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追夢人。 (2)

的印象,看上去很堅固。不過,該怎麼說呢,制作太嫩。都到了讓人認為是不是偷工減料的制造的的程度了。

工廠責任者把資材倒賣了之類的嗎。畢竟這些資材並不是劣質的百元商店的商品吶。

每當接到一次機動裝甲的一擊,就有什麼細小的部分從鐵機兵處脫落。沒事嗎,這個。

「那麼差不多也該讓我參加了吧。」

「請不要做過頭了吶。地面啊甚至空間之類的變成兩半什麼的可不允許啊。說到底只是支援吶。」

「我明白的,我明白的。」

刀身厚厚的,刀長有兩米以上的,用晶材做成的太刀,兩手毫不費力的各自拿著一把,諸刃姐高興地朝戰場飛奔而去。

對面肯定很震驚吧。畢竟只身的在那之中奔馳著。

『碎吧碎吧碎吧碎吧破碎!粉,碎!』

愛爾潔的潔希德所放的穿甲拳,把武裝魔像的核都打碎了。真紅的破壞神依然健在。

不輸于那個的像風一樣略過戰場,把擦肩而過的鐵機兵一刀兩斷的刨開,的八重的史維特萊德。紫電一閃,其動作沒有任何多余。

相對的,用盾接住對手的武器,並在一擊之下砍倒的穩健的動作的是希爾妲的齊格魯娜。基本是都是在敵人密集的地方進行著支援行動吶。

『冬夜冬夜!還沒好嗎!還沒有輪到我出場嗎!』

和我一起,唯一沒有進攻的黃金色機體里漏出了操作者的聲音。蘇的專用機,「奧特琳德」。

特化了防禦的機體,比起其他機體裝甲更厚。在山銅之上鍍了晶材。金色的身體帶有黑色的裝飾以及,無比華麗的機體,為了應操作者的要求這也是沒辦法的。哭泣的孩子的勝利喲……

順便一提,機體名和蘇的家名會重合完全是偶然……會重合完全是偶然。因為是很重要的事情所以說了兩遍。

雖然是特化了防禦的機體,但「奧特琳德」的真真價值並不在那里。

「好,那麼就來披露吧。因為是第一次所以就用手動模式來吧。西斯卡、羅塞塔、莫妮卡,准備好了嗎?」

把智能手機貼到耳朵上,跟每個人取得最終確認。

『永恒之槍,沒有問題。』

『勝利之劍

,准備完畢。』

注釋:勝利之劍(Lavateinn),北歐神話中豐饒之神弗雷的配劍。

『雷神之錘

,什麼時候都可以!』

注釋:雷神之錘(Mjolnir),雷神索爾的武器。

從作為接收器的代替的智能手機中聽到了各自的聲音。准備就緒了的樣子。

「好。蘇,合體序列開始。對接承認!」

『唔姆!裝甲變形!!』

迎合著蘇的聲音從天空的彼端飛來了像槍一樣的東西。是高速飛空艇「永恒之槍」。

伴隨著塵土飛揚從後面以可怕的速度跑過來的是彈丸裝甲列車「勝利之劍」。

然後是從地底貫穿大地,飛奔而出的萬能地底戰車「雷神之錘」。

勝利之劍就算沒有軌道也能跑,所以感覺和列車還是有點不一樣的。是稍微懸浮于地面在跑的吶。接近于磁懸浮列車……不,一點也不接近吧。

雷神之錘並不是在用頂端的鑽頭挖著泥土,而是讓前方的泥土邊空間轉移邊前進的,那個時候的鑽頭就完全是個裝飾了。

關于這點簡單的來說的話,只有雷神之錘周圍的土地暫時的進行【存儲】,每次移動都會向後方的空間返還土地,循環著這樣的事情。所以隧道是做不出來的。雖然是應用了土魔法和空間魔法的樣子,但明顯的機體外表是受我給她看的動畫的影響。雖然也可以用鑽頭挖掘前進,但只有當進入或走出土地的時候會使用。

當這三架支援機體到達奧特琳德的合體范圍時,奧特琳德漂浮到空中,其四肢被折疊。就那樣在空中,首先分離成兩架的鑽頭戰車雷神之錘各自變形為左腳和右腳的部件,和奧特琳德的兩腳對接。

接下來,也分成了兩架的彈丸列車勝利之劍各自向左腕和右腕對接,並從前端伸出了左手和右手。

最後是,變形為細竹葉子形狀的逆V字形的飛空艇永恒之槍,在奧特琳德的背上合體,從胸部飛出來的面罩罩住頭部。額頭的角放出光芒。這個機關有必要嗎?

『完成!奧特琳德·超載!!』

……超載是什麼。那些家伙們隨心所欲的做了各種各樣的事情吶!?放任不管果然不妙嗎。我可從來沒聽說過啊!?

轟!大地發出呻吟,奧特琳德,啊——超載?展現出了它的英姿。

其大小有機動裝甲的兩倍以上。洋溢著厚重感和強力感的金色的巨神。正可謂是象征著力量的機動裝甲。

「那、那是什麼啊……!」

「好大……用那個戰斗嗎!?」

從費爾森的魔法兵那邊漏出了吃驚的聲音。是啊,畢竟是第一次看到合體,我也是相似的心情。

『前進!旋風加農!』

高高舉過頭頂的奧特琳德·超載的右腕,從肘處被分離,筆直的朝武裝魔像飛去。晶材和山銅的塊猛烈的沖擊,武裝魔像輕易的就被粉碎了。

應用了浮游劍奪魂劍機能的右腕,畫出一條大弧線返回,在原來的手肘上錚的,對接了。

那種程度的都做了嗎……完全是惡作劇般的機體吶。

僅僅作為浮游劍奪魂劍的樣子不是很好嗎。為什麼要有做成火箭拳擊的必要?

嘛如果這麼說的話,就會從博士那邊開始被說,浪漫不夠啊之類的。

奧特琳德·超載不但不停止,反而在戰斗中突擊著。為了加厚裝甲體格變得很大,雖然給人一種笨重的印象,但其動作相對來說還是很快的。重點是因為賦予了【重力】。

超載直接毆打向武裝魔像。啊,這樣啊,還沒有准備專用武器啊。必然的就會變成這樣了吶。

必須要准備點專用武器吶……那麼,絕對會被要求是黃金錘子的。肯定沒錯。

被毆打的武裝魔像伴隨著巨大的地鳴倒地。被毆打的地方大大的陷了進去。意想不到的力量機器吶……雖然事到如今,但交給蘇持有真的好嗎。

「蘇。注意不要把周圍的大家卷入了哦。打飛的方向也要考慮吶。」

『我明白的。那方面有羅塞塔看著所以沒問題,你看!』

邊答複邊把抓住的武裝魔像的腦袋捏碎。

雖然合體所使用的支援機體預定是要自動操作的,但我想盡可能的讓西斯卡她們手動乘上去的比較好吶。

『旋風加農!』

……雖然有想要阻止蘇的想法。啊啊,全部被吹飛了。

合體了的奧特琳德參戰的階段,對方就已經崩潰了。那是,畢竟看到了那樣的東西肯定會喪失戰意的。

雖然也有想要逃走的鐵機兵,那樣的話諸刃姐是不會允許了。巧妙的切掉四肢之後,讓駕駛艙的門變形的打不開,鐵的棺材量產著。

戰斗開始一小時後,終于沒有在動的敵兵了。

『陛下。作戰完畢了。』

「辛苦你了。姑且先盯緊看看有沒有想要逃走的家伙。蘇你們監視有沒有可疑的魔力反應。再出現趁火打劫的小偷的話就麻煩了吶。」

『了解的說。』

向目瞪口呆的張口結舌著的費爾森國王打了招呼。

「把乘在鐵機兵上的家伙們的捕獲交給你可以嗎?」

「唉?啊,是的,交給我吧。一個不留的全打入牢獄,並且詢問還有沒有其他的成員在。嘛,看了這個光景之後應該不會覺得可以逆轉吧。」

『黃金結社戈耳狄俄斯』的夢想破滅了。

因為有費爾森魔法兵的目擊者們在,這件事情會在國內傳開的吧。就算還有『黃金結社戈耳狄俄斯』的殘黨存在,我想也已經不會有想要涉足這事的家伙了吧。

當然會讓被抓住的『黃金結社戈耳狄俄斯』成員徹徹底底的把其他成員和地址之類的統統說出來的。

老實說,這回我只是發射了【流星雨彗星劍】而已吶。嘛,和弗雷茲不同那種程度的話就算除去我也總有辦法的說不定。

在太陽的照耀下,仰望著閃爍黃金色光輝的蘇的機體,想到了這樣的事情。

#245 善後,然後是歎息。

『黃金結社戈耳狄俄斯』的成員均被捕獲,老巢被摧毀,「魔工商會」的副會長也被抓住,一切都結束了。

抓到的時候,把「聖域Sanctuary」的真正內容傳達給全員後,全部像是充滿了絕望感和虛無感一樣,毫不抵抗的被押走了。讓他們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情是完全徒勞的話就

會變成那樣嗎。

不過這是自作自受,畢竟是就算會產生大量活祭也要繼續凶行的家伙們。不會同情的。

那些家伙們的罪行很重當然是死刑,就算是輕的也要送往礦山50年。

不過重點是鐵機兵,關于它的制造。魔導部門由賈塞德,魔工部門由鮑曼擔當,因為各自分工的原因,所以如果這兩個人不聚在一起的話也就做不出什麼像樣的東西了。

不對,就算兩個人聚在一起也沒「像樣的東西」。

鮑曼已經懊悔的死去,賈塞德也已確定為死刑。雖然有著擔當著各自部分的鍛治師和技術者在,不過那些家伙們也一並被逮捕了。也就是說,世界上已經不存在能夠制作鐵機兵的家伙了。

除去我家的那幾個例外的話。

「就算粗劣品也是東西,到底是怎麼樣才會把我的機動裝甲仿制的這麼笨拙,反而讓我佩服呢。」

「不過,還真有這種人啊。不管怎樣也不至于會有這麼爛的制作吶。已經不是我所能想像的到的領域了。」

這樣說道,我家的兩個小個子看著擄掠而來的鐵機兵殘骸,狠狠地貶斥了一番。

博士和羅塞塔再這麼貶斥下去的話,鮑曼的怨靈都要出來了也說不定哦。嘛,就算出來了也能用【驅散】的魔法來淨化掉的。

姑且,在戰斗中破壞了的鐵機兵殘骸都由我方回收了。再出現這個被盜,這次是鐵機兵的假貨什麼的出現的話,就真看不下去了。

費爾森也對因此可以一掃不安分子而表示感謝。相反,在玉龍我的惡名傳得更開了。

雖然認真的隱藏了身份,但是八重的史維特萊德和希爾妲的齊格魯娜打倒鐵機兵的場景,被確確實實的看到了吶。「銀之鬼武者」和布倫希爾德有關聯又或者是協力者,被這樣認為了。

雖然被天帝威逼著的都市里的人們都感到很高興,但絕對沒有被感謝。「對方擅自做的事情」,被視為這樣了。

不,也不是,去幫助玉龍的人吧這樣想著然後去展開行動的,所以不被感謝也沒什麼……感覺有點無法釋然吶。雖然並不是想要被感謝,但自己也不明白,這樣的感覺。

因為這次的事情,玉龍複興的可能性已經幾乎不存在了。如果想要複興的話,就必定會需要外國的後盾啊支援這些,但已經沒有一個國家會幫助了。老實說,作為鄰國來說就這樣崩潰了的話反而感謝。

在中央地區食物的供給已經趕不上了,流通變得困難起來,人們紛紛往在鄰國附近的街道啊村子里開始轉移了。

那些街道也,要生活的話就不得不依賴鄰國,最終都會被哈諾克啊羅德梅亞、費爾森、霍恩、諾基亞這些國家給吸收的吧。

在那之中,只有魔王國澤諾亞斯持續著不干涉,但這也並不是從現在開始的事情。而且澤諾亞斯的食物文化是需要點適應的,所以作為玉龍人也不怎麼會去那邊。

不過原本就離澤諾亞斯很近的都市本身好像也沒有。

雖然發生了一堆事情,但可以說終于消除了一個惦記。

雖然想暫時悠閑一段時間,但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吶…………呼。

◆◇◆◇

「那麼,今後大家准備怎麼辦呢?」

向城外的旅店『銀月』里住宿的宋雅小姐、蓮月先生,傑斯提先生他們詢問了今後的事情。因為複仇結束了,我想已經不用著急的進行旅途了。

「我們原本就是冒險者吶,而且這個國家里也有迷宮存在。我想暫時把這里作為據點來賺些錢。」

對于羽蓮月先生的話宋雅小姐和傑斯提先生都點了點頭。那真是太好了。有實力的冒險者對于我這邊來說也值得慶幸。

姑且,在黑龍之都的事情預先封了口。嘛,雖然是自稱的天帝,但他們畢竟是殺害了天帝,我想這並不是可以隨隨便便說出口的事情。

說實話我也有想過把他們誘惑到我家的騎士團,但我看三人都不是很喜歡侍奉國家的人的樣子,所以故意沒說。

和三人分別後,久違的在城外散步了起來。

「啊呀,陛下。一個人嗎?」

「有美味的蘋果哦。來一個如何,陛下。」

「陛下——!一起玩貝獨樂吧!」

男女老少,從大人到小孩,街上的人們都向我打招呼。不得不微服出行了吶。嘛,雖然也沒事。

不過,總覺得「陛下」這個這詞成了外號一樣啊。不過我明白,也並不是被小看了,只是出自親切的話語而已,所以說也沒什麼關系吶。

布倫希爾德公國只有這里存在街道。因此,這個街道本身就被稱為了布倫希爾德。如果變成更大的城市的了話,「布倫希爾德之都」被這樣稱呼的話就好了吶。

到街道東部的農耕地帶去看一下。在那里美麗的稻田擴展開來。已經開始了插秧,只有這里好像是逸仙的鄉下一樣。水車又別增一番風味。

「好像很順利吶。」

「啊,陛下。您來了啊?」

向正在樹蔭下休息的樹精菈克榭打了招呼。雖然她也是騎士團的一員,不過基本都是作為農耕作業員而活動著的。

關于農活方面是沒有人可以敵過作為植物系魔族的她的,作為適材適所,也免除了她的訓練這些。基本上都是作為農林大臣內藤大叔的部下這個位置。

雖然我家的騎士團有百名之多,但其中四成都是非戰斗人員。像菈克榭那樣的農地開發,到事務員,情報員,建設作業員等都有從事著。

雖說如此但也並不軟弱。畢竟是可以突破那個試驗的實力者。為了緊急的情況下不生疏,也進行著自主訓練。

「到秋天的時候就可以統一的收獲米啦。」

「那真是期待吶。還有就是,還有沒有什麼缺少的東西?」

「唔——嗯,是吶,最近不怎麼下雨稍微有點困擾呢。啊哈哈,就算跟陛下說這種事情也……」

「水招來,清澈的恩惠——【天堂之雨】。」

向天上放出魔力後明明連云都沒卻嘩的下起了雨。降的只有農耕地,並沒有波及到街道方向。雖然以前搞錯了力量的輕重,但這次似乎沒問題的樣子。

在作業的農夫們因為突然出現的雨和在他們頭上展開的【護盾】,而感到不知所措,不過當看見我的姿態之後像是理想了一樣,在附近的小屋的屋簷下坐下並等著雨停的樣子。

對降下雨的我感到驚呆了一樣菈克榭向我打招呼道。

「……真是……陛下難道就沒有什麼做不到的事情嗎?」

「有許多喲。所以不是讓大家來幫忙了,不是嗎。」

自己一個人就能做到的事情是有限的。當可以獲得別人幫助的時候欣然接受就好。全部的全部,只由我做什麼的是不可能的。

實際上,運作著這個國家的並不是我,是內藤大叔、高坂先生、菈克榭,是城市里努力工作著的大家。我認為我的職責就是守護這個可以讓大家安心工作的環境。

所以我是不會原諒對這個國家有害的東西的。像玉龍那樣,突然的商談也沒有就來打架的話,肯定毫不猶豫的接住,然後十倍奉還。

嘛,玉龍的時候並不是我做了什麼……我認為。可以說只是不幸的偶然重合了而已。

雨停止,離開農耕地。

這次是到剛完成的學校去看看。雖然還沒有學生,不過櫻的母親菲亞娜夫人和前些天雇的兩個教員,正在進行著教室的掃除。

雇傭的教員里,一人是20出頭的女性,另一人是森精靈的男人。年齡因為森精靈的原因看起來很年輕,但據說有200歲以上。就算如此也比莉恩啊博士啊這些要年下,微妙地笑不出來吶……

名字的話,女性這一方叫米耶托,森精靈的叫賴森爾來著。

米耶托原本是在雷古魯斯的帝國學院學習的,不過卻好像流浪到了這里。

賴森爾這一方原本好像是魔法使的冒險者,是從冒險者公會的公會會長蕾麗莎小姐那里推薦來的。

姑且已經用尤美娜的魔眼確認過了,並不是壞的人類&森精靈。不管哪個都是溫和的人物。

正想要向三人打招呼時,忽然校園庭院的角落,看見了許多的貓聚集在一起。

「那是什麼啊……」

爬到橘子箱一樣的東西上,喵太郎好像在對貓們,手舞足蹈的說著什麼。

「喵喵喵!喵——喵嗯,喵喵!喵嗯喵喵喵,喵!」

貓語?的原因,在說著什麼完全不明白。

「在做什麼啊,喵太郎?」

「都說了是達爾達尼央喵!我輩,正從部下處打聽街道的情報喵!」

部下吶。什麼時候成為了這個街道的貓老大了啊。嘛,反正在你

之上還有琥珀在。

「收集街道的情報是想干嘛?」

「調查有沒有可疑的家伙喵!因為這個學校是我輩的領地,所以我輩要守護母親大人和這個學校喵!」

雖然沒有成為了你領地的記憶。不過,可以從這麼多貓身上獲取情報看來能用吶。確實如喵太郎所說,有可疑的家伙出現的話可以盡早的發現也說不定。

「嘛,這樣的話就算了。如果有什麼事,一定要向櫻用念話報告哦。」

「明白了喵。」

由于喵太郎並不是我的召喚獸,所以只能和櫻進行念話。喵太郎向櫻報告的話,她就會用智能手機向我聯系的吧。

當呆呆的想著這樣的事情時,懷里的智能手機噗嚕嚕地震動了。有電話。取出智能手機後,出現「來電博士」的文字。討厭的預感……

「是,喂喂……」

『冬夜冬夜!我覺得下次果然應該加入可變機能!從戰斗機型到人型……』

『主人主人!比起這個超無畏艦可以有!可以運輸機動裝甲的……』

『A組件和B組件……』

『櫻閣下的機體把歌用作振動波Solitary wave……』

吵死了!

從智能手機里聽到了博士和羅塞塔巨大的聲音,不知不覺把耳朵從那里離開了。啊——果然不應該給她們看機器人動畫之類的就好了……這不是上癮過頭了嘛。哈啊……

呀,畢竟我也是男孩子,那個心情也是明白的吶。女孩子這方如果太狂熱了的話就有點失去興趣了吶。還有,動畫的機械設定之類的糾纏不休的詢問,就稍微有點厭煩的感覺了吶。

詳細的說明的話熱核反應爐等不可以教的東西也會牽連出來,這方面就只能模糊不清的簡單的解釋了。稍微有點害怕如果詳細的說明的話就能簡單的做出來。

我聽著就算耳朵從智能手機離開也能聽到的二個人的聲音,放棄般的再次歎了氣。

#246 可疑者,然後是回歸。

令人吃驚的是,喵太郎組織的貓巡邏隊十分的優秀。

街上如果有什麼糾紛的話,立馬就會跑向騎士團的守候室,叫騎士們過來。有可疑的人物的話就暗中跟蹤,監視其行動。孩子們要做危險的游戲時,便向大人們敦促。

即使不會說話也做了這種程度的事情。不知不覺街上的人們都開始疼愛起貓來,隨處都可以看見貓。

有這麼多的話,就會出現魚被偷啊和一些壞事,但是卻從沒聽到過這樣的話。看來喵太郎巧妙的握著缰繩吶。

另外也有,單方面的欺負溫順的貓的冒險者,破破爛爛的在小巷里面被發現的情況。其身體有著無數的抓傷。看來是被集團襲擊了吶。從那以後,懷著一絲有趣心態欺負貓的冒險者驟減。就算是動物該生氣的時候也會生氣的。順便說一下,被襲擊的冒險者似乎受到了相當大的心理創傷,得了貓恐懼症離開了街道。

就這樣貓們在圍繞著布倫希爾德的市民權爭奪中獲勝了。

「唔,可疑的人物就是那個嗎?」

「喵。」

我和喵太郎一起向著在公會旁邊酒館里的人物,從陰影處投向目光。今天菲亞娜夫人在城里和櫻一起度過,所以喵太郎離開了護衛。

貓們發現的那個可疑的人物,正在櫃台的一端一點一點的喝著酒。由于穿著帶風帽的略顯髒亂的長袍,臉無法看清,不過有種女性的感覺。不過僅僅只有這種感覺而已。

從長袍里伸出來的手和腳,可以看見手甲臂鎧和足甲脛甲。是哪里的騎士嗎。

嘛,可疑的確是很可疑,但還沒到要這麼警戒的程度。畢竟也是有正體不想被知道,有著某些情況的人存在的。

「雖然從樣子來看就蠻可疑的,不過更加可疑的是,從那人那里完全聞喵不到氣味喵。」

「沒有氣味?」

「雖然有著程度之差,但人都有著其固有的氣味喵,也就是體味這個東西喵。當然,雖然經常有會被香水蒙混過去的情況出現喵,但完全沒有氣味簡直就是異常喵。」

原來如此。貓雖然沒有狗的那種程度,但嗅覺也是有人類的數十萬倍的。食物的好壞也用氣味判斷著,也有對著飼主的腳或身體磨蹭,那也是為了把自己的氣味標記上去吶。

那樣的貓們都覺得異常的話,那肯定有著什麼的吧。

「可能性來說有三個喵。」

這樣說著喵太郎伸出了三根短小的手指。真靈巧吶,哦喂。

「第一個,用魔法消除了氣味。就算是人工遺物也一樣喵。第二個,不死族。但是這樣的話,會有死味聞不到很奇怪喵。嘛,靈體的可能性也不是不存在喵。然後第三個。魔像,或者說魔法生物。但是,這樣小的魔像從來沒有見過喵。可能性來說第一個很高喵。」

魔像的話,是叫血肉魔像來著,像弗蘭肯斯坦的怪物那樣的東西,不過那是屬于不死族那樣的東西吶。可是這樣的話卻沒有一點死味。

就算他(她)是用某種魔法消除了氣味,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說到底有著這樣的魔法嗎?無屬性魔法的話說不定有吶。

正常來想,應該是因為非常的臭所以施加了消除魔法,可是,這個街上也有著澡堂的啊。既然有著能喝酒的錢,我想那邊應該也是能去的啊。

「嘛雖說可疑是可疑,但到現在也不是做了什麼吶。」


「陛下太甜了喵。等發生了什麼的話就太晚了喵。趁現在想好對策是最好不過的喵。」

是嗎?只是在老實的喝著酒,也不用做到這種程度吧……哦呀?

看來有兩個喝醉酒了的冒險者,糾纏上了戴風帽的可疑者。不好的意義上來說的確是很顯眼的,我認為會招致這樣的家伙們也是沒辦法的。

那個還是去阻止為好吧。

考慮著這樣的事情,藏在酒館入口的陰影處窺視著樣子時,突然在眼前糾纏的冒險者以猛烈的速度飛了出去。誒誒!?

從入口被往外面吹飛的冒險者頭朝地的落下。是被戴風帽的可疑者扔出來的。

冒險者的男子相對的身體較高,也很結實。竟然把這個吹飛了幾米這是何等的怪力。

正想從入口再次偷窺內部時,另一個冒險者也飛了出來。好險!?

烏龜似的縮回脖子後,像剛才一樣男子在空中飛舞,落到了地面。

偷看酒館中,卻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風帽姿態的可疑者再次拿起玻璃杯的酒一點一點的喝了起來。看來是個十分有定性的人物吶。

「你這混蛋!」

「淨開玩笑!」

漲紅了臉的冒險者他們,拔出了腰間的劍,正想要突入酒館之中。不是相當的醉了嗎,這個。終究還是介入了進去。

「啊啊到此為止。在這以上就做過頭了。不拔劍的話只是單純的吵架,拔了劍的話就是互相殘殺了。這實在是不能放過吶。」

「什麼呀這個小鬼!你,那家伙的伙伴嗎!」

「不要來打擾!你也想嘗嘗苦頭嗎!」

小孩子對待嗎。雖然已經超過了17歲,不過外表總感覺沒什麼成長的樣子,遇到現在這樣就會有這種反應。終于,神化的不老化影響的可信性增加了嗎……豈止是不老說不定是不死的,不過感覺不怎麼想去嘗試吶。

「怎麼了怎麼了?」

「冒險者好像怎麼的鬧起來了?」

「話說,那不是陛下嗎。」

酒館的周圍不知不覺的聚起了人群。連孩子們也向這邊揮著手。

「陛下——!加油——!」

「上吧——!」

不不,並不是說的那樣的。

苦笑似的向孩子們揮手回應,因為這件事情被觸怒了嗎,一個人朝我砍了過來。

「唔啦啊啊啊!!」

把大幅度揮動的腰都沒有用力的劍技忽得躲掉。是醉了的原因嗎,腳下也是沒把握的狀態。

雖說如此,但這無疑還是危險的狀態。

雖然也可以用布倫希爾德的麻醉彈解決,不過既然有這麼多的觀眾,不禁會想像擊斃一樣的給人印象會不會很壞吶。唔嗯,普通的無力化吧。

躲避掉襲擊過來的男子攻擊,接觸身體發動【麻痹】。看見像線斷掉一樣塌落的搭檔,另一人也揮舞著劍過來,把其刀身用手指接住,用【力量提升】折斷。便宜貨吶。

「什!?」

就這樣同樣的使用【麻痹】使其無力化。

「呼。」

正當收拾好兩人的時候,從酒館旁邊的公會里面,公會會長的蕾麗莎小姐出來了。

「陛下?究竟怎麼了,這個騷動?」

「唔——醉漢在鬧

事所以就制服了。好像是冒險者,姑且請警告一下他們。」

正確來說雖然公會是無法管束冒險者的,不過如果明顯的損害了冒險者的地位和品德,以及對公會造成實際損害的情況下,准備有從報酬減少到公會卡剝奪等各種各樣的懲罰。甚至有傳聞說背後有著暗殺部隊,不過是真是假就不知道了。

「我明白了。這回就不罰款了,會嚴重的警告下的。如果還是不悔改的話就不止這點程度了。但是,一般來說對著一國之王伸出劍的話,明明就算是死刑也無可非議的。」

「嘛,這方面就不加追究了。」

公會的職員把倒地的兩人拖向公會內。雖然身體被麻痹了但視覺和嗅覺還是保持原樣的,剛才的話應該是聽到了吧。兩個人都鐵青了臉。是酒醒了嗎?

「有一件事想問。」

「唔哦呃!?」

突然的從背後被搭話,不禁發出了奇怪的聲音。背後站著的是在酒館的櫃台喝酒的,那個可疑者。完全沒有感覺到氣息哦!?這家伙是什麼人……從聲音來看果然是女性的樣子……

「陛下,是指這個國家的『王』沒錯嗎?」

「是這樣的……?」

「那麼你就是望月冬夜……嗎?」

對著風帽的可疑者點了點頭。什麼鬼到底。不會又是哪里的國家送來的暗殺者之類的吧?除了玉龍之外會送這種過來的地方到現在為止想不出來吶。

「在沒人的地方,稍微說一點話吧。不會占用你很多時間的。」

「……知道了。」

雖然跟著可疑到極點的可疑者走稍微有些抵抗,但似乎沒有敵對的感覺,稍微帶著點興趣同意了那個提議。

從在前面走著的戴風帽的女人來看,該怎麼說……感覺不到熱度。有種跟著人偶或機器人走的感覺。

姑且,讓喵太郎留在了現場,帶著我朝東側運河旁的深林里進去。

確認了周圍誰都不在之後,眼前的女人把風帽向後脫下,其臉暴露在了陽光之下。

「什……!!」

不自覺的向後跳去,反射性的拔出了腰間的布倫希爾德,瞄准了女人。槍的准星前方浮現的臉,相當的端正,會被歸類為美形的吧。

但是,比這個更引人注目的是,閃耀著紅色的眼睛和從頭上伸長的硬質頭發。如水晶般閃閃發光的其頭發,我以前也看到過兩次。最初是在羅德梅亞,下一次是澤諾亞斯。

「支配種……!!」

咕!為什麼又會有支配種進入到布倫希爾德!?感應板tablet上可沒有出現任何的預兆啊!?

「等一下。我這邊沒有戰斗的意思。」

「…………!?」

沒有戰斗的意思?怎麼回事?

「我是莉澤。你是望月冬夜的話恩德繆昂總知道吧?」

「恩德繆昂……?是在說恩德?」

那家伙,本名是那樣的名字嗎。

「恩德繆昂沒有從次元夾縫中回來。似乎看來脫出要稍微花些時間的樣子。所以想要拜托你去救助。」

「救助?」

不明不白地覺得懷疑時,自稱莉澤的支配種從長袍下面扔了什麼東西過來。反射性的接住後,那是長度約10厘米左右的水晶三角柱prism。

「往這個里注入魔力之類的。注入一定量之後就可以把恩德繆昂拉回到這里……好像。」

「好像?」

「恩德繆昂這樣說的。不巧的是魔力什麼的我並不持有。困擾的話就拜托這個國家的『王』的望月冬夜這樣被說道。」

已經真的莫名其妙了。在眼前的毫無疑問是支配種,為什麼想著要救恩德?那家伙不是和弗雷茲敵對著的嗎?

還是說這個是全套?

一瞥,窺視著自稱莉澤的支配種,在那里看不到任何的感情。但是,和以前遇見的兩個支配種總感覺哪里有點不一樣。

往棱鏡里稍微的注入魔力。棱鏡也好我自身也好都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奇怪變化。沒問題……嗎?

一點點的流入魔力,逐漸的增大其量。不久當我注入到我全魔力的十分之一的時候,棱鏡變得粉碎散落了。

「哇!?」

不由得從手中放開了破碎的棱鏡,化作閃閃發光的小碎片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環,從那之中恩德忽然的露出了臉,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向這邊走了過來。

「哦。果然是冬夜嗎。得救了。如果就那樣的話,還有半年都無法出來了吶。哦呀,我回來了。莉澤。」

「回來了嗎,恩德繆昂。」

一如既往的白色圍巾隨風飄動,浮現著笑顏的恩德回到了這邊的世界。

#247 獨白,然後是「她」。

「那麼,從哪里開始說起呢。」

「全部說出來。說到能說的地方就可以了。」

在城里的一室恩德邊喝著拉碧絲沏的紅茶邊嘟囔道。其旁邊是摘掉了風帽的莉澤,支配種的女性坐著,像喝酒的時候一樣小口小口的啜著紅茶。

在場的只有我。並不是想要避開大家,而是想要首先讓我先了解下情況。這個事情必須慎重的判斷吶。

「雖然這麼說,但要講全部的話可是很長的喲?」

「那麼,就從我開始來提問。你旁邊的她……莉澤……來著?那孩子是支配種嗎?」

「是的喲。」

喝著紅茶恩德簡單的承認了。

「支配種是指弗雷茲的上位種沒錯吧?」

「是的吶。下級、中級、上級,然後是支配種,在這之上還有『王』存在。支配種正如其名率領著手下的種,持有才智,也有著感情……嘛,雖然也有著感情不怎麼表現出來的情況。」

是注意到了我面向莉澤的視線了嗎,苦笑著恩德回答道。

「再確認一遍……那個孩子應該不是『敵人』吧?」

「根據想法『敵人』的定義是會變化的吶。冬夜你們如果想要把『王』消滅的話,那我們就是『敵人』了吶。」

用充滿了些許危險的目光恩德直直的注視著我。

「恩德並不是弗雷茲對吧?」

「以前說不定也有說過,我是『穿越者』撒。『異世界轉移者』,『轉移步行者(Shift Walker)』,『異邦人Etranger』,有著各種各樣的叫法吶。我出生的世界是比這里更高位的世界。嘛,不如說只是有著能往返下面的世界的能力而已,並不是萬能的吶。」

異世界轉移者。持有著可以走遍各種各樣的異世界的能力之人……嗎。不過只能到達比自己所在的世界更下層的世界的樣子……也就是說、說不定地球,我原來所在的世界能到達也說不定。

「巡游著各種各樣的世界的時候,我來到了某個世界。那里就是弗雷茲們的世界,『結晶界』這麼叫吧。在那里我和『王』相遇了。雖然叫『王』但也只不過是名稱一樣的東西,『她』的話應該是叫『女王』才對吧。」

弗雷茲之『王』是女性來著嗎……

「我們談論了各種各樣的事情。那真是持續了好幾年好幾年。不久,『她』便變得希望和我一起共同生活下去。我也同樣變得想要和『她』在一起了。但是,我們『穿越者』並不期望被束縛在同一個世界上。這才正是『穿越者』的業,證明我們作為我們而存在的證據。但是『她』並沒有放棄。所謂的天才不管在哪個世界都是存在的……『她』創造出來了喲。『越過世界的方法』。」

看來雖說是下層的世界,但那個世界的人類並不一定就要落後。雖說確實我們的世界發展了科學技術,但存在于這個世界的魔法技術並沒有那麼的落後。畢竟沒有能代替一瞬間就能治好傷口的回複魔法的東西吶。

即使如此跨越異世界的方法嗎……

「似乎是把自身化為『核』的狀態,穿過世界的結界,從在那里生活的生命體內一點點的吸收力量,然後再攀往更上位的世界……這樣嗎?」

「對。如果『她』到達了和我一樣的高位存在了的話,『她』就能成為和我同樣的存在了。就可以一起生活下去了。是的——『她』考慮了。」

稍微有些沉痛面色的恩德述說道。對此是知道還是不知道,旁邊的莉澤是對露親手制作的曲奇中意了嗎,一點點的像品味道一樣吃著。松鼠一樣吶。酒館的酒也好,紅茶也好,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喝是癖好嗎?

總之先放一邊,視線回到恩德處。

「當然,從其他的支配種中開始響起了反對的聲音。其中最為反對的是,冬夜也見過的在前段時間的支配種女性,叫內伊來著……」

「恩德繆昂,遇到內伊了嗎?」

停下啃著曲奇的手,旁邊

的莉澤插嘴道。

「誒?啊啊。很精神的樣子喲。」

「是嗎。」

僅僅一句話,莉澤又開始啃起了曲奇。是熟人嗎?因為表情不表現出來,真難讀出感情吶。

「那之後我被支配種的叫基拉的家伙襲擊了哦。」

「基拉?啊啊,他是典型的野心家吶。想要奪取『她』力量的其中一人。」

那個看了就能明白。畢竟給人一種喜歡亂鬧的傲慢混蛋的感覺。

「回到正題,『她』的世界穿越,幾乎所有的支配種都是反對的。理由的話五花八門的吶。擔心『她』的人,想要留住『她』力量的人,然後是瞄准著『她』的力量的人。『王』的力量是給予所有的弗雷茲力量。那個『王』不見了的話弗雷茲們就失去了力量。他們危懼著這個。但是,就算『王』不在了,只要出現所有的弗雷茲都認可的人的話,那個人就會成為新的『王』。雖然沒有『她』所持有的那種程度的力量。『她』希望著這個,便和我一起從弗雷茲的世界離開了。」

「簡直就像雙親反對結婚後私奔一樣吶。」

把想到的說出口後,恩德苦笑著張開了嘴。

「說法有點奇怪但不否定。並不是被我帶走了,是兩個人所期望的結果。然後暫時得我們順利攀登著世界。我在『她』變成核的狀態停留在那個世界的時候游曆著那個世界,當『她』啟程踏往下一個世界的旅途的同時,同樣的進行世界轉移。只有從生命體內轉移的那一點點的時間,才能感應到『她』。雖然我每次都追尋著那個同時也進行轉移,但某一時間,發生了無法相信的事情。我們所在的世界弗雷茲進攻了過來。」

「請等一下,也就是說弗雷茲他們也獲得了穿越世界的力量了嗎?」

「是的。『她』考慮了好幾個到達異世界的方法。其中最簡單的方法是,撕破『世界的結界』,強行進入到異世界的方法。但是,我和『她』都並沒有采用這個方法。『世界的結界』被破壞了的世界將會變得完全無防備。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如果可以避免其他的世界陷入危險之中的話當然是想避免的。所以,『她』選擇了變成假死狀態的『核』對世界過而不停的方法。但是,其他的弗雷茲們使用了『她』殘留下來的方法,追著我們而來了。」

總覺得在腦袋中,和黑手黨的女兒私奔了的恩德,被女兒的父親放出的手下們追趕著的影像浮現了出來。

當然這個場合,如果被抓住了的話女兒姑且不論恩德肯定會被殺死的,這樣一個故事吶。

「由于那個世界在『她』被發現之前就跳躍到了下一個世界所以萬幸沒有被發現。但是那個世界被弄的亂七八糟了吶。那時候,和莉澤相遇,告訴了我留下的弗雷茲們會有怎麼樣的行動。之後就是世界再次被追上的追逐游戲。」

「恩德有著能跳躍世界的能力所以能理解,不過她……莉澤是怎麼跳躍世界的?」

恩德如果有著能讓別人跳躍的能力的話,作為『王』的「她」也,不用去做假死狀態之類的麻煩的事情也可以了的說。

「一兩個人跳躍世界的話雖然要花費些時間但並不是不可能。但是作為『王』的『她』所追求的並不是『轉移』而是『進化』啊。為了能和我一起生活下去,一個一個的走遍每個世界是必須的撒。」

原來如此。從弗雷茲這種存在重生為別的存在,這樣的感覺嗎。這樣想的話,和我有些相似也說不定。

但是我的情況,是因為有神明的插手吶。把那個弗雷茲之『王』比作攀登螺旋階梯的話,大概我就是用電梯直接登上最頂層這樣的感覺吧。

「雖然我們一個個世界的攀登了上去,但他們在次元夾縫里窺視著時機。世界有著結界強的世界也有著弱的結界。在結界弱的世界里瞄准著『王』轉移的地方,有過好幾次被襲擊的情況。當然,那個世界的人們也不會就這麼輕易地被殺。里面也有曾擊退了弗雷茲的種族。嘛,雖然我也出手幫助了。就這樣,我擊退著追擊過來的或想要妨礙之類的弗雷茲他們,守護著『她』,跳躍著世界這麼走了過來。然後,數千年前到達了這個世界……在那里,發生了弗雷茲們的大進攻。」

5000年前的世界崩壞嗎。果然從那個時候開始恩德就在這個世界了吶。

「那個時候實在是著急了吶。如果這個世界的人類全部都被殺了的話,『王』遲早都會被找到的。雖然我也參戰了,不過說到底只有一個人啊。莉澤也不會幫忙。」

「我沒有積極的討伐同胞的心情。只是,想看看『王』所到達的前方。」

「所以都說嘛。」

恩德縮了下肩膀。看來莉澤沒有要參加弗雷茲間的戰斗的心情的樣子。

「當時,這個世界的結界是破破爛爛的。嘛,所以基本上大部分的弗雷茲都溢了出來。眾多支配種們也一擁而入,一部分繼續抵抗著的人類和亞人們也只會毀滅而已。我作為最後的手段,如果弗雷茲們拿到了『王』之核了的話,就把它搶過來跳到別的世界隱匿蹤跡,也曾這麼考慮過。可是以某個時間為分界點,世界的結界被修複了。為什麼會被修複我不清楚。但是世界的結界被修複了的話就有要做的事情了。我把在這個世界出現的所有支配種和上級種,像前段時間的內伊一樣,往次元夾縫里轉移了。拜此所賜連續5000年失去了力量,異世界轉移的能力變得無法使用了吶。我們轉移了之後,這個世界的人們努力的,把下級、中級種給驅除了的樣子。然後終于取回了力量,再次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和冬夜相遇了撒。」

聽完了恩德漫長的講述,我茫然了。該怎麼說呢……規模太大了。到底跳躍了多少世界,花費了多少歲月,實在無法想像。

「雖然想著不要讓其他世界暴露在危險之下的,結果,卻被逼入危險境地了,真是諷刺的話吶。」

「是啊。不會找借口的。如果我們沒有來到這個世界的話5000年前的世界就不會崩壞了。我們因為自己的自私犧牲了別的世界。但是事到如今也不能就這麼放棄。『她』也是,我也是,已經無法回頭了。為了這個的話,就算我與全部的世界為敵也要戰斗。」

筆直得看著我的恩德的眼里寄宿著堅定的決心樣的光芒。可以說干脆將錯就錯,也說不定可以說不負責任。十分自我中心,只考慮著自己的事情。可是,在知道這些的情況下這家伙行動著。絕對不是值得被表揚的事情,但只有那個意志的堅定令我敬服。

「那麼,聽了這個之後冬夜要怎麼辦?」

「……現狀,什麼都不想做才是真心吶。『王』之核交給了弗雷茲的話,不管怎樣這個世界也就完蛋了,雖說如此,就算對你做了什麼這個事態也不會有好轉。當然也沒有輕易地就這麼被弗雷茲們干掉的心情。出現的管他是上級種還是支配種,從頭開始徹底擊潰。不管你們說什麼都會。」

對眼前存在的同為支配種如此斷言。受此影響莉澤開口了。

「雖然不能贊同,但這也是不可避免的。如果互相在覺悟之上戰斗的話,我就成為旁觀者。」

也就是說,就算和弗雷茲們變成了全面戰爭,莉澤也不會出手的嗎。

「就算我們把弗雷茲們全部給消滅了也沒意見嗎?」

「本來就是對其他世界攻擊的我們有錯。如果就這樣滅亡了那也只能說這就是弗雷茲的命運。」

說不定,莉澤正是為了這種時候而采取不干涉的嗎?至少如果莉澤活著的話,弗雷茲這個種就不會滅亡。

但是沒有男性的支配種的話……不,他們是怎麼繁殖的我不清楚所以不能說什麼。一個人也能繁殖也說不定吶。

接著莉澤,恩德也開口。

「我也可能的話,想要在這里讓瞄准『她』的家伙們消失。我想為此借助冬夜的力量也比較好吶。還有……雖然從很久以前就想問了,冬夜真的是這個世界的人嗎?」

直截了當的切入了吶。嘛,向走遍了世界的這家伙隱藏也沒什麼作用吧。

「……確實我也並不是出生在這個世界的人喲。但是,我並沒有像恩德那樣穿越世界的力量,我認為我自己就是這個世界的人了。」

「沒有越過世界的力量?那怎麼做……啊啊,是被卷入異次元災害了嗎?次空放浪者嗎。」

「嘛,差不多之類的吧。」

把神明當做災害的恩德,我稍微苦笑著回答道。

#248 「至今為止」,然後是「從今以後」。

假死狀態的弗雷茲之『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她」,恐怕是什麼也不知道的吧。結果追求力量的野心家們,無法放棄力量的著迷者們,看起來只不過做著像跟蹤狂一樣的事情而已。

那麼自己就成為犧牲品拯救其他的世界吧,感覺也有點不一樣。我想應該更多的商談一下的。

從弗雷茲們的世界出來的時候,由于恩德的忠告,「她」姑且決定了『王』的繼承者的樣子,莫奈何,「她」優秀過頭了。當「她」不在了之後,服從其繼承者的人,不服從的人,分裂成兩派,不服從者們把「她」處理掉了的「穿越世界的方法」的方法獨自複蘇,就這樣追著「她」來了。

支配種里雖沒有「她」這種程度,但似乎還是有著天才的。看來支配種們也並不團結,似乎有著各自的派系。

莉澤的話真的不管哪方都不干涉的樣子。雖然和恩德一起行動著,不過不管是恩德還是弗雷茲們,她都沒有出手相助。不過把莉澤當做「叛徒」的支配種們似乎是存在著的……

把不服從『王』的繼承者的自己束之高閣,真虧他們能不羞愧的說出來。叛徒到底是哪個啊。

總覺得弗雷茲們就像被寵壞了無法離開父母一樣吶。

總是依賴著誰的話……是嗎,原來高坂先生說的就是這樣的事情嗎。

布倫希爾德也太依賴我了的話,說不定就會犯和弗雷茲們一樣的錯誤了吶。

不是我的國家。是大家的國家。在心里發誓不要忘記這個。

◆◇◆◇

屹立在偏離道路的大地上,龍騎士龍騎兵淋浴在朝陽中熠熠生輝。把保管的龍騎士龍騎兵歸還給恩德。

說起來,莉澤在感應板tablet上沒有反應,是由于單純的無法對支配種產生反應而已。正因為這個時候所以拜托測量一下波長,想著記錄一下支配種的模式來著,但似乎只要有意的話支配種也可以消除全部的弗雷茲的波長的。

與其說,當不想和伙伴或部下有瓜葛的時候,就會時常保持著消除的。持有著隱形機能嗎……由于莉澤的行動有別于伙伴,所以不管如何都不會被感應板探測到。盡管如此,當其他支配種出現時能及時發現,勉強的說著想要記錄下來卻被拒絕了。切。

向仰望著龍騎士的恩德打招呼道。

「今後准備怎麼辦?」

「總之像往常一樣狩獵出現的弗雷茲。到『她』從這個世界啟程為止,吶。」

這會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呢。只是,由此就算這個世界被救了但在下一個世界還是有可能會再次發生同樣的事情的。

『王』會去往哪個世界誰也不知道。我想「她」自身也並不知道吧。恩德為了從暗中保護,想必今後也會持續追逐著「她」的吧。

可以的話真想在這里就把弗雷茲們全部擊潰。因為下次襲擊的世界也許就是我原本所在的世界了。

我也不是不明白恩德的心情。就算是我如果把重要的人和世界放在天平上,問我要選哪一方的話,從前的我肯定是無法決定的吧,但現在的話,我想毫無疑問會選擇重要的人。不管有任何其他的犧牲,就算給無關之人徒增麻煩,也不會有任何反省也說不定。

如果說在這里不斬下『王』之核那麼大家都會死去的話,我不管恩德說什麼都會去斬下的吧。

立場不同了的話,我也會去做和恩德相同的事情的吧。因為我們彼此是相似的人也說不定吶。

恩德坐上了駕駛艙。戴著風帽的莉澤乘上右手,從踵部分降下了輪胎,龍騎士轉移到了高機動模式。

「那麼冬夜,再見。」

「啊啊。」

卷起土煙的龍騎士滑似得跑走了,一眨眼就變小了。

「您到這里來了啊。」

「唔?啊啊,尤美娜嗎。」

回過頭,尤美娜和琥珀在那里。昨天,把恩德他們的事情告訴了大家。雖然大家同樣的都感到驚訝,不過結果今後的方針還是不變的。像往常一樣,那些家伙們襲擊過來的話就抗戰到底。

尤美娜來到我的旁邊,凝視著逐漸變小的龍騎士。

「假如……冬夜先生回到原來的世界了的話……」


8Ьσok.Сοm

「怎麼了,突然的。」

「我在想。如果無法和冬夜先生一起生活下去的話,在那里還有什麼意義呢。然後,如果有著能追尋冬夜先生的方法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這條路的吧。」

是在說恩德和『王』的「她」的事情嗎。選擇了跨越世界的選項,決定了一起生存下去的兩人。雖然很遺憾的這成了引發各種各樣悲劇的扳機,但是就算我被送回到了原來的世界,果然還是會為了見尤美娜她們而去尋找穿越異世界的方法的。

在對面的世界,「尋找著去異世界的方法」這樣說的話,恐怕會被懷疑精神失常也說不定。不過,那種事情怎麼樣都好。管它是超自然啊,還是宗教啊,有稍許可能性的話就抓住不放。

就算是我如果無法和尤美娜她們一起生活下去了的話,也就沒有活下去的意義了。

我把手搭在旁邊站著的尤美娜肩上,輕輕的拉到近旁。

「別擔心。我哪里都不去喲。即使被吹飛到了其他的世界,也絕對會回到你們的身邊。那正是就算向神明哀求也絕對會的。」

「神明嗎。如果能聽取你的願望就好了吶。」

是被當做玩笑了嗎,尤美娜微微的笑了。

我想要守護這張笑臉。我想要一直在身邊。我想要和她們一起邁向未來。為此,我會做盡我所能做到的一切。

抱著她的肩膀,我在心中那麼想。

◆◇◆◇

「啊,冬夜大人。」

路過訓練場的前面時,坐在長椅上的露注意到了我們,向這邊揮著手。訓練用的輕裝加上身邊放著的兩把小木劍。其旁邊是同樣坐著的愛爾潔,用肩上掛著的毛巾擦拭著臉上的汗。

訓練場里的八重和希爾妲氣勢凶猛的對打著。自從接受諸刃姐的教導開始,兩個人的手腕都明顯的提升了。我想恐怕都已經接近達人水平了也說不定。

對此遠遠圍住的騎士團的大家用眼睛追趕著。

我們接近長椅的兩個人後,愛爾潔一撇的投來目光,噘起了嘴。

「什麼啊,從早上開始兩人就在一起的了?」

「稍微而已吶。哎呀?鬧別扭了?」

「才、才沒有鬧別扭呢。」

紅著臉愛爾潔再度拿起毛巾擦著臉。還是那樣淺顯易懂的家伙。嘛,雖然那里又正是可愛的地方。

「其他的大家呢?」

「琳潔和莉恩雖然被博士帶走了。不過應該在巴比倫吧?說是專用機機動裝甲的調整之類的。啊,好像我的潔希德也要稍微擺弄一下來著,羅塞塔這樣說過了呢。」

「潔希德?想要干什麼啊?」

「不知道。好像是,紅和青不合體的話什麼什麼的。」

喂喂。難不成想要來左右對稱的對接不成。我想那個實在是不可能吧,應該是別的形式的合體吧。

「在下的機體也希望可以早點做出來吶。」

「嘛嘛。排在後面的人能做出高性能的東西的樣子,敬請期待吧。」

苦笑著輕微鬧別扭的露邊安慰。就算是我也還沒有呢。應該說,大概會是最後一個的吧。畢竟只有我就算沒有機動裝甲也可以和上級種戰斗吶……嘛,壓軸總是最後出場的撒。

這樣吹噓著自己時,從城里的方向櫻和蘇碧卡小姐,還有蘇過來了。

「冬夜!」

「蘇。今天從早上就來了嗎?」

接住跑著抱過來的蘇。蘇從貝爾法斯特老家自己的房間里,通過城里的轉移室來到的這里。平常大概都是午後過來的。

「唔姆。作為冬夜的妻子不能怠慢新娘修行喔。今天一整天都在這里哦。向父親也取得了過夜也行的許可了吶。冬夜,今天一起睡吧!」

「呀,這怎麼說呢!」

聽了那句話,周圍的未婚妻大家一齊把目光投了過來。

明明到現在為止蘇過夜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在尤美娜的房間一起睡的,為什麼偏偏今天。

「為什麼啊?冬夜討厭和妾一起睡覺嗎?」

「不,雖然並不是這樣,該說還太早了呢,還是說名聲不好呢……」

「名聲?就算單純只是一起睡而已嗎?」

不知道是不是從心底里說出來的純粹的眼睛的蘇傾著脖子。不,雖然我是知道的。蘇考慮的事情,和我想法的差異。當然什麼也不會做的哦!?

都要流下討厭的汗水的時候,用視線向旁邊的尤美娜尋求幫助。

是注意到了這個了嗎,尤美娜微笑著向蘇說道。

「那個啊,蘇。有身份的婚前男女,兩個人單獨睡一起的話,不是什麼體面的事情吶。」

「是那樣嗎?尤美娜姐姐大人?」

「是的哦。所以包含冬夜在內大家一起睡吧?這樣的話就沒問題了。」

「是的——!?」

突然之

間說什麼啊尤美娜小姐!?不管怎麼想都有問題的吧!!

「等!你在說什麼啊!?那樣是不行的吧!」

「有什麼不行?僅僅只是在一個床上睡而已哦?這不是什麼問題都沒有嗎。還是說有做『什麼』的打算?」

「……咕唔——」

對用笑容回擊的尤美娜,語塞了。確實只是一起睡的話沒問題……的嗎?

「等、等一下尤美娜!大家是,那個我們也包括了!?」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還是說只有愛爾潔單獨在別的房間睡?」

「唔咕咕……那也總覺的輸了的……可是……嗚嗚嗚嗚?」

「我倒是沒問題,不過。」

完全沒問題喲?用這樣的感覺櫻開了口。雖然不介意臉卻很紅,眼睛在都在游移了。其旁邊蘇碧卡小姐困擾的皺起了眉頭。

「妾、妾也沒問題哦!冬夜大人!一起睡吧,姆咕!」

「聲音太大了!」

慌慌張張的堵住了想要更大聲的露的嘴巴。什麼啊這個走向!為什麼在這種情況下!?誰來救救我啊!Help me!

是收到了我的祈禱了嗎,從懷里的智能手機中流出了來電聲。萬幸的取出後,是公會會長的蕾麗莎小姐。

「是的,喂喂。」

『百忙之中打擾你萬分抱歉。其實在萊爾王國邊境的公會中,觀測到了超越千只的大量弗雷茲出現的預兆。好像沒有上級種的樣子但數量很多,在那之上,出現時間是三小時後的樣子。』

「三小時!?還真快啊……」

明明到現在為止不管多早都至少有一天的余裕來著的……這也和世界的結界有著什麼聯系嗎。

『因此在避難也援助也不行的狀況下,只能拜托公王陛下了……當然從萊爾王國那邊已經取得了許可。』

「我明白了。詳細的位置請添加到郵件發過來。我們這邊也出動騎士團。」

『拜托您了。』

掛斷電話。到剛才為止還在為一起睡不睡而騷動著的大家,因我的樣子陷入沉默,把目光投了過來。剛才的事情已經含糊不清了的樣子。拯救的神是弗雷茲什麼的真是諷刺吶。

把訓練場里的騎士團的大家集合起來,傳達狀況。

「萊爾王國邊境感知到弗雷茲的出現。其數量有數千。三小時後出現。布倫希爾德騎士團從現在開始為了討伐弗雷茲將前往萊爾王國。與有空的人也取得聯絡,一小時後,一切准備結束在騎士團的宿舍前集合!」

『是!!』

騎士團的大家各自沖刺,散去了。為了去取自己的盔甲啊,去叫回出去了的同僚啊。

我以我來向團長蕾恩小姐、副團長的尼古拉先生和諾倫小姐用電話傳達狀況。還有也要向馬場老爺子和山縣大叔拜托留守吶。不抓緊的話。

「夠嗆吶。」

「完全是啊。嘛,這也是為了守護世界。做就做。」

對尤美娜的話回以不符身份的話,抬頭仰望天空。

來到這個世界後發生了不少事情。老實說,我認為要生存下去的話要比在以前的世界更加嚴苛。

即使如此,我喜歡著重要的大家生存的這個世界。所以要戰斗來保護。僅僅如此而已。

「好,走吧。」

大家對我的話點了點頭。

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的我,只有懷里的智能手機而已。但是現在已經有著這麼多令人放心的伙伴。

大概今後也會有著各種各樣的事情的吧。但是和大家在一起的話肯定能夠跨越。絕對,的。

這樣確信著,我打開了通往巴比倫的【傳送門】。

第十卷 插劇二:巴比倫博士的異常之愛

布倫希爾德日漸壯大。

國家自身是一個公國,但也不過是在一塊土地上的一個城市罷了,走個幾小時就能走到盡頭。

但是,住在這里的居民數量不斷增加,城市的郊區范圍正在不斷擴大。

負責區域管理的內藤大叔每天東奔西走。在原武田四天王中,除高坂大叔以外,最忙的毫無疑問就是內藤大叔了。這不禁讓人覺得敬佩。

「哈哈。看起來很有活力嘛。我很喜歡喲。」

白衣長到拖著地板的小女孩囂張的自言自語著,微微點著頭往城郊走去。

她是巴比倫的創造者,機動裝甲的親身父母,蕾吉娜·巴比倫博士。

因為今天她說想看看地上是什麼樣子的,所以就帶她來參觀了……

「我說啊,你這件白衣是怎麼回事,不能想想辦法嘛?」

「如我之前所說,這件白衣施加了【保護】所以不會髒也不會破,無需擔心。」

不,我在意的不是這個,只是單純覺得這白衣超引人注目啊。如果踩到衣角的話會很危險吧。

「博士對自己的穿著毫不在乎。說了也是沒用的,主人。」

和巴比倫博士並排走著的『庭園』管理員的西斯卡如實說道。

對于她來說,博士才是她「原來」的主人。她對博士的性格和嗜好了如指掌,那麼我還是別多管閑事了吧。

「啊,什麼東西啊那是!?」

博士在道路旁發現小孩子們在玩玩具陀螺,她就突然沖到他們中間去了。在以前的魔法時代沒有這個玩具陀螺嗎。不,有普通的木質陀螺,但沒有這種高科技的現代陀螺吧。

「這樣看起來簡直就像是普通的小孩子呢。」

一同前往的琳潔看著博士,露出慈愛的微笑。不得不說她實在是太天真了。她根本就不知道博士的內心是個態度惡劣的變態。

不知是不是對玩具陀螺失去了興趣,博士這次開始朝別的方向走去。可能是想找找看有什麼有趣的東西吧。

我天真地這麼想著,然後看到博士奔跑方向的前方,蔬菜店的前面有一個在品嘗蔬菜味道的小姐姐。

「那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嗚!?」

從背後跑過去的博士呼的一下掀起了小姐姐的短裙,白色的內褲好耀眼。

「在做什麼啊!你這個白癡————!」

快速沖到博士的跟前狠抽她的腦袋。你說這是虐待兒童?這家伙才不是兒童呢!

我和琳潔兩人對小姐姐道歉,總算是擺脫了窘境。小姐姐誤以為這是小孩子的惡作劇,苦笑著就原諒了我們。我把博士抱起來,趕緊逃離了現場。

「好疼啊,不就是小孩子的天真無邪的小惡作劇嗎?」

「才不是!是大人的猥瑣啊!」

「那還真是意外呢。猥瑣是指……」

被抱著的博士突然開始蹂躪我的屁股。

「看招!」

「啊,好疼!?」

我立刻甩開了性騷擾大叔。這種熟練的手法真恐怖啊!你是慣犯嗎!

「你這家伙,再這麼胡鬧下去我就把你囚禁在巴比倫里了哦……?」

「哎呀,真討厭,只是開一個小玩笑嘛。」

「這哪里是小玩笑啊……嗚哇!?」

就在我質問博士的時候,和剛才一樣的電流般的觸感再次襲來。

「哦哦,這個也太……」

「快住手啊!」

我使勁扒開這個色情女仆的手。可惡,這家伙好歹也算是博士的分身啊!真是不能大意!

「……」

「……琳潔。請你停止手上的動作。」

「誒?啊、啊哈哈……」

提醒了伸出右手做出仔細來回撫摸動作的琳潔。連琳潔都對我性騷擾的話,我會哭的。

博士啪啪啪地拍掉身上的塵土站了起來,從口袋里取出了隨處可見的量產型手機。

「從地圖上看,雖然有酒吧但是沒有妓院啊!」

「就算有,你這個樣子也進不去吧……」

在這個世界十五歲就算是成人了。可以喝酒,可以賭博,也可以去妓院。

不過,這個世界的賭博都和競技場呀,比賽呀,之類的相關,而且局限于卡牌類。但沒有撲克牌,「對對碰」這類的紙牌游戲倒是有。

雖然沒有賭場這種東西,但是有見過在酒吧的角落賭博的事情。

妓院這種場所在王都的城市隨處可見,畢竟這是結合了人們對金錢和女人欲望的重要場所,也是會醞釀很多壞事的地方。

現在這個節點騎士團已經忙得不可開交了,說真心話我不想再給他們制造更多的麻煩了。雖說以後總有一天會給他們添麻煩的。

「哎呀?你的表情就像是『成立了妓院之後借著視察的說辭盡情進進出出的表情呢,哈哈哈哈!』這樣

呢。」

「喂等一下,別隨便捏造是非啊!」

「冬夜……?」

聽了博士的言論之後,背後感受到琳潔那冰冷地令人發毛的視線。這個孩子雖然很單純,但太容易就把別人的話當真了,好危險啊!

「等等,琳潔。別聽風就是雨啊。你覺得我有這種膽量嗎!?」

「啊,是、是啊。被你這麼一說。」

可惡……雖然很開心,她這麼容易就被我引導了,但是這種煩悶的心情到底是什麼。

「真是好可悲的理由啊。」

「主人是個有男子氣概的人。」

「局外人閉嘴啦!」

真是的!歸根結底不就是你們這群人的錯嗎!

「但是那什麼,琳潔是冬夜的未婚妻吧?」

「是啊,那又如何?」

我用「你有什麼不滿嗎」的視線盯著博士。唔不行,內心變得越來越煩躁了。

「但與之相反你們並不怎麼親熱呢,不用在意我們也沒事的哦?」

「我說你啊……才不是因為在意你們……」

「我、我想和冬夜卿卿我我!可……」

滿臉通紅的琳潔這麼說了,我只能沉默。我當然也是這樣想的但是!

琳潔呼呼呼……的在我左邊吹氣。緊緊挽著我的手臂。那個,琳潔?有什麼東西碰、碰到了……

「哦呀哦呀,好熱情呢!」

「哈哈!」

在說些什麼啊,還不都是你們一手促成的嗎……雖然如此抱怨,但內心感到高興也是不爭的事實。

暫時就隨她她去吧,這樣想著我們便隨處走了走。

「哦,這不是陛下嗎。真是親熱啊!」

「哎呀,小琳潔,關系真是好啊!」

「喲,二位!要不要蘋果啊!給你們算便宜點!」

這畢竟是一個小國。周圍的人幾乎都互相認識。走在路上一會兒被調侃一會兒被祝福的,琳潔的小臉都變得通紅起來。

「別在意比較好哦。畢竟我們是有婚約的,這根本算不上什麼奇怪的事。」

「……是,說的是呢。」

琳潔的臉雖然還是紅紅的,但也露出了微笑。之後做這種事能變得更自然就好了。不過未來的道路還很長。慢慢來也沒事。

「你這樣就不好玩了……不過,先不說妓院了。就沒有一點娛樂場所嗎?」

「有棒球場啊。在那旁邊還正在修建簡單的練習場。」

「棒球場?」

啊,對了。博士他們不知道這東西啊。雖然想和他們口頭解釋,但直接給他們看會更快啊。剛好今天騎士團的隊伍和商店街隊伍在那里比賽。

百聞不如一見。我們從商店街走向了棒球場。

◆◇◆◇

砰——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音,白球飛了出去。

「跑起來,跑起來——!」

收到冷板凳上候補們熱情的加油,打擊者本人跑到了二壘那里,然後停下了腳步。

這是一場你來我往的精彩比賽。雖說不是貝爾法斯特和雷古魯斯這種兩國之間盛大的比賽,但是也很熱鬧。

「呼。用球來進行比賽啊。好像是一個很有錯的游戲呢。莫不是這玩意兒也是『那邊』世界的東西?」

「是啊。這個在我生活的國家是十分熱門的運動……競技。雖然他的起源地是在別的國家。」

不過我自己也只在學校的體育課上玩過棒球。倒是朋友加入了少年棒球隊,我偶爾會去給他加油。

「在帕德嫩國也有很人氣的球技比賽哦。用大概這麼大的球向對手扔去」這麼說著的博士用手比劃著排球的大小。向對手扔去……難道是像躲避球一樣的東西?

「接到球受傷的話,球內部的魔力會因暴走而大量釋放出來。扔到對方身上的話分數就會高,如果對方在10秒以內站起來的話你就算輸。」

那根本不是什麼躲避球。話說那真的是球技比賽嗎?完全變成了拳擊啊?

就在談話間,剛才二壘的打手回到了防線。從觀眾席上傳來了此起彼伏且悲喜交加的歡呼聲。

基本上這個棒球場是需要入場費的,但是價格也不高。制定成只要大家一點點存錢就能買票進場的機制。

雖然孩子們還是會在那邊的空地玩耍。

「被弗雷茲破壞的五千年來的魔法文明時代越來越衰弱,果然現在這個時代更有活力呢。」

「弗雷茲的大襲擊造成了多大的影響?」

「嗯——雖然因為我們逃到空中所以不太清楚具體情況……但大部分的國家都被毀滅了,越大的國家被毀滅得就越慘。因為弗雷茲會向人多的地方靠近……」


這樣啊。人越多的國家就越會招來弗雷茲……琳潔向坐在VIP座位上觀看比賽的博士搭話。

「博士的國家也是這樣嗎?」

「是啊。帕德嫩也毀滅了。這個大到占據了大陸三分之一的大國一瞬間就被毀滅了。我是被同伴帶到巴比倫才能平安無事的。」

「因為帕德嫩的白癡王子提出了白癡要求,所以逃跑了吧。」

西斯卡緊接著博士的話說道。逃跑了?白癡王子又是怎麼回事?

「緊急情況時只讓皇親國戚順利逃走,所以快把作為避難場所的巴比倫交出來什麼的。別說笑了。我怎麼會輕易把花了多年心血做出來的最高傑作交給他們。當我被告知要交出管理員西斯卡等人的時候,比起憤怒,我都驚呆了。我對他們感到失望。」

「明明先帝是那麼認真的一個人。現任國王卻國民見死不見,只顧自己逃跑,真是太不知羞恥了。」

難得從西斯卡口中聽到這麼嚴苛的話語。看來是相當厭惡啊。確實,不顧國民生死自己逃跑的行為令人發指,同樣身為國王的我也不能苟同。

本來博士和西斯卡也不是對國王本身抱有厭惡的情感,是國王說交出巴比倫交出西斯卡等的人的話的時候才讓人火大。

「我是用瞬間移動的魔力幫助國家的人們逃出去了,但是帕德嫩這個國家還是毀滅了。不管怎麼說還是魔法文明和弗雷茲有著巨大的相斥性。魔法對他們完全不起作用。大部分的國家都是是用魔法兵器,根本無法和他們對抗。」

即使如此,矮人族們所制造的強力盔甲之類的魔法盾、傀儡的魔法使者?只能起到微乎其微的抵抗作用。

但是這也只能對下級和終極種族起到擊退作用,對支配種族完全沒有用。

「就這樣,我為了制造能夠擊退弗雷茲的終極武器,開始制造機動裝甲。不過,在制造完成之前弗雷茲就已經不複存在了。機動裝甲沒有進行戰斗就被當做廢品,丟進了『格納庫』,沒有變成廢品真是太好了。」

博士萬萬沒想到五千年後的今天弗雷茲會再次出現,結果就是機動裝甲開啟塵封立了大功。

「不過重要的不是過去,而是未來。五千年前國家之間矛盾很多,實在不是能相互合作的關系。還互相指責說弗雷茲是他國發明的侵略性武器。與之相比,這個時代的國與國之間關系良好,只要和其他的國家團結一致合作的話,說不定就能擊退弗雷茲。」

不,也有國家說弗雷茲是我召喚出來的……不過那個國家已經沒有作為國家的基本職能了。

就在我這麼想著的時候,博士再一次從口袋里掏出手機。嗯?有短信嗎?

「蘇的機器的機能調整已經快完成了。先回一趟巴比倫吧。」

「是嗎。那我們去接她吧。」

打開VIP席上的【結界】,我和琳潔、博士和西斯卡跳進了『格納庫』。雖然博士和西斯卡能用短距離瞬間移動的能力直接過去,不過還是順手捎帶著她們。

一到達『格納庫』,金燦燦的訓練裝置……蘇的專用機器「奧特琳德」停在了庫房里。

這個駕駛艙有無數的電纜延伸,一直長到連接著腳下裝著機器的球形白色外殼。

這是機動裝甲的訓練機,裝甲艙。

裝甲艙的上方漂浮著的畫面上,正顯示著奧特琳德的與支援機械合體,巨大的機動裝甲「奧特琳德·超載」的對接馬上就要完成了。

「很好,沒有任何問題的樣子。」

監視著畫面的『格納庫』管理人員莫妮卡邊點頭說著,邊操作著手邊控制台的接觸屏。

「呼。合體操作還太早了吧。蘇一個人能發動攻擊嗎。」

博士站在莫妮卡的背後,仔細觀察控制台。有很多數字的東西排列著,我完全看不懂。

「也就是說能夠自動合體的意思嗎?」

「嗯。之前戰斗的數據已經輸入進去了。下次戰斗的時候不需要我們乘

坐機器也可以自動合體。」

咻——的一聲,打破了空氣的寂靜。球形的裝甲艙開啟了,蘇從里面咻——地一聲飛了出來。

「怎麼樣!很完美吧!」

「很好。那就切換到自動模式了,等我調試好之後你們再來哦。」

坐在吊車上的莫妮卡爬上了奧特琳德駕駛艙。

「辛苦了。」

「辛苦了。」

「什麼啊,這種小事不算什麼吧!」

蘇從我們的底下跑上來。關于動力裝置操作的話蘇是最厲害的。這種東西的話還是小孩子記得快。

「博士~?在嗎?打擾了喲~……啊啊!?」

『格納庫』的管理人帕露謝在空無一物的地面摔倒了,真是了不起!

她背著的袋子飛到了天空。咕嚕咕嚕來回旋轉後落下來的東西,被西斯卡完美地接住了。

快要摔倒的帕露謝找到了平衡,站穩了。

「你還是老樣子啊,帕露謝。話說回來,你原本應該不是會做這些蠢事的人啊。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不,你過獎了」帕露謝害羞的撓撓頭。喂剛剛的話不是在誇你吧……

「然後呢?又有什麼東西被弄壞了嗎?」

「那個啊,『庫』保管著的那個魔法袋,里面什麼東西也沒有哦。是壞了嗎?」

魔法袋?啊啊,是說被施加了跟我的【存儲】效果差不多功能的袋子啊。好像是米斯米德的商人奧爾巴拿著的吧。里面東西越多價格就越高。

之前還曾經想過,要是有什麼意外的話就把【存儲】施加上去然後大賺一把。

博士從西斯卡手中接過這個小袋子,仔細端詳起來。

「這個嗎?我做過這種東西嗎……?」

「喂喂,你該不會忘記了吧……」

「博士經常靈光一現出現新的想法而制造出東西,然後做一半就這麼放任不管了。有很多連本人也不知道的作品。」

就像是要印證西斯卡這番言論的正確性,博士嗯——的思考著一邊歪著頭。

「不明白啊。【分析】。」

最後還是要使用解析魔法啊。

「嗯?咦?這是……」

「果然壞掉了嗎?」

「誒?啊——……好像是這樣呢。我過一會兒會修好它的。」

嗯嗯?什麼啊?這態度讓人無法釋懷,真可疑啊。難道在隱瞞著什麼嗎?正當我想要質問的時候,身邊的蘇扯了扯我的袖子。

「冬夜,我肚子餓了。一起去吃飯吧。」

「啊。已經過了飯點了呢。」

琳潔掏出口袋里的手機確認時間。咦?已經這個時間了嗎。

和博士他們道別,使用【結界】回到城里的走廊。以前,會直接用【結界】跳到食堂去,結果把服務員給嚇一跳盛著湯的鍋都給灑了,所以還是慢慢走到食堂去吧。

途中遇到了騎士團長蕾恩小姐,問了她一些關于下午訓練的事情,站著交談了一會後我們一行三人就去了食堂。

「今天的午餐會是什麼呢。克蕾亞做的東西很好吃的,好期待呀。」

「最近都是露在做飯哦。露做的料理和廚師長的克蕾亞一樣好吃。」

一邊走向食堂,蘇和琳潔一邊進行著無關緊要的話題,這時從對面慌慌張張跑來一個人,是滿臉焦急樣子的尤美娜。真是稀奇啊,尤美娜居然會這麼驚慌失措。而且滿臉通紅,發發生了什麼事嗎?

「冬冬冬冬夜!因為冬夜是男性即使對這種事情有興趣也沒辦法,我,雖然我能理解,但如、如果可以的話請停止這種做法!」

「哈?」

我們一臉無辜地看著一口氣不帶喘說完話的尤美娜。完全搞不懂尤美娜在說什麼。

「就就、就是,那個,只要你把東西還給我的話我就幫你保密……一國之王居然是內衣大盜什麼的如果傳出去的話……」

「等一下!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我什麼我非得被誤認為內衣大盜不可呢!?」

真是冤枉啊!?咦,為什麼蘇和琳潔都懷疑的盯著我啊!?

「冬夜……果然我還是認為這不妥啊?想要就說想要不要去偷……」

「你欲望已經積攢得不行了嗎……?」

「都說了不是我了!我是無辜的!」

為什麼我非得去偷未婚妻的內褲啊!我才沒有落魄到這種地步!

「所、所以啊,穿在身上的內褲突然被奪走什麼的除了冬夜還有誰能做到……!」

「誒!?穿在身上的被偷啦!?」

面對我的疑問,尤美娜的臉變得更紅了。尤美娜把視線從我身上移開開始扭捏起來。從穿著的衣服中只偷內褲……確實除了我的【瞬間移物】魔法是其他方法是無法辦到的……

「原來如此。如果是冬夜的【瞬間移物】魔法的話是有可能的。那麼尤美娜姐,那是什麼時候被偷的?」

「就在剛才呀。正在食堂的時候突然……能做這種事的我認為只有冬夜……」

「但是冬夜一直都和我們在一起啊?他並沒有拿著什麼內褲啊……」

「我先說好啊,我也沒有藏在【存儲】袋哦?」

雖然這麼說但是這卻不能成為確鑿的證據。能夠往【存儲】袋里拿東西取東西的只有我,但是我沒有窺視里面有什麼。

「啊啊啊!?」

就在我絞盡腦汁想要證明自己清白的時候,從走廊的拐角處傳來短處的悲鳴聲,這是露的聲音。該不會……

出現在拐角處的露也是滿臉通紅得朝我這個方向沖過來。

「冬、冬、冬夜大人!不管怎麼樣偷少女的內褲這也太荒謬了,簡直卑鄙至極!?就算你喜歡的話也請不要在人家穿著的時候偷啊……」

「啊——————!才不是這樣!我才不是犯人啊!」

為什麼一開始就懷疑我呢!雖然我是最有嫌疑的人!我知道!但不是我!盯————尤美娜她們的視線全都看著我緊握的拳頭,才沒有呢!我搖搖手。

「真的不是冬夜嗎……」

「如果你能相信我就太榮幸了……」

「……不是冬夜大人嗎?」

一臉茫然的露向尤美娜詢問著,如果這時候我的手里握有內褲那我毫無疑問就是犯人了,現在露也變成了被害者反而能證明我的清白了。

「你沒有使用【隱形】或者【蜃景】吧?」

「才沒有呢……琳潔你能懂我吧?」

「確實我沒有感覺到誰在使用魔法……」

這是當然的啊。我就沒有在用啊。呼。總算消除了她們認為我是內衣大盜的疑慮。

「嗯?愛爾潔和八重朝著這里走過來了哦?」

「誒!?」

聽了蘇的話後驚訝的回頭一看,果然滿臉通紅的愛爾潔和八重朝著這里狂奔。

「找到了!冬夜!給我站在那里別動!」

「怎麼可以放任這種不知羞恥的人不管!」

「等等!你們搞錯了!一場誤會啊!」

不行了!這些人完全聽不進去我的話!

「風、風招來,溫柔的擁抱——【風球術】!」

發動風之魔法後,空氣中的氣流把我團團包住。試圖沖進來的愛爾潔和八重被這股氣流阻擋在外,砰地一聲輕輕的被氣流彈出去,屁股著地摔在地上。

「可、可是內衣和內褲都一起消失了啊!?能做這種事的只有冬夜吧!」

「在下也是!在訓練場突然……!」

「就在剛才露的內褲也被偷走了,但是冬夜什麼都沒做,他一直和我們在一起喲」

尤美娜她們證明了我的清白。二人也終于接受了我不是犯人的事實。

「既然如此……那我們的,那個,內褲去哪里了……?」

除了琳潔和蘇以外的四人扭扭捏捏得蜷縮著身體。認真思考一下,現在,就是此時此刻,她們的底下是空的,什麼都沒有穿……是這麼一回事……

「喂!你剛剛在想什麼下流的事情吧!」

「誒!?不,我才沒有呢!」

愛爾潔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害羞,滿臉通紅的氣勢洶洶的朝我走過來。當然,即使如此我也不會承認的。誰都怕死。

「對了。用冬夜的手機查一下內褲的下落不就知道了嗎?」

「啊,對啊。」

只要結界還沒打開,不管犯人是拿著內褲,還是藏在哪里,都是能找到他的。拿出手機打開地圖界面,指定在全國范圍搜索,之後……嗯?

「……」

「怎麼了啊,冬夜?」

「不,那個……

如果不是在指定的條件下搜索的話……」

「『被偷走的內褲』這種關鍵詞不行嗎。」

「顯示出來的信息是你們被偷走的內褲嗎,這我看不出來。所以這個方法大概不行吧……」

內褲究竟是不是被偷走的內褲,我覺得這不是一件容易判斷的事。

「那麼你試試『露的內褲』這怎麼樣?」

「等,蘇,你在說什麼啊!?」

「不,這是一樣的。我也不能看出是不是露的內褲。」

輸入名字之類的關鍵詞的話可能會有一些線索……如果我之前看過露的內褲的話那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嗚——嗯,八重的內褲比較少見,你試試看能找到嗎?」

「等,蘇閣下!?」

「不,我們的國家逸仙人太多了,恐怕這方法也行不通吧……」

搜索之後全都是男人的兜襠布太視覺沖擊了。

嗚——嗯。突然消失不見的內褲。難道是想嫁禍給我,讓我丟臉嗎?

不對。如果犯人的真正目標就是內褲的話……

就在這時,我腦中忽然就閃現了剛才博士那種裝糊塗的表情。

「那個袋子……!才不是什麼魔法袋呢……!」

我抱著幾乎確信的預感,再一次打開了通往巴比倫的【結界】。

◆◇◆◇

「哦哦哦,莉恩穿的東西還真性感呢。姜還是老的辣啊?」

巴比倫博士把手伸進袋子中,取出帶有黑色蕾絲的內褲。把它平鋪張開在控制台上。在上面還有許多各種各樣的內褲。

嬉皮笑臉看著內褲的白衣幼女,儼然是一個猥瑣的老頭。在她旁邊傻笑的色情女仆也是一樣的。

「原來如此。那個袋子有【瞬間移物】的功能嗎。」

「真是一點都不嚴謹的魔法啊。原本是為了采摘森林中特定的樹的果實的……啊!?」

從後面抓住衣領把白衣幼女提起來。博士就這麼一百八十度大旋轉看到了排排站的滿臉通紅的少女們。

「啊、啊哈哈……都來齊了……嗯?生氣了嗎?」

「這不是當然的嗎!」

她們生氣地取回控制台上屬于自己的內褲。當然我也朝控制台的方向走去,真是閃瞎眼啊。這龐大數量的內褲,看來除了尤美娜她們還有其他少女的內褲。

「啊,不,這,我在進行一個非常單純的研究呢……」

「是什麼研究呢?」

「那個,『從適齡少女的內褲顏色和形態來看今後未來世界的經濟發展和考察』……」

「你現編的吧。」

「沒這回事。」

臉色飄忽不定呢。

我盯著旁邊的色情女仆。

「與我無關。要處置的話請處置博士。」

「你這個叛徒!?」

「我的主人是望月冬夜大人。」

面對尖叫大喊的博士,西斯卡用鏗鏘有力的聲音回答道。這家伙……氣定神閑的把前主人拋棄了啊。

「你就眼看著也不阻止啊?」

「你覺得我阻止得了嗎?」

嗚。被這麼一說……不過算了,這次也不是我來進行處罰。我把吊著的博士交給八重。

「自古以來小孩的處罰方法就已經決定好了。」

「不,但是,我精神年齡比你大很多啊……哇!?」

八重把博士推到在控制台上,把白色上衣和短裙掀起,脫下內褲,露出幼女的屁股蛋兒。

「等、等,你給我等一下!就算我再怎麼樣這也……!有必要把我的褲子脫下來嗎!?」

「只是侮辱你的話還不足以成為懲罰吧?你給我好好反悔!」

雖然博士在不停掙紮,但八重用左手把博士死死地壓著讓她動彈不得。然後八重揚起右手,朝著白嫩如桃般的屁股重重打下去。

「嘿呀!」

「啊啊啊!?」

被揍的博士一陣悲鳴。沒有想象中打得那麼用力。應該不是被揍的痛楚而是恥辱。

「嘿哈!」

「啊啊啊!?」

這是准備偷幾條內褲打幾下嗎?再怎麼樣也做的有點過了……

「哈哈……博士的身體和我們巴比倫姐妹花一樣的,是很堅強的。無須擔心……哈哈哈……」

不知為何我身邊的蒂卡留著鼻血,十分興奮地凝視著博士的屁股。是因為少女之間擁有情報共享的能力嗎?蘿莉控是不可能放走這種機會的。

因為蒂卡的出現,蘇在尤美娜的背後躲了起來。大概是感覺到危險襲來了吧。

「找到啦!」

「嗚啊!」

喂。總感覺聲音變了啊。這是,要開始正式處置了嗎?

「受到少女們的侮辱,嘴上說著討厭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幼女……!呀呼——————!」

因為蒂卡突然大叫,大家一下子被吸引了。我也一樣。這混亂的情況是怎麼回事……

幾分鍾後,接受一頓胖揍後的博士,屁股上敷著冰袋橫躺在『格納庫』的床上。就算身體再好似乎也承受不住這種連續傷害。

「嗚嗚嗚……嫁不出去了……」

「那是你自作自受。不克制欲望就是會這種下場。」

「那都是誤會啊。我只是先給冬夜准備一個禮物……」

「別偷別人的內褲當做禮物啊。」

哈……感覺好累啊。果然我不應該從休眠艙里出來的。事到如今也沒有辦法了。



⑧bOОK。Со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