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節 關系重整

第一百零一節關系重整 握著辦公室把手的門,渠開通突然有些害怕。渠開通問自己:“我究竟在怕什麼啊!” 渠開通想著笑了起來。 “是的,我在怕。怕那未知的未來。還有,我越來越不能了解的那沙、水流。” 渠開通並沒有讓自己的想的太深。他討厭恐懼,討厭害怕。更不喜歡表現出自己脆弱的一面。他知道,他是一個紙老虎。可是,就算明知是紙老虎。他也願意做。因為,就算只是一只紙老虎。也會讓他的心里安心很多。這種感覺,或許就跟失戀中的小青年一樣。明知道有些話是假的。可,還是希望能夠聽到。 推開門的那一刹那。渠開通突然回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件事情。那時,他曾經淚流滿面的,問一個女孩。“難道,你連短短的一妙鍾一個瞬間,都沒有愛過我嗎?” 女孩的回答,很堅決。只有兩個字。“沒有。” 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渠開通淚流滿面。他不相信這句話是真的。可是,一抹很自然的微笑掛在了渠開通的臉上。然後,門被徹底的打開了。當眼睛適應了房內的光線以後。渠開通看見了站在窗戶旁邊的那沙,還有坐在椅子上轉著筆的水流。看到渠開通的進來。那沙很自然的放下了手的茶杯。很隨意的說道:“你來了。” “嗯。”渠開通說著走到了主席台的位置上拉開了椅子。在渠開通坐下的時候,那沙也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她看著渠開通的眼睛,眼睛很凌厲的看著渠開通問道:“你看了我給你傳的資料。” 渠開通不在意的點了點頭,說道:“看過了。” 那沙微微的冷笑了一下,說道:“可是,你還是放了他。” 渠開通微微皺了皺眉頭,輕輕牽動了一下自己的嘴角,說道:“我想我做什麼事情,還不需要像你報告。” 畫面突然定格。那沙和水流的動作都突然靜止了下來。那一刻,時間仿佛不在流轉。不過,兩人都沒有怎麼失態。互相看了一下,那沙和水流都笑了起來。 那沙:“大哥,你好像很緊張。” 渠開通呆了一下,也突然笑了起來。說道:“是,我是很緊張。因為一些我不知道的原因。我發現,你們突然變的很強勢。這對于一貫很努力的我,覺的不公平。而且,你們的這種變化讓我感到恐慌。” 聽到渠開通的話,那沙一陣沉默。過了很久,才突然說道:“其實無論我們怎麼變,我都是從前的那沙。至少,如果你不變,那麼我們也就永遠不會背叛。” 那沙說這句話的時候,在她的體內,有一個意識很輕微的歎息了一聲。這個意識變是半睡半醒中的莎麗。她緩緩的說道:“是啊!你不會背叛。因為,你們之間有那麼多的故事。可是,我們又怎麼會背叛我們的大哥!只是。” 三個人的會場,突然間變的一陣沉默。不過,這種安靜卻並不讓人感覺到尷尬。因為,每一個人都在想著自己的心事。而且,不光如此,就連在遙遠的天外觀看著這一切黑衣,也不由的一陣沉默。 “如果不是你們,這世界還有什麼留戀!”黑衣突然很緩慢的說道。 一時間,會場中每一個人都覺的異常的疲倦。不過,對于這種感覺他們顯然都習慣了。沒有太多的猶豫,他們都在心里聽到了同一句話。“在堅持一下,就好。” 渠開通率先笑了起來。“在堅持一下,這一下,究竟是多久啊!” 有人說,一個團隊的性格,一定和它第一任創立者的性格有關。可能那沙和水流本來的性格跟渠開通有很大區別。但是,數十年的合作,讓三個本來性格差別很大的人,慢慢的,竟然變的越來越像。當然,他們每一個人都還很有個性。可是,那種默契又怎麼會假。 翻開了手中紅色的文件夾。那沙低著頭看著資料說道:“大哥,我知道你最近壓力很大,我也知道你那麼做的原因。可是原因,並不是你可以那麼做的理由。” 那沙說著,很認真的看向了渠開通。 渠開通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我明白。可是,我真的累了。” 看著渠開通那稍微有點憔悴的臉。那沙忍不住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然後,有點尷尬的端起了茶杯。她不想讓渠開通難堪。因為,他從來就不喜歡將自己的脆弱暴露在別人的面前。即使親密如他們,也不行! “好了。”那沙拍著手,笑著說道:“大哥,誰不知道你是打不死的青蛙。” 有些話,蹦管心中怎麼想,只要一說出來,就很有可能變了味。看著那沙的眼睛,渠開通分明讀懂了那沙的意思。“大哥,無論有多麼累,既然不能,也不會結束手中的游戲,那麼,就請認識的玩下去吧!” 渠開通和那沙對視了良久,才有點無奈的,又帶著一點點欣慰的感情,輕輕點了點頭。 段水流靜靜的看著那沙和渠開通之間的對視,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煙。放在桌上敲了一下,緩緩的琢磨起自己的心情來。“這一次,他的心情幾乎沒有任何變化。段水流當然知道其中的原因,那就是,他不忌妒他了。可是,高興之余。段水流也為自己意識里的突然變化而感到有些不解。” “這一切,都是自然的嗎?”段水流想的有些深。就連點煙的手,都顯的有些機械。 看到段水流在發呆。渠開通很自然的拍了拍手,說道:“水流,想什麼呢?那麼認真!” “噢,沒什麼?”水流敲了敲煙不在意的說道。 “嗯,那好,如果沒事的話,我們就開會吧!” 或許是因為平時將自己隱藏的太深。就在那一閃念間,渠開通感覺自己想了一些什麼?這不由讓他小小的一下神。可就是那麼一轉眼的思考,卻在不經意間開啟了記憶深處的某處閥門。幾乎是不怎麼在意的,渠開通在心里閃過一句話。“水流啊水流,你所思考的事情,又怎麼會是簡單的呢!” 很奇怪,雖然渠開通感覺到段水流想法很深沉。可是,對于段水流,渠開通的心里卻怎麼也不能像從前那樣升起一種雖然淡,但是卻很清楚的防范意識。 渠開通不知道自己的這種變化從何而來。便有些刻意的從桌上緩緩的拿起了自己的水杯,然後,用水杯擋住了自己的眼睛。他在想:“今時今日,我還要怕誰!” “這段時間我已經做好了一些功課。我想,對于龍凱峰還有林海,你也未必真的就能那麼信任吧!”那沙說著,把手中一份紅色的文件扔到了渠開通的面前。不在意的說道:“這是我和水流選定的一些人員資料,我想會對你有些幫助。” “好,我知道了。”渠開通說著,把文件放到了一邊。 看著渠開通的手勢。那沙的嘴角很輕微的露出了一種淡淡的嘲諷。可是,這動作卻並不明顯。因為,在那沙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她很自然的舉了水杯。盡管,她沒有喝水。 當那沙在做這動作的時候,水流不經意的看了她一眼。他明白那沙的意思。在心里輕輕歎了一口氣,水流輕輕的說道:“那沙,你不要怪他。畢竟,完全的相信別人,也就意味著,當你受到傷害的時候。你將不可恢複。” 或許很多東西已經成為了本能。或著就連發牢騷都成為了一種奢侈。渠開通看了那沙、水流一眼,他知道,他們也都在努力了,努力的試著和他溝通。可是,沒用的。多年來,一層又一層的心理防線。讓他早就忘記了自己是誰。或許三個人都想到了這個問題。也因而便不在努力。相反,都很自然的抖擻起精神。沒錯,如果在旅途中不能休息。那麼,就只有到終點在說了。終點是什麼樣子? 那沙和水流互相對視了一眼,嘴角露出了一個莫名的微笑。 結果有時候並不重要。 渠開通翻開手中的文件,文件上並不見的有今天會議的內容。可是,翻開文件低下頭去看的動作卻是掩飾自己思考狀態的好方法。所以,既使文件夾內一片空白,他們也都會去看文件。事實上,這不是欺騙。因為,那沙也好、水流也好,他們三個人都認為,如果在會議之前沒有將會議的議題預先存入自己的腦海之中。那麼,會議也就變的沒有意義。 渠開通很認真的說道:“現在,我們終于娶得了我國的政權。這一點,是不可否認的事實。說僥幸也好,幸運也罷,總之,我們成功了。” 這應該是他們成功後的第一場會議。那沙和水流都有些發呆的摸著手中的文件夾。這一刻,他們確實有點發呆。不是在想問題,而是頭腦一片空白那樣的發呆。原來,他們真的走到了頂峰? 相對苦笑了一下,那沙笑著說道:“是啊!如果不是你說,我都差點忘記了,我們已經走了那麼遠。”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渠開通突然笑了起來,說道:“昔日希特勒將一個八個人的小黨發展成打遍歐洲無敵手的大黨。今天,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將一個三人的小黨,發展成一個打遍宇宙無敵手的帝國呢!” 渠開通的話似乎有些語病,不過,那沙和水流都沒有去指正。因為沒有必要,因為他們知道,有些看似錯誤的話語,有時候更能帶來與眾不同的信息。 拖著下巴,那沙看著渠開通的臉,冷冷的問道:“干脆一點,說一下今後的行動打算吧!” 渠開通輕輕點了點頭:“攘外必先安內。比起整個國家,我們的組織里的人員,畢竟還是太少。\";;;;聽到渠開通的話,那沙試探性的問道:”可是,我們中的正式成員,基本上都是‘精英’。“ 渠開通點了點頭,以一種不置可否的態度說道:“是,我承認我們組織里的成員都是精英。可是,這些精英的數量和質量,比起整個國家,比起整個世界來說,他們又占多大的份量呢!” 那沙不由沉默了起來,就連水流也在琢磨起渠開通的真實意圖起來。 “從現在起,我們應該進入快速發展的時期。首先,我們必須組建專業化的A3部隊。”說著,渠開通看了那沙和水流一眼。接著說道:“一直以來,我都知道,你們其實都在按照軍隊的模式組建自己組織。我想,做為一個民間性的組織來說,你們無疑是成功的。可是做為一個國家來說,它顯然小了一些,差了一些。現在,我要求你們正式組建自己的文化軍團,和商業軍團。至于風格以及文化信仰。我相信你們會做的很好,這一點,也未必需要我多說。”說著,渠開通苦笑了起來。“老實說,一直以來我都感覺很累。曾經,我嘗試著創建兩個你們的組織。可是,畫虎不成反類犬。或著,我平白的浪費了太多的資源。” “其實,你又何必謙虛。如果不是你的這種行為,我們也不會像屁股上面著火一樣的拼命朝前趕。”段水流輕輕的喝了一口水。有些諷刺性的說道。說完,段水流歎了一口氣,有些感慨的說道:“說實話,剛一開始知道你做這些事情的消息以後,我和那沙都很生氣。而且,從一開始,對于你所創立的那種組織,我是從心底里看不起的。可是後來,你很快改變了戰略,將那些組織和人員,成功的變成了你的智腦。一個雖然沒有任何能力,卻可以給你提供龐大智力資源的智能組織。” “哈哈哈、、、、、”渠開通突然笑了起來。他笑的很厲害,就連眼淚都笑了出來。 渠開通:“你知道嗎?那段時間我有多害怕。你和那沙都是那樣的優秀。你們組織的運轉的效率又是那麼的高。你們可曾知道,那段時間我幾乎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我曾經整包整包的香煙在抽。”渠開通越說越有些激動。就連牙齒都有些咬了起來。他的眼睛也變的很是凌厲。那模樣多少顯的有些可笑。不過那沙和水流都沒有笑出來。因為他們是當事人,他們直到現在都依然記的那段時間的無奈,以及徹夜不眠的努力。可是現在,看來他們的大哥,那段時間似乎更加的‘瘋狂’。 “組建商業化部隊和文化部隊的設想,我們倒是一直都有准備。但是,作為重中之重的作戰軍隊,倒是我們三人的軟肋。”段水流很冷靜的說道。 渠開通點了點頭,說道:“說起來,我們三個人只所以能夠如此的團結。有些時候,也是被環境給逼的。畢竟,如果連我們之間也不能夠很好的信任的話,那麼,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說著,渠開通若有所失的歎了口氣。 “那沙,水流,如果有一天,你們發現很多東西都變了樣,你們,會不會離開我啊!”渠開通咬著嘴唇面無表情的問道。 看著渠開通的臉,雖然那上面沒有任何表情,但是,那沙還是從他的臉上看到了一種期待。在心底里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那沙看著渠開通的眼睛說道:“大哥,我不想承諾什麼?但是,只要我還是我,那麼,我就永遠是你的伙伴。”那沙說著,拿起了水杯。她在等待水流的回答。 按滅了手中的香煙,段水流看著還在掙紮著的青煙,慢慢的說道:“我愛那沙,但是,我並不是她的跟屁蟲。不過,我還是可以跟你保證。我不會背棄你。只是,我保留做自己的權利。” 聽到段水流的話,渠開通拍了拍手,說道:“OK.有你這句話,就夠了。”說完,渠開通把雙手往桌上一放,說道:“無毒不丈夫。在很多時候,為了達成目標,我們不得不犧牲一些人。現在我有一件事情要問你們,對于龍凱峰還有林海你們怎麼看?” 看著渠開通的臉,那沙輕輕歎了一口氣,說道:“大哥,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承認,清理一下我們的組織,對于高效率的運作,是有好處的。可是這樣做,會不會跟我們從前的理想有所沖突呢!而且,我們要是這樣做的話,我們的組織,就真的只能有一代的輝煌了。” 聽著那沙的話,渠開通不禁猶豫了起來。是的,清洗了龍凱峰、林海以後呢!剩下的,是不是就是那沙和水流了。是的,自己從剛開始成立A3的那一天起,就在不停的欺騙。他要做一個獨裁的一把手,他不要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命令有任何一個人違背。他已經厭倦了那種不停的失去,不停的給自己希望的感覺。不自覺的,一抹冷笑浮上了渠開通的臉龐。 渠開通:“是的,你們說的很對。可是,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對你們說:‘其實,從剛始成立A3的時候,我就已經做好了,有朝一日將你們清洗的打算。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你們發展的很好。而且,竟然跟上了我的腳步。”說著,渠開通冷笑了起來。“說起來真的慚愧,你們讓我吃驚,有些時候,你們甚至讓我自卑。” 把香煙按在了煙灰缸里,段水流說道:“現在,你已經沒有什麼好自卑的了。”說著,段水流看著渠開通的眼睛說道:“一局游戲最精彩的地方,不是你怎麼贏。而是你向別人證明了你強大的實力。”說著,段水流輕輕*在了椅背上,試圖讓自己坐的更舒服一點。“我想,沒有人會說拿破倫打不過那個將軍,也不會有人說希特勒打不過那些跟他作戰的元首。”說著,段水流冷笑了一下,叉起了自己的手指。說道:“當證明了自己的實力以後,能不能贏,願不願意贏,就只是看我們高興不高興罷了。” 渠開通試著進入水流的思想。然後,他笑了。他說:“是的,我們還沒有讓美國,讓日本,讓所有曾經欺負過我們的國家知道我們的厲害。” 那沙冷冷的看了段水流和渠開通一眼,很認真的說道:“你們這樣做,會將中國帶入到萬劫不複的境地。而且,不但如此,說不定整個世界都會在戰爭的號角中毀滅。” 渠開通的嘴角不由的冷笑了起來。“那又怎麼樣,一萬年以前,沒有誰是存在的。” “啪啪、、、、、、”段水流拍起了手掌。“是的,我們本來就不存在。一切東西,都只不過是一場虛幻而已。而且,我們完美嗎?” 那沙對視著段水流的眼睛,突然笑了起來。“是的,我們不完美。也許,一個故事結束的時候,也就是另外一個故事開始的時候。所以,如果你們願意瘋,那麼,我就去陪你們好了。” 渠開通突然感覺,自己讓陸風走,或著是一種錯誤。可是,沒用的。那沙和水流已經像是他身體中的一部分一樣的緊密了。這樣的關系,是無論如何也沒有讓別人加入的。所以,她只有走。去完成另外一個美麗的願望。看向了窗外的白云,渠開通突然自言自語的說道:“原來,有些時候,怕是沒有用的。” 那沙和水流笑著站到了渠開通的背後。用他們的行動證明了一件事情,“你的背後,有我們。”或著,這就是所謂的伙伴。 從辦公室里出來,段水流很隨意的從煙盒里抽了一根煙,一邊在手指上敲打著,一邊看著那沙說道:“出去走走?” 那沙看著段水流的眼,靜靜的看了一會,笑著說道:“好啊!” 在一個很是清靜的咖啡館里,段水流看著那沙說道:“我們已經有多久沒有坐下來好好喝杯茶,聊聊天了。” 那沙沒有誤會段水流的意思。看了水流一眼,若有所思的說道:“或許那種日子,永遠也不會有了。” 段水流和那沙的眼睛對視著。問道:“我們是不是很久以前就知道,他是一個瘋狂的人。” 那沙苦笑道:“我們難道就不瘋狂嗎?” 水流跟著笑了起來:“可是,如果沒有他,我們只能是一堆冰冷的木炭,雖然可以發出熊熊的熱量。可惜,卻很有可能一輩子不會燃燒。”說完,水流笑了起來。看著那沙問道:“你是這樣認為的嗎?” 那沙沒有回答水流的話,只是看著水流問道:“你有沒有發現,其實我們三個人,根本就是三種不同性格的人。事實上,這麼多年以來,我一直在想,究竟為什麼我那一天會出去。是緣份嗎?”那沙說著,用手拂了一下額前的頭發笑著說道:“其實,我們都在追求一種精彩。不同的是,我們有的主動有的被動。” 水流“哼”的一聲冷笑起來。說道:“主動也好,被動也罷,都只不過是一種刺激。事實上,這個世界看重的是結果。所以,我們又何必在意。” 那沙笑了笑,看向了水流的眼睛。問道:“是這樣嗎?” 段水流突然有些惱怒的感覺。忍不住看向了那沙的眼睛,有些生氣的問道:“是,我是沒有什麼主意了。那你說,我們應該怎麼做?” 那沙笑了笑,端起了桌上了咖啡杯,很優雅的說道:“既然他想要絕對的權力,那麼,我們就給他。” 水流有些氣急的冷笑起來。“那麼,我們究竟把自己置于何處!” “你覺的大哥他有可能對我們動手嗎?”那沙突然很認真的問道。 “老實說,”水流突然變的嚴肅起來,“如果我們被人害死了。我相信他會不惜一切代價的幫我們報仇,可是,如果我們阻礙他的話,他也會豪不留情的將我們毀掉。”說著,水流仿若加強語氣一般的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至少,他現在會。” 那沙沒有在意水流後面的話,只是輕輕的歎了口氣。說道:“你不覺的他一直以來都很壓抑嗎?” 段水流有些發呆的看了看那沙,有些不太明白那沙的意思來。 那沙:“其實我一直都很好奇,我們那天究竟是怎麼活過來的。”說著,那沙看向了水流的眼睛:“我並沒有找到我們有關的醫療記錄。” 水流看著那沙的眼睛說道:“我相信你的能力。”說完,水流沉默了起來。過了很久,才有些突兀的說道:“難道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 那沙也不由的沉默了起來:“一直以來,我總覺的大哥有些怪怪的。”說著,那沙微微的抬起了頭,說道:“二戰時期,美國曾經組織了為數眾多的專家研究希特勒的性格,以用于更好的分析對手下一步的行為。可是,我們真的能通過那些數據來判斷一個人嗎?” 段水流看向了那沙,那沙看了水流一眼:“或著,我們不應該逼他。” 段水流問:“你的意思是:‘他要的只是一種結果?” 那沙沒有回答水流的話,反而自顧自的說道:“結局完美固然好。可是,如果游戲玩的太累,那麼既使結局並不怎麼美好。只要能夠早點結束,也會讓人感覺到輕松。” 段水流看向了那沙,良久,才緩緩的說道:“我明白了。” “報告元首,兩位組長離開以後,去了青風咖啡館談了一些什麼?這是第一小隊‘雪豹’發送過來的資料。” “嗯。”渠開通答應了一聲,用眼睛掃向了桌上的照片,照片上,那沙似乎不經意的向著拍照的方向看了一眼,那眼睛就好像在說:“大哥,你真的要這樣對我們嗎?” 看著那沙的這張的照片,渠開通似乎似在勸慰自己一樣的說道:“一將功成萬骨枯。從古至今都是這樣,婦人之仁,只會讓你什麼事情都做不了。”說著,他突然自言自語的歎了口氣:“如果那一次,能夠不醒來。或著,也會是一種很不錯的結局。可惜——!” “通知咨詢組到會議室里開會。” 渠開通突然按動了桌上的通訊鍵。 一小時後,渠開通穩穩的坐在了會議室的主席位置上。“你們怎麼看!” 會議室的與會人員很整齊的說道。“一切聽從元首吩咐。” 渠開通笑著抿了抿嘴,說道:“能夠坐在這里的,一定是精英中的精英。想必,你們都很清楚自己的任務。那就是,在必要的時候,乾淨、徹底的清除那沙和水流的勢力,以及影響。” 話一出口,渠開通突然覺的輕松了很多,好像很多壓在心頭的東西。突然間消失了一樣。就在這輕松升起的那一瞬間,渠開通突然感覺到一種異樣的情緒,這讓他不由的呆了起來。過了好一會,他那緊皺的眉頭,才慢慢舒展了起來。“那沙,水流,你們知道我要做些什麼?對嗎?”渠開通看著天上的天花板,突然自言自語的說道。 很是慶幸,多年的伙伴,並不是白叫的。在渠開通還在研究自己跟那沙、水流兩人之間的關系之時,那沙和水流已經分別找到了林海還有龍凱峰。 龍凱峰問:“你的意思是:‘他要對我們進行清洗。’”說話間,龍凱峰的臉上露出了一種不屑的神色。 那沙冷冷的看了龍凱峰一眼,說道:“你不要懷疑他的能力。因為,如果你懷疑他,那麼,也就是懷疑我們。” 龍凱峰有些驚訝的看了那沙一眼,然後,突然笑了起來。“哈哈、、、、我明白了、、、、、好,你說吧!要我做些什麼?” 林海看著段水流笑著說道:“其實,我沒有什麼大的野心。” 水流在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煙,抽了一口後說道:“這句話,你應該跟他說。”說著,水流笑了起來,長長的對著天空吐了一口煙。有些迷惘似的說道:“在當初,無論我們怎麼想,怎麼說,都不會說自己會統領中國稱霸世界。” 林海看著段水流笑了起來,有些冷嘲熱諷似的說道:“可是,你們心里卻是這麼想的。” 段水流沒有反駁林海的話,只是把剩下的半截香煙扔在了地上,用腳使頸的碾了幾下,冷冷的說道:“我們心里怎麼想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做到了。”說著,段水流將眼冷冷的看向了林海。說道:“別以為他不知道你在做些什麼?在我們三個人的眼里使小聰明。你覺的,行嗎?”說著,段水流歎了一口氣,:“其實,在很久以前,我就感覺到了他的敵意。那時候,我還以為,一切都是我的錯覺。可是現在,我知道,我錯了。”說著,段水流抄起桌上的一杯酒一仰頭喝進了肚里。 “那你們為什麼還要幫他。” “幫他?”段水流的眼睛里突然露出一種迷惘。 “在孤獨的旅途中,如果你怕極了那種寂寞,你會怎麼辦!”說著,水流露出了一種如釋重負般的微笑。“我們不是敵人,是伙伴!所以我們知道,就算是在好的伙伴,也有可能會有爭端。所以,我知足了。” 水流說著,用一種很悲切的眼視看向了林海。說道:“我們都很平凡,可是,我們三個人互相扶持著,卻可以做出任何不平凡的事情。所以,你相信嗎?就算他在我的背後捅上一把刀子,我也無法相信,他會拋棄我們。”水流說著,慢慢的低下了頭,整理起自己的衣領。“無論你相信不相信,實際上,我們傷害他的次數,比他傷害我們多。所以,如果有一天,他真的要傷害我們。那麼,我們願意。” 段水流說完,彈了彈衣角上的土。慢慢的向門外走去。“他一直沒有對付你們,不是因為他沒有那個能力,也不因為他不夠狠。而是因為,他不想讓我們寒心。還有,殺戮的心一旦打開,就很難關閉。” 莫名其妙的,氣溫突然有點涼了下來。 從林海的房內走出,段水流突然覺的自己的眼睛有一點點發紅。“殺戮的心一旦打開,就在也無法關閉。” “是這樣嗎?”段水流看著天上的白云,喃喃的說道。 在伸手開車門的時候,水流突然停了下來,幾乎就在那麼一刹那間,一個思緒占據了他的思想。“我為什麼總在別人後面走呢!” “黑鷹,把我們的人全部收回來,我要你們在最短的時間內,全部接管林海所有的業務。還有,讓他也消失吧!” 當水流回到家的時候,那沙拿出了已經打好的文件,遞到了段水流的手中。說道:“我已經給大哥打好了一封信,你要不要看一下。” “嗯。”水流接過來以後,順手放在了桌上。看著那沙的眼睛,裝做不在意的說道:“那沙,我得到了一個消息。雖然沒有經過證實,但是,卻很有可能是真的。大哥他,已經派人剿滅林海了。” 那沙有些發呆的坐在了沙發上,過了好半響,才輕輕的說道:“或許,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你真的這樣認為?”水流看著那沙,說道:“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後退的越多,我們的發展空間也就越少。” 那沙看著水流的眼睛,很認真的問道:“到現在,你還舍不得這些已經得到的東西嗎?” 水流笑了笑,坐在沙發里,很嚴肅的看著那沙問道:“不要告訴我,對于過去的那些榮耀,你可以毫不在乎。” 那沙抿了抿嘴,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是,我是不可能不在乎。可是,和乎的離去,不是更好?” “和平?我記的有人曾經說過:‘人生就如同逆水行舟,不進則退。’”說著,水流冷笑了起來。 那沙看著水流的臉,不由的歎了一口氣。問道:“你打算怎麼做!” 那沙當然知道,那是渠開通和她,以及水流三個人在一起喝醉酒時說的話。那時,渠開通慘兮兮的問:“在傷害別人,和被別人傷害之間,究竟哪一種感覺會更好。” 回憶著過去,那沙突然覺的,也許,他們將人生想的真的太簡單。傷害別人,和被別人傷害,原來,都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你打算怎麼做!”那沙看著水流很冷靜的問。 “其實也沒什麼?我只是不想他犯錯。而讓一個人不犯錯。最好的方法,莫過于讓他有一個強頸的對手。” “你要我幫你,是嗎?” “你覺的你還有的選嗎?” 那沙突然一陣沉默。過了好一會,才慢慢的說道:“我知道要做些什麼。不過,我警告你,如果你做的太過火的話,那麼,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當然,對于大哥,也一樣!”說著,那沙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