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4節:“老歐”說故事(3)

他們抵達一棟位于馬德里街道中央的高樓大廈。歐立貝介紹這棟大樓屬于科學警察小組,雖然他的辦公室不在這里,但很常來開會。他們要去的辦公室位于最高的樓層,兩位多米尼加調查員第一次走入這麼長的走道,甚至懷疑這走廊是否有盡頭。走了好一段時間,經過許多關著門的辦公室,終于來到這迷宮里最有可能的一個角落。歐立貝輕輕地敲敲門,接著門就慢慢打開了。

一位滿頭灰白、戴著老花眼鏡的老先生,坐在辦公桌後接待他們。因為歐立貝先前的告知,他們期待的是一位有豐富經驗和專業知識的幫手,但是整個辦公室里堆滿雜亂的紙張,牆上釘滿照片和獎狀,幾乎看不到牆壁的顏色。很明顯,他們倆是生平第一次進入這樣混亂的小辦公室。

歐立貝和多瑪士?歐立貝(TomasOliver)給彼此一個很大的擁抱。

“各位,這是我叔叔,老歐。他是西班牙警方最厲害的調查員之一,也是全國分析曆史物證及文化遺產最成功的專家之一。”

“哇,真是俊男美女啊。你們是哪里人呀?”

“我們是多米尼加人。您的辦公室真是特別。”塔巴列回答。

“我這是亂中有序。”老歐驕傲地說,“任何你們需要的東西,我都能找得到。相信我,如果效率是最重要的事,何必浪費時間整理辦公室呢?”

“這樣說也有道理啦。”貝齊朵回答,“您有一張與我國總統合照的相片。”

“是呀。有時候貴國政府會就一些相關議題詢問我的意見。像你們的前總統巴拉格先生在哥倫布發現新大陸500周年紀念活動時,就曾經請我評估關于將骸骨從第一天主大教堂遺靈至哥倫布燈塔等事宜。那座爛建築物!我建議將遺骸保留在聖多明各的天主教堂內,但是他們並沒有理會我的建議。我相信你們因這個改變失去了些東西。真是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好啦。現在大家都在同一條船上。”貝齊朵回應,“您已經知道我們在竊案後,連航海家的一根骨頭都沒有了。”“是的,我知道。關于這起竊案,歐立貝打過不下20次電話給我,所以,我對最新案情發展相當了解。”兩位多米尼加調查員轉過頭看歐立貝,他聳了一下肩膀。“好了。我們先坐下來談談這個案子吧。從哪兒開始好呢?”老歐問。

時間悄悄流逝,幾個小時就這樣過去了,他們討論了許多在聖多明各和塞維亞找到的竊案相關資料。重新整理所有數據,試著將在兩地找到的線索聯系起來。結束案情討論後,重點轉移到一世紀前在熱內瓦發生的竊案。

“我沒去過熱內瓦的綠水廣場,也不知道在百年前的案件。要不是歐立貝跟我說,我還真沒研究呢!況且這案件的資料在這里一點也找不到。我稍微調查後的結論是不曉得哥倫布紀念碑里有什麼東西。只知道竊賊在外頭留下哥倫布的簽名。我詢問過意大利當地的媒體,他們說是一些無賴打破了哥倫布的紀念石碑。不管怎樣,我相當不解這樣的新聞居然沒列在我們的檔案里。我懷疑被竊的紀念碑內藏有重要的東西。”

“會不會藏著類似我們所找到的古文獻?”歐立貝直覺地提高分貝。

“你們在塞維亞被搶的古文獻里會有什麼古董寶藏呢?”老歐在不同的紙上記錄著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