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凌靖還是要上去表演。只因為趙憐月選擇相信凌靖。讓他與自己同台表演。並不顧其他人的反對。
經紀人也指出凌靖如果不行的話。那就會讓趙憐月的事業變得更加坎坷。因為與一個沒有藝術功底的人同台表演。是會拉低趙憐月的身份地位。
不過。趙憐月卻依然選擇相信凌靖……
“喂喂。丫頭。衣服……”凌靖無視其他人的反對。只是在一邊叫李秀脫掉他身上的衣服。
李秀看了看凌靖。然後說道：“不用換了。這衣服可以直接上台表演了。你彈的是鋼琴。不是棉花。”
“也是。鋼琴是洋玩意。穿著洋裝也行。不過說實話。我還是比較喜歡彈古琴古箏之類的。”凌靖扯了扯身上的東西。不在意地說道。
“師兄。你還會古琴古箏？”李秀好奇地問道。
凌靖回道：“當然。我剛剛不是說了。我從小就琴藝精湛嗎？”
“啊。難道你說的琴藝是指這個？”李秀與趙憐月都驚訝地看著凌靖。很顯然。她們之前認為凌靖說的琴藝是鋼琴。
“不然你們以為什麼？鋼琴？那是西洋樂器。我怎麼會從小接觸那東西。我姐她學的是古琴。”凌靖回道。
“哦。原來是因為璃姐。你才會學琴。”李秀算是明白了。
“廢話。不是她。我會去學什麼琴。我老爸會讓我去學嗎？”凌靖沒好氣地說道。“那個時候。我很痛苦。不但要受我姐那琴音的摧殘。還要被她拉去學琴。說什麼一個武林世家的公子。怎麼都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哎。我又不是武林世家的公子。是她自己是世家小姐而已。”凌靖對這經曆貌似還有點心有余悸。
“嘻嘻。要是可以的話。她一定會把她整個家都給你。”李秀笑著說道。
“？？凌靖。你們在說什麼？”趙憐月有點不解。什麼武林世家？
而這個問題。也是其他人所不知道地。都在說什麼。難道說凌靖的身份還是那種古老家族的少爺？
“沒什麼。你地演出什麼時候開始。先給我聽聽你要唱地歌。”凌靖回道。
“這是曲譜……”趙憐月准備將曲譜給凌靖。卻被他一口拒絕。
只見他微微皺眉。說道：“別給我曲譜。我看著都頭痛。你直接唱一次。用哼的也可以。”
“憐月。你還是哼一下吧。他從來不會在課本上學東西。全是身體力行。以前我還以為。他考試不及格是故意的。後來聽璃姐說。他從小到大什麼東西都是直接做直接學。教他理論地東西。過不了幾天就會忘記。但是。什麼事情。只要他做過一次。就會馬上學會。不管多難的事情。”李秀說出一個讓人有點無法理解的事情。
“？？”趙憐月的腦子中充滿了問號。
李秀用她認為最簡單方式解釋了一次：“也就是說。如果你給他曲譜。他是看不懂地。不過你只要哼一下。他就會馬上知道該怎麼彈。”
“這個。好神奇。”趙憐月說道。接著就為凌靖輕哼起來。雖然只是輕哼。從她口中發出就顯得特別有韻味。讓人不知不覺沉醉其中。
你神奇才對。凌靖對趙憐月的聲音也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要不要我再哼一遍？”趙憐月看著凌靖道。
這個時候。這里地人都盯著凌靖。那眼神好像在說。你還不會。讓憐月再哼一遍……
“不用了。我知道了。”凌靖回道。這句話讓很多人都對他投來深深地怨恨眼神。
靠。怨恨我也沒用。我是明白了。會了。
“那就拜托你了。”趙憐月微微一笑。不去考證凌靖到底是真的會。還是在瞎說。
“其實。你用清唱就可以。你地聲音不需要任何伴奏。”凌靖看著趙憐月。說出自己的感受。
“本來我是想清唱。不過你說要來。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報複你上次拿我騙錢。逼我上架。”趙憐月笑著說道。
凌靖疑惑道：“我什麼時候……”
“師兄。那次在山海關。你沒帶錢就說去賣藝。然後就忽悠別人。最後忽悠到憐月身上。讓她在城牆上清唱。”李秀發話道。把事情說了出來。
“這個。好像是有那麼一回事……”凌靖想了想回道。
在場地人又一次下巴落地。他們不知道原來這件事的起因竟然會是凌靖。
趙憐月在城門清唱的畫面。早在那天的晚上。就已經開始在網絡上瘋傳。而正規媒體也是大肆報道。不過卻沒有一個人知道事情的起因。
能引起這麼大的反響。那就表示當時趙憐月的一曲清唱很成功。可能還要高過她以前的任何時刻。
現在的事情卻告訴他們。這件事。原來是那個不喜歡趙憐月的凌靖引起的。這又怎麼不讓他們感到驚訝。
而讓他們更難以接受的是。凌靖竟然還是因為沒錢賣藝。才把趙憐月給拖進來……凌靖向著台上走去。
“不是說我先上台坐在一邊。你再慢慢走出來嗎？”凌靖不解地問道。剛剛那經紀人明明是這樣說的“不用那麼麻煩。我坐在你邊上等開幕就可以了。”趙憐月又一次違背了經紀人的安排。她現在只想做一個很自然的女學生。不要那麼多的規矩。
“哦。那隨便你。”凌靖對此自然不會反對。
當主持人報幕之後。報出最後的壓軸大戲地時候。現場的人們瘋狂了。開始大喊著“憐月。憐月”……
而當幕布拉開。趙憐月的身影就出現在大家地眼前。坐在鋼琴前地皮座長椅上。面朝著大家。而她的身邊坐著凌靖。背對著大家。面自然是朝著鋼琴。
那個時候。場中的所有人都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只知道是一個穿著華麗西方禮服地人。並且很多人都覺得這件禮服好像很熟悉。
不過不管熟悉不熟悉。他們都在羨慕著凌靖。因為他可以與趙憐月這樣親密地坐在一起。
在幕布拉開之後。凌靖也知道可以開始彈奏前奏了。于是他的雙手扣在鍵盤之上。一個仰頭閉眼……
這個動作。讓後台看到的人都有一個感覺。非常一致的感覺。他們想要在這張裝酷甩帥地臉上。狠狠的打上幾拳。
唯獨李秀。一臉崇拜的樣子。還在用數碼相機加DV雙管齊下。將凌靖地樣子都拍了下來。而事後證明。她地崇拜是正確的。對此她很是驕傲。
在凌靖地手指。輕靈的劃過鋼琴地鍵盤。那美妙悅耳的鋼琴聲就響徹整個體育館……
“啊……”
這一刻。後台的所有人都張著嘴巴。久久不能合攏。他們都不敢相信的看著凌靖。他們在懷疑這是不是真的。是不是有人在播放世界級鋼琴大師的高清錄音。
不。這不是真的。就這個“彈棉花”的小子。怎麼可能彈出這樣的琴音。
這個時候。李秀看著凌靖的兩眼發著星星般的光芒。心中在高興地大叫。師兄是最棒的！
而趙憐月。剛剛聽到凌靖彈出的琴音。她的臉上就出現了一絲驚訝。以她的樂感自然能聽出這琴音的好壞。能聽出凌靖在鋼琴方面的造詣。
以她的見識。她覺得凌靖應該可以去維也納參加新年音樂會。他絕對可以到達這種水平。
而也許她永遠都不會知道。凌靖所說的歐洲音樂學院。其實就是在維也納這個音樂之都。而當時學院的人已經邀請凌靖去參加。不過他是來執行任務的。當然不會去參加。做完任務他就直接閃人了。留下一堆遺憾的人在那邊唉聲歎氣。
為什麼他會這麼牛？用他的話來說。老子連古琴古箏這些高深莫測的中國樂器都玩得轉。這西洋的樂器。實在是太簡單了。
不管怎麼說。凌靖的鋼琴水平。已經超過了之前要來的那位仁兄。那位占著自己有一些鋼琴天賦。在國內小有名氣。就開始拽拽的仁兄。在看到這段視頻。在聽到這段音樂之後。他不再那樣自鳴得意。
回到現場。雖然驚訝。不過趙憐月還是一樣不會因此而突然停下她所要做的事情。她在一個音符響起之後。就開始發出那仙樂一般的歌聲。
一下子。歌聲琴音。開始互相共鳴。那種天地之間完美的共鳴之音。兩人在自己的領域里。配合著對方。同時也沒有失去自我。在共鳴的時候。還有爭風之意。
這一場的演出。將趙憐月的事業又一次推向了一個高峰。同時也消去了之前的那些所謂的負面影響。而這一次。依然有凌靖的因素存在。
也許這是命運的安排。讓凌靖一次次的將趙憐月推上她事業的高峰。而同時也一點點深入趙憐月的心。
當演奏結束。當歌唱結束。沉醉其中的人們遲遲都沒有反應過來。依然還在那美妙的境界之中。而凌靖與趙憐月卻悄然離場。只因為凌靖不會等待其他人反應過來。
而直到最後。當凌靖拉著李秀離開。趙憐月緊跟著離去之後。體育館中的人才發出整天的喝彩。還有那源源不斷的掌聲。
掌聲一直持續了十來分鍾。就算凌靖三人已經走遠了。也聽得到那聲響。
這個時候。凌靖說了一句話：“看吧。我說了。這和彈棉花沒有什麼區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