的,以優勝「樹王的部落」為目標。
老實說,就算不用做到這種程度也沒什麼,但是倒過來一想,帕姆這以上的糾纏什麼的,而且「修剪儀式」也就三天的左右就結束,所以就算了。愛爾潔和希爾妲等也希望參加,想稍稍試一下身手。還有就是,要是進展順利的話,也有與可以控制住「樹王的部落」的大樹海部落維持關系的打算。
啊,還有就是,女裝的話就饒了我吧。利用【蜃景】做出一個女人的外觀就足夠了,要是被觸碰到的話有可能會暴露,還有就是琳潔一直盯著這邊,而且就沒想過要穿露出度如此之高的勞里族的民族服裝。
帕姆的話,已經用【傳送門】將她送回勞里族的村子去了。
考慮到語言方面的不便,便習得無屬性魔法【翻譯】,總而言之就是翻譯魔法吧,就是我們的話會翻譯成對方的語言,對方的語言會翻譯成我們的語言。
這項魔法類似我和琥珀它們之間的心靈感應。
姑且把成員代表定為帕姆、八重、愛爾潔、希爾妲、露吧,如果要是有受傷的情況,想著讓誰來替補,但是這5個人應該足夠了吧。
雖然我參加是很好,但是包括帕姆在內的勞里族人表示強烈的反對,勞里族對于神聖的「修剪
儀式」雖然接受幫手,但是不接受男性作為代表。
就是男性的話只要沉默看著就好這樣的意思吧。有點如坐針氈的感覺,有點羨慕勞里族呢!
嗯,就這樣一個月後。
我們參見「修剪儀式」的時間到了。
◆◇◆◇
「嗚哇啊啊啊啊……」
這麼大的一棵樹是什麼鬼,這是看到大神樹的第一感想。
到底這神樹的直徑有多少米啊。樹干粗壯,枝葉茂盛四通八達,與之相比,高度方面就不怎麼高了。就像是扇柄的部位被截了一截一樣。
陽光透過枝葉照了進來,地面被幻想般的光芒照耀著。在那光中,大樹海各種各樣的部落相聚一堂。
大神樹的根部也生長著大大小小的樹,小的也有20米左右。而且這也是作為戰斗的舞台。
大樹海的部落大概有240個。這其中的一個「裁判之部族」作為「修剪儀式」的執行官,他們幾代都是司掌「修剪儀式」,唯一一個被允許生活在「神樹域」的部落,取而代之則是不能參加「修剪儀式」,像是作為向部落傳達精靈之意志的神官一樣的人。
「還真是有各種各樣的部族呢…………」
怯生生的環顧著四周。有大塊頭的部族,嬌小的,頭戴奇怪裝飾品的,手戴嘩啦嘩啦的手鐲的…………
也有一些例外的,像全部是男的或者全部是女的露出度比較高、這些穿著暴露的部族真是讓人不知道把眼睛擺哪里好。
「這樣的話,我們可以不那麼顯眼,稍微有點安心……」
「冬夜大人?還是不要那樣直勾勾的盯著女性看為好,因為外表上是女的,看起來會很奇怪。」
這話聽起來有點刺耳的感覺,我故意咳嗽一下,一邊正襟危坐。
陪著我的大家是勞里族的樣子。總而言之,胸部之類的是遮住了,但是說到底還是很害羞,所以腰上也卷上像海濱裙一樣的東西,而上面則是披著類似短斗篷的東西。
只有我是用【蜃景】做出勞里族的樣子,是短袖短褲的身姿。但是如果手臂被抓住的話,也不會感覺得到衣服的觸感。
蘇也是勞里族的風格,走的是可愛路線,完全沒有性感的感覺。但是,其他人的體態則是讓人看得七上八下的,視線不停地變換著方向。
嗯,四周的部落則更過激,所以就不說了。
「請問,是要在這上面戰斗嗎?」
「是的,那里有精靈的加護著,奪走生命這樣子的攻擊也會相對減輕的。就算是認真的往頭處砍下去,這樣致死一般的攻擊,也只是讓對方暈過去而已。」
雖然是不是魔法就不清楚了,但是精靈的力量好像確實是存在的。就像我的【護盾】一樣,但是不是不讓傷害通過所以不同,以游戲來說的話,就是讓HP不會低于1吧。
基本上不會致死,只有暈倒的沖擊,但是有其他因素存在還是會存在死亡的風險。例如從十米高的地方掉下來,或者是擰頭什麼的還是有死亡的風險。
「魔法也不能使用的吧。」
「啊,也會被無效化的。還有這里就算是小火球之類的也最好別用,要是被裁判看到會被逐出神樹域的。」
魔法無效化?這樣子的話愛爾潔的武器就用不上了。武器的魔法賦予似乎也會被無效化,所以大家這次拿的都是普通武器。
火是被禁止的是明白。如果變成火災什麼的就……因為神樹域有著很大條的清流,所以吃飯之類的是這邊的人制作的。
其他的樹上也設置了觀眾席,為來為自己部落加油的人提供席位。
「比賽什麼時候開始。」
「馬上就要開始了。今天最後勝出三十個部落也出來了,明天將開始真正的戰爭。」
嘛,約240個部落淘汰剩約30個左右。今天是預選賽,明天就是本選的感覺。
沙鈴~不知道從哪里傳來一陣鈴響。附近一陣喧囂後漸漸消去。
「時間到,請參賽者以外的無關人等迅速滾蛋,之後會由精靈來引導。」
「裁判之部族」的男人身穿著白色的民族服飾莊嚴的宣告道。與此同時其他部落的人一個跟一個的往看台移動,樹與樹之間用吊橋連著,就這樣讓大家在上面移動。
我們也去嗎?
「那麼,大家,加油。千萬不要勉強了。」
「明白了。」
「沒關系的。」
「請交給我!」
「我會竭盡全力的。」
「走吧。」
帕姆帶著大家走向戰斗舞台。
我們也往樹上設置的觀眾席移動,是直徑幾米的大樹側面,那之上被裝上樓梯,是一個視野非常好的地方。
「什麼嘛,心情真好呢!你。」
蘇把手放到扶手上以此作為探出身體的受力點,往會場上眺望去。這棵大樹的觀眾席被大家和勞里族占據著。
約共50名左右的應援團,在某個女人集團中有一個男人,在勞里族的人看來我就是一個女性,同時她們也知道我是男人的身份。
但是,這樣子的話,有緊急情況也很難介入,最好勞里族不要惹出什麼麻煩來就好了。
「……啊,請看,冬夜先生,那個。」
「?」
在琳潔的指示前,如同聚光燈一般的陽光射進來,灑滿不同部落一身。然後射進來的陽光慢慢移動,引導代表們走向各自的舞台。
驚訝地往頭上的樹枝看去,枝葉在自由的變形,以此來調節陽光。這樹成精了,真的假的,就像擁有意志一樣,那個大神樹正在引導隊長雙方到指定的舞台。
如此想到的同時傳來了戰斗馬上要開始。那是一開始開幕式的問候嗎?
「比賽形式是一對一的對戰。」
「比賽以5盤3勝制來決勝。」
也就是只要有個足夠優秀的戰士,其他四個人可以躺贏。淘汰賽也有一個人打倒5個的人在。
戰斗不能,投降,或者場外的都算輸。基本上沒有所謂的犯規,在大樹海生存的部落都有著各自的自豪,不會做出不合格的行為。
往某個舞台上看去,一個彪形大漢拿著斧頭往對方頭上砍去,如果在現實中肯定會爆頭的,但是那個人只是暈了過去而已。
那就是精靈的加護嗎?倒下的對方就算身體上有無數的傷痕也會慢慢消失不見,若是給與致命的一擊的話,對方則會暈過去。
「啊,勞里族的比賽要開始了。」
尤美娜指向的地方從這兒完全看不見,因此,【蜃景】和【遠程感知】同時發動,在控制做出一個巨大的投影。
噢噢,碉堡了,勞里族和其他部族傳來一陣驚訝的聲音。果然,只要不是舞台上,其他地方發動魔法是可以的。
大家可以通過大尺寸的投影觀看比賽。
對方是一個高個子的男人,經驗老道的拿著槍。身高差有40厘米左右,相對于這邊來說,露的是只有30厘米長的短劍。
「戰斗開始。」
穿著白衣的裁判揮下手的同時露就動了起來。一直線的往拿著槍的男人的懷中撞去。
男子使出槍把露的劍彈開。
露的左手迅速接近對方,使出的劍如同一閃般襲擊了對方的側腹。
Duang!隨著響起的聲音,男子就這樣子倒下了,一分鍾都沒有就決出勝負了。
噢噢噢噢噢噢!勞里族和後面其他部族的大家都沸騰起來了。
接受我跟八重的訓練也並不是沒用。在露看來,要看穿那種程度的動作是理所應當的。
原本雙劍的使用自由度高,可以自在的戲耍對方,變幻自在的攻擊角度。雖然沒有大劍和大斧的威力,但是攻速快,靈活度高。
雖說如此,但是也不是不能給予對方致死一擊,只要瞄准對方的要害就行了。當然這需要敏捷的身手和正確的判斷。
露向大家揮著手。
我們戰斗的帷幕就這樣子展開了。
#173 巴爾梅族,然後是大樹精靈。
輕輕松松就取得了三勝,第一天順利晉級。也就是說,除了身為先鋒露、次鋒愛爾潔、中堅八重以外的人都沒有出場。全部的比賽都以三場終結。連戰連勝。
這麼看也可以說是受到了敵人的恩惠。總之沒有出現強敵。
「要是明天也能有這個勢頭就好了。」
夕陽西下,我眺望斜陽,喃喃自語。這里遠離神樹域,在河邊的一座森林里。所有的比賽結束後,大家都准備開始吃飯了。
比賽時輸掉的部族也沒有回去,都准備著各自的晚餐。既然來了,當然要觀賞到最後咯。
雖說我們回城吃飯也不錯,但勞里族的大伙兒們特意替我們捕來了獵物,還是叨擾一下吧。
從【存儲】里取出BBQ套件,准備用來做燒烤。鹽和胡椒、調味料和醬汁也拿了出來。
不一會兒勞里族的人們拿來了許多像是斑鳩和兔子的獵物。這一帶除了修剪儀式的時候以外只有裁判之部族狩獵,所以有著非常多的獵物。當然,這三天就算獵掉了大量的獵物。到下一次修剪儀式又會恢複到原來的數量。
「偶爾嘗嘗這種野味十足的料理也不錯啊。」
「的確。啊,冬夜先生,這里燒起來了喲。」
尤美娜勤快地幫著我的忙。
還好從旁邊看來我們都是女孩子,所以看不出我們這種微妙的關系。
光吃肉的話營養會不均衡,于是從【存儲】中拿出了南瓜,洋蔥和青椒。將它們簡單地切碎後用金屬串和肉串在一起。就著自制的BBQ醬汁來吃。超美味。
「雖然是第一次吃這樣的燒烤,不過還是覺得很開心呢。」
露一邊將自己托盤里的肉挑揀出來,一邊笑道。這對一直以來作為雷古魯斯的公主而活著的她來說很稀奇吧。開心就好。
然而對我來說,周圍依舊只有女性,這樣果然還是無法冷靜下來。
讓我以此為樂稍微有些等級過高。
要是雷斯提亞先王陛下的話應該會樂在其中吧。
突然,有什麼人在後方發出了吵鬧的聲音。一看是一群強壯的男人扭打在一起。是在打架。好煩啊,別給我在那里打架啊。
「因為部族們只會在這里聚集,所以發生一兩次糾紛都是家常便飯。」
如此說道的帕姆大口咬著肉串。順帶一提,參加修剪儀式的人無論發生什麼也不能打架,因此這種糾紛按例都是交由同部族的伙伴來解決的。也就是說,在那里打架的人不是參賽者啊。嘛,無關緊要了。
「什麼啊,我還以為是什麼奇怪的家伙呢,原來是勞里族的啊。」
一群比正在打架的家伙們還要強壯的人從他們身旁經過並向這邊走了過來。他們個個有著筋肉隆起的倒三角身材。肌肉上游走著的傷痕與刺青進一步散發著威壓感。他們有的留著光頭,有的留著莫西干頭,一群窮凶極惡的家伙。
「有什麼事嗎,巴爾梅族的。」
帕姆在將肉咬下的同時向他們投以銳利的視線。這群家伙是巴爾梅族的嗎?的確可以看到,全員都用著蔑視的眼神向這邊看來啊。眯眯地露出冷笑的家伙也有。我暗下決心,同為男人可不能成為這樣的家伙。
「還以為這次的修剪儀式你們不來呢。據說你們村里的主要戰士連魔獸都搞不定嗎?真是悲慘,畢竟是女人啊。」
「你這家伙……是在侮辱那些被打倒的戰士們嗎?」
帕姆以外的其他勞里族的大伙們都稍稍放低了身段。這是為了隨時能夠進入戰斗姿態。對此有所察覺的巴爾梅族也輕輕的擺出了架勢。兩者間籠上了一層一觸即發的氣氛。
「別這麼介意嘛。我只是覺得要是換做是我們巴爾梅族的話擊敗魔獸什麼的不會輸給你們吧。」
「哈。無知的蠢貨。就算你們巴爾梅族所有人一起上也不是那個水晶魔物的對手。結果會全滅吧。」
「你說什麼!」
你一句他又一句。兩人爭得有來有回。果真是死對頭。
「別開玩笑!既然你們勞里族可以打倒那我們巴爾梅族怎麼會輸呢?」
「雖然有些懊惱,但水晶魔物並不是我們干掉的。是那里的冬夜。」
「啊?」
喂喂,扭向這邊了啊。巴爾梅族的視線一下子朝向了我這里。
「這女的干的?」
一名巴爾梅族的男人朝這里來了。這個有著一米九的男人目不轉睛地向我投以不禮貌的視線。齜牙咧嘴的露出了討厭的獰笑。
「這不是相當漂亮的女人嘛。我很中意啊。」
「好惡心!」
「你說什麼!」
情不自禁地說了出來。可事實如此啊!站在我的立場上來看,居然被強壯的男人告白!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你這娘們!」
這個怒火中燒的男人向我伸出了手,打算抓住我的手腕。
「別碰我!」
「見鬼!」
男人的肚子,吃了我一腳,飛出幾米開外。沒必要多想。身體感受到了危機!另一種意義上的!
「你這家伙!」
「給我上!」
輕快地躲過一下子沖過來的巴爾梅族男人們,接著將他們一一踢飛。不想用手去揍。根本不想去碰他們!
怎麼說呢,如今這樣被肌肉男襲擊,無論是男是女都會覺得恐怖吧!性的意義上。
「這個婊子……一起上!」
「喔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肌肉的海嘯沖過來了。哇啊啊啊!
「【護盾】!」
「咕呃!?」
被無形之盾防住後,沖過來的男人們就這樣摔倒在地。啊,真惡心。
「巴爾梅族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嘛。冬夜一個人就把你們干成這樣。」
「可……」
帕姆對著剩下的巴爾梅族的男人們像是挑撥一樣的嘲笑著。喂~別煽風點火啊。
剩下的家伙們滿臉通紅,憤怒的表情躍然臉上。表面上被一個女人干成這樣作為男尊女卑的部族,覺得氣憤也是沒辦法的吧。
「快把這些家伙帶回去。令人作嘔的男人們賴在這兒不走,讓人心煩。」
就這點和帕姆有同感。感覺就這樣得了肌肉恐懼症。
「可……給我記著!」
將被打倒的家伙拖著,巴爾梅族逃了回去。
嗯,真惡心。被無禮的男人那樣盯著,真是令人感到不快啊。自己也要注意不要做出那樣的事情。
「那是巴爾梅族?感覺不怎麼很厲害啊。」
「然而其中沒有參賽者。這些人不過是巴爾梅族里的小嘍啰。不過是群未成年的小孩子。」
聽了帕姆對愛爾潔的回答,我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我記得大樹海不也是規定十五歲成年的嗎!?那、那群家伙比我還小咯!?還以為是可怕又粗魯的大叔啊!?
不可能……他們怎麼可能是中學生的歲數啊……到底經受了怎樣的教育啊。有些吃不下東西了……
◆◇◆◇
燒烤結束後,安排幾個人輪流值夜後就入睡了。
這不僅是為了警戒森林中的野獸,也是為了防范來自其他部族的夜襲。當然,並不是所有的部族都會做這樣的事,但其中或許還是有人會平淡的做出這樣的事。
只有我們的話也可以用【傳送門】回到城堡里,然而就這樣聽之任之事後也會覺得不舒服。
暫且在周圍布置了【護盾】的結界,幾個人輪流值夜。只用【護盾】一個小時都堅持不了啊。作為參賽者的五人,明天可不能留有疲憊,因此不用去警戒。一直休息到早上。啊,蘇也熬不了夜,也去睡了。
現在是我和其他幾名勞里族人在圍坐在劈啪作響的火邊的同時警戒著周圍。
旁邊是直到剛才還在值夜的琳潔和尤美娜。她們兩現正在毛布的包裹下靜靜地睡著。
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股氣息是……
我站起身,向森林的深處走去。和我一起守夜的勞里族人們,只是撇了我一眼,估計以為我要上廁所,也沒有對我說些什麼。
在黑夜的森林中,在向深處前進的時候,覺得那股氣息越來越強了。沒錯,這是拉米修那時的……
我在森林深處的開闊地停下了腳步。
有什麼東西在這里,在這個地方。
「能聽到我的聲音嗎?」
月光灑在了黑暗中的我身上。沙沙沙沙地騷動著的樹木包圍著四周。
月光中出現了模糊的綠光。
「你是誰?」
綠光稍微改變了形狀。不一會兒變成了留有豔綠色頭發少女的樣子。穿著連衣裙一樣的服飾,全身散發著綠色的螢光。睜開的雙眸閃耀著翡翠般的光芒。
「精靈……啊?」
「是的。我是掌管這個大樹海的大樹精靈。也就是大神樹的化身。」
果不其然嗎。感覺和在拉米修戰斗過的暗之精靈有著相似的氣息。嘛,只是那一個黏糊糊的更加渾濁。
從大神樹那里也感受到了少量的這種氣息。不過這一次更加明顯。不像現在這樣顯現出來的話就感覺不到嗎。
「和暗之精靈戰斗過?那麼,將那孩子解放的人就是你嗎?」
「解放?只是猛
揍一頓後淨化掉了而已。」
「精靈是不滅的存在。暗之精靈很快又會回到這個世界吧。比起這個……你是誰?那只是偽裝的外表呢?然後那股從全身上下只露出了一點的力量是?」
嗯?啊啊,是不是看到了神力?用了【護盾】魔法啊。那時候或許泄漏了神力。
我解除了【蜃景】,顯現出了本來的姿態。
「我是望月冬夜。是這里以北布爾希倫德公國的國王。僅僅是因為發生了有些複雜的事情,所以擁有了不同尋常的體質的人類喲。」
「那到底是什麼……」
大樹精靈露出了困惑的表情。嗯。該怎麼辦呢。說明的話有些麻煩。也不知道說出神的事情她會不會信啊。
為此特意請神明來一趟也……啊啊,不是有一個神在嘛。只是有些不放心。
打開【傳送門】,估計正在睡覺的人摔到了這個地方。
「啊痛!發生了什麼啊!?咦,冬夜?」
摔出來的花戀姐睡眼朦朧地巡視這周圍。這滿是粉色愛心的睡衣是什麼嘛。
仔細一想,雖然只是下級神,我還真是進行了相當粗魯的對待呢。
這麼一看這個人(神)並沒有那種偉大的感覺呢。既靠不住,還喜歡惡作劇,也偷吃東西,而且我行我素。
但就是恨不起來,因為她將我當做弟弟來對待,說不定我也有家人一樣的感覺。
「花戀姐。能像神明一樣閃一下嗎?」
「霍哦(⊙o⊙)?閃光?是指神威解放那招嗎?」
「大概是那個。」
姐姐全身上下發出了耀眼的光芒。雖然不及神明,但到底還是很厲害。啊啊,就算是這樣的人畢竟也是神明中的一員啊。有著這樣的感想。
「……是不是在想什麼失禮的事情啊?」
「兌補齊,輕方凱我,包錢。」(對不起,請放開我,抱歉。)
臉被捏了,好痛。
揉著被放開的臉,在我旁邊的大樹精靈以土下座的姿勢跪在了地面上。
果然對精靈也有效果啊。神的威風還在啊。即使是花戀姐。
「還在想什麼失禮的事情呢?」
「包錢。為什麼回之導呢。」(抱歉。為什麼會知道呢?)
神,不能小看。
#174 戰士們,然後是姐姐2號。
『那麼冬夜先生是花戀小姐的……』
「是地上的弟弟哦。被世界神授予神力了。」
那是謊言。不是被授予,而是偶然的產物。是完全的失誤。
嘛,這位大樹精靈好像也理解著,也沒什麼關系吧。
『那麼為什麼「修剪儀式」……』
「因為親友出場,所以來後援。啊,判決的公平拜托了。」
『哈……』
不過,因為裁判是加加族說不定沒有關系,不過。
啊,花戀姐好像能完全消除神力。我的話,因為不能所以被大樹精靈發現了。嘛,好像沒有危害,到那時候就做得到了吧,所以放著不管吧。所謂的神力是什麼好像也沒有告訴我。
「說回來『修剪儀式』?這個是祭典是?」
『開始時是以打斗作為解決糾紛的手段,然後我給予保護生命的加護。現在確實是祭典。圍繞著名譽與利益。』
「確實大樹精靈有著孕育生命的特性。原來如此,有點理解了。」
呃。雖然大樹精靈有著保護生命的力量,可是還是有死者出現,那個好像也不是萬能的。
如果不論誰都能守護的話,在大樹海的部族們也不會發生爭執了。
「聽起來好有趣,我也要參加那個『修剪儀式』。作為八重他們的後援!」
「呃!?不回去嗎!?」
「……隨便把人家叫出來,那句話有點過分哦?」
「啊痛痛痛痛痛痛痛!」
又被掐了。
◆◇◆◇
「修剪儀式」第二天。
之前取勝的部族們,再次展現他們的威武。今天是二回戰,勝利的部族們將進入總決賽。
老實說,可以成為勞里族的對手還看不到。
「說回來上次『修剪儀式』是誰勝了?」
「好像叫帕瑙族,不過據說已經輸了。」
是嗎。嘛,也過去十年了,成員也換了吧。
雖然也有看起來很強的部族在,不過感覺綜合性是這邊更強。在我們的隊伍最弱的恐怕是露。雖然比帕姆強一點,接下來是愛爾潔(沒有【增幅】),再下來是八重和希爾妲嗎?但是愛爾潔如果使用【增幅】是可以和八重她們並列的強度。
想像不了那三人輸掉的樣子。可是,也有武器與對手相性之類的東西。比如使用斧頭的帕姆對上敏捷的短劍,或是對上好像愛爾潔擁有長距離攻擊范圍的長槍。出場的次序也要改變。
因為這樣,今天是和昨天不一樣的順序。先鋒是八重,次鋒是帕姆,中鋒是希爾妲,副將是愛爾潔,大將則是露西亞。
「快來快來八重的回合開始了!來支援咯!打飛吧,小,八,重——!」
「姐姐,這個不是棒球啊……」
在我旁邊的是穿著勞里族的服裝。嘛,那個睡衣被看到的話會很麻煩,麻煩的是我。
但是身材很好的花戀姐也在別的意義上很顯眼。因為是女神所以是理所當然的吧。
在考慮這種事的時候,八重就簡單地打敗了對手。這個比賽看起來沒問題了。先鋒被八重打敗時,對方的隊伍看起來被嚇到了,先鋒應該是那一隊強的一方吧。對八重來說這樣的對手已經不是對手了吧。
事實上,接下來的帕姆和希爾妲直接得到三勝了。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全體都這麼強呢?」
每天都做著訓練,有時也接下公會的委托。也有在地下制作的訓練室訓練,不過這幾個月大家都以驚人的速度成長著。
對于我的嘟噥,花戀姐的頭向旁邊傾下。
「嗯——?說不定……是『眷屬化』了?」
「『眷屬』化?」
「『神力』就是『神的力量』,不過,冬夜還沒有覺醒,雖然你沒有察覺到,但是你算是半神一樣的狀態。」
……等等,到這種地步嗎!?確實有聽過和神的身體相似,不過。好像離人類越來越遠了。
「是這樣的,眷屬化就是受到了神的加護。冬夜你因為家族一樣的感情無意識地賦予了神力。雖然只有一點,但也是神之愛這樣的東西。真的要說的話。我們也是世界神的眷屬。」
啊,有點明白了。確實我把大家都當成家人。擁有想要守護的心情。所以以眷屬的方式給予力量嗎?原來如此,戀愛神的花戀姐也算是世界神的眷屬嗎。
「雖然那些孩子們還沒有覺醒『神力』,不過,有掌握什麼特殊力量的可能性。如果持續下去的話會達人類最強的領域吧。」
「什麼!?」
「因為擁有『神之愛』啊。『被神所愛的存在』就是那樣的事。當然被冬夜討厭的話就會失去效果。」
嘛,那個應該不會發生吧。變得討厭大家之類的不可能。但是這種力量到底是哪里來的……
「但是就半神等級,這種力量……」
「?」
「啊,原來是這樣啊,原來如此。」
「不要一個人知道啊。請好好地說明。」
我對手臂交叉,一個人在嘟囔著的花戀姐這麼說。
「啊~大概,那個孩子們成為冬夜的眷屬的同時也成為我的眷屬。」
「誒?」
「我將冬夜作為弟弟,作為家族對待著。那些妻子們也是作為家族的一份子愛著。所以不止有你的愛哦。」
啊,原來是這樣啊?半神和戀愛神,兩份『神之愛』的意思。確實關系也很好。嘛,作為意理的姐姐。
「……怎麼了嗎?」
因為在意我們的樣子,琳潔打了一聲招呼。因為應援的聲音所以聽不到談話內容吧。嘛,就算聽得到也不明白吧。
「呀,沒什麼。」
「確認著冬夜對琳潔的愛哦。」
「啊!是……是那樣嗎?我……我也是愛……愛著哦!」
「哇~好可愛——!」
花戀姐將一邊紅著臉一邊嘰嘰吱吱的琳潔抱住。
原來如此。確實接受了『神之愛』。成為「眷屬」也能理解了。
「冬夜先生。看那個。」
「哈?」
被觀戰的尤美娜拉住袖子,要我向前看,看見二個男人在擂台戰斗。使用大劍的大個子的男人和躲避著那
個使用著棍術的光頭的男人。
大個子明顯是大樹海的部族,不過,使用棍術的那個不同。那個皮膚的顏色是東方人嗎?和我們一樣是幫手吧?
攻擊持續被避開,明顯大量消耗大個子的體力。不錯過那個間隙,光頭的棍好像變尖了,完全貫穿了大個子的胸膛。就這樣大個子倒了下來,光頭的男人勝利了。為倒下的對手稍施一禮,男人就回去了自己的陣營了。
好強。有著相當強的功夫。是因為那個強度作為幫手招來了嗎?完全關系沒有,不過「和尚棍術」快要成為口頭彈了。不能說超過三次。
一邊想著這種愚蠢的事的時候看向擂台,光頭陣營的部族出現了。作為代表者出場,被那個部族認為是朋友,不過看了那個,女性們嚇了一跳。
金色的眼睛,尖尖的耳朵,紅褐色的皮膚和那里浮現的鱗花紋。然後短短的黑發里延伸出來的兩根角和在腰的周圍開始長出來的粗尾巴。那是……
「是龍人族。」
尤美娜小聲地嘟噥。龍人族。那個嗎?亞人的一種,米斯米德王國的七種族之一嗎?
「龍人族的數量很少,在米斯米德王國的主要七種族中也是數量最少的種族。有很高的戰斗能力,高傲的武士的種族。我也第一次見到。」
是那樣啊,米斯米德王國也沒有看過。因為龍人族對政治什麼的不感興趣,那個興趣都被戰斗和修行占據了。所以沒有擔任米修米德的重要職位,我也沒有見過。
她穿著深灰色的手甲。和愛爾潔一樣的武斗士嗎?
比賽開始的同時,龍人族的女性,砰地,以輕快的一步踩了出去。下個的瞬間,被對手的斧頭逼近著。但是還沒有碰到頭發時,她的右手突擊出去。在發出聲音的同時,對手被打飛到場外。
那是什麼……「寸勁」這樣的東西嗎?因為是在擂台上使用的,應該不是魔法吧。
與光頭的男人一樣稍施一禮後返回陣營。是有禮儀的武士。像日本的劍術,柔道一樣地,對打倒的對手敬禮的流派嗎?
「這樣看來,應該沒有這麼簡單就得到勝利。」
「好想看啊。」
也看看其他的擂台,雖然只是星星點點,不過實力派依稀可見。但是那兩人也是出類拔萃的。
「誒!?」
環視會場的時候,旁邊的花戀姐發出了奇怪的聲音。是什麼?難道什麼可笑的出場者也在嗎?
花戀姐的視線的前方是用劍和劍戰斗的二人。一人是大樹海的部族。另一個好像也是其他國家的幫手。白皙的皮膚和帶點紫色的銀發。以一只手拿劍,巧妙地無效對方的攻擊的女劍士。
「那是什麼……」
好厲害。那個女性一步也沒動。從後面的攻擊也簡直像看到一樣用劍背防禦。到底要做什麼才能變成這樣。而且只用一只手。
隨便讓對方攻擊,不久對方動不了時,輕輕地用劍動一下肩膀。那個對手只要不站起來,女劍士的勝利便決定了。
喂喂,完全不動就勝了。我想不是對手太弱……
可是那個女劍士的不足的其他三人被打敗了,所以在這里也被淘汰了。
「真是的,為什麼在這樣的地方呢,那個孩子。」
「誒?」
花戀姐認識嗎?看到從擂台上下來的那個女性的身影後,突然轉過頭,輕輕地以微笑向這邊招手。
呃?咦?認識我嗎?
「冬夜,稍微過來。尤美娜,冬夜稍微借一下。」
「誒?啊,好。」
被花戀姐帶到神樹域外面。在相當大的樹下,剛才的女性插著腰,以笑容等待著。
「嗨。」
「嗨你個頭,為什麼你在這里?」
生氣的花戀姐叉著手,與女劍士對峙。但是女劍士不害怕地回以笑容。
「表面上是你的幫手。真正是因為有趣。」
「真是的~」
看到不拘泥地的女劍士,我想到了一個可能性。不,已經沒有這個以外的可能性了。
「花戀姐……這個人是……」
「嗯——朋友。劍神。」
「劍神!?」
果然是嗎?而且還是劍神,覺得我的事情很有趣的,眾神的一人!?喂喂,神明們都很空閑嗎?雖然抓住眷屬神也是工作,不過更像是方便的借口。
「初次見面,吧?因為時常看著地上,所以我沒有那樣的感覺。冬夜。」
「是嗎……初次見面,我是望月冬夜。」
「啊,請多關照。說回來戀愛神。『花戀姐』是什麼?」
「在地上這里我是冬夜的姐姐。望月花戀。呼呼,很好吧?」
呃,感到驕傲的花戀姐,這不是該感到自滿的事情。明明不是該自滿的事情,劍神的姐姐卻有了不同的反應。
「啊~好好哦。啊,這樣的話我也是姐姐了。」
「不行。姐姐的位置是我的——」
花戀姐別過臉,開玩笑一般地笑著。劍神姐姐則拜托一樣地雙手合十。
「這不是很好嗎?啊,那麼成為第二個姐姐,你的妹妹吧。拜托了,花戀姐。」
「我是最大的姐姐?吧?」
「嗯,接下來。我是妹妹。」
花戀姐嗯地考慮後,以亮晶晶的眼神看著我。什麼啊,這個小劇場。
「嘛,都這樣了就答應吧。這次是特別的哦?」
「太好了。就這樣我也是姐姐了,請多多關照哦。」
劍神,第二位姐姐以笑容向我撲過來。
在不明不白的期間又多了一個姐姐……什麼啊這個?
#175 毒之部族,然後是姐姐的實力。
「是冬夜先生的第二位姐姐……嗎!?」
「就是這樣喲。名字是望月諸刃。是小諸刃喲。我的妹妹喲。」
「請多關照。」
劍神……基于諸刃姐被花戀姐介紹了,就和琳潔握手了。姐姐的突然出現讓大家都感到了驚訝。我明白喲。我也嚇到了。
「問候遲了。我們是和冬夜先生訂了婚約的未婚妻……」
「已經知道了喲。你是尤美娜,這邊的孩子是琳潔,那孩子是蘇吧。」
「您知道我們的事情嗎?」
「是的,從上面看……」
「啊!從花戀姐那邊來的信件上有提到呢!」
中斷了差點脫口而出多余事情的新姐姐,想辦法敷衍過去。這個姐姐,好像也有些讀不懂氛圍的地方呢。天然呆嗎?
諸刃姐是與花戀姐同等程度的美人,花戀姐要說是哪邊的話是可愛的類型相對的,諸刃姐是威風凜凜類型的美人。
又是高個子,動作——都很純熟不如說。在歌劇團的里面也不會奇怪的等級。
「不過,為什麼冬夜的姐姐會在這樣的地方呢?」
「嗯——好像很有趣的樣子所以強行參加了。因為是淘汰賽所以輸了。嘛,來這里是為了武者修行,吧。」
諸刃姐用適當的理由敷衍,躲過了蘇的提問。
這個人,真的是因為在上面看著覺得有趣的樣子才會下來到地上的吧,強行潛入某個部族之中,然後就作為其中一員戰斗了的樣子。好像在那個部族之中被當成同伴了。是像催眠術一樣的東西嗎?不,反正是神明什麼都有可能吧。
基本上這二人,本來對地上的事情應該是不能干涉的。嘛,作為「神」是不能干涉的,如果是作為有力量的「人類」的話就能夠干涉poi。身體能力也「只是」人類作為基准。豈止是達人已經是怪物等級了。
所以「請把弗雷茲全滅」或者「請把玉龍複興」之類的拜托也不可能。大致上,自己的擅長的領域以外就是不行人類(神?)poi……
「說到武者修行,難道教冬夜先生劍術的是諸刃義姐大人嗎?」
「啊……嘛,就是這樣呢。冬夜的話也有加進各種我流呢。」
「劍的實力的話沒有對手能敵的過小諸刃。世界第一喲。」
花戀姐就像是自己的事情一樣自滿了。本就是那樣吧。因為是神明嘛。啊啊,但是讓這個姐姐來鍛煉我們的騎士團也不錯吧……
只不過都說是「劍神」,說不定槍或斧之類的或許是不行的。「短劍」或是「雙劍」的話勉強沒問題之類的。之後再問問看吧。
「啊,八重她們的比賽開始了。這場贏了的話明天的最後一戰就能出場了吧?」
聽了蘇的聲音後停止思考,把意識轉向了舞台的方向。就這樣掘出8強,明天是「樹王部族」的決定。也就是說現在集結了16強。
「不過怎麼說巴爾梅族也會在里面的吧。」
「與我們帶來的人不同,出場者應該是很強的喲。」
嘛,當然的吧。如果是和昨天的家伙們相同等級的話,就只能說是運氣非常好的組合了。
8BoOK。сOm
哎呀,比起那種家伙不看八重的比賽的話。
八重的對戰對手是兩手拿著戰斧的全身刺滿了青的男人。
比賽開始的同時男人逼近了八重,把右手的斧一閃。那被八重退一步躲過了,追擊的男人攻擊的方向從右換至左,拉開距離移動。
「這是八重的勝利呢。」
「誒?」
很有趣似的浮現起小小的笑容諸刃姐嘟噥道。
在舞台上男人漸漸逼近八重。不過,八重沒有焦躁的樣子,繼續回避著斧子。瞄准了什麼嗎?
不久後八重動了。避開了戰斧男揮舞的斧子,跳起來後舉刀斬斷了戰斧的柄。被斬斷的斧刃飛到了舞台之外。又用刀把另一把斧也砍掉,瞄向啞然的男人的身體,八重的刀刃閃動。
那一擊決定了男人的敗北。
「八重的那把刀不能和那種像斧一樣破壞力高的武器交鋒的。因為刀會有破損的可能性呢。就那樣攻擊過去被斧防下的話,也會一樣。所以就反過來以把斧無效化的時機為目標吧。不過,不讓其防禦一下子決定一擊,就能更早一點結束了。那個是稍微玩了一下呢。能不能把揮動中的斧砍落而嘗試了一下吧。那一帶還算可以呢。」
哦,噢噢。雖然不太懂諸刃姐在說什麼。不愧是劍神,從一開始就能清楚明白了的樣子。
另一邊的比賽是,繼帕姆,希爾妲也是直接的取勝了,勞里族在最終日推進了棋子。
能不能沒有危險的到達最終日呢。
「嗯?」
無意中往其他的舞台看去,巴爾梅族正在和奇怪的部族對戰中。
瘠瘦的體格,趨于駝背的姿勢。帶著附有長爪子的手甲,臉上戴著奇怪的面具。說是面具不過不是假面那種,在臉的下半部分覆蓋了防塵面具一樣的東西。一瞬間,像是要去哪里的腐海的令人感到疑問的面具。
總覺得眼神也很怪異。就好像是孕育著狂氣的光芒也能感受到。
巴爾梅族的那方是使槍的大漢,受到了這個面具男的攻擊了吧,身體上有細小的爪痕無數的奔走而過。
巴爾梅族的男人放出槍,不過步伐蹣跚。好像體力的消耗很大的樣子,呼吸也很粗暴,汗水像瀑布似的流下。
「呼嗯,毒嗎。」
「誒!?」
諸刃姐不經意說出口的言詞讓我吃驚了。毒是……說不定那個爪子塗了吧?
「是不會奪走性命的程度的東西。最多手腳麻痹、體力消耗、輕微眩暈之類的。看來舞台本身也被散布了的樣子啊。」
「毒的使用不會違反規則嗎?」
「不,魔法是被禁止,除此以外沒有什麼特別的。會讓部族的驕傲玷汙的行為是被禁止的,毒的使用方式是很微妙的呢。用毒抓補獵物等等之類的,是很常見的狩獵法。」
說是這樣說也是。但是總覺得啊。有卑怯者的感覺。確實那個面具的部族的身體能力的優劣差是很難說。為了填補這一點的狩獵方法而被確立也說不定。
在擅長的領域決勝負不是不好的事……吧。
動作遲鈍的巴爾梅族的男人,駝背的男人快速的深入,那個腹部被右爪突刺扣入進去。就這樣結束了。
就那樣沒有策略的男尊女卑的巴爾梅族被,操縱毒的利貝特族接二連三的打敗,就那麼被淘汰掉了。
「就那麼輸掉了呢,巴爾梅族。」
「這樣勞里族的擔憂姑且先消失了。」
至少可以避免巴爾梅族成為「樹王部族」後,勞里族被不利的規定強迫的事情可以避免掉了。
但是,那個毒很麻煩呢。就算沒有吃到直接攻擊,在舞台上被散布的毒會被吸入進去也是同樣的事情。瞄准那一點,先鋒戰中故意拖延時間戰斗著的感覺。其他的四人也都有在等待著毒吧。
幸好,多虧了精靈的加護舞台以外的毒飄蕩,擴散這樣的事是沒有的。
不過,反過來說,精靈和裁判也可以說是承認了毒的使用。在毒的舞台上的裁判也會被卷入。嘛,也不是和性命攸關的程度,數小時就能回複了。
然而,戰斗上那種程度的毒也可能成為致命傷。讓八重她們有拿著什麼對抗手段會比較好吧。明天會接觸到也說不定。
詢問了那個利貝特族從以前到現在是否有參加過「修剪儀式」之後,好像是原本都是不同的部族之人離開後的新興部族的樣子。本來,也會使用毒,從有一定程度的狩獵的部族,在那之上特化了的部族就誕生了吧。
據說這個大樹海的部族,與其說是一族,可以說是村之類的殖民地,也有新的部族獨立出來,也有被合並吸收的部族。
「哦。」
另外一個舞台是昨天看見的龍人族的女性武斗士戰斗的場面。一如既往的坦蕩動作,無用的動作戰術都沒有呢。啊,對手又被吹飛出去了。
話說,現在的是第三場比賽了吧。直接勝利,這個部族也向明日的最終日前進了。
不愧是進入了8強,勝出的部族哪個都好像是有一兩種習慣。像是從頭開始用捷豹的毛皮全身裹著的部落或,用骨頭做成的武器的部族等等,千變萬化種類繁多。
明天開始或許會有點辛苦吧。
◆◇◆◇
「真的要做嗎?」
「不用顧慮什麼。盡管來吧。啊,姑且不能用魔法喲。」
向出場了比賽的八重她們,介紹了諸刃姐在那之後,希爾妲或八重一定要較量,都這麼說了。
劍的實力被花戀姐大肆宣傳了吧,看來是火起來了。但,也不能讓「修剪儀式」出場者的她們來戰斗。明天可是有重要的比賽呢。如果有什麼就麻煩了。
盡管如此還是被想看諸刃姐實力而懇求著的希爾妲和八重她們壓著的形式,就成了晚飯後的模擬戰的事。
「為什麼我是對手?」
「因為沒有其他人了吧?」
不雖然是這樣。除去八重她們也不能讓尤美娜和琳潔來做這種事。
沒有辦法,我也稍微有點在意,讓我來做吧。將磨鈍了的秘銀制的模擬劍握住,與諸刃姐對峙著。
「不會馬上就結束的,全力的放馬過來吧。」
「那麼,我就上了,嘿喲!」
總之萬事都需要嘗試我筆直的突進從正面把劍揮下。姐姐將那輕松回避,一邊旋轉身體繞到我身後,用劍斜砍過來。弓著身體,劍就那樣斜砍上來劃過,輕易的就躲過去了。
再次從正面對峙,這次是要做假動作。以右邊軀體為目標,將劍挑上,瞄准右臂!但,姐姐反過來對我身體的平衡帶來了崩潰,差點就要倒了,就以那樣的氣勢在地面打滾拉開距離。看不到要追擊的地方還沒有要認真起來的樣子。
浮現起還有余裕的笑容的時候有點不甘心。這樣的話就讓我全力以赴吧!
#176 龍之魔眼,然後是變化的先兆。
「投降……」
一邊變成大字躺到地面上一邊舉起白旗。沒辦法。已經沒辦法了。幾次和她能夠相持,可是,打不出決定性的一擊。如果可以使用魔法可能會有機會,但比劍技的話就不可能會贏。不愧是劍神。
「不,比想像中危險。稍微認真了一點。如果好好地積累修行不就能達到與我一樣的領域了嗎?」
啊~沒有繼承二代的心情。老實說,到那里的劍技之極之後,戰斗的對方是沒有能夠和你相持的吧。
「兩個人的劍幾乎看不見了啊……」
「我也,我也……兩個人都很厲害……」
希爾妲和八重很茫然也一邊念叨著那樣的事。雖然說很厲害,我和姐姐之間,有相當高的牆壁,那時候真的是一定余力也沒有啊。
「哦,『幾乎』,看到不少嗎?這兩個人不是很有潛力的嗎!」
快樂的希爾妲眺望諸刃姐。眼前的劍神看著用閃閃發光的眼睛望著我們的兩人。她們對被認可的事情感到很高興呢。
「兩人都有能進步的地方。我暫時會在冬夜這里打擾一會兒的。」
「是真的嗎?!諸刃姐大人!」
「姐姐!感謝你。」
兩人的眼睛更加閃閃發亮了。劍神的信徒誕生了二人。
「怎麼會這樣!諸刃偷走了姐妹二人……」
「哇,我,花戀姐,我尊敬你,啊?」
「小琳潔啊~乖,抱緊了喲~」
我不知道的時候花戀姐抱住了琳潔。當然,她也不是那麼對諸刃姐很感興趣。畢竟她們不是劍術笨蛋。
于是
在身體能移動的程度上施加了【複蘇】恢複體力。那麼我還能做什麼?
不知什麼時候周圍變得像畫廊一樣熱鬧了。那麼華麗地對打是當然的吧。
「那是誰?」
「好像是勞里族的客人。但據說不是出場者。」
「但是那個實力……為什麼?」
「知道嗎?」
那些像看畫廊一樣的悄悄話聽得一清二楚。因為我是男人啊。
那些遠遠看著我這邊的家伙中,有使用著大棒的光頭、龍人族的女性武斗士。
注意到我的視線的時候,光頭輕輕地點頭,但是,女性武斗的人在這邊凝視著。誒?右眼是金色眼睛,左眼是紅色的眼睛……說不定有魔眼?
就那樣她看著這邊,不過發現到後面那個騷動不安的東西的我,抽出腰上的布倫希爾德毫不猶豫地扣了扳機。
槍聲響遍之後,在龍人族背後的大樹上,一個男人「咚」地掉了下來。是用賦予了麻痹的子彈打下來的。立刻去了他倒下的地方,在那個家伙的手里有強有力的弓和箭被握住。這個東西是明顯地剛才瞄住了龍人族的女性的。
「見過嗎?」
用手指著倒下的男人詢問站在我背後的龍人族的女性。
「是……那個是前頭對戰的部族的一人。」
莫非是,報複?輸了後為了泄憤而去報複?「裁判之部族」的加加族來了之後,把不能動的男人拖走了。
這個「修剪儀式」也是有暗殺的呢,不過,當然的如果被發現也會被重罰,那個。在下一次的「修剪儀式」會被禁止出場的。被亮出那樣的恥辱的那個部族會把憤怒指向那個犯人,沒錯的話一定會被驅逐出村。
被趕出村,在這個大樹海一個人生活。那個就是報應。
「得救了。我是宋雅·帕拉雷姆。魯魯舒族給你們添麻煩了。」
那樣說著的龍人族的女性,宋雅小姐低下了頭。
「我是蓮月。對救了危險中的宋雅小姐表示感謝。」
那個會棒術的光頭低下了頭。蓮月……也許是玉龍還是逸仙的人?是黑發嗎,不過他沒有頭發也不知道,不過,眉毛是黑色的啊。
「蓮月先生,你的出生地是哪里?」
「誒?是逸仙,不過,怎麼了?」
好的。玉龍這個地方有著很多麻煩啊。就像八重那時候一樣,逸仙的旅行者有很多,武士環繞世界做武者修行的人們也很多。
反過來玉龍人不太出國。或者說,由于以前的國政與他國交往本身都是困難的。還得辦理各種各樣麻煩的手續,因此也沒什麼想去外國的。各種信息也被限制住了。
嘛,那個國家也已經崩潰了,難民不斷地拋棄國家向他國流亡。不過,要說的話,大部分國民被弗雷茲殺了,所以也沒什麼。不過接受難民的國家會頭痛吧。
「我是望月冬夜。是勞里族的客人,嗯……?」
在做自我介紹時又被宋雅小姐盯著看了。那個?說不定有什麼魔眼發動了?
「那個……有什麼?」
「……為何要假扮成那樣的女性的身姿?」
那個?難道說【蜃景】沒生效?偷偷摸摸地詢問宋雅,她稍稍地點頭了。
「啊,不是。我知道有那樣的愛好的人在,不過,稍微感到吃驚……」
「等等、等一下,稍等稍等!這不一樣!這個是誤解啊!」
就這樣作為愛好女裝的男人被認識了。明明是女裝的幻影。我帶二人到沒有人的地方說明了情況。
並不是作為勞里族出場是因為,會玷汙了部族的驕傲。即使在沒有人的地方,我也只能觀戰,所以也不會有事。如果出了意外用【隱形】隱身也是辦法。
「那麼,幻術不起作用是那個魔眼的原因?」
「是。我的魔眼有無效幻覺的力量。魔法的視覺效果對右眼也沒什麼效果。」
這樣啊。用光魔法的閃光對進行干擾只有右眼會無效嗎?說不定,因為平時不會時常發動,偷襲意外地有效。
「嘿,這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因為之前你救了我所以我就對這件事保持沉默了。」
「那麼,既然前頭你幫了我們,由于這件事就不相互虧欠了。」
很懂的嘛。這二人意外容易說話,好像性格挺平靜的。詢問二人後,二人說以冒險者的身份進行武士修行中。旅行的途中,因為魯魯舒族的「修剪儀式」的出場者中有二人由于病變得不能出場,作為幫手替代他們,好像是這樣的事。
「之前看了冬夜先生的比賽。冬夜先生的確很強……對方是什麼人呢?」
「啊。那個人是諸刃姐……我的第二個姐姐。老實說根本無法贏她。要是只比劍,她就是最強的。」
「最強嗎……」
對兩人這樣說的有點過分了?他們好像有什麼想說。雖然說是這樣,但是那個是事實啊。
那麼如果明天碰上了就多多關照,相互約定好了後就與二人分開了。
「是在這里的嗎?」
「嗯?帕姆嗎?」
與二人分開以後帕姆來了。被月光照射著的那個身姿在黑暗中浮現了起來。
「巴爾梅族也輸了,暫且放心了吧。」
「是啊。但是,下面的『修剪儀式』想預先布局。果然還是想要冬夜的孩子,不過……」
「如果獲得了冠軍就不會要了吧。」
「明白了……勞里族是不會毀約的。」
真遺憾。這麼說的帕姆鼓起了臉不理睬我了。
「那個規定果然還是把巴爾梅族趕到邊遠的地方?」
「這樣也好。不過,好不容易這樣,也想過規定這些以外的東西。當然能成為勞里族的利益果然還是最好的,不過……」
帕姆那樣說著陷入了沉思。勞里族的利益啊……一般來說是讓女性變得有利的規定嗎?勞里族從正面反對著男女平等啊……男女不論,如果能用協商去治理大樹海的部族就行了。
原本也就只有勞里族和巴爾梅族里男女有差異。
不對,這麼說的話其他的部族女性不也是立場較弱的嗎?
「干脆『修剪儀式』女性以外不能參加怎麼樣?」
「說什麼啊笨蛋。會發生暴動的。」
這樣的話,其他的部族不會默不作聲。女性強的部族也是有的吧,不過,大半都是男性為主。
「那麼『修剪儀式』按男女分開比。」
「嗯…………那個說不定不壞哦。呃……如果男女分開的話我們勞里族相當有利……」
帕姆開始考慮問題了。喂喂,是認真的嗎?呃,我本來就不太考慮男性和女性一樣的場上戰斗的事,即使是奧林匹克運動會也是按男女分開的。男人和女人的身體構造本來就不同,那也是沒有辦法的。這就是差別啊。
「如果但是那個可以的話,一個部族的男性女性都可以上場了吧?勞里族和巴爾梅族就有一邊不能參加,這樣好嗎?」
「沒有問題。應該說正如期望啊。因為如果這個成功了,其他的部族也無法輕蔑女人了啊。」
啊,那樣嗎?也有那樣的想法嗎……女性也被要求了強度,也給了她們活躍的場所。
說不定如果由于這個,其他部族的女性尋求能讓自己變強的場所,自然會向勞里族這個地方彙聚。那個也能夠使勞里族變強不壞啊……不壞……聽見那樣的危險的嘟噥。
女性的地位提高是不壞的,不過作為……男人感覺有點微妙。說不定……這建議是多余的。
對大樹精靈來說按男女分開就必須實現二個規定,不過,那個應該不要緊。
雖說精靈能實現,實際是在大家決定好的事。
「好,向部族的大家也提出建議。這個『修剪儀式』一定會有很大的變化的。」
興高采烈地跑去的帕姆,我為自己說了多余的話而煩惱著,不知什麼時候大樹精靈站在了旁邊。仍舊發出綠色的磷光。
『說不定不是壞的建議。根據這個,大樹海的女性的立場說不定會稍微變好。勞里族那樣就有些過了,不過,那個也是部族的個性。』
嗯。那樣嗎。沒有回答。哪一個是上面還是不是下啦。
我一邊苦惱著一邊和大家一起返回了原地。大樹精靈也不知什麼時候消失了。因為諸刃姐漏出的神氣完全消散了,所以沒有注意到嗎。雖然我也可以漏,但還是不要了,一定會變得更麻煩的。
回去的路上,突然被視線包圍了,有幾個與我有反過來進入森林的人影。那是……利貝特族嗎?除了他們也不會有戴面具的人了吧。
現在想到他們是去解手的。但後來的事證明那個想法是錯的。
#177 棒術使,然後是雙劍使。
「修剪儀式」第三日。漫長的戰斗今天也就結束了。勝出的8個部族將會激烈沖突,然後決定出「樹王部族」。
帕姆好像對大家說了昨天的建議,好歹說服了人們,變得相當有干勁了。我做了多余事嗎?現在正苦惱著。唉……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今天最初的4場比賽同時進行,首先決定4強。此後,各自進行比賽後決定出參加決賽的兩個部族,最後是決戰,好像這樣的順序。
在神樹上生長的四個大舞台上,部族與部族相互對峙。
神樹為什麼會這樣變化還是個迷……比賽結束的話會在地面上消失。是精靈的能力嗎?因為思考非常麻煩所以就決定是這樣了。
「最初的對手……是很異怪的部族啊。」
用鳥的羽毛裝飾身體,像大的翅膀一樣的披風,此外就是做出的像曝光了的底片一樣的黑色的鳥的頭蓋骨。那個起程……這是想使用科學隱身法嗎……
比賽一開始,鳥部族以可怕的速度在舞台上開始跑。好快。是相當快的速度。對面的愛爾潔不動。
鳥部族無拘無束地徘徊愛爾潔周圍,假裝攻擊卻突然改變方向,假裝在正面飛又突然飛到側面,用變幻自在的活動緊逼愛爾潔。盡管如此愛爾潔仍然不動。
突然鳥部族的速度提高了一個等級,在加速的時候轉向了愛爾潔的背後。在他認為成功用短劍刺穿愛爾潔背部時。愛爾潔瞬間側步,轉身,用拳背完全打碎了鳥部族臉上的鳥頭骨。哇,那個看著就好痛。
就那樣鳥部族的男人無法再起了,只能下場。精靈的護佑的確工作著呢,避免了死亡。不過,以一發結束真的好嗎……
接下來的八重,還有後來的希爾妲都簡單地勝利了,勞里族最先進入4強。
「很有余俗嘛。大勝啊。」
「要是憑借力量的部族那個快速反複攪亂的攻擊肯定能取勝。不過,很不湊巧那個水平不可能敵得過愛爾潔她們。」
花戀姐、諸刃姐那樣說了,對方也沒什麼辦法呢。在這里磨練後愛爾潔她們越來越強了啊……
……難道說不僅僅是花戀姐還有,諸刃姐的眷屬化也在推進著。昨天八重和希爾妲與諸刃姐緊緊粘在一起……這很有可能啊。
嗯,不是什麼壞事,不過把她們卷進我這邊的情況,我也有些過意不去。
「啊,冬夜先生。那個。」
「嗯?」
琳潔指著的地方,昨天相識的棒術使蓮月先生剛剛打倒了對手。他們屬于的魯魯舒族好像也取得了勝利。
其他的舞台也有勝敗,四強的部族決定了。其中之一就是使用那個毒的利貝特族。
當然,作為毒的對策交給八重她們防毒面具。
留下的部族有:
陰盛陽衰的勞里族。
運用毒的利貝特族。
擅長武術的魯魯舒族。
剛臂的雷木拿族。
這樣ra、ri、ru、re就齊了。雖然沒有什麼用。
「果然是要注意利貝特族嗎?」
「嗯,宋雅小姐所在的魯魯舒族也是啊。下一次的對手是誰還未定吶。」
要是雷木拿族做對手就容易了啊。那個是單純地誇耀力量的部族。如果被捉住就不妙了。面對他們那像熊一樣的身材和力氣,我們可不能疏忽大意,不過他們戰斗時的動作很容易看穿。
「那麼,最初的比賽好像開始了?」
舒舒的聲音響徹舞台,人聲嘈雜,頭上在枝葉擺動,樹杈中穿過的陽光照亮了比賽的兩個部族。是勞里族和魯魯舒族。
「宋雅小姐他們嗎?嗯,難啊。」
老實說,如果是那兩個人的話我們打不贏啊。帕姆也是這麼認為的?八重和希爾妲對戰宋雅小姐的話能取勝嗎。只是,愛爾潔與蓮月先生相對的話,因為相性不好也有可能輸的。如果帕姆和愛爾潔輸給那兩個人,露輸給其他的魯魯舒族人的話這邊就肯定會被淘汰的。
不過,從概率來說的話這邊也有贏的機會吶。
參賽者互相轉到舞台的反面,依照參賽的順序依次走上樓梯。從看台上看的一清二楚,可是參賽者只有上場了才知道自己的對戰者。
「微妙啊……」
露和蓮月先生,愛爾潔和宋雅小姐嗎?很微妙啊。縱使她們輸給這兩個人,剩下的八重、希爾妲、帕姆對決勝了也沒問題。不過帕姆有輸的可能性。
如果反過來說,如果露和愛爾潔,哪一個勝了,勞里族的勝利會變得相當肯定。
可能性較高的是愛爾潔,但是,武斗士之間的勝敗是很難說的,如果能使用【增幅】,愛爾潔會相當有利。
第一場比賽。露和蓮月先生向舞台中央走上前去。這身高差有點大啊。145也沒有的露,蓮月先生是明顯地超過了180。完全是大人和孩子……就那樣比賽嗎?這樣即使蓮月先生贏了也不能指責露呢。
在裁判發出指示後比賽開始,露端好雙劍,蓮月先生架起棍。蓮月先生的棍是金屬制,全部是銀色,不過,兩端是金色。那個是秘銀和山銅嗎?盡然能夠那麼輕易地處理。就像鐵和金一樣,真是可怕的力氣。
露動了。向著蓮月先生的棍迫近。她能讀取那個動作嗎,用右手的劍向下彈開那個棍,就那樣打算跳入對方懷中。可是蓮月先生就用向舞台紮去的棍,以撐竿跳的要領輕易地越過露的頭上。
唔,蓮月先生一上來就這樣啊。露完全被看穿了。
「露她沒問題嗎……?」
「不會的,她不是這樣就會結束的孩子喲。」
露在重新架起雙劍,再次沖向了蓮月先生。就那樣用左右的劍反複像怒濤一樣的連擊,以輕松的步伐一邊移動一邊持續快速攻擊。那個動作……
「是。那個動作是武斗士的。是從愛爾潔那兒學的嗎?」
到底是諸刃姐。一下子就看穿了。確實那個步伐與愛爾潔的腳步相似。露也從愛爾潔那里學到了作戰方法。
「唔!」
蓮月先生想辦法阻止她侵入懷中,使用棍忍耐,這樣子對露就很有利。不久被追逼的他恢複了使棍的動作,用一記橫掃逼迫露拉開距離。
露再次追擊,不斷地展開猛攻。可是逃跑的蓮月先生突然轉身來到露的面前,用棍掃露的腳下,再一發掌擊打到了失去平衡的露的正面。
「呀……」
露一邊滾一邊重整體態,又一次被蓮月先生拉開了距離啊。看著好痛啊。
喂,蓮月,你這混蛋,居然就這麼對待我的公主?詛咒你這個禿……一瞬間浮現了那樣的思考。
不管怎麼樣,這是比賽,自重自重。但是過一會輕輕地報複一下。首先來一發【滑倒】什麼的。
這次換蓮月先生連續打出棍,追逼露。露躲開了棍子的追擊,但左手的劍被蓮月用腋下緊緊地夾住。從那里一口氣進攻吧。就在露打算攻入的瞬間,蓮月先生放開了棍子。
「誒?呀!?」
「哇哈!」
失去了對方相持的力量,露的平衡被破壞了,放開手的蓮月先生像之前那樣憑借氣勢放出了正面掌擊。在那個瞬間,露是被什麼刮跑一樣向後方移動。
那個,那個是宋雅小姐的「寸勁」嗎?因為朋友所以能使用也不奇怪嗎?
被刮跑的露在空中迅速回轉,調整姿勢,幾乎一點沖擊也沒有地著陸了。「地面」上。
「勝者,蓮月!」
裁判報勝者的名字。那個時候,會場充斥著雷鳴般的掌聲和歡呼。
露因為出界而輸。刮跑對方的方法也不錯啊。如果還有1米的話應該是能控制好不出界的。
「露姐姐……輸了吶。」
「勝負也是會有各種各樣的事情的。即使是露也能明白那個的吧。」
仔細撫摸看起來失落地低著的蘇的頭。雖然輸了,但露依然返回了舞台,回收劍並與蓮月先生握手。那個臉看起來有些遺憾,不過盡力了啊,再高興一些吧。
「嗯……變成這樣的話希望接下來能勝利,不過……」
遠望著走上舞台的愛爾潔和宋雅小姐。
武斗士們鏘鏘的敲擊著拳頭。
她們架起姿勢,一直定睛看著對方。裁判慢慢地舉起了右手。看向雙方,一口氣揮下手臂。
「開始!」
轟!!
開始的同時用全力朝對方突擊的二人,向對方的臉放出彼此的拳頭,然後用臉硬生生吃下了那個拳頭。漂亮的迎擊……迎擊?這是迎擊嗎!?
等等等等等等一下!!這麼突然!而且為什麼她們一邊毆打對方的臉一邊還「妮可妮可」興奮
地笑著!?
『相當厲害啊。』
『你也不賴嘛。』
你們是靶子嗎!是在黃昏的河灘單挑的學生黑道的頭兒嗎!
保持距離後,再次開始了拳頭的應答。如果愛爾潔放出右直拳,宋雅小姐接下,反過來宋雅小姐放出左勾拳,愛爾潔彈飛那個拳頭。
竟然發出了這麼恐怖的聲音。
乒!鏹!咚!嘰!金屬撞擊的聲音在舞台上響遍。可怕啊!可怕!
比那個都可怕的是,兩人一邊笑著一邊互相毆打。可怕!可怕!
那麼諸位,再下次見吧。再見,再見,再見。
……下次再說吧。
#178 拳擊戰,然後是毒無效。
沉重的金屬碰撞聲不斷響起。毆打,防禦,毆打,防禦,毆打,防禦,毆打……
就像是規則一樣不斷的交替著互毆。然後速度逐漸加快了起來,以連擊還以連擊的毆打著。
「呀啊啊啊啊啊!!」
「喝啊啊啊啊啊!!」
卡鏗!爆發出盛大的聲音,把全身的力放在右拳的拳與拳的沖突。
兩人都一瞬間停了下來,然後互相笑了一下。
之後兩人同時飛快的後退,再突進,這次是互相放出上段踢。腿甲脛甲撞擊的金屬音轟了起來,接著又是拳套不斷爆發的聲音。
「吼啦!!」
帶著裂帛的氣勢愛爾潔放出了回旋踢,然後被宋雅小姐的拳套防住了,並且帶著殺不掉的氣勢僅後退了一步。愛爾潔為了追擊而踏出了一步,宋雅小姐快速的回轉身體,並且以尾巴放出像鞭子一樣沉重的一擊。
因為從側面攻來那粗重的尾巴的攻擊無法躲避,愛爾潔承受著沉重的打擊並後退了一步。
這回是宋雅小姐的追擊,放出的飛踢被愛爾潔雙臂交叉的防住了。宋雅隨即把那手腕踢飛,並且向後轉與愛爾潔拉開了距離。
一進一退,戰斗陷入了白熱化,會場的觀眾也開始更加的興奮。
「小諸刃,這場比賽你怎麼看?」
「誰知道呢。如果是劍的事還說得過去,但是是『拳』呢。不過,到現在為止的戰斗方式來看,速度占優勢的是愛爾潔,力量占優勢的是宋雅,那樣的感覺。但是宋雅感覺像有隱藏的殺手锏呢。」
那個「寸勁」。好像需要一拍左右的時間發動,只要不給予那個時間就是。
但愛爾潔也可以使用【增幅】呢,八重和愛爾潔一樣也看了我的格斗技動畫,練成的各種技術可不只是這樣呢。
在平台上體力不斷的消耗,兩個人的動作開始變得有些遲鈍。盡管如此彼此並沒有停下,而是持續著拳頭對打互毆。
愛爾潔使出步法,令宋雅小姐向後跌倒,但是竟然用尾巴防止了並恢複姿勢。好厲害啊,那個尾巴。可以像恐龍一樣平衡呢。
然後尾巴的攻擊再次襲來,但是愛爾潔並沒有轉身去躲,而是帶著會受傷的覺悟把尾巴停了下來。無處可逃的尾巴被愛爾潔用雙手捉住了,並且以過肩摔的方式被用力的甩了出去。
「噠!!」
「庫……!」
被摔在平台上的宋雅,愛爾潔追擊的拳頭打了下來。但是,像橫滾一樣躲開了拳頭的宋雅跳躍之後站了起來,然後彎著腰的姿勢掌底放出了什麼。不妙!
「哈啊!!!」
咚!愛爾潔被吹飛了,然後咕嚕咕嚕的在平台上轉動,在摔下台之前總算是想辦法停了下來。
危險啊!差一點就和露一樣了。
那果然很麻煩啊。看不見的遠距離攻擊。雖然看不見,但是以那個吹飛方法來看其實受到了相當大的傷害吧。
事實上,愛爾潔的雙膝相當疼。沒有放過這個機會,宋雅小姐展開了攻擊。愛爾潔站了起來並進行迎擊,是剛才的攻擊有效果嗎,變成了防禦的一方。向後退就場外,這樣就完了。
「哈啊!!」
宋雅打出了右拳,愛爾潔用左手接著了,然後左手被抓住了,然後右手被同樣的方式捉住了。宋雅小姐試圖踢向一只腳的縫隙,然後宋雅和愛爾潔一起向後方倒下。
把自己的腳放在宋雅小姐的肚子上(下),盡情地用力。
有點不合規則的樣子。那是,巴投
嗎?
注釋:巴投,柔道的一種舍身技。在對打中將對方向前方破勢,自己身體彎腰向前下方滑進,後腰著地同時用一腳曲膝用足蹬對方腹部,令對方成滾輪狀經自己頸部翻滾摔下。
宋雅從摔倒的愛爾潔脖子後從舞台上飛了出來,規則上,不是掉下來的話就不是輸所以安全。
「庫……!」
這樣下去會摔出場外的。宋雅小姐在空中扭身體抓住愛爾潔的手,一邊甩尾,令重心向平台上傾斜。
想辦法極限的在平台邊緣落地的宋雅,不知不覺被愛爾潔繞到了正面。
「嗨!啊啊啊啊啊嘿!」
帶著氣勢的愛爾潔放出了右直拳。反射性的,宋雅小姐把這拳套的防住了。嗯,那個姿勢也無法避開吧。
結果,宋雅小姐被擊飛在空中並掉落地面。分出勝負了。
「勝者,愛爾潔·希爾艾斯卡!」
裁判宏亮的聲音響起,會場一下子就沸騰了起來。歡呼和轟雷般的掌聲向二人送去。
「贏了!愛爾潔贏了啊!」
慢慢的抬起手臂,露出正直的表情,帶著萬分的疼痛。雖然沒有互相KO。而且被規則所束縛,但事實上的確是愛爾潔贏了。
回到了平台上的宋雅小姐和愛爾潔在握手,我們也拍了拍手。
然後還有八重、希爾妲和帕姆其中兩人贏了的話就進入決賽了啊。
帕姆以為自己會輸,但這只是杞人憂天而已。
第三場比賽中出場的帕姆,開始僅僅三分鍾勝負決定了。
帶著可怕的氣勢,疾風怒濤般的進攻,把對方打飛出場外。
接下來比賽的是八重,這又是一場很平淡的戰斗。早早三勝了的勞里族和魯魯舒族的戰斗拉下了序幕,然後就是進行決賽。
「總算是決賽了嗎。」
在決賽,把兩個部落相比的話,這次的魯魯舒族的人要贏的話比較困難,所以松了一口氣,然後摸了一下胸口。
向從聖樹域出來大家慰勞了一下,為慎重起見,把恢複魔法【提神】上了。特別是愛爾潔和露。
還有,沒忘了向蓮月先生釋放【滑倒】令其盛大的摔倒了。對面的魯魯舒族看到蓮月先生盛大摔倒了,後頭部撞到地面。
在一頭霧水的情況下,確認了下腳底。但因為是土上所以沒有受傷。
「你在做什麼……」
「因為啊,露不是被他打到了腹部嘛。」
「我也被打了啊。」
「你們的事不知道為什麼讓我不怎麼感冒。就像青春喜劇一樣。」
愛爾潔噗的笑了。然後女孩子們一邊笑著一邊互相毆打。嘛,雖然對方如果是男人的話肯定會狠狠打的。
「還有這最後一戰贏了就結束了。加油,還有這個。」
「他們在平台上散布毒時,就用面罩防住,輪到自己比賽的話就含在嘴里。含著這藥片的話,受到那個爪子的攻擊也不會有事。散布的東西也沒問題。在含著的時候,有10分左右的時效,一個人拿三片就行。」
愛爾潔她們拿到藥片之後就回到了神樹域里面。
我們也回去觀眾席之後,從會場傳出了巨大的聲浪。
很吵啊,在我們和勞里族出去的時候,利貝特族已經三勝的分出了勝負了。喂喂,怎麼看也太快了吧?到底發生了什麼?
「開始的同時雷木拿族突然就倒了。好像是使用了吹箭一樣的東西。非常小的,用難以用肉眼捕捉的針。散布的毒好像可以用面罩防止,但直接進入體內的毒怎麼辦呢?而且使用的毒是速效性的毒。雖然不會威脅到生命,但是,不治療又不行……」
一直看著比賽的諸刃姐一邊解說一邊俯瞰會場,雷木拿族的人離愛爾潔很近,然後遞了一片解毒藥給他。嗯,那沒問題吧。藥片也有很多,分一點也沒有問題。
「即使是吹箭也有毒啊。的確那麼的細的話,如果不用毒就不算武器啊,那個。」
投擲用刀和飛鏢的大小再怎麼也會有不同的。而且是速效性的毒,一擊必殺。嗯,雖然殺不了人,但到底是什麼樣的毒呢?
如果是麻痹神經毒,第一時間想起的是河豚的河豚毒素。但那沒有那麼的速效性吧。從手足的發麻開始,應該是漸漸地擴散的毒。
嘛,這里的世界里也沒有見過河豚,也有很多這世界原創的毒藥。那樣考慮的話,能制作解毒藥
花戀姐到底有多厲害能明白嗎……
用魔法的話一發【複蘇】就行。但總不能大意。
在想這些的過程中,聖樹最後的平台也升了上來。
比到現在為止大一點的平台上,勞里族代表的五個人,和利貝特族代表的五人沉默的對峙著。
八重她們已用防毒面罩覆蓋著臉。順便說一下,裁判也戴著面罩。一下看上去,全體帶面罩的身姿真是異樣的景象。
比賽開始。
先鋒的是八重。對方是一駝背喵爪男。面罩的嘴角咬著像短牙簽一樣的東西。那是就是吹箭吧。
雖然是想像,不過帶著面罩也有呼吸,應該能夠呼吸吹箭但不可能會吸到嘴里吧。只要用什麼固定的話那就行。
八重戴著口罩並含著藥片。這樣毒就對她不起作用了。盯著那詭異的行動,駝背男擺好金屬爪的架勢,八重也慢慢把刀從鞘拔出來。
「開始!」
比賽開始的同時,八重用全力向駝背男沖刺。被突如其來的行動弄慌了的駝背男把嘴角的吹箭放出的動作被我看見了。但是,八重用左手保護著眼睛,然後一口氣突進到駝背男的懷中,給那毫無防備的軀干送出了全力的一擊。
「哦嗯哈斯!」
說著莫名其妙的話,駝背男曲著身體被八重砍飛了而從平台上飛了下來。
「勝者!這邊的八重!」
秒殺,一瞬間會場被寂靜包圍,然後發出了激烈的呼叫聲。
吹箭會從右眼而來。是從剛才的雷木拿族的人聽的?
「騙人……為什麼毒會不起作用!?」
漏出了這樣的聲音,次鋒的青蛙一樣的臉的長臂男和希爾妲對峙。雖然還不相信剛才的景象,但似乎有動搖的樣子,那樣的事才不知道呢。
比賽開始的同時,希爾妲和八重一樣,連射出的毒針都不躲,直接把對手的青蛙男抽飛了。
「古哇啦吧!!」
毒根本不見效。對他們來說是給予了絕望性的打擊。第三人的男子嘩嘩地顫抖,眼中映照的是拿著斧頭的帕姆。
當然,又是無法為敵的。最多就是再次確認了毒針沒有效果而已,然後正面的接下了帕姆的斧頭。
「…………嗚!!」
連聲音都發不出,慢慢地倒地的利貝特族男子完全的氣絕了。
「勝者,帕姆!因此,這次的『樹王的部落』決定是勞里族了!」
三個人就這樣贏了,有點無聊的決賽啊,不過,對于「修剪儀式」贏的部落,觀眾們的掌聲和歡呼聲還是像雨一樣落下。
帕姆在平台上吶喊(雌喊?)
,勞里族也隨著喊出勝利的呼聲。
注釋:吶喊,在日本語中寫作「雄叫び」。原文中作者添上「雌叫び」(日本語中沒有這一用法),是為吐槽。
結束了嗎?什麼事也沒的結束的話就一切都好。
這麼想的時候,感受到了什麼奇怪的氣息。
「什麼?」
茲茲茲茲……的,響起了這樣的聲音,神樹域以外四周的樹木紛紛開始枯萎,樹葉都飛散了起來。發生了什麼!?
「嘿嘿……精靈的力量,我們收下了……」
利貝特族中的一個人這樣說著,被我的魔法監視器好好地捕捉到了。
突然咕咚的聲響和從地面來的沖擊。不止是一次,幾次強烈的震搖著大地,從枯萎的樹掉下的枯葉數不勝數。
「啊,那是!?」
有人這樣喊著然後看向森林深處,在那里看見了巨大的樹木做巨人,幾只都朝著這邊來的樣子。好像還沒有結束呢。
#179 枯木魔像,然後是奪魂劍。
「那是枯木魔像……但那個太大了吧。巨獸化了?而且有很多……」
全身覆蓋著樹木的高達20米的枯木魔像,將周圍的樹木一邊壓倒,砍倒一邊朝這邊走來。形狀與秘銀魔像一樣只是比它大很多。
臥槽……有十尊以上。說不定剛才枯萎的樹,都是被這些東西吸收了養分?
最前頭的傀儡到打算伸出腳進入聖樹的領域中,不過被綠色的結界阻止了,然後不得不停下。
突然在我眼前出現了一個發著綠色的磷光的像棒球一樣大的球體。
『冬夜先生!』
「是大樹精靈嗎?」
『是。因為現在大部分的力量都用于維持結界了,以這樣的身姿出現真是失禮!用冬夜先生你們的力量,可以想辦法讓部族的大家從這里避難嗎?那個的目標恐怕是……我所附身的神樹。打算造出吸收了精靈的力量的枯木魔像吧。』
讓枯木魔像與精靈所住的神樹同化,然後操縱那個力量嗎?前面那些枯萎的樹,以及用枯木魔像的事都預示了他們的目的。
而且黑幕肯定就是利貝特族。如果獲得了「修剪儀式」的優勝,在宣告新的規定的儀式的時候,直接撒給神樹毒藥,使之衰弱並與枯木魔像同化,或是直接用神樹本身做傀儡嗎。
可是被勞里族搶走了優勝。所以強行進行作戰嗎?這是在作死嗎,那些腦袋壞了的家伙。
…………呃……諸刃姐毫無緊張感地在旁邊進行解說。
嗯?
原來如此,昨天的夜晚看到的利貝特族是在做著這個的訓練嗎?可惡,那個時候就應該預先全部弄毀。
用【飛行】向八重她們所在的舞台上飛去,捉住沒去比賽的利貝特族的二人。當然,是用麻痹彈使他們麻痹。因為精靈的力量被轉向結界,這里也能普通地使用魔法了。
「回答。那個是什麼?」
「是……我們以種子的狀態帶入的枯木魔像。將其改良為攝取周圍的樹木的生命力並進行巨獸化。」
「改良?」
「使用各種各樣的毒,在長的時間的培養中使之變質了。並且那個也能對神樹使用。也能操縱精靈的力量。有那個力量,我們利貝特族就會成為這個大樹海的統治者……嘿嘿……」
哈。諸刃姐說中了嗎?但是不會那麼順利的。你們的敗因就是我們在場。
「【傳送門】。」
在空中開啟轉移之門,「黑騎士暗夜男爵」出現了。從1米的高度落下的黑騎士,弄出與枯木魔像不同的沖擊地面的聲音在神樹領域內降落。雙手裝備著新劍,背上的則是「奪魂劍(Fragarach)」。
「那個是!?」
「作為新武器的實驗正好。好好看著你們驕傲的枯木魔像破碎的樣子吧。」
一瞥旁邊那個的利貝特族的男子,他滿臉驚愕。打算乘上叫出的機動裝甲「黑騎士」時,尤美娜和琳潔從看台跑來了。
「冬夜,讓我們乘上去干掉他們吧,好嗎?」
「誒?想登上『黑騎士』?」
「是。因為玉龍事件的時候和這次的比賽我們什麼都沒做到。」
看起來討厭那樣子呢。玉龍那時候是魔法沒有用,而這一次魔法被禁止。
確實這一次有「奪魂劍」能夠與弗雷茲對抗,而且這一次的敵人即使用尤美娜她們的魔法也能打倒。可是沒有特殊訓練能行嗎?
「明白了。我也支持你們,不過,要當心。」
【傳送門】打開,再次召來一體「黑騎士」。這一架整機塗滿了藍色可以說是「蒼騎士」。手上握著戰棍Mace。這一架本來是給副團長諾侖的。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尤美娜乘上「黑騎士」,琳潔則進入「蒼騎士」。快速地啟動機體,設定好各自機動裝甲能使用的魔法。
『……魔力同步中。第一插槽解放。』
『同第一插槽解放。「奪魂劍」展開。同步完成。沒有異常。』
『……這邊也沒有異常。』
從【存儲】中取出接收器,接收二人的交流。姑且沒有什麼問題。
『那麼尤美娜右方,琳潔左方。如果魔力快用完了,不要忘了從戒指中用【魔力讓渡】補魔。』
『明白了。』
『了解。』
黑騎士和蒼騎士開始跑動,手上拿好各自的武器,朝向各自前方破壞結界的枯木魔像們。
『雷招來,百雷之槍——【閃電長槍】!』
『冰招來,冰凍的尖針——【冰結針】!』
黑騎士劍尖放出白色的電閃,而蒼騎士的戰棍(Mace)則飛出了無數的冰片,然後各自前方枯木魔像爆炸了。
尤美娜所擅長的風屬性沒什麼好擔心的,不過應該警戒的是琳潔的火魔法導致的森林大火。雷也挺危險的,不過,那個魔法放出的雷應該是與現實中的不一樣吧。
將兩尊傀儡倒下的事作為契機,二人通過了一瞬間解除的結界
。
『首先試著在不勉強的范圍內做「奪魂劍」的試驗。』
二人朝向各自所要對付的數只傀儡,與它們對峙。首先動的是尤美娜。
『「奪魂劍」啟動!』
黑騎士的背上像字母X一樣放置的晶劍四把,一齊浮上空中,指向黑騎士的前方。
『能行!』
尤美娜自我鼓勵的聲音傳來的同時,咚!像超音速噴氣式飛機一樣地飛出去的巨大的晶劍不斷地切開枯木魔像。是連那個硬的不行的弗雷茲都能切開的刃,枯木魔像之類的不在話下。
切開傀儡內部的核的四把奪魂劍一齊回到黑騎士那兒,簡直如同衛星一樣浮在機體周圍保護黑騎士。那個是因為毫無更改地應用了衛星寶玉的系統的關系嗎,還真的是防禦系統吶。
『嗯,同時破壞四個目標還是很難的。』
『的確。雖然理論上是可行的,但是感覺跟不上啊。再練習一下如何?』
果然是這樣嗎?羅塞塔也說要注意每一把劍和整體各自的節奏。就好像是演奏音樂的感覺。嗯,確實像。像在右手和左手在彈鋼琴一樣。
順便我之所以相當輕松地能分別操縱四個,說不定是多虧了在我還是孩子的時候被父母逼去學習的鋼琴緣故。看來並不是白練了那麼多年。
看來這個世界也沒有鋼琴呢。作為「奪魂劍」的練習用也不錯。隔了好久想彈一下呢。
『「奪魂劍」,發射。』
這次琳潔放出的兩把奪魂劍再次切開枯木魔像,另外的兩把攻擊著另外的枯木魔像。
琳潔好像能夠同時攻擊兩個。但是也有四把劍碰在一起的情況,看來她缺乏正確的空間認知。這個也練習一下如何?
「怎麼會……那個是什麼啊……」
看到自己部族的驕傲被一一摧毀的場景,利貝特族人的臉不斷歪斜,布滿了驚愕。
且慢,他的同伴也必須預先捉住。用地圖檢索並捕捉利貝特族的全體人員,用【麻痹】使之不能動。然後簡單地做著檢索的工作。
二人大體上把枯木魔像都清理乾淨了吶。如果這個
⑻bOΟk.cΟ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