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心怡沒在意巧芸兒的話,抿嘴笑著回應,“別在意那些評級,死在狼級手里的虎級多得是,而且同樣的危險程度評價也分高低。”
郝素華卻嗤之以鼻,“那是狼級和虎級都相差不大,子彈照樣能搞定,如果遇到鬼級你就不這麼自信了。”
肖澤茵當然要幫著尹心怡,嘲諷回應,“說的你遇到過鬼級一樣。”
郝素華冷哼,“我是沒遇到過鬼級,可我遇到過龍級,被看了眼就感覺要死了一樣,那種恐懼你是體會不到的。”
我不想讓她們當著巧芸兒和趙敏月的面說太多,趕緊舉起酒杯打岔,意外的是天悠然起身坐到了郝素華身邊,兩人小聲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午宴結束回到家里,巧芸兒和趙敏月跑去泳池游泳,雖然這次帶了泳衣,卻是布料很少的比基尼,很是養眼。
可惜我只是看了眼就被郝素華拽走,不過這次尹心怡跟著,美其名曰保護我。
車剛行駛出小區,一輛悍馬橫著攔在了前面,從車上跳下來幾個小年輕,正是剛才挨揍的幾個家伙。
“找死!”
郝素華憤怒的開門下車,卻又有幾輛豪車行駛而來,從上面下來更多的人。
一個家伙一臉蠻橫的走上前,“臭娘們兒,敢打我兄弟,你們今天必須跟老子走,等我們玩夠了就放你們回來。”
郝素華立刻拔出短刀,我卻下車抓住了她手腕,“別沖動。”
大白天的我可不想她弄死人,冷眼看著那個家伙,“你要玩我女人?”
對方的臉色要多精彩有多精彩,那是陳帥的弟弟陳明,哭喪著臉詢問。
“她……她怎麼也是你女人啊?”
我一摟郝素華肩膀,嘚瑟的回應,“不光是她,車上那個也是,你沒看到這是我的車嗎?”
一個左臉腫老高的小年輕立刻叫罵,“你特麼跟誰說話呢?”
“啪!”
清脆的耳光聲響起,陳明直接抽在他右臉上,把他直接抽傻了。
“誰給你的膽量跟浩哥這麼說話,還不趕緊跪下道歉。”
小年輕捂著臉有點懵,我擺擺手,“算了,都讓開吧,別耽誤我們辦事。”
人群嘩啦啦讓開,悍馬車也被開到一邊,全都點頭哈腰的看著我倆上車。
負責開車的尹心怡不滿低語,“我倆可不是你女人,小心我跟悠然姐告狀。”
郝素華卻很開心的懟回去,“當你的司機吧,早晚讓你叫老板娘。”
眼看兩人又要斗嘴,我趕緊阻止,讓郝素華告知地址繼續前進。
沒多久尹心怡低語,“有人跟蹤。”
郝素華俏臉寒霜,“那幫小子沒完了,把他們引到偏僻地方。”
“應該不是他們。”
說著尹心怡開始變道,行駛過一個路口後冷笑,“還跟著呢,我要加速了。”
勞特萊斯發出轟鳴聲開始超速行駛,我扭頭看向後座的郝素華,擔心詢問,“是不是因為昨晚的事?”
她搖了搖頭,“昨晚的事很隱秘,查不到咱們身上,只會查到一個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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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她替死鬼都找好了,我不得不佩服她辦事周密,卻讓我不得不又升起提防之心,這種女人實在可怕。
目的地是城外一個村莊,跟蹤的車輛也被甩掉,開進了一個果園里。
這片果園很大,有一排平房,一條拴在樹上的大狼狗不斷咆哮。
有個漢子從屋里走出來,對著大狼狗吆喝一聲,又對著郝素華卑躬屈膝邀請進屋。
屋里的擺設很簡單,我搞不懂干嘛要來這,直到那漢子打開衣櫥,露出里面往下延伸的暗門。
原本以為是個地下室,結果我又想少了,竟然是一條幽深的地下隧道。看起來有些年頭,以前應該是個防空洞。
沿著狹窄隧道一路前行,沒多久進入一個很大的地下空間,里面關著兩個人。
這是一男一女,看起來很是老實本分的樣子,見到我們就跪下磕頭求饒。
郝素華低語,“他倆是人販子,那些孩子就是通過他們搞到手的。”
我一聽就怒了,上去就踹了兩腳,掏出借款協議,強迫兩人簽字,把他們整數的壽命全都收走。
兩人還有幾個月可活,郝素華抽刀要結果他們,卻被我阻止。
“先讓他們活著吧,還得問問那些孩子從哪拐來的。”
郝素華無所謂的聳聳肩,“那你看著處理吧。”
我想了下,就算知道那些孩子的來曆,我也沒時間去送回去,弄不好還會引起誤會,得交給公家的人處理才好。
把倆人販子弄到外面打暈塞車里,直接開車來到民調局門口,給霍勝男打了個電話,很快她帶人趕了出來。
人販子最是讓人痛恨,直接被拖走,霍勝男一臉複雜的看著我。
“你怎麼跟郝素華搞到一起了?”
我冷冷一笑,“不跟她在一起,難道跟你在一起啊,我可沒活夠呢。”
霍勝男歎息一聲,“我也不想鬧成這樣,這是移植心髒的人給你的賠禮。”
一張支票遞來,面值才一百萬,我鄙視的回應,“讓他自己留著吧,早晚老子把那顆心挖回來。”
“別瞎說,那人你絕對惹不起。支票先放我這,你什麼時候想要在拿走。”
見我心情不爽的轉身要走,她拉住我胳膊,“金德權聯系不上了,是不是你干的?”
我甩開了她的手,“我哪惹得起他,躲還來不及呢,盡快把那些孩子的事搞定吧。”
開門上車,郝素華還一臉得意故意伸出中指氣霍勝男。
回到小區門口,又發現了那輛跟蹤的車停在路邊,郝素華冷笑著拿起手機撥打了個電話號碼。
這事輪不找我管,回到家里發現多了個人,水多多來了。也換上泳衣,套著泳圈在游泳,跟巧芸兒和趙敏月很玩得來的樣子。
天悠然穿著一身白色泳衣在躺椅上擺弄手機,我不由得將她們幾個的身材對比一下,發現還是天悠然身材好,該大的地方大,該翹的地方翹。
水多多單手劃水到了岸邊向我伸手,我笑著把她拎了出來躺在一張躺椅上,她勾了勾手指。
隨著我彎腰傾聽,她害羞低語,“人家好了,晚上你送我回家吧。”
我秒懂她的意思,心里立刻癢癢起來,腦中甚至開始幻想暴力征伐這具殘破的身軀,成功勾起我心底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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