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國王各種忙碌。 (2)

這種愚蠢的事情,拋下依然在繼續演戲的寶拉,我們打算回城了。

被無視的寶拉馬上用盡全力地追了上來。

真是奇怪的家伙。

#216 飛空艇,然後是銀色的鬼武者。

「相當快的速度啊。」

「是吧?」

我搭乘在『格納庫』里沉眠的高速飛空艇在天空中飛翔。如今在獅子座上空。操作是莫妮卡擔當的。

高速飛空艇「永恒之槍」

。船身的形狀像是短短的竹葉中間膨脹的形式……與槍的刀尖相似的後方,好像安裝上了小小翅膀的樣子。

注釋:永恒之槍(Gungnir),北歐神話中主神奧丁的所有物。

雖然我不認為是靠航空力學飛行,實際上飛行的,是有什麼力量在工作著吧。

它被列為飛空艇,能在水面上降落,也能在陸地上降落。以相當的速度飛行著,老實說,如果我使用【飛行】全力飛速度更快。

搭乘的人數大約能有12人左右。為了確保相當的空間。

本來,是使用以太液體運作的,從系統設置改良,跟新型的機動裝甲一樣能從光和大氣中增幅魔力,作為能源。

「這架機體是能跟機動裝甲合體的吧?」

「這機體背後的零件能變形。那個時候是自動操縱合體的,俺們是不必要的。」

這機體也能切換開關自動操作的。因為有配置語音識別功能,只要說話,並搭乘「~請帶我去吧」就會向著目的地移動。但是,因為預料外的事情沒辦法應對,是全部交給自動操作的問題。

「姑且,隱藏屏障張開著飛行中應該看不見的。嘛,雖然會聽到飛行的聲音。」

「這個飛空艇,有些什麼裝備呢?」

「什麼也沒有。因為堅固撞到弗雷茲也是能打倒。」

不,下級種的話應該沒問題的吧。我想上級種之類的會是自殺攻擊吧。

永恒之槍離開羅德梅亞,到達玉龍的上空。

「荒野與廢墟相當引人注意……」

弗雷茲踐踏過荒蕪的大地與倒下的樹木,破壞的房屋,這樣的情況到處都可以看到。

這樣的情況下看到漸漸複興的小鎮與都市。即使有這樣的事情,也有決定拚命要在這個地方存活下去的人們。

這樣的人成為我們眼中的敵人讓我有點憂郁。

『吾主。』

「嗯?琥珀嗎?」

眺望著眼前的光景時琥珀用念話接入了。發生什麼事?

『八重小姐想要與吾主說話……庫嗚!「冬夜閣下!有聽到嗎!」』

「聽到了,聽到了因此不要對琥珀太粗暴了。」

聽到琥珀的念話中混著八重的聲音。剛才的悲鳴是琥珀的。在慌張什麼啊,究竟。

『剛才在傳送鏡從母親那里收到了信!禦江戶的羽柴軍開始進攻了,戰爭開始了!羽柴軍20萬人,德川伊達聯合軍6萬人……三倍以上的戰力差,初戰家泰先生受了傷……!』

「什麼!」

椿小姐說過的羽柴秀義的軍隊嗎。打算進攻玉龍前嘗試出動統一逸仙嗎?

『在下搭乘「史維特萊德(Schwertleite)」,去把羽柴軍擊退是也!』

「不,那又是怎樣呢。」

人類之間的戰爭我認為是不要投入機動裝甲。冷靜下來,八重小姐。太慌張了喔。嘛,家族里有危機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嗎。

「莫妮卡,向逸仙的禦江戶方向變更路線。」

「了解。」

由于不知道戰場在哪里就直接前往了。如果從這里到禦江戶附近大概要10分鍾。

『總之先開啟【傳送門】。』

從操縱室離開往客室的方向走去,開啟【傳送門】,八重與琥珀跳了進去。跳入了,或者說,琥珀被抓住了脖子的感覺。

「冬夜閣下!……話說,這里是哪里?」

船內來回東張西望的八重手上琥珀掉了下去。床上搖搖晃晃的琥珀向後仰,翻倒了。

『庫嗚嗚……』

小小聲的呻吟著,琥珀的眼睛旋轉著。過分。

「這里是飛空艇喲。在測試飛行中呢。現在往逸仙方向。」

「非常感謝……因為父親與兄長也會參加戰爭……」

以前也有過啊,這樣的事情。當時是以武田的鬼面兵作為對手。

但是怎麼辦呢。同盟國什麼的也算了,國內的戰爭啊。而且只有關照家泰先生一位領主也不好吧?如果使用機動裝甲之類的會完全暴露了吧。

「試圖把逸仙作為附屬國」可能會出現說這種話的家伙啊。從玉龍周邊開始。

「這里還是,使用路過的假面武將的方案嗎。」

「假面……是也?」

從【存儲】取出秘銀的碎片,變形制作成薄的假面。不喜歡臉全部覆蓋著鐵假面,僅覆蓋上半部。這個面具就像是舞會穿著的。應該要安裝上角嗎。

之後再賽奈克先生那得到了應該是逸仙風格的衣服。裙褲與上衣、涼草鞋,之後穿上戰袍就像是逸仙的人了。使用【蜃景】幻影比較好嗎,雖然有點麻煩。

在周圍使用【隱形】,變得透明迅速換好衣服。雖然說是未婚妻,在八重的面前換衣服還是有點抵抗。

差點忘記刀了。確實,有制作八重「透花」時的試作品留了下來。把它取出來並插在腰帶上。

最後帶上假面,路過的鬼武者就完成了。褲和戰袍是黑色的我認為相當帥。

「如何?」

「如果要說的話……嘛,像是逸仙可以看到的人是也……」

八重以無法形容的表情看著我。這樣很奇怪嗎?雖然戴著面具看起來不像是什麼正經的家伙。

「主人。到達逸仙的上空。」

從操縱室傳來莫妮卡的聲音,往窗外看去與玉龍不同綠色的寬廣大地。

「人都聚集在禦江戶西北的平原。也許這里就是戰場。」

「往那里急速前進。全力的。」

「是。1分後抵達。」

不久在廣闊平原的中間,看到丘陵上建立的城堡。城是日本風格的城堡,有一點點混著西洋城堡的感覺周圍有幾層護城河縱橫交錯著。

那里圍繞著數萬拉著弓並射出的士兵。士兵的幾個人,背後插著黃金葫蘆的旗子。那就是羽柴軍嗎。看不到有二十萬,是先行部隊嗎。

護城河的大橋上,城門前有著拿著被稱為破城槌的原木的士兵以猛烈的勢頭撞擊好幾次。從城堡那瞄准放出的箭矢,風卷了起來,箭矢偏離了。有風屬性的魔法使啊。

就在那個時候原木把城門撞碎了。哎啊,在沒有看到的時候,要快點了。

「八重進入城內尋找重兵衛先生與重太郎先生,傳達我來了。啊,對其他人要保密。我和琥珀擊退城門前的家伙。」

「了解是也……在下不戴那個假面被看到也沒關系嗎?」

「沒問題。和尤美娜她們不同,八重的婚約沒有大大的發表。怎麼?想戴嗎?」

「別開玩笑了。父親與兄長會擔心的是也。」

這是什麼意思呢?

總之,用【傳送門】把八重送到天守閣的附近,我自己和變大了的琥珀轉移到城門上。

「什麼!?」

「那什麼!?」

眼前突然出現的白虎與銀假面的男子,兩方陣營都感到驚訝,我不在意,我在城門前降落了下來。

「哎啊!打擾了!滾開喔!!」

指揮破城槌的武將,向士兵下達了突襲的命令。打算把我和城門一起攻破嗎。

對著猛烈來襲的原木我伸出了右手。

「【重力】……【力量提升】。」

噗稀!單手接住了原木。就那樣將原木停住,將緊緊抱住原木的人抬起,丟到城的護城河里。我的體重變重,使用力量增加無屬性魔法【力量提升】來接住。

「哈、哈啊!?」

相對于驚慌失措的柴羽軍,現在從城牆上用弓箭對著我的德川伊達聯合軍,下達了不是敵人的判斷。

琥珀駭人的咆哮聲產生沖擊波,將橋上的羽柴軍一口氣吹飛了。

「忠告。從這里撤退。不然的話……」

「不、不然的話,再說些什麼啊!!」

護城河對面膽怯的指揮官問著。我從懷里拿出智能手機,確認自動鎖定已經完成。當然,目標是羽柴軍。

「【滑倒】。」

「嗚哇!?」

下一瞬間,磅,輕微的地震伴隨著沖擊從腳下響起。啊啊,畢竟這樣的人數一起跌倒也

是相當壯觀的。眼前的士兵全部都倒下了。

騎馬的家伙好像平安無事。目標指定的是「羽柴軍士兵腳下的地面」呢。嘛,算了。我也不忍心讓馬受傷。

「做什麼呢!站起來!」

「在開玩笑嗎!在戰斗中!」

在馬背上無法掌握狀況的上司憤怒的聲音大聲吼叫著。正如所說那家伙的部下已經是雜亂無章的了。沒有注意到這種異變狀況的家伙眼睛真夠嗆啊。

「好了,偶爾運動一下嗎。」

從【存儲】將逸仙風格的槍取出來。這個刀刃砍殺時,有【麻痹】的效果在這種狀況是最適合的。

全員(啊,不管怎麼說有些人有護符能無效)讓【麻痹】麻痹也是可以的,但是之後很麻煩啊。俘虜的數量很多,發現不能動後被德川伊達聯合軍一個勁的殺掉也很糟糕。

這里還是給某種程度的傷害,就嘗試撤退了。

輕輕的騎到琥珀的背上。

「准備好了,琥珀。一口氣突破敵陣。」

『遵從旨意。』

呼地,將槍回轉一圈,夾在腋下。

「銀之鬼武者,參上。」

我想這樣說一次啊。

#217 敵陣突入,然後是獨眼的年輕武士。

朝敵陣奔跑過去。槍突然回轉,將阻擋的敵人掃倒。琥珀同時咆哮,沖擊波將正面的士兵吹飛,道路產生了。從哪里奔跑過去,一口氣突破敵陣。

U字形回轉,將槍架直。

唔哇。好惡心。留下的仍然亂動亂爬著。

箭矢如下雨般咻咻的往這里落下。

「【護盾】。」

防禦障壁張開後箭矢都被擋住了。飛來的箭矢接連的被彈落了。

那麼,再一次突襲嗎。琥珀打算跑出去的時候,從敵陣那出現騎著一頭馬的年輕武士。

「呀呀,我隸屬羽柴手下,福島的政則人!使槍是天下無雙,沒有能贏過我的人!此位鬼武者是何人!報上你的名號,來吧。」

「【滑倒】。」

「庫哇!?」

強迫性報上坑長名號的年輕武士從馬上難看的落下了。馬鞍上的摩擦系數為零。

戰斗中會報上名號是傻瓜嗎。我的世界自元寇以來並不怎麼說這樣的話。這是常識吧。

懦弱!來啊,堂堂正正的決勝負吧!是能聽見啊,才不知道哩,那樣的事。

突襲無言的敵陣。哇啊啊啊!像蜘蛛的孩子般散開的士兵逃跑了。什麼啊那個。那樣並不會有人說他們懦弱什麼的。

盡管如此還是有朝這過來的人,躲過刺出的槍,反過來將馬上的武者擊落。

因為有點密集所以開始編織起咒文。

「風招來,暴風的旋風——【氣旋風暴】!」

「唔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敵陣如同龍卷風卷起般,士兵吹飛到高空中。如同暴風般,暴風雨般的一擊,我揮舞著槍,依次將眼前的羽柴軍打倒。

「等一下!呀呀我是羽柴的家臣,加藤。」

「【氣旋風暴】。」

「唔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加藤什麼的飛到高空中去了。所以那樣的才不知道。

「在做什麼呢!對手只有一個人,圍起來一起刺穿他!」

武將乘坐在栗色毛發的馬上喊了一聲,360度,全部的步兵同時向我不斷刺出槍來。

但是比那還要更快,琥珀垂直跳躍,我們飛舞在空中。

「沙招來,盲眼的沙塵——【致盲之沙】!」

「庫哇啊啊!眼睛啊!」

沙子進入眼里,因痛苦而昏倒的士兵們。琥珀朝正下方放出沖擊波將他們以圓形吹飛了。

琥珀落地後立刻奔跑起來,然後我不斷的刺出槍擊,連續不斷的將敵人打倒。

「風招來,螺旋的槍刃——【螺旋槍】。」

風纏繞在槍上從正面突刺出去,那是暴風的長槍,一直在線的羽柴軍全部吹飛了。

「呃,是鬼啊!是鬼武者啊!」

「被殺掉了!大家都被殺掉了。」

那聽起來很不好。雖然像死了一樣,但只是麻痹不能動而已。

突然出現討厭的感覺,從城門那聽到了怒吼的聲音。

「德川軍攻過來了!應戰!」

「不行!右翼的陣形已經崩壞了!無法迎擊!」

呃,八重還沒跟重兵衛先生說我們的事情嗎?

羽柴軍已經被我弄得亂七八糟,已經沒有秩序,失去了大半的戰力了。結果——

「兮,撤回!撤退!撤退了!」

「全軍撤退!」

噠噠噠噠噠,坐著馬的武將們一溜煙的跑掉了。晚了一點的步兵開始爭先恐後的開始逃出。留下來的只有因為麻痹而不能動的士兵們。

哦哦哦哦哦哦——————!!然後,德川伊達聯合軍的歡呼聲高漲,勝利的雄叫響徹著周邊。好像並沒有追擊過去。

「暫時擊退了嗎。」

『就是這樣。』

從琥珀上跳下來,將槍收到【存儲】中。眼睛看向城門那邊,可以看到跑過來的八重與重太郎先生的身姿。

「冬……!」

「噓——!」

不經意差點叫出我名字的八重用手勢阻止了她說下去。靠近兩人小聲的搭話。

「好久沒見了,重太郎先生。」

「冬夜閣下,非常感謝您的援助。這次真的得救了。」

八重的哥哥,重太郎先生深深的低下了頭。仍然相當拘謹啊——

「總之,那個打扮是……」

「姑且有些立場問題,布倫希爾德參與會產生麻煩什麼的。所以用神秘鬼武者介入。」

「哈啊……那麼這里並不介意,要如何稱呼呢?」

「名字?唔——……那麼白金吧。」

簡單是最好的。除了假面以外都是黑色。

「那麼家泰先生沒問題吧?聽說受傷了。」

「啊,是的。殿下的肩膀受到了箭矢的傷害,但是生命並沒有危險。」

「可以讓我們見面嗎。想用回複魔法治療。」

八重也是這樣,逸仙持有魔法屬性的人幾乎沒有。更加稀少的光與暗屬性甚至相當的罕見。

因為並不是沒有持有著魔力,作為代替獨自發展出各種簡易的魔術符咒啦或者忍術啦。椿小姐那如同貓般的跳躍聲也是這樣。

「真的太感謝了。父親在城里等著。走吧,冬……白金殿下。」

被重太郎先生帶著,德川的士兵的目光集中了起來,我與坐在琥珀跟上的八重一起穿越了城門。

「不,十分抱歉。冬……白金殿下另外可以幫助我們嗎。」

家泰先生的肩膀上的傷口使用回複魔法治好了,另外其他的負傷者的傷口順便一起治好了。

在城堡的大廳里我與家泰先生對峙著。而重臣們也在周圍。其中也有八重的父親重兵衛的身姿。

「你在逸仙的傳聞我都聽到了。似乎做得相當的華麗。」

小聲的說著那種事情的家泰先生的眼睛閃爍著光芒,充滿著感興趣的眼光。貝爾法斯特的國王與米斯米德的獸王同類的氣息啊……

「順便問下是什麼傳聞?」

「俘虜了各個國家的公主、一個人殲滅了惡魔的軍團、消滅了操縱著一個國家的巨人,說起來會沒完沒的。」

聽到了家泰先生的話,浮現出了抽搐的笑臉。微妙的混入了真實所以也不能否定。細節被省略了,以變得誇張的風格傳達了吧。

嘛,現在也沒什麼關系就先放置了。

「殿下。哪一位到底是……」

重臣那邊開始出現了疑問的聲音。那樣啊,戴著面具被當作相當可疑的男子來警戒啊。

「喔唔。這位被稱為白金殿下。那里的九重重兵衛的客人。就如同之前看到的那般,那強大是天下無雙,正是一鬼當千的強者猛士。知道我們的危機,特意趕過來的。」

大家的視線都集中到重兵衛身上。對此他輕輕的點頭,表示肯定的意思。在旁邊有八重的身姿。順便提一下琥珀縮小了身體,在八重的膝蓋上卷曲著。

「啊——家泰殿下。目前戰況是?」

「壓到性的不利。數量上羽柴軍的數量遠遠超過我們。如果要取勝只能攻擊對方的集團的弱點。」

「集團的弱點?」

「雖說是羽柴軍,原來幾乎都是織田、毛利、島津、長宗我部的兵力。大半都不是因為忠義而跟隨著。全部,只是害怕秀義的力量罷了。」

我覺得恐怖統治

是織田信長的專利。

嘛,殘酷的話秀吉也沒輸啊。確實作為兒子的秀賴出生了,在最後任務完成的外甥秀次被迫切腹。而且秀次的正室,側室的孩子,約30人全部都斬首了。

但是,戰國時代的武將,不是殘酷的那一方才是比較稀奇的。就連德川家康,與武田私通的家臣·大賀彌四郎也有稱為鋸引的刑罰。

眼前的家泰先生並不會這樣,與秀義的方法不相同。

「因此為何都跟隨著秀義呢?有那麼強嗎?」

「秀義利用黃金的葫蘆使用不可思議的法術。那個力量誰都無法違抗,全部,只能服從。據說織田信永殿下被暗殺,也有傳言是那個力量操縱著明智滿秀做的。」

黃金的葫蘆……?那個也許是人工遺物。像是「不死寶玉」那樣,不會又是從『庫』掉落的東西吧!

慌張的取出智能手機,打開『庫』的下落不明清單……不,沒有符合條件的物品。說不定,像是龍王事件那般,可能是不同制作者的作品。

「意思是說,如果設法解決秀義所持有的黃金葫蘆,對手就會瓦解了?」

「恐怕。也就是說,秀義一步也沒有從自己的城堡中出來。同樣是領主我從來沒有見過他的樣子。雖然這也是傳聞,看起來很像是猴子的臉,從來沒有在人前出現過。」

像猴子的臉。如同無毛老鼠般的光溜溜嗎。

但是長期閉門不出的領主嗎。來曆不明的人,突然被提拔成領主是相當奇怪的。

偶然撿到黃金葫蘆的猴臉男子,使用那種力量混入了織田,不久後操縱了皇帝,自己當上了領主……?

但是,輕松操縱皇帝的人啊……這樣啊,或者說,那就是逸仙皇帝的力量概念。

然而那也是無用的,織田的妨礙都擊潰,並劫持了。我想這已經離題了,也不一定。

「所以秀義在哪里呢?」

「大阪城。秀義制作的黃金城堡。」

黃金的嗎。秀吉好像是笨蛋吧,華麗過頭了。

用智能手機在空中投影地圖,檢索。四周的重臣發出驚訝的聲音就先放到一邊吧。

切,慎重的張開了結界,這座城。【傳送門】跳躍進入是沒辦法的。嘛,這樣的話使用飛空艇「永恒之槍」直接搭乘移動進去就好吧。

「冬……白金殿下。到底想要做什麼呢?」

「想直接襲擊秀義吧……天守閣那直接用永恒之槍撞壞嗎……將全部吹飛之類。覺得有點麻煩,或從城堡的某處入侵嗎。」

我在嘟嘟噥噥著,家泰先生吃驚的張開了嘴巴。

「現在聽到的事情,難道能做到嗎?」

「可以的喔。這邊有各種各樣的方法。作戰的話,淺入城堡,尋找秀義,之後就是解決黃金葫蘆而已……」

「那個作戰,在下也可以參加嗎。」

走廊突然傳出的聲音,全部的視線都集中在哪里。

在那里有一個眼睛細長的高個子從者跟著,和我相同的一位少年。黑色的褲裙與黑色的鎧甲,鮮豔的紫色水珠戰袍。衣服相當的華麗但是最引人注意的不是那里。在右眼戴著眼罩。

要是提到獨眼的裝扮,難道……

「說到白金殿下。先前的戰斗真是太令人印象深刻了。說晚了,在下伊達領主,名為伊達冬次郎正宗。以後就算是認識了。」

果然。

#218 黃金葫蘆,然後是覺醒。

「伊達……正宗?那旁邊的人呢……」

「家臣的片倉弧十郎蔭綱。」

「初次見面,您好。」

小眼睛的青年靜靜的低下頭。果然是這樣嗎。


伊達政宗與片倉小十郎景綱。切也切不斷有名的組合啊。

先不管這個。

「帶你一起去……是到大阪城嗎?」

「正是。曾經崇拜過秀義所以想見一次。還有對那個黃金葫蘆有興趣。」

露出像惡作劇的小孩一樣的笑容的正宗。像是在企圖什麼呀……

看見這個,家泰先生歎了一口氣出聲了。

「正宗大人。你也許在想著得到黃金葫蘆為自己所用,但是最好放棄這種想法比較好。」

「嗚!?為什麼知道在下內心的想法!?」

「正宗大人。在想的事情已經表現在臉上了。」

嚇到的正宗,後面偷偷給予忠告的弧十郎先生。一直是這樣嗎。

「先說一聲,到時候會將葫蘆破壞掉哦。顯然不是一個好的人工遺物(Artifact)。」

「呃……沒辦法。白金殿下說的也對啊。只能遵從了。」

這樣說著的正宗嘴角又浮現出笑容。真的是想法表現在臉上的家伙啊。

「……在被破壞之前,想著直接從旁邊奪取對不對?」

「嗚!?為什麼知道在下內心的想法!?」

「正宗大人。就說了在想的事情已經表現在臉上了。」

跟剛剛一模一樣的伊達主從。嗚——嗯,雖然我覺得不是壞人。

在原來世界的伊達政宗有被提到喜歡謀略。像這樣出色的顯露秘密的點完全不同。

「但是家泰先生,把伊達的領主帶到敵陣最深處這樣可以嗎?」

「這樣的話是伊達家的問題那,問我也。」

對家泰先生來說雖然是同盟,雖然看起來不太干涉,但是如果正宗死了與伊達家的同盟就會這樣決裂不是嗎。

「話說回來,我也想一起去大阪城。我可沒有無恥到會把自己的爭斗都交給客人喲。」

嗯。反正我也沒有要一個人上。

「那,可以幫我包圍大阪城吸引里面士兵的注意嗎。在這之間我會把葫蘆破壞,接下來就交給家泰先生你們了。」

「是沒問題……這里到大阪城有點距離……啊啊,冬……白金殿下可以使用傳送魔法呢。」

這座城如果就這樣直接空城計的話就不太好了,德川伊達,集結了大概3萬名的士兵進行遠征。因為是奇襲,這點程度就足夠了吧。

「但是即使以某種方式解決秀義,這個內亂,能結束嗎?」

「原本就是織田開始的戰爭之後羽柴接替才會有今天的局面。我覺得羽柴如果發生了什麼戰爭應該就會結束了……」

「現在沒有治理好這個國家的帝。但是天下的紙風船究竟會落入誰的手中呢?」

這樣說著的正宗交叉著雙臂,喂。又是在想著什麼企圖的臉。

在這擊潰把織田吸收的羽柴的場合,家泰先生就會成為最有權力的領主。

嗯?咦?接下來不是就要開始關原之戰?但是場所是大阪城,大阪夏之陣嗎?不,那不是秀吉死之後的事嗎?現在是冬季。就快要春季了。

算了,再考慮也不是辦法。不管怎樣秀義把這里統一,就這樣直接攻入天帝國玉龍也很麻煩。

◆◇◆◇

「那就是大阪城……?」

那是什麼啊。金閃閃的啊。牆磚瓦全部都是金色光輝閃閃的。這不是金閣寺吧,咦?

建築樣式也與我記憶中的大阪城不同啊。一直看著太陽反射得閃爍讓眼睛不舒服。

秀義就在那里嗎。姑且先用地圖搜索看看,果然搜索不到。只能去了嗎。

總之先讓大家傳送吧。

黃金之城圍著的壕溝和城牆的外面,在那四方德川伊達聯合軍的士兵出現了。

不久,聽到來自哪里海螺的聲音,一陣陣太鼓打擊的聲音。同時士兵從四面八方趕到大阪城馬上架起弓箭。

突然的襲擊,還沒有准備好馬上就退進大阪城防守。

「好的,馬上入侵城內吧。」

「那個……大阪城周圍好像張開著結界,無法使用傳送魔法進入里面是也?」

「如果是這樣,要怎麼……難道是……」

「當然用飛的!」

因為我的話露出明顯討厭的八重。就這麼討厭嗎?

上空有羅塞塔乘坐的「永恒之槍(Gungnir)」在待機著,再上去操作靠近城的話也太麻煩了,直接飛的方法還比較快。

「這樣的話在這里等也可以……」

「不,在下一同前去是也。作為未來的妻子,與丈夫共存亡是夙願。」

在胸前握著雙拳,集中精神的未來的妻子。雖然很高興,但是希望不要講著要去死一樣的話。

「那走吧。八重騎上琥珀。」

「是這樣嗎?」

跨上琥珀的八重多虧這樣使用【懸浮】讓琥珀漂浮了起來。

接下來使用【飛行】一口氣飛向了大阪城。

當然,身姿用了【隱形

】所以箭矢也不會向我的方向攻擊。

在寬廣的天守閣內部降落。這是什麼啊,里面也是金閃閃……天花板到地板,連柱子都散發著光輝。

「惡趣味是也啊……」

「同感。」

雖然喜歡金色的人類上進心也很強,喜歡到這種程度真是。

不管怎麼說秀義似乎不在這里呢,先往下一層吧。

下樓了誰也沒有看到。但是,在長長的走廊走著途中,我感覺到奇怪的氣息。

似有似無的,很明顯有異質的氣息。八重跟琥珀好像感覺不到。

慎重走向氣息的方向,拉開著一個接著一個的覆蓋金箔的拉門。

「誒?」

「怎麼了是也?」

拉開一點窺視里面馬上又關上的我。什麼啊剛剛的!?

而且我覺得眼睛出了毛病,又輕輕打開拉門。

里面非常寬敞,躺著什麼東西。紅色和紫色與華麗的顏色渲染的小袖與,金色的褲褲與套在外面的胴服金光閃閃的這家伙,嘎吱嘎吱抓著腰。那個腰綁著黃金葫蘆。

難道,那就是秀義嗎!?無語的我從旁邊窺視的八重嘟嚷著。

「……猴子是也。」

「啊,果然沒有看錯啊。」

八重的話安撫了我的內心。還好不是我的眼睛奇怪了。

不管看幾次這大空間里都有一只猴子「猴顏的人類」,不是。就是猴子啊。

大小比八重小一點。看起來像一個日本狝猴,同樣它看起來像猩猩。那樣巨大的日本狝猴不存在吧。是魔獸吧。

「是怎麼回事?那是秀義飼養的寵物嗎?」

『誰在那里?』

說話了。猴子講話了。視線看向這邊,手中的扇子啪噗啪噗地敲打著。

被看到就沒辦法了。拉開拉門與猴子對峙著。

『齁。鬼武者與女人與白虎嗎。這還真是稀奇的客人啊。引起騷動的家伙的伙伴嗎?』

「……難道你真的是秀義嗎?」

『卡卡卡,確實如此。我就是羽柴築善守秀義喲。』

雖然聲音是聽到了,同時也聽到猴子嘿嘿的聲音。這是什麼不協調的感覺。

『竟然可以到這里啊。給你們獎賞哦。獎賞就是當我的隨從吧。』

「那還真是令人欣慰。但是,恕我拒絕。」

『你們是無法拒絕的啊。』

秀義的眼睛一瞬間發出紅色的光。就在這時,腰的葫蘆放出的東西我沒有錯過。

突然間八重與琥珀硬化了,雙眼無神就像是被催眠的感覺。

「……你,做了什麼?不,話說回來……」

『奴!?為什麼你沒事!?』

猴子慌忙的站直。猴子眼睛再次閃爍,黃金葫蘆「那個」漏了出來。果然這家伙……

『為什麼!?為什麼沒有效!?』

「你,果然不是猴子吧?那個葫蘆就是你的本體……不,看見真身了,從·屬·神。」

『你這家伙!是什麼人——!!』

猴子的眼睛全部染紅。之後葫蘆漏出了神氣。神界的住民所持的力量但是,跟世界神、花戀姐有點不一樣,混濁似的。

確實從屬神是在下級神以下的神。可以這麼簡單就操縱人類嗎。

我因為持有著神力才能抵抗。琥珀也許是以我的魔力存在所以才無法抵抗的。

『琉璃,聽得到嗎?』

『是的,吾主。怎麼了嗎?』

『現在快點去找花戀姐跟諸刃姐並告訴她們。從屬神找到了,馬上就會明白了。』

『謹遵命令。』

姐姐說過如果在這世界使用神氣馬上就會察覺。

說起來我應該也有漏出一點神氣,這猴子,沒有察覺到嗎?

或者是要某種程度上的控制嗎。試試看吧。

閉上眼睛,意識進入身體的內側。

……啊,確實身體中有魔力以外別的東西的感覺。像是空氣溫度差明確的知道喔。

讓魔力以外的東西釋放出身體外——

下一個瞬間,我的身體產生出眼花繚亂的閃光。

「嗯……」

想著冷靜下來,不知不覺就散發著蒼白磷光。

嚇到的自己看著手與下半身,然後肩膀什麼東西在擺動著。誒?頭發?

從頭順著長度超過了腰部的頭發。這是什麼啊……顏色是金色,白金?

『你、你這家伙!!那股、那股神力!!是神界的使者嗎!?』

猴子膽怯的後退。葫蘆就這樣從猴子的腰掉落下來,混濁的金色光輝散發出來了,逐漸變成人型。

在那里的是帶著怨恨的眼神看著這邊,白發的消瘦老人站在那里。

#219 從屬神,然後是精靈界。

押忍,我是冬夜!

這樣像旁白一樣說出的感覺,頭發是白金色長到了腰部,從身體里神的光漏了出來。還好沒有倒立。

而眼前的老人也發生同樣的事情,那光是金而有點渾濁的金色之光。想說的就是暗金色。可疑點大爆發。

「嘿呀!!」

老人骨感瘦弱的手放出了神氣,我以同樣的方式用手掌接住。下一瞬間,我們在的大廳周圍全都吹飛了。黃金的天守閣的地板和牆壁,以我們為中心吹飛,變得七零八落的。

因為琥珀與八重快從七零八落的城中落下了,所以在空中讓它靜止了。

「唔迄————————迄!!?」

身穿著金色服裝的猴子,完全顛倒的跟著瓦礫掉到了樓下。猴子從樹上……不,從城落下了。

我與老人……現出原形的從屬神浮在空中,繼續的對視著。

那個?我現在,【飛行】與【懸浮】都沒有使用卻飄浮著。神力的效果嗎?

感覺到不可思議的時候,滿臉胡須的骨感老人開了口。

「你到底是……神界來追捕的下級神或從屬神嗎……」

「哪一個都不是,那不是我的任務。能乖乖的被抓住嗎?隨意的降臨在地上是不行的喲?加上一個勁的干涉,在逸仙相當的胡來了不是嗎。」

「吵死了!在日複一日的無聊日子里享受著痛苦的你能明白嗎!無法成為任何神的俺的渴望!」

啊——比下級神的職位還要低嗎。花戀姐是掌管戀愛的戀愛神,諸刃姐是掌管劍的劍神。總之這家伙是沒有職位的嗎?尼特族。

「俺只是沒有認真而已!只要有合適的立場和力量誰都能成為被崇拜的神……!」

尼特族的發言啊。如果能成為尼特神的話就好了。

結果這家伙對不承認自己實力的神界有所不滿,降臨到這個世界,打算悄悄的改變這個世界。

並且當作伴手禮般的就職……本來,這是下級神的想法等等的事情。真是麻煩啊。

「反正你做的事情是觸及到神界的規則吧?我覺得老實的自首比較好。」

「哼,感覺到了。你的神氣還不均勻。很大程度上,是還成為神還沒多久的新秀新神吧?這種家伙認為能抓的住俺嗎。」

「不要,那不是我的角色……」

打算訂正從屬神的話的時候,我們附近的景色突然扭曲了。

注意到的時候,周圍變成了乳白色的空間並有發出閃光的粒子圍繞著的世界。美麗的不可思議空間沒有極限不斷的蔓延著。沒有地面,我們在宇宙空間般的漂浮著。

「這里是……」

「精靈界。在這里的話使用神力地面上是不會有影響的。」

嗖地花戀姐出現在我的旁邊。姐姐轉移過來的嗎。啊!八重和琥珀!

「八重與琥珀解除了催眠狀態並送到我方陣營了不用擔心。沒有疏忽喲。」

同樣的嗖地這次是諸刃姐出現了。看到那個的從屬神以驚訝的表情開始後退了。

「戀愛神與劍神!?為、為什麼在這種地方……!?」

「不管什麼時候,都決定抓住給地上添麻煩的你吧?相當厲害的欺騙了我們的眼睛啊,不過時間一到惡有惡報啊。」

諸刃姐從腰間拔出了劍。沒有什麼特別的,普通的鋼劍。但持有者是劍神的話就另當別論了。普通的鋼劍也跟神劍一樣了。

「在地上使用神力有各種各樣的規則。你破壞那個規則了嗎?因為沒有職業所以不能使用喲。」

「咕嗚嗚……!」

花戀姐的話讓從屬神咬牙切齒。基本上,姐姐們各自,除了戀愛與劍之外的事情力量都是不使用的。雖然大概好像有某些規則,以前聽過我的立場有些微妙。

雖然有神力寄宿著,但並

不是神。如果不是神力量就不會受到限制。這樣的感覺。

世界之神,「你就是~神!」這樣承認的話,似乎就加入了神的行列了。姑且沒有這樣的意思。

「那麼,老實的被逮捕的話我們也會很輕松。雖然並沒有酌情體諒的余地。」

「下等生物的轉生刑罰一億年左右吧。」

「咕,別開玩笑了!!」

從屬神又放出了神力,但比那個更快的諸刃姐,將伸出的右手從手臂一刀兩斷的切開了。

「庫嗚嗚嗚嗚!!」

切斷的手臂血不斷的流出來,被切斷的手臂就這樣在空中飄浮著。

雖然是最低層的神。還是不老不死的存在嗎。這家伙像年紀相當大的老爺爺模樣,也許只是想展現威嚴而已。從外表開始的家伙啊。

「在這之上還發牢騷脖子會掉下去的。如果償還了罪過,說不定會再次轉生成為神,還是希望被消滅?」

神永保青春,但好像沒有不死。「好奇心會殺死貓,寂寞會殺死神」有謠言這樣說。神也會死吧。大概。

「最壞的情況是下等生物的轉生,讓我掙紮到最後吧!哈啊!!」

「唔!?這是不行的吧!」

突然從屬神發出了眩目的光,諸刃姐將從屬神從頭到腳一刀兩斷了。唔哇。雖然血沒有像視頻那樣的流出程度。

「庫,這次就這樣了……」

「這次?」

「小諸刃,那家伙的手臂!」

笑著倒下的從屬神花戀姐無視著喊著。

被切落的手臂一邊抖動著一邊從那個地方消失了。從屬神的本體被砍倒不久後,像沙子一樣的漸漸崩壞。

「該死。狡猾的家伙。」

「……不行啊。神氣斷絕了喲。」

「唔?現在怎麼樣了呢?」

不太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我向兩人詢問。

「他將自己的神格與神力幾乎往右手臂轉讓了,而改變自我轉移到地上。而且消去了神力,是某種擬態。」

「總之是原來的木阿彌

,又回到最初的狀態了。」

注釋:木阿彌,用來比喻一番苦心或努力終化泡影,又回到了原來的狀態。

怎麼搞的。到目前為止應該讓他在這走投無路沒地方逃跑了。

神力消失到無法察覺,也許是什麼擬態用【搜索】也找不到。

像蜥蜴斷尾求生嗎。這個場合本體是被切斷的那一邊。

「即使是……冬夜?什麼啊,那個打扮?」

花戀姐稍微留意了一下我的樣子。雖然帶著面具的話也許會有點奇怪。

「布倫希爾德有關系的話會有點不好所以變裝。那個,這是什麼?頭發的顏色變了而且變長了!?」

「唔。神力覺醒了使頭發變質了吧。順便說一下也許沒注意到,眼睛也變成金色的了。」

咦!?從【存儲】拿出鏡子來,看著鏡子,確實眼睛是金色的。

「回到現實了嗎?」

「我認為切斷神力的話能回複原來的樣子。能夠控制嗎?」

「在精靈界這里最好還是算了吧。現在放出神力什麼都不會靠近,一旦知道有人類在這里,精靈與幻獸靠近會變得麻煩的。」

是那樣嗎。諸刃姐說的那樣先停止切斷神力。

突然懷里的智能手機開始震動。在震動狀態中取出,畫面上寫著「神明來電」的文字。

「喂喂?」

『哎呀,冬夜嗎。神力完全覺醒了啊。』

「這還有些什麼類似副作用嗎?」

『嗯?並不是成為了神,沒有特別的問題。但是,你的身體是被帶來神界,在我這里修複的,神氣跟我有同樣的質吧。』

神氣也有質什麼的嗎。啊,但是從屬神的神力有點黑暗的氣息啊。

看看姐姐們那邊,花戀姐是薄薄混著粉紅色的金色神氣,諸刃姐看起來是似乎金色有一點混著天藍色。這就是質的差異嗎。

『唔,怎麼樣呢。這麼說來同樣質的神氣,完全成為眷屬的話……嘛,會怎樣呢。像是冬夜會有的問題。』

「這是什麼意思呢?」

『你是人類卻有了神的力量。基本上,在神界這邊明確地立場並不清楚。「~神」這樣的位置也不能管,當然只是從屬神更沒辦法管,尤其是我的眷屬。』

「總而言之家族就是這樣的事啊。」

不是很高興的花戀姐轉過頭來教我。原來如此。話說,請別偷聽電話的內容啊——

家族。我是世界神的家族啊……這樣好嗎?

『深深的思考一下也可以喲。已經有兩個姐姐了喔,也可以認為有新的爺爺。』

不,相當高難度。啊,對了。

「那個,不知道從屬神逃到哪里去了嗎?」

『不知道啊。像沙子一般的感覺。而且那並不是我的工作。反過來說發現了的話,周圍各種各樣的神明會說什麼……』

怎麼回事轉過頭時,這次是諸刃姐對我悄悄的說。

「降臨到地上的大義名分已經消失了。因為我表面上是花戀姐的幫手。」

唔——那樣的理由——等一下,難道。

藐視地的眼光盯著諸刃姐,急急忙忙的以強烈的勢頭左右揮動著手。

「不同有所不同。並不是故意放跑的。哪里不是沒有理由公私不分嗎。」

真的嗎?嘛,但是現在的樣子好像是真的。嗯?也就是說,還會有什麼神打算降臨的事情啰?

『總之就是那樣的事情請多多指教啰。就這樣。』

啊,突進前被切斷路了。

唔——嗯,姑且試試這個神God模式能做到什麼程度的事情吧。雖然我知道了能無詠唱發動魔法,不好好把握是很可怕的。

想著那樣的事情我們離開了精靈界。

#220 看病,然後是神氣。

回到地面大阪城火勢增大。勝負已定,到處都響徹著勝利的呼聲。是德川伊達軍的完全勝利。

突如其來的急襲,羽柴軍也沒有做出應對的策略。

切斷神氣回到家泰先生的陣營前,變回平時的身姿。頭發是回到了原來的顏色,不過頭發長度還是這樣。難道說,每次神氣解放都會伸長?如果反複使用的話頭發很快就會終結吧……

不顧這種不安回到家泰先生處,被八重和琥珀給迎接了。

「那個頭怎麼了是也!?」

「發生了很多事。啊,姑且是打倒了秀義。」

聽了我的報告家泰先生他們歡呼起來。因為這是真的確定勝利了,嘛,我也不是不明白。

也許是因為羽柴軍瓦解了,逸仙的大部分地方都被家泰先生的德川家掌握了。某種意義上和曆史所說的,完全不同。

受傷的人使用回複魔法治療,我們決定離開。從這里開始就是逸仙的問題了。其他被秀義操縱的領主們也回歸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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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忠告家泰先生,請注意一下叫石田三成的家伙,那是誰?被這樣說了。顯然三成先生似乎不再在這邊。不太清楚啊。

乘坐羅塞塔操縱的永恒之槍,包含姐姐們在內,大家回到了布倫希爾德。

這一天已經很累了,適度的報告後就早早睡覺了。也有人問為什麼頭發變得那麼長。

然後第二天,我的身體狀況就崩潰了。發燒,頭昏無力。食欲也沒有,總之就是無精打采的。雖然使用了一下【複蘇】、【提神】,但卻沒有效果。

「和感冒的症狀相似,但卻不是。發燒卻沒有發熱。」

穿著護士衣服的芙蘿拉一邊用體溫計量著體溫一邊歪著脖子。看著床上被被子包住的我的頭。

「啊,是有什麼病啊!?怎、怎麼辦……!」

床旁尤美娜很罕見的顯得很狼狽。哈哈。這個孩子也有如此慌張的時候啊。

床旁,尤美娜、愛爾潔、琳潔、八重、露、蘇、希爾妲、莉恩的未婚妻們,並且室內還有宰相高坂先生、管家萊姆先生、騎士團長蕾恩小姐、女仆的拉碧絲小姐和蕾妮、西斯卡、芙蘿拉、花戀姐還有琥珀、琉璃、紅玉、黑曜、珊瑚加上寶拉,聚集在一起。你們太聚集了。

你們擔心我是很高興啦。

「好啦好啦,冬夜沒事的,所以大家回去工作吧。昨天的疲勞顯現出來了而已,所以沒問題的喲。之後就交給我喲。」

花戀姐拍著手把大家趕了出去。病人需要慢慢的靜養,有這麼多的人數會很麻煩啦,那樣的聲音傳來了,總之很疲勞都起不了身。

砰的打開門的花戀姐來到床邊椅子坐下看向這里。

「聽得見嗎?那個身體的不適

恐怕是神力第一次發動而產生的反彈作用。睡上一天的話身體就會習慣的,今天就乖乖的睡覺吧。」

啊,果然是。我也覺得是那樣。雖然也不覺得哪里疼。盡管如此還是……怎麼說呢,身體疲倦力氣使不出。頭也輕飄飄的好像在做夢似得。

嘛,既然花戀姐那樣說了,還是老實地睡覺比較好。朦朧中,這樣想著,睡魔就我襲來,我進入了淺眠。

◆◇◆◇

「嗯……」

睡醒後還是覺得沒力。睜開眼睛依稀看向屋里。是看慣了的天花板。

「啊,醒了?」

床邊椅子上坐著,讀著書的琳潔抬起頭朝向這邊。一直陪著我嗎?讀的書有著薔薇般標題。

把旁邊桌子的水瓶中的水,倒進杯子遞給了我。稍稍的爬起來輕輕喝下,又鑽進了被子里。

啊~是你啊……

「雖然沒有發燒……真的沒事吧……」

「啊~……沒事的沒事的……睡會兒的話就會好的~」

「不過冬夜先生也會有這種臥床不起的情況呢。安心了。」

把人說的好像怪物一樣……是相似的呢……不要說的那麼高深莫測~……

「總覺得不可思議啊。第一次和冬夜先生見面是在里夫列特的小巷,然後不斷活躍,現在是一國的國王。偶爾會總覺得是很遙遠的人。所以說不定這很愚蠢,看到虛弱的冬夜先生在身邊感到很安心。」

「……我沒有任何改變。無論何時琳潔們都在我身邊。因此我也希望琳潔能永遠在我身邊。有你們在我會變得堅強……一定……幸福……」

嗯嗯……又困了起來……朦朧的意識中,感覺臉頰被親吻了,同時我又進入了睡眠。

◆◇◆◇

第二天早上,醒來身體變得輕飄飄的。睡了一天真的治好了。

我立刻想找手巧的露來把頭發剪短,我想也許發出神氣還會張長,總之決定了之後。

「啊!已經沒問題了嗎?冬夜哥哥。」

走出走廊,蕾妮帶著要洗的衣服的籃子,跑了過來。從早上開始就很勤勞呢。

「沒問題,已經沒事了。謝謝大家的關心。」

撫摸蕾妮的頭,離開了那里。被很多人擔心了啊。

總之神氣的詳細情況還不明白。嗯花戀姐……絕對是在睡覺吧。這樣的話,諸刃姐嗎。這個時間的話在練習場呢。

去沒有人人的氣息的地方問下從早上開始在騎士團訓練的諸刃姐神氣的事。

「說到神氣的用法吶。神人有各自各樣的用法。」

對諸刃姐的話感到困惑。

「諸刃姐的情況是怎樣的用法?」

「我嗎?我的情況是用來牽制對方,果然最重要的是武器生成啊。」

這麼說著諸刃姐從腰部取出短劍,一轉眼就發出了神氣,創造了閃耀的光之刃。光的刀身在短劍的刀身上延長。哦哦哦!光束劍嗎!?

「基本上和使用方法無關。這只是神的力量而已吶。只是,不推薦經常使用。」

「為什麼?」

「首先,這是地上沒有的力量。因為不使用魔力所以肯定不是魔法。接下來還有一個是對身體的負擔。漸漸習慣吧,最好是不要勉強。最後,那麼早來到神我們這一邊也不是什麼好事。」

明白了諸刃姐的話。琳潔也是這麼說的。本來神的力量也不是什麼必要的東西。

即便如此,緊急的時候因為沒有能力而後悔是很討厭的。因此也想做可以做到的。

把身體中的魔力和神力分開,只增幅神力,在身體中循環。

從身體中放出炫目的神氣,頭發的顏色又變成了白金色。說起來,果然又增長了……長長的頭發在背上游走一直長到膝蓋部分。

「這個,有什麼辦法嗎?」

「嗯,別做些奇怪的事,每次發出神氣會反過來脫落似得吧……」

「那就這樣好了。」

不想做和尚啊。隨後找在附近的露剪掉吧。

「每次變化『神威解放』時。沒有抵抗力的小動物之類的,每次都會暈倒吧……」

「真是麻煩啊。」

然後通過從諸刃姐那的耳濡目染,操縱神氣向手上的短劍聚集。不不不……比魔力更難流動。

但我還是能從短劍的刀刃上延伸出神氣。但和一瞬間做成的諸刃姐相比,花了相當的時間。

還不能在實踐中使用。

「過不久習慣了就能熟練使用了。」

「說起來,這個狀態可以無詠唱使用魔法,是怎樣的呢?」

「來吧。我們是沒有用過魔法之類的。」

不行啊。完全不能參考呢。結果還是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

試著向天空射出【浴火箭】看看,意想不到的打出了荒唐的火焰柱。

啊喂。如此強烈的打擊真的好嗎?

嗯?相當量的神力減少了……和魔力不同恢複的不太快。這是因為還不熟悉這種東西的緣故嗎,很難判斷啊……

總之解開神化(命名),返回原來的狀態。嗯,確實有點酸了,但還比不上之前。

和諸刃姐回到訓練場,捉住早晨前來訓練的露,在訓練場角落的長椅上剪了頭發。

從【存儲】中取出剪刀遞給露。

「為什麼今天長的比昨天還長呢!?」

「為什麼呢。我也想知道。」

露咔嚓咔嚓的用剪刀的手法很好。不需要那麼謹慎仔細地剪也可以啊。最糟糕的情況下還能在張長的。

只是擔心會不會禿頂而已……如果長出我一輩子的頭發導致發根死掉的話就沒有希望了。芙蘿拉的『煉金樓』有著生發劑的吧……

「怎麼了?」

「不,我將來不會禿頂吧……」

「我是不會介意的禿頂也好發胖也好,冬夜大人就是冬夜大人。」

露是這麼說的,成為禿頂胖子是最糟糕的……禿頂是沒辦法的努力不成為胖子吧……

「這麼說來冬夜大人。上次詢問了費爾森王國的事,是出了什麼事嗎?」

「啊,嗯。有點吧。有什麼擔心的事情嗎?」

「嗯。因為姐姐在留學所以有點在意。如果有發生什麼預兆的話,我認為歸國比較好。」

嗯?啊,這樣啊。雖然我還沒有見過,雷古魯斯帝國第二皇女……露的姐姐留學的國家真的是費爾森王國嗎。

在被稱為魔法王國的費爾森留學的話,所以第二皇女也是有魔法才能的吧。

但是那樣的話有些不安了……國家本身是不是黑幕還沒有卻定,大體上潛伏著偷走機動裝甲的家伙們應該沒錯。到底是雷古魯斯的皇女發生了什麼事也能克服吧雖然我覺得不可能……

「那麼?也就是說,雷古魯斯和費爾森是很友好的?」

一般來說不會讓公主去關系不好的國家留學。

「是的。友好國家……或者說互惠互利。對面的魔法技術和魔道具,這邊是鋼材和武器防具、寶重的魔石等,進行相應的交易。」

「露和那邊的國王見過面嗎?」

「只有一次。那邊舉行典禮時被招呼過。怎麼說呢……是不像魔法師的人。怎麼說感覺是一個強壯的傭兵。」

傭兵!?無法理解的國王呢……

嗯。確實雷斯提亞與費爾森好像也有交流,難得有中間人從這里牽線嗎?

如果沒有誘餌魚是不會上鉤的。

#221 費爾森,然後是橋。

「聽這無理的要求實在非常抱歉。」

「不,請不用介意。」

臉上浮現出笑容的雷斯提亞騎士王國國王揮了揮手。還是跟往常一樣的帥哥。不愧是萊茵哈德義兄。雖然還沒有跟希爾妲結婚。

我們現在,搭乘雷斯提亞騎士王國的馬車,向著費爾森王宮前進。先前安排了騎士王與費爾森國王的會面。

因為使用【傳送門】突然強行轉移到王宮是不行的,因此在王城之前護衛騎士護送著馬車移動,在那里有散發著光芒的萊茵哈德騎士王。

騎士王實際表明盜竊事件的調查結果,傳達費爾森的可疑之處,挽著手臂覺得有點迷惑不解。詢問了理由。

「怎麼說呢……讓那個費爾森國王承認你想做的事情什麼的。」

雷斯提亞與費爾森是鄰居。在雷斯提亞的地理上,和費爾森與萊爾王國的國境相接,基本上,與那兩國的交情相當的深。

在長久的曆史中似乎是敵對的,現在則是適當的交往著。

騎士王說,費爾森國王完美無瑕的豪放磊落,不拘泥于細小的事情,根本與魔法使是完全不相稱的

性格。但因為興趣是肉體鍛煉什麼的有點與眾不同。

費爾森王國的先王沉浸在魔術研究中,在研究中的意外事故過世。然後之後繼承的人,現任國王好像是他的弟弟。

目前的費爾森國王,布朗傑·佛洛斯特·費爾森從小時候就跟哥哥不同,比起魔法更喜歡武術。現在成為國王後並沒有改變。

這一次,表面上的訪問理由,羅德梅亞、費爾森、萊爾、雷斯提亞這四國的中央,有關于加烏大河相連的恩拉修島在朗多海翻身的機會。

這座島姑且算是雷斯提亞的領土,資源沒有被開采,島上似乎有許多強力的魔獸。土地貧乏作物不怎麼生長,附近的大河也有潛伏著襲擊船只的魔獸老實說是一個多余的島。

但我看這座島的位置,向雷斯提亞騎士王提出了一個建議。

嘛長話短說,這座島剛好在中心,能把四個國家用橋連接起來,這件事情。

雖然是相當長的橋,並非是不可能。那樣的話雷斯提亞到羅德梅亞,萊爾到費爾森的貿易也成為可能,變得相當容易。此外,在這座島上如果能收購和交易的話,也許可以發展成一個商業市場,道路。

當然在各國設置像海關的機構,將能進行進出口貨物的控制。

從島上到各國的橋由我來制造。代替承擔島上的魔獸治退,規定收取經過這座島的通行費一部分。

羅德梅亞與萊爾的許可我已經得到了。之後剩下獲取費爾森的許可。如果不給予許可就只能在三國間制造交易路線,我認為這種狀況只能當作是該國的損失。

「我聽說費爾森是魔法技術相當發達的國家。」

「沒錯,魔道具人工遺物、古代魔法的研究、刻印魔術、賦予魔術、符術、忍術、操獸魔術之類已經逐漸廢棄的魔術也在研究。」

基本的「魔法」雖然只有七種屬性,不過在經過個別獨自的發展使用魔力的術也存在。簡單理解就是椿小姐使用的忍術。

這些魔法不會被適應性什麼的給左右。可以說是任何人都可以使用的。然而,嚴格的修行也是必要的。有五年就習得的人,也有修行了十年只習得初步技術的人。

另外,一部分的地方,也存在著只有在家系中才能傳承的,要把握全部相當困難。確實符術是玉龍那邊的,估計是道士們所使用的術。

「另外冬夜閣下所持有的,魔法賦予的武器與防具幾乎有6成是弗雷茲制作的。與冬夜閣下的【附魔】不同,由于不是成功率100%,無法安定的量產吧。」

「意思是失敗相當多嗎?那個機率大概是多少?」

「10次里面有1次成功的話就好了。」

一成嗎……那會變的昂貴啊。

另外『圖書館』可能有讓賦予魔法成功率上升的方法。不,這是獨自發展的系統,可能沒有吧。實際上,讓忍術誕生的逸仙,5000年前似乎是沒有人居住的……

考慮著這樣的事時馬車離開了城下町,要進入費爾森王宮了。

費爾森的城堡與法國的豪華城堡不同,有著英國城堡的風味。感覺到了厚重的曆史感。在山丘上建成,有種複古魔法使模樣的城堡,像那種感覺。

到達城堡的入口,騎士王在我的後面下車,門廊的入口那里有一個男人站立在那里。

年齡大概四十。那高挑的身材與炸裂般的筋肉鎧甲身材。像美式足球選手或職業摔角手似的。

胡子遮蓋著臉的下半部分,雜亂梳理的大背頭,混合著些白發。白色的短斗篷上面有金色的刺繡裝飾著,那手上握著白金的王錫。

那臉上有著特征般大大的爪痕在上面。那到底是什麼呢?跟老虎戰斗過嗎?

「歡迎來到費爾森。雷斯提亞騎士王和布倫希爾德公王。」

如所說那樣的巨漢——費爾森王國國王,布朗傑·佛洛斯特·費爾森輕輕的微笑著。

◆◇◆◇

「原來如此,恩拉修的橋。確實如果能作成,每個國家都能獲得相當的利潤。但是……」

費爾森國王聽著我說的話一邊撫摸著胡子。

「有什麼問題嗎?」

「恩拉修的橋在雷斯提亞的領土上。並且,也就是說,根據雷斯提亞的意圖其他國家的交易停止也可能嗎?」

「關于那件事不用擔心。橋在建好時會將島分成四等份,然後轉讓到各國。取而代之,該國橋的通行稅的一成會當作建設費付給布倫希爾德。」

費爾森國王的擔憂讓雷斯提亞騎士王干脆的回答。

老實說,免費造橋也是可以的,羅德梅亞的全州總督提到,說這樣確切的收下什麼在未來會沒有進一步的麻煩的說法,所以我決定拿了。

雖然相當便宜,不過由于是長距離的橋在構造上也是有相當的金額。這筆錢通行費的一成會當作還款取得,滿額之後就不會再拿是這樣的協議。順利的話在十年就可以還完是這樣的計算。當然,我不介意一次全部付清。

雖然我認為只要設置真正的轉移門,不過在壞掉的場合里就變的只能由我來修複了。考慮到將來的事情所以橋就好了。

「但是布倫希爾德公王。那橋,每個國家都一座所以共四座,真的可以築起嗎?」

開口說話的是同樣與我們一起坐在圓桌的中年男人。栗色的頭發與藍色的眼睛。如鷹般的眼神,費爾森的宰相。確實名字是阿蒙德。

「只要有材料三天就可以完成了。並不是制作複雜的橋。」

「無論如何三天不是太言過其詞了呢?即使是使用公王所持有的機動裝甲巨人,四座橋在三天也是沒有辦法的吧?」

阿蒙德以不是很明確的懷疑目光向這邊看來。嘛,不相信也沒有辦法。而且在建設方面是不使用機動裝甲的。

『工房』像制作布倫希爾德城堡時做一樣的工作罷了。但要比當時厲害,『塔』提高了『工房』的完成速度。

「建設中機動裝甲是不使用的。有一些素材是忙亂的轉達指定的形狀。也就是說那些石塊在組合橋的形狀時會沒辦法修改。」

「……那是人工制造的嗎?」

「嘛,那樣的事啊。只有我能使用而已。」

從旁邊插嘴的,瘦瘦的不知道在想什麼的陰森男子。直到之前還像死魚般的眼睛,現在則是閃閃發光著。費爾森王國的宮廷魔術師首席。魯多,的樣子。

「為何只有公王能夠使用呢?」

「那是某種人工遺物,我只能這樣回答。由于這是我國的極機密事項,請你原諒。」

「是這樣啊……可惜。」

小小聲的歎息後,魯多又恢複了死魚般的眼睛。似乎對自己興趣之外的完全不關心。

我的視線看向了苦笑著的費爾森國王。

「抱歉。他似乎已經厭倦了停滯不前的研究。」

「啊啊,請別介意。」

對未知魔法的過剩反應已經是見慣的了。例如貝爾法斯特的夏洛特小姐,或是其師匠的莉恩。

這個場所里有我和雷斯提亞騎士王、費爾森國王與宰相阿蒙德、宮廷魔術師魯多,另外還有一個人。

「公王陛下的巨人兵也好,還持有著令人驚歎的人工遺物和道具。是因為在某處的遺跡中發現的嗎?」

「……全部的一切都不是喔。都是我自己制作的。」

「啊啊,原來如此。公王陛下持有著相當高級的【附魔】,並持有著全屬性。實在令人羨慕。」

笑著說話的是費爾森中魔法使、職人、商人,全部掌管著的巨大公會,「魔工商會」的會長,伊澤斯。白發混合著的頭發,戴著太陽眼鏡。太陽眼鏡什麼的啊……另外像是帶著魔力。毫無疑問的在上面有著某種附與吧。

相當懷疑。不過也只是戴著太陽眼鏡而覺得很奇怪。

老實說,跟費爾森國王見面後,如同雷斯提亞騎士王說的那樣,我不認為是偷盜機動裝甲的黑幕。但由于只是直覺,也可能是本性隱藏得相當好吧。

宰相阿蒙德、宮廷魔術師魯多、商會長伊澤斯。

也許這里面的誰說不定是黑幕。未經費爾森國王的允許而獨自行動著。這三人就持有著那樣的力量。

不管如何。誰都懷疑的話會很失禮。

「橋的事准許了。建設完成之後就像其他三國同樣的將通行稅的一部分支付給布倫希爾德,建設費用的返還上吧。」

「陛下。您確定嗎?」

宰相阿蒙德再次確認的詢問。

「這里如果只有我國不參加可能會有損失。其他的三個國家勾結,串謀入侵我國。布倫希爾德公王是站在調解的立場,有什麼的話公國會來幫助的吧?」

「如果是那樣,不過呢。」

現在四

國的關系可以說是友好的了。但是不知道什麼契機下會發展成戰爭。那時侵略的路線有可能會使用到橋。姑且作為對策防禦障壁與隔牆還是會制作出來。

「那麼,橋的事情這樣就好,對于布倫希爾德公王有些希望給你看的東西,不看看嗎?」

費爾森國王看著我,露出無畏的咧嘴笑容。什麼啊?

#222 收藏,然後是姐夫。

「這是……」

「怎麼樣。相當棒的東西吧?」

費爾森國王帶我們去的地方是他的收藏室。牆邊狹窄的台座上各種武器排列著。

從劍和長槍、弓和斧子開始,大劍、短劍、刀和鎖鐮之類的也有。無論哪一個都是用特殊金屬制成的,好像都被賦予了什麼效果的樣子。

因為數量太多,我和騎士王都無語了。這就是普通的武器庫吧。

「這東西是500年前的英雄,屠龍者Dragon Slayer戰士巴克拉姆使用的斧子。據說賦予了火炎球,對于不能使用魔法的巴克拉姆而言是非常方便的武器。」

這麼說著的費爾森國王舉起了紅色的斧子。確實是有些年頭的斧子了。

「費爾森國王很喜歡武器呢。」

「且慢,被誤解了很困擾呢。我喜歡的不是武器,而是喜歡能自如運用(這些武器),完成大業的英雄們的生活方式。」

原來如此。是說這里的武器都是那樣的英雄們的遺物嗎。

「懷念起那些拿起武器,帶著它們戰斗的英雄們那可是不管多大的人都會興奮的啊。英雄譚之類的故事我是很喜歡的,還是孩子的時候讀這些東西都入迷了。」

到底是不適合當魔法師的人啊,明知道是他國之人卻也由不得擔心了起來。

「還是孩子的時候,深信自己就是勇者。得意忘形的騎著馬進入魔獸居住的森林,魯莽的和虎熊戰斗了。這就是代價啊。」

費爾森國王邊自嘲邊用手指指向了臉上的傷疤。虎熊……啊啊,那個有虎條紋的熊?確實接受了公會的委托由八重打倒了。還是孩子的時候就和那樣的對手戰斗麼?確實是魯莽的性格呢。

「老實說,我很羨慕公王啊。打倒了龍,打倒了魔像,殲滅了惡魔。連續的冒險啊。兄長沒有倒下的話我也想過這樣的生活。」

這麼說的話我是從冒險者開始的,已經是習以為常的生活了。

「那個公王有使用可以變形的武器吧。是腰間掛著的那個嗎?」

費爾森國王盯著我佩戴的布倫希爾德看著。因為沒必要掩飾所以拔出來給他看了。

「和國名一樣,叫布倫希爾德。遠距離狙擊、白刃戰,哪邊都能使用的武器,我制作的。」

在費爾森國王面前讓布倫希爾德變為『刀刃模式』。是對突然伸長的刀身感到吃驚嗎,眼睛都瞪圓了。

「這是自己做的嗎……唔,難以置信啊……」

「布倫希爾德公王作為武器職人手藝也是一流的。我的劍也是公王制作的。」

萊茵哈德騎士王一邊這麼說著,一邊把腰間的劍拔出來放在桌子上。仿照聖劍制作的晶劍。

「哦哦!這真是很棒啊!極品的劍啊……」

使用晶材制作東西無論是這里還是別的國家都沒有這樣的加工技術。

「您說這是給您的手制品……」

「是。作為我加冕禮的禮物。從那以來,經常隨身攜帶。斬味尖銳,又是出乎意料的輕,無論什麼魔獸都覺得好像能獲勝的感覺。」

實際上是有試過刀啦。上級弗雷茲以外的東西應該很容易就能斬了吧,只要攻擊就可以打倒了。

羨慕地看著晶劍的費爾森國王過來向我搭話了。

「怎麼樣,公王陛下。能幫我也做一個嗎?要什麼相應的回禮嗎?」

嗯。其實,晶材的事已經有相當多的人知道了,事到如今給他一把武器,也沒什麼不可以的。充其量也就是費爾森國王收藏增加了吧。

「沒關系喲。那麼,你要制作什麼(武器)呢?」

「真的可以嗎?對了……還是劍好吧……也能賦予些什麼嗎?」

「可以哦。要什麼種類的賦予也請你說一下吧。」

還有一點,太強的也不行啊。要是賦予了古代魔法的就變成一把可笑的武器了。嗯,一發用完就會魔力枯竭倒下吧。但是,如果做好覺悟讓幾個人輪流使用的話,不能連發的缺陷也就沒有了。

「毒或者麻痹啦……這麼說的話,狀態異常回複的魔法能賦予嗎?」

毒和麻痹?相當危險的話啊。【複蘇】大概是沒有問題的。

「可以做,但是真的這樣就可以了嗎?」

「啊,這樣就可以了。劍要寬幅的……像這樣的感覺。這是410年前的流浪豪傑甘達爾的劍,揮動的話可以卷起沙塵……」

眼看就要進入作為樣品的劍的講解了,決定趕緊進行制作。

從【存儲】中將晶材取出,模仿甘達爾的劍的樣子發動【形體創造】將材料變形。劍的大小等仿效,花紋部分和細節設計則有不同的變化。劍的表面放入了費爾森王家的家紋。形狀是這樣的吧。然後是【重力】的輕量化和【複蘇】及【增幅】的賦予。

重量確認後,有些太輕了,所以調整了。我認為輕一些比較好,但是沒有某種程度的重量貌似就不能享受握劍的樂趣,不是太明啊。

「嗯,這樣就沒問題了,極好的劍啊。」

「手放在劍柄,流入魔力【複蘇】就會發動。但是,缺點是會消耗相當多的魔力,不是誰都能使用的。」

「原來如此,試試看吧。」

誒?試試看?

費爾森國王將收藏中的黃金短劍拿在手中,在左腕輕輕地劃了一下。臉色立刻發青,大量的汗從臉上流了出來,浮現出痛苦的表情。


「這、這是,義賊亞曆山德羅,使、使用的短劍,上、上、上、上面賦予了毒的效果。這、這、這劍的使用者是亞曆、亞曆山德羅。」

「快點使用【複蘇】啊!」

不行!這個白癡大叔!

我立刻向劍輸入了魔力,發動了【複蘇】,費爾森國王馬上就恢複了原來的臉色。

我和騎士王安心的吐了一口氣。在這里死了的話我們就是犯人了。姑且在房間里費爾森和雷斯提亞的護衛都在。話說別鬧了啊,你們。

「嗯。確實正在恢複,不要緊吧。」

「請饒了我吧……要是魔力不夠的話,打算怎麼辦啊?」

「我好歹也是王室的人,魔力量還是勉勉強強夠用的,如果不夠的話,公王不是可以使用治療嗎?」

話是這麼說,如果我的劍的【複蘇】沒有生效,或者對倒下的你不施加魔法治療就不考慮這種情況嗎?

雷斯提亞騎士王朝著我露出了苦笑。確實這個人是個有膽有識的人啊好像。

「即使那樣,不是還有狀態異常回複魔法之類的……被毒害的危險還是挺多的吧?」

「啊?嗯,未雨綢繆的家伙啊。」

費爾森國王曖昧的敷衍著,不過總覺得是個謊言。好像好歹也感覺剛才有生命危險了吧。話說,怎麼了嘛?

「比起這個啊,其實有事和布倫希爾德公王商量一下。」

「商量?」

難道是和被盜的機動裝甲有關的信息嗎?果然,黑幕在這個國家,國王知道這件事之類的?或者關于被毒死,有什麼預兆一樣的感覺嗎?

「啊……那個……怎麼說呢,我今年42歲,但還是單身的。」

「……呵。」

「在年輕的時候,繼承王位的是哥哥,也沒有未婚妻,我也不是太關心。因為沒找到合適的對象,當時也覺得麻煩,于是就推遲了,不過……說起來,怎麼說呢,是叫遲到的來訪,還是說這是命運的相遇呢……」

超過四十歲的肌肉大叔,扭扭捏捏的老實說惡心極了。那結果呢!?

「難道說要結婚了?」

「嗯,嘛,是的。」

從旁伸出援手的是騎士王。啊,是這樣啊。繞圈子的表達方式,所以不是太清楚啊。話說,大叔柔弱的表情害羞著也相當令人討厭……

「恭喜你了。那,要和我商量什麼?」

「啊,呃,那個……稍微等一下好嗎,還是當面說比較快。」

費爾森國王的警衛帶著口信退下了。當面說比較快是怎麼回事啊?

不久,敲門聲響了起來,國王給了入室許可,淡藍色連衣裙包裹的女性出現了。

年齡和我差不多?十七八歲左右的說。漂亮的銀發束在腦後,眼神中能感受到強烈的意志……咦?這個人,在哪里見過似的……?

「初次見面,布倫希爾德公王,雷斯提亞騎士王陛下。很榮幸見到你們。」

「啊,這是我的未婚妻艾莉西亞。」

喂喂,這是相差幾歲的說……二十四五歲左右吧。兩人並排除了父女看不出別的關系啊。這是蘿莉啊,費爾森國王……

「特別是布倫希爾德公王,妹妹承蒙關照了。無論如何都想見你一面,真的很高興哦。」

「誒?」

我思考著的時候,艾莉西亞滿面笑容的搭話了。妹妹?誒?

「自我介紹有些遲了,我是艾莉西亞·瑞亞·雷古魯斯,露西亞現在好嗎?」

「啊,啊啊!!」

對啊?!要說和誰相似的話,是露啊!因為這個人在費爾森留學的說,雷古魯斯帝國的第二皇女?!

為意想不到的相遇我發呆了。哈……雷古魯斯的皇女和費爾森國王……立場上是很般配啊……但是無論如何都有犯罪的印象……

大概不會是那個會跟13歲結婚的家伙說的台詞。

姑且我們也只有四個離開了。我想大概是沒問題。什麼的,我好想這麼想啊。

……誒?稍等一下。這麼說的話,遇上了是我義姐的艾莉西亞……那她的結婚對象,這個胡子肌肉大叔也就是我義兄了!?啊啊啊!?

「怎麼了?」

對著發呆的我騎士王大舅子搭話了。

「我……有萊茵哈德義兄和重太郎義兄就好了喲……」

「誒?」

嘟囔的聲音誰也沒聽到吧。

啊,說起來,雷古魯斯帝國皇太子也是我的義兄了吧。

那個人存在感很薄弱啊!嗯,嗯,勒克斯義兄……是吧。

臉都想不起來了。不過是很好的人啊,給人印象不深某種意義上很厲害。

總之,在心中向勒克斯義兄道歉吧。

#223 結婚的寒暄,然後是黃金結社。

「唉,和我商量?」

「嗯。那~個。和艾莉西亞的婚姻……其實還沒傳達到雷古魯斯。」

「哈?是為什麼呢。在最初就應該要傳達的不是嗎?」

什麼?昨天求婚的嗎?如果是說要陪著去雷古魯斯是能一起去的。

「我為了學習魔法工學而來到這個國家留學。費爾森國王也爽快的接受了,跟我協商的時候,那個……」

臉頰突然變紅並低垂著的義姐大人。雖然並不知道過程。很大程度是在協商的時候,愛上武器狂人大叔了嗎?

人各有所好興趣也不相同,俺的義姐大人似乎改變很多。

嘛,一國的公主學魔法工學,並到國外留學可以說是本身改變很多。

費爾森國王以嚴肅的表情開了口。

「純粹是為了學習魔法工學,雷古魯斯皇帝陛下信任著將重要女兒交給了我,已經成為這樣的事情啊。我不後悔,沒有借口……因此想從相同立場的布倫希爾德公王得到建議……」

唔唔。「對我家的女兒做了什麼,喂——!蛋蛋交出來,戰爭了啊——!」變成這樣也不奇怪嗎?……不可能吧。我不認為那個沉著冷靜的雷古魯斯皇帝陛下會做這種短路的事情。

雖然,那是作為皇帝的話。身為一個父親又是怎麼樣呢?

我的時候相當的簡單。那麼這一次是不是也會一樣呢。

「遺憾的是我沒辦法教你什麼。做好覺悟傳達事情的經過吧?要送什麼去雷古魯斯呢?」

「這麼突然!?但、但是,還沒做好心理的准備!」

「光是等待的話無論什麼時候也不會前進的吧。有話說每天都是幸運日。」

「從來沒有聽說過……」

啊?沒有這樣的諺語嗎。算了。暫且在「傳送鏡」送了封信件問候~

那個在觀看著的騎士王義兄大人擔心的詢問著。

「要怎麼辦?畢竟雷古魯斯與費爾森國王此行有沒有鬼鬼祟祟的人?」

「誘拐發生騷動之類的也很麻煩。要到那邊去嗎。」

「那樣的話皇帝陛下的安全呢……」

「只要有我在絕對不會發生什麼事情的。」

當然也會帶著護衛的各位一起去的。

詢問了一下費爾森國王有適合會面的房間嗎,慌忙的讓屬下開始准備。

只有剩下「把你的女兒給我吧!!」這樣而已。雖然對方不是我這樣的年齡。

費爾森國王相當慌張,為了換衣服跑出了房間,喀擦喀擦的轉動門把。

「啊,門!門打不開了!?」

「哎,陛下!不是用拉的,推出去!」

「什、什麼?啊啊,這樣啊!」

警備兵說完話,碰!門已相當的氣勢打開,如翻滾般的跑了出去。急性子啊。

「沒問題嗎,那個……」

「那種地方很可愛喲。」

給沒有絲毫猶豫的義姐大人抽蓄的笑容,然後把頭轉過來。真不明白可愛的標准在哪……

也許意外的怪人同志之間相當的適合。

◆◇◆◇

「原來如此,事情已經明白了。」

以緊張的表情坐在皇帝陛下前面的費爾森國王,紅著臉低垂著頭的雷古魯斯第二皇女。

「如果是小妾或側室的話又是不同的吧,作為正室對于雷古魯斯來說也是結緣的好事。」

「父親!」

「那麼!」

「這邊也沒有拒絕的理由。但……冬夜閣下。」

「怎麼了呢?」

在別的桌子觀看事情發展的騎士王眼睛看向了我。

「對不起能讓這個房間聲音不泄漏到外面嗎?」

「?雖然是可以?」

【沉默】發動,讓聲音不會泄漏到外面。有什麼被聽到就糟糕了的話吧。

「在這里的對話不會泄漏到外面了。」

「好。那個,冬夜閣下。那件事情是費爾森國王嗎?」

那件事?啊,偷竊機動裝甲的事情啊?

「不。話還不能這麼說。或者說可能是?」

雖然以費爾森國王的態度來看是黑幕的可能性相當低,反過來說也有是黑幕的可能性。話是這麼說還是下不了決心。

「無論如何這件事情如果不弄清楚,不能讓艾莉西亞訂婚。不是嗎?」

「雖然是這樣,但是……」

「咦,到底是什麼情況?不能訂婚了!?我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就改。所以和公主的婚姻————」

站起來,讓開始慌亂的費爾森國王坐下後,開始說明事情的情況。

羅德梅亞的戰斗中機動裝甲被人偷走了,在那個時候的隱藏技術,並且懷疑鋼材的搬運路線進入費爾森的事等等。

「什麼……!等等!我國從來沒有做這種趁火打劫般的事情的。請相信我。」

「我明白了。我們也想證明不是陛下。但是,賊在這國家的可能性很高。你有什麼線索嗎?」

又想起身的費爾森國王這次雷斯提亞騎士王阻止了他。騎士王的義兄從一開始否定了這個說法。

費爾森國王手摸著下巴的胡子,陷入了思考。

「古代文明的技術入手並利用的組織……唔?難道是『黃金結社戈耳狄俄斯』的那些家伙嗎?不會的……」

「那什麼啊,那個『黃金結社戈耳狄俄斯』?」

關鍵詞出現了試著調查看看。「戈耳狄俄斯之結」

倒是知道。

注釋:戈耳狄俄斯之結,亞曆山大大帝在弗里吉亞首都戈爾迪烏姆時的一個傳說故事。

故事中,戈耳狄俄斯決定把那輛為他帶來好運的牛車獻給宙斯。為防止別人把車偷走,他用繩子把車牢牢捆住,並打下了一個難解的結,是為「戈耳狄俄斯之結」。

「此外費爾森被稱為魔法王國,是因為有各種魔法的研究。但是,也可以說是有禁忌魔法的存在。」

「禁忌魔法……嗎?」

「嗯。例如說魔法也不能回複的被詛咒的東西、以多數的祭品引起天地異變的魔法等。那種事情是叫做世界的不幸。所以被稱呼為禁忌魔法。」

天地異變的詛咒……哎?

「禁忌魔法的研究是國家禁止的,秘密的研究,進行實驗,嘗試複活並利用那個技術的研究員。那個集團就是黃金結社戈耳狄俄斯。」

「原來如此。也就是那些家伙偷了機動裝甲吧?」

「只是猜測。他們的目標不僅是複活禁忌的魔法,強大人工遺物的研究、生產制作。魔法使、魔工工程師、學者、商人,在各種領域都有成員。」

費爾森國王與雷古魯斯皇帝一邊

點頭一邊說話,但是我個人的心情非常尷尬。

不,因為……那個禁忌魔法……我,也能使用。或者說在巴比倫的『圖書館』中那些魔道書很普通的放置著。

那麼危險的東西嗎……至于那個詛咒已經使用了……嘛,沉默好了。也沒有什麼奇怪的警戒。現在也能感覺的到。

當然,天地異變那邊祭品不是必要的,是肯定的。魔力絕對是必要的,以千人為單位進行詠唱,在那之中出現昏倒的人。那被用誇張的說法傳承了下來。那威力是可以讓一個小島沉沒的。

「冬夜閣下的檢索魔法能找到黃金結社戈耳狄俄斯什麼的嗎?」

「如果知道那家伙的臉。或是突然看到就能判別的話總會有辦法的。」

對皇帝陛下的質問那樣回答了,那比什麼都重要,這個國家的結界地點太多了。普通的家庭里也會有簡易的設置著。一個一個的確認也是原因,對方還不一定是在王都。

「確實是很困難的。那些家伙連國家都盯著是不可能公開行動。或者說,黃金結社戈耳狄俄斯曾一度毀滅了。」

「那是什麼意思?」

「距離現在二十年前,黃金結社戈耳狄俄斯打算讓禁忌魔法複活。但是它很快就被察覺了,防患于未然的是身為我哥哥的先王,雷歐路德·佛洛斯特·費爾森。對國外發表的是因為魔法事故,但兄王的死是因與黃金結社戈耳狄俄斯戰斗的結果,那些家伙與哥哥一起自爆才是事情的真相。」

「先王本人親自前往現場?」

雷斯提亞騎士王的問題也明白。再有著打算讓禁忌魔法複活的家伙所在地讓國王前往了。普通情況,不是會委托下屬去處理嗎?

「老實說當時率領著黃金結社戈耳狄俄斯首領是哥哥的親友。作夢也沒想到如同哥哥自己右腕的人物竟然在做那種地下活動。大概認為朋友的錯誤自己要去糾正。因為是正義感強烈的人啊……」

傷心說著的費爾森國王在那旁邊擔心的看著的艾莉西亞皇女,真的很喜歡的感覺……雖然看起來像是親子。

「那個黃金結社戈耳狄俄斯的複活,誰率領著有線索嗎?」

「啊,即使這樣說……不……一人,有可能是的人物。不過如今在哪里做些什麼完全不知道。」

「那是誰?」

「賈塞德·戈迪。前率領黃金結社戈耳狄俄斯首領,賈蘭德·戈迪的兒子。」

#224 橋完成,然後是咖哩飯。

「前黃金結社戈耳狄俄斯首領的兒子啊……那家伙繼承父親之後,創立新的結社也不會感覺到奇怪……」

那些家伙的目的,究竟是禁忌魔法或是人工遺物的複活嗎。總覺得有不好的感覺。

前一個結社有這樣的行動理念也說不定。然而,新黃金結社(暫)似乎是不同的行動理念……嘛,雖然只是直覺而已。

我在擔心的時候雷古魯斯皇帝張開了口。

「在這里討論不確定的事情也沒什麼幫助。我認為也許有這樣的人在心里留意一下比較好。」

「就先這樣。費爾森那邊多注意觀察吧。有發現什麼的話在連絡。」

吶,如果有的話,先將緊急連絡用的三面傳送鏡給費爾森國王。只要一瞬間布倫希爾德與雷古魯斯,還有雷斯提亞就能將信紙送達。當然雷古魯斯皇帝與雷斯提亞騎士王也給了與費爾森用的傳送鏡。

對傳送鏡感興趣意外的是艾莉西亞皇女。還多次將紙從傳送鏡送到傳送鏡,眼睛閃閃發光。在做什麼呢,義姐大人……似乎對于學習魔法工學那方面有興趣。

「現在,吶。這里已經取得四國的許可了,立刻就制作橋嗎。」

我喃喃自語著,費爾森國王驚訝的表情張開了口。

「事到如今,真的要制作橋嗎?先前說過只要三天……」

哎呀?還沒有相信啊。雖然恩拉修島浮現的朗多海水域魔物較多,相對的水流是較緩慢的。在海底幾個隆起的岩石上奠定基礎,在那里打算從巴比倫將橋的部件傳送並組合起來。

因為是相當長的橋,途中休息用的廣場空間也准備幾個。就像是高速公路的服務區那樣。如果在那邊有各國的騎士或警衛兵常駐的話,某種程度的治安也能維持吧。啊,廁所也制作比較好嗎。

雖然本來也想讓火車在這里行走,但是還為時過早吧。姑且為未來制作了相當的寬度。

首先今天就制作基礎吧。在『工房』組裝橋的時候,島上的魔獸也不能不想辦法。

布倫希爾德制作時那樣全部殺掉也不能啊。數量太多了。

幾只放到家里的迷宮,剩下的全部,送到龍之巢穴的德拉格尼斯島。龍似乎也因為食物少而遇到了麻煩,島上的魔獸增加的話就不會到他國尋找食物了。一半以上的龍被我家的騎士團獵殺了,也許那樣的擔心也不需要。

好吧,就照這樣的感覺進行吧。

◆◇◆◇

「竟然……」

「難以相信……」

看到海的另一邊也持續著下去的橋,集合的雷斯提亞、羅德梅亞、萊爾、費爾森,各國的領導者眼睛變大,嘴巴張的大大的。

從那之後三天。准確的按照日程橋完成了。首次亮相雷斯提亞那邊的橋,大家集合在那。

「橋的材料是以各國提供的東西經過我的魔法強化。由于相當的堅固,經年老化和自然災害在某種程度上是沒問題的。」

「有多少年呢?」

「詳細的說不出來,大概是一千年吧。」

「真的是……!」

質問的羅德梅亞全洲總督凝固了。

外觀是簡單的一些描繪造型的橋,但它的堅固性,強韌是有保障的。就算是魔法使的【火之爆發】也有不會損壞的自信。已經徹底的強化過了。

接下來,帶著大家轉移到休息地點。橋的左右制作突出相當大的空間,長椅和廁所、有著屋頂的涼亭等設置著。

「每公里都有這樣的休息地點。這里可以販賣食物和飲料。如果在這里設置警備兵的駐在所旅人也可以安心的休息。」

「確實。付了錢才能過去,盜賊進入的危險是沒有的,但商人與旅人同伴之間的糾紛說不定會有。」

費爾森國王點頭。大家都帶著護衛的士兵,在休息地點四處走動。姑且這里有放置著泥土,雖然小但也是花壇,還有種植著灌木。綠色也是必要的。

最後向恩拉修島轉移。

「請看看腳下。石樁釘著對吧?這是邊界標記。石樁與石樁之間便是國境線。從雷斯提亞讓渡,島被劃分為四等份。將面積正確的分成了四份。」

在空中投影,顯示島的全體地圖。在各自的領土上建立小鎮,建立村子自由的做就好。或者說,在這之上也不用我多管閑事了。各別建造小鎮也好,也能四國合力建造都市。那也許會是自由的交易中心而繁榮起來。

「恩拉修島上聽說有許多凶暴的魔獸……」

擔心的四處張望打聽周圍的萊爾王國國王。白色的長胡子生長著,矮個子,稍微胖的老爺爺。似乎混著一些矮人的血。說到矮人,頑固、豪爽、愛喝酒、手靈巧的形象,但這位國王好像全部都相反的感覺。換句話說溫柔而纖細,不喝酒而笨拙。

雖然還沒有見到過矮人,看在萊爾王國相當的居住著。個性在我的想像中浮現的印象似乎沒有不同。想見一次面啊。

「恩拉修的魔獸幾乎都已經排除了。剩下的僅僅是沒有太大威脅的種類。」

「排除……怎麼做到的……」

「強制轉移到龍之島。現在已經被美味的吃掉了吧。」

我的話讓萊爾國王無言了。

魔獸消失多少對生態系統會產生些問題,不過生命的危險就沒有了。順便一提朗多海那邊召喚了挪威海怪,將危險的海魔獸殲滅掉了。

「哼。難得集合了四國的代表。通行費和細小的事情就在這決定吧。也不需要花那麼多的時間。」

「啊,那把桌子椅子拿出來吧。我因為是局外人就離席了。」

「費心了抱歉啊。」

雖然說那樣的話全州總督還是鞠躬說出關心的話,從【存儲】將桌子和椅子取了出來。四個人從那邊坐下,開始談論通行費與共同建立小鎮的商談。那麼,等候一段時間吧。

誒,對了。確實【存儲】中放置著龍肉在里面。正好是午餐時間,准備好大家的飯順便消磨時間。

把料理台與料理道具,食材取出來,噠。定番當然是串燒。

取出龍肉切成適當的大小然後與野菜交互刺成串。鹽、胡椒來調味,並擺放在盤子並排。為了烤肉,取出有腳的鐵箱,在其中放入燒過的木炭。在上面放置金屬的網子,准備完成。

在另一邊推出熱呼呼的飯,米斯米德的特產咖哩,還准備了咖拉埃。家里的廚師長,還好之前有要求克蕾亞太太制作。雖然在一個月前就做好了,在【存儲】中還是熱騰騰的。呀,咖哩是放了一晚會更好吃呢?

嘛,不管怎樣這是逸仙與米斯米德的合作,咖哩飯完成了。有甜味的,也有准備中辣的。米斯米德的咖拉埃原味是相當辣的。

水瓶和果實水也准備著……還有什麼呢?福神漬就好了吧。

「冬夜閣下,冬夜閣下。」

以轉身叫喊的騎士王為首,大家看向了這邊。

「在做什麼好吃的東西嗎,那個是?」

「大家的午飯。龍肉的串燒與咖喱飯。商談結束了嗎?」

「決定好了,雖然立刻決定有點擔心。嘛,大概這樣。但,咖喱飯這是從來沒有聽過的食物啊。」

「逸仙的飯和米斯米德的咖哩加在一起的東西喔。味道柔和的也有,考慮到不擅長吃辣的人也能吃。」

這麼說著,將裝有飯的盤子澆上甜味的咖哩。附上勺子,首先是羅德梅亞全州總督的護衛來了,遞給女性騎士團長的莉米特小姐。

本人不會做順便下毒的這種事。雖然是他國的國王親手制作,但那似乎是標准程序。

莉米特小姐用勺子吃了一口咖哩,立刻就綻放了笑容。

「好好吃。米斯米德的咖哩是有吃過,但這個並沒有那麼辣,這很容易吃啊。我更喜歡這種。」

「各位請用。因為還有很多護衛的各位也一起。」

【存儲】里拿出幾個桌子和椅子出來,座位確保了。大家在選喜歡的辣度的咖哩的時候,將龍肉串放到金屬網上燒烤。

「呀!好美味啊!」

「真的。令人迷戀的適當辣味。」

「唔唔……想讓我國都能吃到。」

「冬夜閣下,這道菜的制作方法是……」

「沒什麼困難的,不過米只能在逸仙入手。今年我的國家認真的嘗試生產。」

看來國王們也喜歡咖哩飯了。之前的戰爭的謝禮,從家泰先生那得到了大量的米,還是早點開始在布倫希爾德種植吧。

想吃不同的辣度的話,大家都可以再來一份。量相當的足夠沒有問題。

燒烤的串燒也非常喜歡這比什麼都好。嘛,串燒方面我只是刺過去並調了下味道而已。不,咖里不是我做的。

為了讓家人也能吃,作為土產,咖哩飯的食譜與米還有香辛料分享給每個國家。相當的受歡迎,這樣逸仙與米斯米德的米與香辛料的訂單會增加的吧。咖哩真可怕。

第九卷 插劇二:巴比倫的孩子們

「唔,啊。」

我把一邊說著一些讓人無法理解的話語,一邊伸出手來的大和王子抱了起來。

「他真的重了很多啊。」

「因為小孩子的成長是很快的啊。她接下來還會不斷地成長呢。」

看著自家兒子在我懷里牙牙學語,貝爾法斯特國王笑逐顏開。坐在他旁邊的王妃尤爾則一臉苦笑。

這樣把他抱起來真的是很可愛啊。雖然因為我訂婚的關系,有很多人成為我的義兄和義姐,但是只有這孩子年齡是比我小的。

雖然愛爾潔和琳潔有很多弟弟妹妹,但是他們嚴格上說只是她們的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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