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我倆去了民政局登記結婚,王文雅呼朋喚友叫來不少人一起吃午飯慶祝。
傍晚時分我倆才醉醺醺的回到家里,她癡癡的看著我,“老公,我感覺你不一樣了,比以前更有魅力。”
樣子肯定是沒變化,只不過經曆的事情太多,氣質早已不同,是一種內在的轉變。
我把她抱到了床上,“乖乖睡吧。”
她立刻撒嬌,“你陪我!”
我順勢躺下被她僅僅摟在懷里,還不老實的伸手脫我衣服。
原本我只是想看看,跟她結婚後命運會有什麼變化,以為早已看淡了一切,可重溫一遍她虛偽的背叛,心里還是犯惡心。
到沒把她推開,而是淡淡低語,“累一天了,休息吧,明天咱倆好好看病,能多活一天算一天。”
王文雅的身子突然一僵,酒醒了大半,震驚的看著我。
很是慌亂的回應,“你……你瞎說什麼呢?”
又伸手摸我額頭,“是不是昨晚著涼感冒了,用不用我去拿感冒藥。”
我平靜回應,“你跟那個老外斷了關系就行,不就是艾滋嗎,有錢就能買好藥延長壽命,錢要是不夠了就賣房。”
王文雅更是驚慌,“你……你都知道啦?”
見我點頭,她立刻淚流滿面,一個勁兒辯解是喝多了被乘人之危,只背叛過我一次,心里還是愛我的。
我被她弄得很是煩躁,借口冷靜一下起身,穿上衣服開門下樓,路過垃圾箱時隨手將手機扔了進去。
心里也意識到一個問題,如果順勢而為,天知道何時破開幻境,必須要經曆一些不可預測的事情或許才可以,若不然要被困在這里度過平凡的一生,那可就麻煩大了。
上了自己那輛破車後點了根煙,很久被抽過這麼差的香煙,嗆得咳嗽幾聲。
沉思良久我做出決定,就算是幻境,也等于自己重新經曆了一次人生,必須要活的精彩。
心里還有個猜測,如果以凡人的身份繼續下去,恐怕很難破除幻境,得走出一條不一樣的道路。
麻煩在于,幻境中的我被封印了識海和元神,丹田也無法調用,空有大量功法卻無法修行。
可我卻想到了辦法,開車直奔一個記憶中的地方,那里就是保城的民調局分部。
還是那個胡同口,兩個老人家正在下象棋,隨著車停下,立刻引來他們的注意。
我開門下車直接走過去,對著一個老頭低語,“我要找霍勝男。”
這老頭眉頭微皺,從兜里掏出一個破手機打了個電話,沒多久霍勝男走了出來,好奇的看著我。
“你是誰,找老娘有事嗎?”
我實在太了解她了,露出溫和笑意,“找個地方聊吧,我有個重大消息告訴你。”
“跟我走吧!”
她扭身帶我進入內部,來到了她的辦公室,還給我倒了一杯茶。
我喝了一口,似笑非笑的說道,“哀牢山有個地下遺跡,里面鎮壓著大量妖魔,有人試圖將它們釋放。”
霍勝男立刻瞪大眼珠,又快速恢複平靜,“你電影看多了吧,世間哪有什麼妖魔。”
“你們民調局不就是管這些嗎,你若不信我也沒辦法,那就告辭了。”
她立刻質問,“你是什麼人,為何知道這些?”
我呲牙笑了,“如果說我是重生者,知道這個世界很多秘密你信嗎?”
不等她回應,又補了一句,“按照原本的軌跡發展,你將會是我老婆之一。”
下一刻她拔出手槍指著我的腦門,“你特麼在胡說試試。”
我身子前探,伸手握住槍管頂在自己腦門上,嘴里幽幽低語,“你大腿根有顆黑痣。”
她卻露出嘲諷表情,“恭喜你答錯了,老娘哪里沒黑痣。”
說完竟然用槍柄狠狠一敲我的腦袋,直接把我打暈了過去。
幽幽醒來時已經身在審訊室,被拷在審訊椅上,我搖晃了一下腦袋,簡直哭笑不得。
這個幻境還是不太真實啊,竟然沒複制霍勝男身上的隱私,緊跟著讓我更是無語,霍勝男竟然對我嚴刑拷打,問了一大堆問題。
草率了!
後悔也來不及,我對疼痛的忍耐力還在,可如今這具身體卻扛不住,被打成死狗一樣拖進牢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