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曉東完全沒有任何的抵抗力.
他望著伯特.愛德華那雙深邃的眸子.
咬牙切齒道:"你這個變-態放開我!"
伯特.愛德華再次聽聞,他說變-態二字.
他低頭親了一口蕭曉東,親在了他的唇角.
一觸即離.
隨即湊近他耳邊,笑著道:"你看你不也是變-態,別否認,我看得出來你也是同類."
蕭曉東瞪大雙眼,對于這個事實他無從反駁.
可是自從發現了性取向後,他真的不曾有任何的泄露.
更不要說是交朋友了.
如今竟然被伯特.愛德華一語戳中,讓他臉色變得晦暗不明.
雖然他並不以為恥,卻也不想被一個陌生的男人這樣做.
伯特.愛德華此時已經,快速將他的衣服扯開了.
空氣中的涼氣席卷而來,讓蕭曉東不由瑟縮了一下.
伯特.愛德華將人緊緊地摟住.
他的性子,他的霸道,讓他並沒有做任何的前奏.
期待了一晚上的小獵物.
甚至為此受了傷,他迫不及待的想要開餐了.
蕭曉東不是沒有掙紮,不是沒有反抗.
可是兩人的實力相差太大.
他要承認,他不是伯特.愛德華的對手.
全身都被禁錮,擺出了屈辱的姿態.
這讓他都來不及出聲,就被劇痛所折磨的痛苦不堪了.
這個禽-獸,究竟是吃什麼長大的.
那是什麼炮!
那分量,那體積,都讓蕭曉東咬緊了牙關.
這個牲口.
他就如同榴-彈-炮一般.
那鮮明的存在感,如此的優勢.
這是讓他渾身顫抖的不能自己,太痛了.
發炮期間,讓蕭曉東彎下的腰身,形成了一道優美的曲線.
可誰知道他的痛苦.
體積太大,這典型的型號不匹配啊.
"你這個牲口!特麼的慢點."
伯特.愛德華聽到這話,卻更加有優越感了.
他加強後勁,不停地發炮.
那持續的動作,當真讓人見了咋舌.
炮鳴聲越加激烈.
那聲音激烈,如此的聲勢浩大.
這是一場單方面的進攻.
除了發炮,就是發炮.
蕭曉東已經瀕臨缺水的魚兒般.
他斷斷續續的罵著.
直到最後什麼也說不出來.
然進攻依然存在.
那優越的存在感,讓他想要忽略簡直是做夢.
這個牲口,就跟沒有上過人一般.
其實蕭曉東哪里知道,伯特.愛德華不是沒有上過.
只是難得找到與他的炮,如此契合的人.
那滋味讓他忘卻所有,只有不停的進攻,進攻,再進攻.
激戰結束後,天已經微亮.
蕭曉東已經被折騰的昏睡過去.
伯特.愛德華卻是愛不釋手.
他抱著蕭曉東溫存了一會兒,這才出去吩咐手下的護衛,准備回米國的事宜.
在華夏驚動了警方的人.
他如今也該收斂下,還是先離開華夏為妙.
不過他決定在離開前,要將房間的人也帶上.
好不容易找到了與他如此契合的人,他如何舍得放手.
雖然只有短短一夜,那滋味卻是讓他回味無窮啊.
伯特.愛德華要帶他去米國這件事,蕭曉東不知道.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人早已經不再陸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