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節：做過就不要後悔
幾乎所有的黑道的幫會都感覺到了一種異常的壓抑。雖然，他們說不清楚這種讓他們不安的力量來自何方。可是，多年刀口舔血的生活，早已使他們有了一種異常敏銳的感覺。所以，做為其中的佼佼者，以及這次A3部隊決定重點打擊對象的林海、龍云、三和會等幾個幫派都在緊張的調整著自己的狀態。
同樣，另一邊的A3部隊所面臨的壓力也並不怎麼輕松。一句話，這一次不消滅他們，自己就得被他們消滅。因為，這一次他們絕對會引起公憤。可是，人生總得有幾件事冒險。在說，他們本來玩的就是一種冒險的事情。
我知道很多精彩的小說，在描寫冒險的情節時都會很驚極。甚至連那些戰略對抗游戲都會很有趣。只不過，游戲畢竟是游戲。每一天里，每一分里，A3部隊里的三個成員的心髒都在緊張的跳著。雖然他們經曆了很多事情。但是，他們畢竟還沒有成功。
當所有的准備工作全部作完以後，陸風特地從美國趕了回來。對此，渠開通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輕的說了句：“何苦呢！”
“當追逐已經成為一種本能，那麼為何不能讓兩個孤單的心在一起互相依偎。雖然這樣可能會面對更多的危險？！”
就在發動進攻的那一刻，渠開通特地叫來了趙華。那一天，渠開通冷冷的對她說：“我知道你是林海的女兒，我也知道，你也出賣了很多我的情報。甚至于，我也會狂妄的認為你是喜歡我的。但是，我不至于傻到相信愛情讓可以讓人付出一切。盡管，那的確是個偉大的東西。”
趙華冷冷的看著渠開通。當偽裝剝掉的時候，除了用冷漠武裝自己，她又還能做些什麼？
趙華：“我沒有出賣過你。”
渠開通：“我知道。”
趙華突然明白了渠開通的意思。臉色刷的了一下白了起來。：“你是否非得要我死。”
渠開通冷冷的歎了一口氣。沒有否認。但是趙華雖然已經明白了渠開通的意思。卻還是靜靜的等待著渠開通的回答。
渠開通沒有回答。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寂靜的沉默讓每一個人的心都進入了一種沉靜的狀態。
趙華很奇怪的笑了一下，笑的很美：“你相不相信，如果我現在願意，我一定可以殺了你。”
渠開通的眉毛輕輕抖動了一下，卻還是很老實的回答。“我相信。”
趙華好像很滿意渠開通的回答，自顧自的說道：“你好壞啊！可是，你卻是第一個讓我感覺到活著的人。而且，就算是現在，你雖然在逼我去死。可是，卻還是給了我一個選擇的機會。並且，、、、”
不知道為什麼，接下來的話趙華竟然沒有說出來。渠開通反而很冷漠的說道：“我雖然沒有在這里布什麼，可是，如果我願意，你根本不可能走出這間大廈。”
趙華：“記不記得你曾經跟我說過，人不能太自信，太自信的人如果犯了錯誤。將會是不可救恕的。”
渠開通從一開始就感覺到了趙華的身份，所以，他跟趙華說了很多自已的心事。這些內心里真正的獨白，慢慢的征服了趙華的心。因為，她也同樣的孤獨。可是趙華卻不知道，對于渠開通來說，最大的錯誤他已經犯過。而且，還不止一次。以後，或許也會繼續錯下去。
沉默了一會，趙華走到了渠開通的面前。抱著渠開通在他的耳邊輕輕的說道：“我幫你建設的月影小隊，對你絕對的忠誠。不過，以後你可能用不到了。”趙華說著，輕輕吻了一下渠開通的臉龐，她的嘴唇，很是冰涼。接著，渠開通看見趙華淒慘的笑容。然後渠開通抱住了她。因為，她終于咬破了嘴唇中的那粒毒藥。她本來是一個堅強的女人，可是，在堅強的女人，在死亡的那一刻難免脆弱。
趙華躺在渠開通的懷里，艱難的說道：“謝謝你，我感覺很幸福。”
趙華終于死去，渠開通的心情顯的很是不好。陸風看著暴躁的渠開通。輕輕的拍了拍手，從外面走進來兩個穿黑衣服的手下。陸風用手指一指，他們便自動的去處理著這些事情。沒有驚訝，因為，他們的生活本是如此。
看著兩個手下如此乾淨利落的去做著這些事情。渠開通忍不住說道：“有時，我真的很羨慕他們。”
陸風：“為什麼？！”
渠開通：“因為，很多事情他們都可以由別人去決定。”
陸風咬了交嘴唇。：“不過，很多對你不是問題的問題，對他們可能正是人生最大的困境。”
渠開通歎了一口氣：“其實，我並不比他們堅強多少。”
不知道為什麼，渠開通顯的很累的樣子。
陸風：“想成就一番大事，總要承受一些辛苦。”
渠開通苦笑著看著陸風：“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感覺有些事情是自己非做不可的。不過，我卻知道，我對那種權力，已經真的不是很感興趣了。”
陸風微微的笑了笑：“你說希特勒在橫掃了大半個歐洲以後，會不會覺的生活很無趣。因為，很多人真的很讓人失望。”
渠開通好像在想著什麼。過了很久才輕輕的說道：“我不是希特勒。”
陸風抱起了渠開通，心中想到：“你當然不是，因為，你就是你自己。”
趙華只所以去死，不是她活不下去。而是她已經沒有理由活著。她愛上了渠開通，或著說，她因為渠開通緣故，在也不能回到從前的那種生活。只是現在，渠開通的翅膀已經硬了。他又怎麼會容許一個敵人的女兒在自己的身邊。所以，鳥盡弓藏，並不是做主人的太過心狠。而是這個世界的自然法則。你要成就一些什麼，就要先失去一些什麼。渠開通失去了一些快樂，得到的是向著理想更近一步的前程。而趙華，卻是失掉了生命。得到了美好的記憶。至少，在她死去的那一刻。生命是美的。
不知道這是不是自我欺騙。不過，很多時候，如果不欺騙一下自己。生活豈非根本就活不下去。
這是一場孤注一擲的對決。挽若當年德國的冒險。A3部隊的秘密力量，以及龍海峰交于渠開通的人員，被編成一個又一個的小隊。在那沙資料的不斷的下發中，迅速而快捷的執行著各個死亡命令。他們是迅速而有效的。同樣的道理，段水流一直以來所辛苦建立的商業團隊。也在不斷的接收著各種產業。同時，為了保險期間，陸風在次飛到了美國、南北美洲、金新月等各個地區，同各個黑道勢力進行緊急的協商。一句話：“中國的黑道，將會出現一個新的秩序。如果他們不能幫助這個新秩序，那麼，就請觀望。否則，報複將是在所難免。”
熟悉陸風的人，都知道，陸風雖然是一個女人，卻毫無疑問是一個非常強硬的對手。只不過，這一次陸風未免也太過強硬了。這一點讓很多大男人心里感到不舒服。可是，生活在這個世界，他們都懂，一切以實力說話。所以，他們還算清醒。暫時都保持了一種觀望的態度。畢竟，只要有生意做。對手是誰都沒有關系。當然，這里面也有一些雜音。比方說國外的美洲虎，一支充滿活力的力量。以販毒、走私軍火為主營業務。據說，他們還參與多起恐怖襲擊事件。
可能他們對于太過自信了吧！竟然狂妄到參與中國的事務。這一點，A3部隊的三位決策者倒是沒有想到。因為，他們的精力都被國內的斗爭所牽扯。可是，事情發生了。如果不做點什麼？天朝上邦的大國尊嚴豈不損失怠盡。那一刻，渠開通、段水流、那沙的臉色都慘白的嚇人。
經過短暫的商議，那沙明確表示，她在那里有一定的情報網絡。其它的設施也都具備一定基礎。更為可觀的事，當龍海峰給A3訓練人員的時候。段水流就已經派人在那里安插。他們，可以說是真正的中國軍人。
所有的力量在一點一滴的凝聚著，所有的情報在不斷的收集著。為此，由陸風出面，大量的資金被送到所有美洲虎的敵對勢力上。甚至于美洲虎所有基地的當地政府要員都收到了由陸風發出的通諜。
這是一場幾乎拖垮A3的戰爭，大量的資金用到了打響自己知名度的戰斗中。也因為這，很多國外人物在那一段時間，都聽到了一個名詞。“夜嫋”。
這是A3部隊在海上黑社會力量的代名詞。現在，當然還是一個空架子。不過，想來很快就不會是的。
美洲虎，也是一個不小的勢力。他們也很快知道了陸風搞的鬼。也因此，他們的首領喬曼決定首先行動。
3月27日，陸風在參加一次慈善活動的時候，不幸被人射中一槍。子彈穿過一名保鏢的身體，射中了陸風胸膛。所幸，陸風最後還是逃了過去。只是與死神擦肩而過。
接下來的到時候，陸風昏迷了很久。手下的堂口，也被毀掉了很多。為此，段水流親自趕赴美洲去處理所有的事情。
4月13日，美洲虎在世界各地的十二個基地都遭到了毀滅性打擊。分于這些基地，A3部隊分別使用了毒氣彈，小型核彈，以及眾多的人員沖鋒，等各種戰術武器的結合。一舉將美洲虎全權殲滅。
核彈是通過龍海峰的關系弄來的，不過，也並不是一種真正意義上的核彈。而是A3部隊所找的科研人員通過眾多理論性推理，所研制出來的變種。輻射彈。這種炸彈並沒有核彈的那種強大的能量輻射場。不過，卻會在短時間內發射出能量異常強大的伽馬射線。這種射線將會7個小時的時間里讓一個人的身體遭到嚴重破壞。殺傷力面積和殺傷力都不能小視。不過，比起核彈來說，倒是真的差遠了。不過，無論怎麼樣，美洲虎的一個基地就是毀在它的手里。這同時也是A3部隊第一次使用自主研發的武器。其中，運氣或許占了很大一部分。
無論怎樣，勝利者沒人笑話。相對比國外的殘酷影像，國內的戰斗顯的柔和了許多。因為，出動了眾多的人員，卻還是顯的很不夠用。畢竟，他們太分散。所使用的武器也不可能像國外一樣不顧忌各種影響。畢竟，這些土地可是在中國的地盤上。弄壞了可是要治理的。
當然，這里面也有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在國外的爭斗，幾乎是不計較代價的。單是剿滅美洲虎，就動用了A3部隊三分之二的資金力量。172億美元。如此眾多的金錢，相信打一場小規模的局部戰爭想必也夠了。可以說，為了這一次的行動。A3部隊真是不惜血本，變賣眾多的產業才完成了整個事件的准備工作。甚至就連國外的那些人員，都是准備拋棄的。
在中國的爭斗持續了23天，血的彌漫，讓所有黑道人士都感到震驚。也因此有很多人決意退出黑道。這當然是後話。不過，從此也顯示了一條真理。想要射中太陽的人，可能不能成功，但是，如果他想要射掉一只鷹。卻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
現在林海已經知道為什麼這麼久以來，他對段水流這幾個小伙為什麼一直以來都會有一種恐慌的心理了。因為，他們足夠的狠，因為，他們的理想足夠的高。因為，他們的准備，本就不是為了對付他們而存在的。未來敵人，更強。
這是A3部隊的一次瘋狂行動，多少年以後。有人回憶那一次的事件，還心有余悸。不過，在當時，沒人來的及思考。林海意外的逃了。雖然知道有些事情肯定會出乎自己的意料。可是，當初做過的一些小事，卻在不經意間成為了幾乎致命的重大打擊。這就讓人有些難以接受了。
一直以來，龍云和林海一直都在注意著渠開通幾人的動向。在這樣的情況下，渠開通那一天命人所干掉汙辱昔日情人女兒的那個京城公子的事情。也清楚的落入了林海的眼中，說起來，這也多虧了趙華的多嘴。因為那一件事情正是渠開通命令趙華去做的。可能趙華故意想給渠開通找些麻煩吧！她竟然沒有跟渠開通說起過，那位京城公子的父親是現在一位頗有實力的掌權者。誰也不知道，趙結為什麼可以舍棄自己的生命。卻會給渠開通留下這麼一場最後的禮物。她竟然做了一盤詳細的錄音，隱隱指出幕後的主謀。渠開通。
事情也就在林海將所有的事情做出更為詳盡的調查以後，交到了那位高官的手中。獨生子的失去，以及最近一段時間的混亂。讓這位官員帶頭在電視台上宣言。“最近國內發生了多起恐怖事件，雖有證這些事件均為黑道尋仇。可是，無可否認，現在某些勢力太為猖厥了。所以，我強烈呼籲我國政府，要大規模的對各方面黑道勢力進行一次乾淨的摸底行動。”
這位官員並沒有光說不練。事實上，在A3部隊還在清洗各種敵對勢力之時。這位官員便通過自己的影響干擾著A3的所做所為。也直到這時，那沙和段水流才知道渠開通辦過這麼一場好事。
6月25日，那沙氣沖沖的跑到渠開通的辦公室。
“你是不是瘋了，我不介意你做一些傻事。可是在你做之前，你能不能調查清楚一些。做的乾淨一些。你知不知道，他本來是我重點爭取的一名官員。現在，全部都被你搞砸了。”
那沙說著，憤怒的將手中的文件扔在了渠開通的桌子上。還好，她還有一點理智，沒有把它們扔在渠開通的腦袋上。饒是如此，渠開通的臉色也已經由白轉紅的變了起來。
：“你在怪我。”渠開通冷冷的說道。
查覺到渠開通聲音里的異樣。那沙不由愣了一下。但是，一種得理不讓人，或著說是這麼久以來的壓抑，急切的讓他找一個宣泄的出口。那沙紅著眼睛說道：“對，我是在怪你。你知道為了那該死的理想，我每天睡多少個小時嗎？你知道為了你那該死的理想。我，我們失去了多少快樂，多少青春嗎？”
那沙憤怒的說著，不知道為什麼，聲音竟然有些發抖。
看著那沙歇斯底里的樣子，渠開通在也壓抑不住自己的心情。可能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的確太多了吧！他也有些受不了了。“不要說的這麼偉大，我的理想。難道就是你們的。還有，我有求過你們嗎？我從來就沒有想過非要實現自己的夢想。”渠開通狀若瘋狂的說著，手足舞蹈的樣子。清楚的顯示出，他現在的思維也在一種混亂之中。
“所有的一切，都他媽的是一種痛苦。祖國強大了，我能得到什麼。理想的社會建立了，我又能否看是到。”渠開通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愛人不見了，何處去喊冤。我到底在追尋什麼啊！”
那沙驚呆了，反而冷靜了下來。
遙遠的天外，突然有人說話。“這應該是黑衣上尉第一次說出自己的心里話吧！”
“嗯，如果地球上的他也是他的話，這應該是。”
“應該沒有問題，天狼星軍團根本就沒有做過意識和身體方面的改造。所以，這些東西絕對是藏在他潛意識里的東西。”
一個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無論怎麼樣，只要能夠從他的活動里，給出我們生命的啟迪。那麼無論他怎麼做都沒有關系。”
說話的正是N4星系這個終極計劃的首席指揮官。奧普斯頓博士。
地球上，渠開通繼續瘋狂著。他分不清楚自己在說什麼？只是覺的，這些話好像藏在他心里已經幾萬年了。他覺的自己就是為了追尋它們，才活在這個世界上。可是，一種絕望一在的告訴他。他找不到的。這讓渠開通瘋狂，讓他不由自主的沮喪。也因此，輝煌，才是他能給自己的最後驕傲。
渠開通終于靜了下來。那沙看著渠開通的臉，對自己說道：“我終于明白了，做不做得到，並不要緊。重要的是，我們努力了。活過了。而且，真真正正的做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包括錯誤。”
那沙說完，冷冷的看了渠開通一眼。她覺的自己在這一刻好像分裂成了兩個人。她覺的，自己在很久以前仿佛就喜歡過他。這種感覺讓她好想上去親吻一下渠開通。可是，最終那沙忍住了。“或許，一切都過去了。”那沙對著空氣說。那里仿佛有另外一個她的影子。
那沙說完，輕輕的關上門走了出去。
與此同時，天外天內了解這些故事的人，都有了一些看不懂的感覺發生。
“或許，天狼軍團從來就沒有把這個計劃當成一回事。”奧普斯頓第二次發言。
“也許，他們根本就是在做自己的事情。”斯太爾是N4星系的著名心理學家，主研生命內心世界。
“他們根本就是一群自私自利的人。”天狼軍團老對頭天蠍星上將古卡多冷冷的說道。時間過去了很多年，天蠍星上將古卡多，戰斗的欲望不但沒有減少。反而增強了許多。不過，今天他的話，卻給了幾位科學家以異常的啟示。
互相看了看，幾位重要的科學家都沒有說話。只是將精力在次投到了對A3的觀察之中。
(過幾天開一本新書，中國獨裁者。類型嗎？和這本差不多，只不過是一個主角的，而且個性更加鮮明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