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節:對日態度

雖然執行了渠開通的指示,那沙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大哥,可以說一下你開這個會的戰略目的嗎?"渠開通笑了笑,在電話中不以為意的說道:"很簡單,我並沒有想過中國人可以統一整個世界,不是不能,而是沒有必要。畢竟,一個花園里如果只剩下一種花,你會不會也覺的太單調了。"那沙沉默了一下,靜靜的回答道:"我明白了,不能融和,也就無法創造。"渠開通哼了一聲,輕輕的掛掉了電話。他並不確定那沙一定就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但是他相信那沙,就算是錯有錯著,那沙也不會做出讓他失望的事情。 美國國務卿克林,親自跑到了白宮,看著布隆迪總統聳了聳肩,揚手道:"閣下,我想我們應該派人參加一下他們的這次'宴會'."有感于自己對中國這個神秘的國度太過疏忽,布隆迪在最近一段時間里已經用心的研究了有關中國的一些問題。所以他很清楚克林手中所拿的文件內容。 那是一份對中國政府在不久以後主辦的專題討論會:"中國人,意味著什麼?"的安全評估報告。 以布隆迪敏銳的政治誘覺來說,他直覺的認為,這一次的討論會,中國政府似乎有意的允許一些國家的間諜,以一種合法的身份參加那種會議。不過,對于中國政府的意圖,他卻始終還是把握不准。看著克林,布隆迪若有所思的問道:"你也認為我們應該派人參加嗎?"布隆迪的態度讓克林有些把握不准他的意圖了,不過克林還是老實的說道:"老實說,我覺的我們應該派人參加。這樣我們至少可以了解一些他們的動向。"布隆迪笑著站了起來,拍著克林的肩膀,笑呵呵的說道:"那麼這件事情就由你親自過問好了。"雖然布隆迪這種明顯拋棄情報部門的辦法讓國務卿有點尷尬,但是克林還是笑著點了點頭。因為在他看來,這件事情或許很重要。托著下巴想了一下,克林沉思道:"謝謝總統閣下的信任,不過我想這件事情總統閣下最好也要直接參與一下。"布隆迪點了點頭,有些無奈的說道:"這個當然,現在我只希望這些該死的中國佬,不會在我的任期給我制造太多的麻煩。"克林有些無奈的走了出去。自言自語的嘀咕道:"這個問題,恐怕由不得我們了。"那沙拿著一份文件面無表情的走進了渠開通的辦公室。靜靜的說道:"大哥,大魚上鉤了。我想我們可以開始我們的討論會了。"渠開通看了那沙一眼,問道:"人員是不是都已經安排好了。"那沙翻開了文件,卻沒有看,只是用手指著上面的一行數字說道:"這次討論會,我們邀請了大約300人參與,其中有3人可以肯定是美國方面的間諜、、、、"渠開通點了點頭,說道:"很好,我相信你的能力,把全球展播方面的事情做好,細節方面的事情也在安排一下。還有,以下事情將有可能在這一活動以後發生,請你找個契機安排一下你的工作。"渠開通說著,拿出一份文件扔到了那沙的面前。 在那沙的安排下,會議以一種出人意表的方式開始了。那一天,天氣少有的睛朗。幾輛豪華的巴士上,魚貫的走出三隊配帶著三葉草的中青年人,他們就是那沙、水流、以及渠開通的決策咨詢團,事實上,這些從始至終一直都躲在幕後的家伙們,他們掌握和控制了整個A3部隊資源和發展權。不過這一次,他們可不是奉命前來露底的。相反,他們胸前的方型會員牌,形像的說明了他們今天的工作。。 看著他們,那沙稍微有點擔憂的向渠開通問道:"把他們暴露出來,好嗎?"對于那沙的問話,渠開通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自信的面孔,代他回答了一切。:"沒有什麼好與不好,我決定的事情,就是正確的。"渠開通的態度,那沙當然不會滿意,不過她也明白,沒有更好更健全的理由,那麼任何一個決定都不一定是最壞的決定。既然這樣,隨他吧!就算不能打開一個新局面,也能創造一個全新的開始吧! 歎了一口氣,那沙仰起頭充滿自認的向前走去。 也是為了追求一種更加真實的感覺。瘋狂的三人,不顧安全部門的警告,還是在外圍邀請了許多'觀眾',這時,一個知道一些內幕的官員有些感歎的咦道:"看!他們三個就是A3部隊的三個創始人!"事實上,這早以不是什麼太大的新聞了。不過一次性看到許多整齊劃一,非軍人,但是卻讓人感到寒冷的'政府官員',那影像還是相當讓人震憾的。 人群中的有心人,裝做不在意的注意著。 :"請問主席先生,您舉辦這一次討論會的意義是什麼?"每日新聞記者王海峰向您提問。 渠開通笑了一下舉起了手:"每個國家都有每個國家的驕傲,我並不認為我們中國是最強的。但是,我要在我的任期內,讓中國向最好的方向往前邁上一步。":"噢,那麼主席先生認為,往哪個方向發展,對中國是最好的方向呢?"渠開通:"一個時期的政府,有一個時期的曆史使命,我想關于這一個問題,你不應該問我。"渠開通說著笑了。就在眾多的記者,為主席的回答感到有些驚訝之時,渠開通背後的大屏幕上突然出現了一段影像。:"敢犯我漢朝天威者,雖遠而必誅之。"畫面中,漢武帝正在向他的軍隊做最後的戰前動員。 在這樣一個特殊場合,出現這麼一個特殊的場景,不能不讓眾多的記者產生眾多的聯想。被懷疑是美國的諜報人員,BBC電視台特約記者布朗站起來問道:"主席先生,在曆史的長河中,難免會發生國與國之間的摩擦。從你背後的影視劇中,我們得知,中國是一個非常能夠記仇的國家。請問,你會不會在你的任期內,向那些曾經,或者說現在還在得罪你國家的人進行報複呢?"一時間,眾人的眼光都緊緊的盯住了渠開通。咳嗽了一下,渠開通若無其事的反問道:"如果一個人打了你一個耳光,你會不會還手呢?"在記者思考中,那沙站了起來,冷靜的提示道:"對不起各位,今天我們要討論的是,'中國人'這個名詞所代表的意義?"、、、、:"那麼請問一下,發言人認為'中國人'這個名詞究竟代表什麼意思呢?"那沙笑了笑,說道:"一個名詞的意義,從來就不是固定的,它是人們在漫長的歲月里,所不斷的賦予給它的。今天我們只所以開這個會,就是想弄清楚,廣大國人究竟怎麼看自己頭頂上的這個帽子。"皮球又踢了回去,那沙那反問的表情,讓提出問題的中國記者們,不由代表廣大國人們認真的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 場中的外國記者,對于這一個問題顯然並不是很感興趣。他們看了看三位領導人身後那些戴著耳機,不斷的在筆記本電腦上敲打著什麼命令的'後勤'們。有些唑唑逼人的反問道:"那麼請問發言人,你是否可以代表你的政府,說一下你對這個問題的看法?"那沙看了渠開通一眼,冷笑道:"當然可以。":"中國人,應該是優秀的代名詞。"這個回答顯然大了些。那個提問的記者忍不住皺著眉頭,問道:"發言人先生,你這麼說,豈不是把所有國家的精英人士都代表了。這,這顯然、、、?"說著,那記者苦笑了起來。 那沙看著鏡頭冷冷的說道:"不錯,中國有五千的文明史,這些曆史讓我們驕傲。可是這些驕傲的曆史中,有些人可以想一下,他們為國家的強盛做了什麼?──事實上,我個人認為,那些背叛了自己國家,只會給自己國家造成浪費的人,根本就不配稱為中國人。"那沙說著笑了起來:"從這一點上來說,我認為他們甚至還比不上我們的近鄰,日本人!"那沙這句明確具有鄙視日本人的話語,在記者當中立刻引起了一陣喧嘩。 會議室中少數的日本記者,立刻站起來齊聲質問:"請問發言人這句話什麼意思?我們要求你給我們一個合理的答複。否則我們將無法在參與貴國的任何活動。"渠開通和段水流都無動于衷的看著面前的這一切。 那沙笑了笑,說道:"貴國似乎有很多的自由,我們無法阻止貴國首相參拜靖國神社。但是,我想我也有以自已的情緒隨便說一些話的權力。":"但是、、、、、、、"日本記者不滿的爭辯著。 最終,日本方面的人員憤怒的宣布全體退場。也就在他們開始喧鬧的時候,一隊整齊的衛兵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從窗口里蹦了出來。他們冷酷的眼神,冰冷的槍口,無一不揭示了一種信息。:"小日本,誰怕誰!"這似乎是一種挑畔。 也就在這時,渠開通咳嗽了一聲。伴著這聲咳嗽,槍支整齊的拉開了槍栓。 會場的環境,因為這聲音不由的靜了下來。渠開通看著在座的記者,慢慢的說道:"我相信日本首相參拜靖國神社的行為,並不能說明日本對中國具有敵意。 同樣,我也相信我伙伴的話,對日本政府也不懼有任何敵意。不過,也許我理解錯了。在這里,我只有一點想要說明。那就是,一個人的忍耐,是有了限度的。同樣,一個國家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那一天的會議,不歡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