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這個好好吃啊。"一個天真的小孩拉住母親的手得意的露出純真的笑容。
小孩的母親對自己的孩子回于寵溺溫柔的甜笑,憐愛地抱起孩子,兩人一句沒句的笑鬧著,緩緩走過熱鬧的街道。
那柔和慈祥的畫面叫小男孩看得幾分茫然。
"小主人?"可盧迷惑地看著主人的奇怪表情。一時感覺摸不到頭腦,當他再有反應時,只看到自己的主人已經幽幽跟上那母子遠離的身影。
"小主人!你要去哪里?"可盧歎息地搖搖頭,再次認命地跟上。
"主人,不能再走了。前面就是奴隸的漁村,不適合你……"當眼看熱鬧的城都已經遠遠給拋在身後,周邊那清淨讓可盧提高了警惕,緊緊拉住自己的小主人。
"漁村?"小男孩眺望著那落在河畔邊的村落,再看看那已經走遠的母子。臉上閃著玩味的笑。
"真好,今晚有地方落腳了。"他笑著,向村子的方向邁去腳步。
"你……"可盧不可置信地張大了眼。
怎麼辦?他真的不打算回去嗎?
那,他要怎麼做?
回去報告?還是……
"該死的。"可盧咬牙切齒地咒罵著,握緊了拳頭,但也只好——再次跟上那狂妄冷傲的身影。
注定了當奴隸的命運!
"這個,是這樣的嗎?"我困惑地提著手中的魚網好無辜的問著。
維拉再次露出被打敗的痛苦神色。
"我的大小姐,你真的是被販賣的女奴嗎?怎麼這麼都做不會?"維拉搖頭歎息著,惟有拿起我手中的網重新翻工。
"我以前沒有這樣的經驗。"我委屈道,晃動著滿是傷痕的雙手。
補魚網?連電視劇上都少看到,這教我要怎麼會啊?
"真是服了你。"維拉無奈的笑。
"對不起啦。"我滿心的愧疚,在這里吃閑飯不僅還要添麻煩一蔞筐,連自己都不好意思。
"沒關系,現在已經進步很多了。"維拉好笑地取笑著最初我幾乎把網給拆了的成果。
恩?我再次懊惱地垂下頭。
坐在院子里,張著好奇的眼開著維拉一家潛在月色下忙碌的身影,那和平安穩的氣氛讓我感覺到一種由衷的平靜。
這個世界很和平。
這,是因為諾菲斯。
"維拉,你……"我猶豫地開了口,感覺無從問起。
"王妃……她……怎麼樣了?"最後,我還是無法按捺自己的疑問。
"王妃?"維拉詫異地抬起頭,迷惑地望著我,"怎麼問起這個?"
"我……"我真的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我只是好奇。"最後,我別過頭不敢讓他看出自己的緊張。
"王妃好好的啊。"維拉想了想,很認真的回答。
恩?我迷茫地看著他的疑問。
"你問的是哪個王妃?"維拉問。
恩?對!我都忘了還有一個西莉雅絲王妃的存在。
"我是問蒂蜜羅雅。"我很抱歉地再問。
"你……"維拉猛然一轉原先還輕松的表情,一把捂住我的嘴巴,驚惶的臉色幾乎變得蒼白。
怎麼回事?我給他那驚恐的神色嚇得心里很是不安。
"小聲點,給人聽到就不妙了。"他警惕著身邊來往的村民,小聲對我說著。
什麼?我不能理解這一切。
為什麼?聽到蒂蜜羅雅的名字,他的表情竟是這樣的惶恐。難道蒂蜜羅雅這個名字在他們心目中還是那歹毒邪惡的忌謂嗎?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我喃喃問著,心里複雜中帶著酸苦。
維拉沉下了臉色,平時愛笑的臉凝重地可怕。
"她,已經逝世了好多年了。"
什麼?她——死了!我皺了起眉,回憶當時那毫無生氣的軀體倒下的那刻。
是的,她的存在早已經成為過去了。
我幽幽歎了一口氣,內心那種奇妙的感受我說不出是什麼。
"你記住,以後不能在人前提到她的名字。"維拉嚴厲的警告著。
"為什麼?"我更迷茫他那煞有介事的表情。
"因為危險!這個稱謂在埃及就是禁忌。"維拉小心地說著。"除了祭祀外,平時誰也不得提這個名字,不然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