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節 莫名其妙

第九十節莫名其妙 水流看了看黑衣的笑臉,氣的把臉轉到了一邊。意思很明顯:“我就討厭你這種自以為是的嘴臉。” 不過,討厭歸討厭。卻還是無法抹殺他們多年來形成的友誼。看了一會,水流靜靜的走了出去。隨後,莎麗也走了出去。 鏡頭中,那沙和水流正在竊竊私語著渠開通剛才和那沙說過的話。 揮了揮手,黑衣將畫面切換到了渠開通的身上。看著渠開通的樣子,黑衣慢慢的說道:“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希望你的團隊,不要讓我失望。” 那沙跟段水流說完,水流沉默了起來。過了很久,才慢慢的說道:“要是這樣的話,大哥的目的,應該根本就不是獲得更高權力。而我們的理想,也未必就是他真正的追求。” 那沙大驚,問道:“你的意思是?” 看著那沙的表情,水流笑了,說道:“我並不是說大哥在騙我們,只是,或許他從前也沒有想過這些事情,只是因為環境的變化,才讓他將從前潛意識里的東西釋放了出來。” 聽到水流的話,那沙松了一口氣,說道:“是!我也這樣認為。不過,如果按照你所說的,那麼大哥這段時間的行動,應該只是為了練兵。” 水流思索著,搖了搖頭。突然問道:“你對林海,龍凱峰他們怎麼看!” 林海、林凱峰,是兩個很具有實力的伙伴。他們的能力,也遠比一般人想像的要強大的多。可以說,從始至終,三個伙伴就從來沒有忽視過他們的存在。可是,以他們的實力,是根本沒有理由怕他們的! 認真想了一下,那沙問道:“你的意思是,把他們編入我們?” 水流慢慢的,點了一下頭,說道:“這是最好的方法,畢竟,單憑我們三個人,就算能力在高,也無法翻的了天。” “可是,” 水流阻止了那沙的話。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有些信不過他們。” “不是,” “嗯,其實,我明白,你只是擔心,擔心我們之間的關系,還有那些權力、默契等許多東西。”水流說著,向頭頂的方向看去。因為是意識的交流,所以,那沙能夠很清楚的感覺到水流深遂的眼光。 看著天空,水流歎了一口氣,突然說道:“你為什麼還放不開呢!”水流說著,想起了渠開通,不由的閉上了眼睛,緩緩的問道:“你覺的,大哥在從前對我們就真的能夠相信嗎?” 那沙認真的想了一下,說道:“現在看來,那時可能他只把我當成一些‘孩子’。” 水流笑了笑,說道:“是!他就是那樣自負的人。不過,活得久了,我倒覺的他沒有錯。” 那沙靜靜的體會著水流的話,突然問道:“水流,如果你是大哥。有一天,你最心愛的女人被人給殺了,你會怎麼樣?” 水流看著那沙的眼睛,很認真的說道:“我不會不惜一切代價的殺了他。” “就算那個人是你最好的伙伴,朋友。”那沙很認真的問。 “不錯,我一定會殺了他。”水流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里沒有任何感情。可是,那沙卻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忍不住囁嚅的說道:“可是,他沒有!” 水流笑了起來,說道:“你一定想說,‘可能,他愛紫荷愛的沒有那麼深。” 紫荷,這個名字好像有某種魔力一般。讓那沙的眉頭輕而易舉的皺了起來。曾經有無數的時間,她都會想起那個女人。她覺的,她,做錯了。 歎了口氣,水流說道:“其實,他早就知道,追求一樣東西,就一定會失去另外一樣東西。所以,他一直在忍。” “是這樣嗎?”那沙的眼睛,顯的有些迷茫。 水流突然笑了起來。說道:“你是否有一個人面對著漫漫的長夜,獨自坐到天亮的感覺。” 想到那些失眠的夜晚,那沙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看了那沙一眼,水流無奈的笑了一下。說道:“其實,他也蠻不容易。” 水流說著,退出了對話。只留下那沙一個人在那里發呆。面對著黑暗,那沙問自己,“我錯了嗎?” 想了很久很久,那沙忍不住仰天長叫:“為什麼?我以為最了解他的人是我。可是,為什麼就連水流都比我懂他!” 仰天長嘯中,那沙忍不住淚流滿面。 在那沙和水流交談之時,渠開通已經粗略的看完了那沙的計劃。不過,他看的並不明白。當然,他也沒有必要明白。他只要相信他們就可以了。事實上,如果讓他去做,他不認為自己會比他們做的更好。所以,在看完這項計劃以後,他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給龍凱峰還有林海打了一個電話。在電話中,他告訴他們,“風暴很快就要來臨。不過,這場風暴是襲擊他們的。” 渠開通在電話里的聲音很輕松。可是龍凱峰和林海卻聽的很認真。沉默了一會,林海問:“你需要我們做什麼?” 渠開通笑了笑,說道:“我覺的,人有時候真的不需要太多朋友。” 龍凱峰沉默了一下,說道:“我的朋友,都是可以依賴的。” 渠開通不在意的笑了笑,說道:“我相信你,不過,我也明白一件事。無論你多有把握的事情,都有可能失敗。所以,不介意的話,我希望你可以接受我們的資料。或著,借用我們的資源。做一些更為穩妥的調查。” 龍凱峰咬了咬牙,沒有說話。林海卻問:“你有信心嗎?” 渠開通笑了起來:“呵呵,只要能看到遠方的亮光,那麼,我就一定可以走到終點。” “呵呵,”林海笑了起來。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只要能和一群伙伴向著希望走去,就算失敗又何妨呢!” “嗯,謝謝你。”渠開通說。 “呵呵,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說謝謝。”林海笑著打趣。 林海的話,龍凱峰也聽見了。因為他們進行的是多方通話。所以,他真的有點奇怪渠開通和林海的交情。他們的交情,不應該這麼好!難道說:“這里面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按了按有些頭痛的大腦,龍凱峰忍不住問了起來:“你們,在搞什麼鬼!” 林海突然笑了起來:“將軍!將軍,雖然我們不是軍人,可是我們心中的熱血卻並不比你少。而且,”林海說著,停了下來。過了好一會,林海很認真的說道:“渠開通,你願意我們加入A3部隊,成為你的伙伴、朋友嗎?” 渠開通覺的自己的眼睛突然濕潤了起來。終于,感覺對了。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渠開通說道:“歡迎你,林海。” 透過電話的聲音,他們感覺到,有一雙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龍凱峰很是困惑,他不明白他們在搞什麼鬼。這段時間的事情也讓他疲憊。他們的話語,也讓他憤怒。“你們,在做什麼。”龍凱峰有些生氣,又有些無奈的問。 林海輕輕的笑了笑,說道:“龍老,放開你的心,你就可以看到另外一顆心。”林海說著,閉上了眼睛,他仿佛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心,變的輕松起來。只見他自言自語的說道:“全心的相信你的朋友,你的伙伴,不要考慮自己擁有多少東西。也不要考慮自己失去東西。用心去感觸,那些東西,是不是你所需要的。” “謝謝你。”渠開通說完,掛掉了電話。 “不用客氣。”林海說完,也掛掉了電話。 “他們,在搞什麼鬼!”龍凱峰面色發白的掛掉了電話。 ****** 做人其實很簡單,如果你把真心交給別人,別人卻不認真對待。那麼,就不要理他。可是,如果你以真心待別人。而別人也真心回報你。那麼,你就可以在對他好一點。這樣交往一段時間,當人們放下心中的戒心。自然也就可以感覺到,對方是否你的同類。 不必訴說,在沒有事情的時候,對別人的研究有多少。大家都是用真心對待生活的人。當多年的傷痛,在心底刻上了一道又一道的痕跡。而你卻還保留著一顆柔軟的心之時。用你的經驗,用你的傷痛,去感觸你的同類吧! 和渠開通說完那些話以後,林海覺的很輕松。第一次,他感覺到了一種全心相信別人的喜悅。叫來的自己‘助手’,也就是那個戴眼鏡的青年,林海對著他說道:“把這份文件,發給他們。” 林海的助手,絕對不是笨蛋。看到那個文件,他的臉色,刷的一下白了。他問:“義父,你真的打算把這些交給他嗎?” 林海看著他,笑了起來,說道:“其實,我已經沒有什麼目標了。而他,卻是向著和我一致的方向走去。既然這樣,把東西交給他,又有什麼不好。要知道,追求,有時候,也就是一種痛苦。” “可是,” 林海看著自己的這個義子說道:“我知道你不甘心,那就這樣吧!你可以帶走你應得的那部分。” “爸!” 林海舉起手笑了笑。說道:“無論怎麼樣,我覺的相信一個人的感覺,真的很好。”說著,林海臉上露出很奇怪的輕松。說道:“既然這樣,我們把痛苦就交給他,又有什麼不好。” 林海的義子並沒有聽懂林海的話,只是看著林海安靜的樣子,輕輕的歎了一口氣。他不甘心,他也不懂他在說些什麼? ****** 會議室內,那沙很冷靜的坐在主席位上,看著龍凱峰和林海以及其它的眾多人員。當會議室的人員都到齊之後,那沙清了清嗓子,說道:“我代表A3部隊統帥部正式歡迎林海和龍凱峰同志的加入。從今天起,我宣布一個條例。” “一,A3部隊所有成員,皆效忠自己,不效忠任何人。” “二,組織內成員,劃分等級,第一等級為特級,不終身。特級人員需具備獨一無二的領導能力。另外,具有卓越的,對于未來獨特的預見性。此外,特級人需具備很強的生活曆煉。不但如此,特級人員還要具備雄厚的實力。也就是說,他的能力,必須已經得到了社會的承認。另外,特級人員可以根據自己的權利以及職責,享有對下級人員的一定特權命令。當然,這里所指的命令,是指一些個人上的事情。” 那沙說著,看了在座的人員一眼,說道:“我們只所以提出這個要求,是因為,越是上層的領導,在向上努力的時候,也就越會承受更多的壓力。不但如此,我們在坐的各位,都一定明白,你們今天的位置,是你們經過努力得來的。可是,你們身邊的很多‘伙伴’,他們在做什麼呢!”說著,那沙笑了起來,仿佛自言自語的說道:“在你們夜以繼日工作的時候,他們在打牌,跳迪斯科。所以,這個世界沒有公平。我們只所以對我們的成員提出這麼一個要求。完全是為了渲泄作為個體成員的心理壓力。畢竟,我們每一個人只所以不斷的努力,心中都會有一些柔軟的,不為人知的事情。只是,在前進的過程中。我們都在受傷。” 那沙平靜的說出了很多人心里的想法,不過,眾人在感動之余,都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哪就是,如果‘領導’提出了一個不合理的要求,自己應該怎麼辦? 那沙適時解決了大家的疑惑,看著眾人擔心的眼光,那沙說道:“組織成員可以拒絕組織上一級領導所提出的任何一件不合理,或著說是自己不願執行的命令。為此,我們組織內將正式成立一個監管小組。這個小組將完全獨立于各部門之間。它的運行,將完全依賴于組織的條例。” 說著,那沙的手指在鍵盤上敲動了幾下,說道:“一直以來,我們組織很多的事務。都是通過一種約定俗成來解決的。從這一點上來說,我們的組織,在很大程度上,體現了一種領袖的意志。不過,正像大家所知道的。我們的組織,是由我們三個人創立起來的。所以,它同時具備了我們三個人的性格。無可否認,對于它們,我們一直像照顧自己的孩子一樣的照顧它們。也因而,我們難免有些自閉,不過,如果我們不是這樣,那麼,它可能也早就不是A3部隊了。” 那沙說著,歎了一口氣。 林海和龍凱峰,都認真的聽著。可以說,在整個會議室里,只有他們兩個,以及他們的一些親近下屬,算得上是‘外人’。也因而,他們都急切的想聽到一些解釋。 給他們一個放心的眼神,那沙將自己的眼睛,在一次投到了電腦之上。看著電腦的屏幕,那沙緩緩的說道:“一個組織,沒有外部血液的加入,那麼,它最終的下場,只能是死亡。可是,同樣道理,如果我們輸血太快。那麼,我們就很有可能會出現血型不符而‘死亡’的可能。不過還好,我們一直努力控制著。到現在來說,我們成功了。” 會議室里很安靜。每一個人都在思索著這些話里的意思。 那沙點了點頭,喝了一口水,慢慢的說道:“在坐的各位。有很多人我不認識,你們,有的是水流那邊經濟主管,有的,是大哥那邊的政治策劃師。你們今天能坐在這里,也就說明,你們都獨立開僻過自己的一片江山。可能你們會以為,在你們前進的過程中,組織並沒有給你們提供太多的資源。不過,我要告訴你們。雖然你們的能力,都很高,可是,我們也不是什麼都沒做。事實上,我們很強大。” 會議室一片安靜,每一個人都在想著剛才那沙最後一句話里的意思。一直以來,A3部隊的組織建設,都顯的很粗曠。對于組織的很多精英成員,他們都是著重提供信息等方面的支持。可以說,對于他們,組織更多的時候提供的是一種互助性質的聯盟。不過,對于他們來說,這就已經夠了。只是,組織發展到了今天,A3部隊必須變成一個更加緊密,正規化的組織。否則,他們就不能走向更加美好的明天。 會議室里的人,都不笨。他們都在細細品味著自己在組織中的地位。還有,自己對于自己的組織,究竟了解多少。仔細想了一下,每一個人都覺的,自己的組織,是神秘的。因為,自己竟然根本就看不透。 不過,豈止他們看不透。做為組織的三個創使人,那沙、水流、渠開通,又什麼時候真正看懂過。按照當時的分工,加上大家都確實做的很好。日積月累之下,三個人都養成了當初所說的那樣一種習慣,那就是,經濟上,完全依賴水流。信息上調控上,那沙負責。至于宏觀策劃,當然非渠開通莫屬。 這些年來,三個人也曾經試過獨立開僻出另外的系統。以替代其它的兩個部門。不為了別的,只是心底里都有些好奇,那就是,離開了別人。自己行不行。很遺憾,他們都失敗了。不是不行,而是,每一個人都無法忍受那種孤軍奮戰的感覺。那是一種幾乎會讓人瘋狂的寂寞。也因此,三個人的關系,其實很微妙。 ****** 房間里就那樣靜了起來。可是,每一個坐在這里的人,都感覺到了一種暗流。他們突然覺的,他們被拋棄了。 很優雅的喝了一口水。那沙旁若無人的拂了一下額頭的碎發。說起來,她已經不在年輕。眼角上,也已經有了幾縷魚尾紋。可是,她的身材看起來還是那麼好。只不過,任何人看到她的氣質以後,都不會產生不好的聯想。因為,她是經常做決定的人。這種人,每天不但要面對很多未知的事情,而且,還要承擔很多繁重的工作。也因為這,她變的很堅強。當然,這也只是在外人的面前。事實上,他們都明白,他們都很脆弱。可是這脆弱,卻不是誰都攻進來的。 看著面前的人群。那沙不知怎麼的,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一個月以前,她跟渠開通說起了組織正規化建設的問題。渠開通二話沒說,發給她一份資料。然後,段水流躊躇了一下,也發給了她一份資料。她知道,這些資料里記著的人,都是組織里的精英。可是,在萬分無奈的情況下,他們,也只有舍棄他們。因為,精英,有時候也就是指難以管理的人。 氣氛顯的有些壓抑。突然,有人拍了拍手,那沙驚訝,卻有些欣喜的抬起了頭。憑借著自己敏銳的感覺,她覺的,事情將會向好的方向變化。 會場中,林海笑著站了起來。說道:“對于自己的組織,大家應該比我這個外人更有信心。可以說,在我加入你們A3的時候,我是猶豫的。或著說,我是抱著觀望的心理前來的。可是,通過一段時間的接觸。我覺的,你們的三位領袖,都是很不錯的人。既然這樣,用你們的大腦判斷一下,為什麼不能相信他們,把我們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在一起呢!”說著,林海加重了語氣說道:“難道你們不覺的,身邊有同伴的感覺,很好嗎?” 會場中所有的人,都沉默了起來。作為擁有一片事業的人士,他們都有一番自己的事業。也知道那種孤單無助的感覺。可是,在加入A3部隊以後,他們確實得到了很多幫助。盡管這些幫助,有時候並不是那麼實在。只是讓你感覺到身邊伙伴的存在。可是,這就已經夠了,不是嗎? 看著會場上的人們都在猶豫。那沙不知怎麼的歎了一口氣。人,總是難以舍棄自己手中的一些東西。 這樣想著,那沙站了起來。一瞬間,那沙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看了會場上的眾人一眼,那沙說道:“其實,你們不應該懷疑我們的實力的。你們應該學的聰明。所謂民主,只是獨裁的外衣。不過,我可以認真的聲明。你們可以安全的走出這個大廳。但是,當你們走出去以後,你們會發現,你們失去了很多東西。” 沒人說話,也沒人懷疑那沙的話,盡管他們不服。 那沙揚了揚手,說道:“如果你們沒有什麼意見,從現在起,在坐的各位,都將會成為組織的正式成員,你們每個人也都會得到了一個唯一的,可以進組織內部的程序密碼。我這麼說,你們可能會覺的生氣。覺的我們欺騙了你們。不過,我們也別無選擇。即使是我們,對于我們組織,也有太多不了解的地方。可是,我們必須互相學會信任。但是,我們也必須要保持各自的獨立性。說起來,這有些亂,可能你們會不知道我在說些什麼?可是,我們只是希望大家都是一個獨立的,有自主思想的人。這樣,在你們活到最後的時候,你們不會後悔。也不會覺的我們欺騙了你們什麼?” 那沙說著,坐在了椅子上。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覺的很無力。 ****** 會議中的一個年輕人突然的站了起來。問道:“組織是不是有了什麼麻煩!” 眾人看了他一眼,然後目光轉到了那沙的身上。那沙不經意的在電腦上敲了幾下,然後,看著年輕人問道:“你是山東那邊的經濟組長,對嗎?” “對,我叫鄭大友。”年輕人雙眼看著那沙,毫無懼色的說。 那沙笑了笑,說道:“嗯,很好。是,組織很快就會面臨著一場嚴重的危機。關于這次危機,我們不知道會持續多久。也不知道最後的結果會怎麼樣。所以,我們必須凝聚所有的力量,來迎接接下來的風暴。” 鄭大友看著那沙,有些不滿的問道:“你們不信任我們,是嗎?” 那沙聳了聳肩,說道:“這和信任無關。只是,我們必須如此做。而且,你不覺的,對每一個人都信任。是愚蠢的嗎?” 鄭大友有些難堪的笑了笑,問道:“難道你不覺的你應該先告訴我們一些組織的情況嗎?” 那沙皺了皺眉,問道:“你想知道什麼呢!” 或許是覺的自己說了太多的廢話,那沙站了起來。安靜而又利落的說道:“你們是組織的精英,這毫無疑問。但是,組織也並不像你們想的那樣。在這過去的時間,組織對你們提供了許許多多的幫助。也因為這些,才是你們坐在這里的保障。” 那沙說著,用手指了指鄭大友。說道:“剛才他問的事情,其實也很好。不過,出于很多原因,很多事情,我不能跟你們說。當然,你們卻可以猜。老實說,組織的很多的事情,都不能*別人來告訴你。只能*你敏銳的判斷。如果你能夠判斷正確,那麼,也就說明你在進步。否則,” 那沙說著,眉頭露出一抹淡淡的疲倦。那樣子就像在說:“否則,就將被淘汰。” 發了一會呆,在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以後。那沙看著面前的眾人說道:“現在,組織的資金,和科技都已經有了雄厚的保證。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很快即將面臨大的風暴。所以,我們需要你們隱姓埋名,放棄你們既有的輝煌。大家重新奮斗。”頓了一頓,那沙輕輕跺了一下腳,說道:“也許有一天,你們會發現,你們得到的,遠比失去的要多。可是現在,我們不想欺騙,也不知道未來是什麼樣子。我們希望你們信任我們,但是,我們卻不希望你們因為信任別人,而失去了自己的主見。” 說完,那沙指著門口的一個記錄員,道:“我可能說的不清楚,你們可以查閱一下組織的資料。然後在做出自己的判斷。現在,散會。” 那沙說完,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