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斯菲爾說的是激昂慷慨，賽博坦聽的是如醉如狂，不過心里想的卻是：笑比哭好。
“太太……咱們別鬧好麼？”賽博坦咧了咧嘴，做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我和迪妮莎比起來差得遠了，不可能做什麼事情都面帶微笑啊。但是……太太，這麼令人害羞（中二）的台詞說說就算了，千萬不要它變為現實好麼？還魔王……魔王……”
這個詞說說就算了，也許對方壓根搞錯了？
“看來你壓根是不相信我咯？呃……也難怪。”愛麗斯菲爾也有些為難：“畢竟我現在做的事情和魔王一丁點都不一樣。而且……老實說這個東西是開玩笑的，可伸縮可折疊，還可以直接隱藏起來。”
說著，愛麗斯菲爾將頭頂上的兩只犄角按了按，瞬間就消失不見。
“……太太，穿一身黑是想要換換心情麼？”
“喂，別逃避事實了好麼？”愛麗斯菲爾用力握緊了賽博坦的手，並且不客氣的……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呃……？！？！”賽博坦被弄得一愣。
“感受到這顆心髒的跳動了麼？”愛麗斯菲爾靠近了賽博坦，道：“我現在用盡全力握緊你的手，你感覺到我身上的氣息與心跳了麼？這已經不再是一顆人類的心髒了……”
說話間散發著黑色的氣體，籠罩著愛麗斯菲爾的周身，很快包圍了賽博坦，隨即黑霧繼續擴散籠罩整個房間：“你不相信？好吧，其實連我自己都不相信……對了，你看騎士小說麼？”
“略懂，略懂，你想看我以後可以從艾爾嵐給你郵幾本我寫的。”賽博坦能說什麼？
其實玄幻小說自古就有，東方有偷蟠桃盜仙丹進八卦爐這種增益buff，給主角（孫悟空等）增加實力。西方的話那就更是數不勝數，值得一提的是《唐吉歌德》，作者的良心大大地壞了，他自己的書紅了卻砸了無數同行的飯碗。丫挺開篇就說這部書只不過是對于騎士文學的一種諷刺，目的在于“把騎士文學地盤完全摧毀”。
可惜的是這個時代沒有塞萬提斯，也沒有《唐吉歌德》，自然也就沒人打摧毀騎士小說的注意，事實上喝了聖水得到增益buff的騎士小說不計其數！
“你寫的也許會很有趣，不過我們說的不是這個重點——剛剛我說了，現在我就如同小說主角一樣啊。”愛麗斯菲爾聳了聳肩膀，道：“要看看我的力量麼？比方說……啊，你就算了。迪妮莎，想要恢複你的手和腳麼？沒問題哦——恢複你的手腳很簡單也很反鎖，可能需要一定時間。不過絕對沒問題的！”
愛麗斯菲爾露出了一個大大的陽光微笑，身上的黑霧旋即消失不見。沖著對方樹起了自己的大拇指，道：“如果是迪妮莎的話就完全沒問題哦~~我記得你在廢墟瓦礫中保護我的模樣，干得好！我不報答一下你的話簡直對不起我自己——”
“你……你真的能恢複我的身體？”迪妮莎先是一愣，隨即咬牙道：“是否……是否要付出什麼代價……”
“不不不，你遇到的是一位魔王！不是低階的小惡魔。”愛麗斯菲爾看著迪妮莎道：“老實說你把賽博坦變成這副樣子我很生氣，哪怕你救了我我也很生氣——不過仔細想想這也不怪你~”
“不，這就是我的責……”
“說了不怪你了就不怪你。”愛麗斯菲爾打斷了對方的自責：“不過嘛……雖然不需要你奉獻靈魂啊、出賣肉體什麼的，我們不搞這一套。但是呢……副總用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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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
“布爾凱索人是女武神與不朽之王的後代——不過老實說一個人應該生不出那麼多的孩子來。所以八成之時把你們最優秀的祖先名字說了一下而已，賽博坦曾經跟我說過——你們每個部落之間的能力也截然不同。像是他的戰歌氏族以戰吼聞名于世，你的霜狼部落劍法超群。火刃部落可以催動體內的鮮血燃燒等等——不論怎麼聽似乎都不是同一個祖先，但卻是同一個種族。”
“你要說什麼？太太……”
“你們是魔物或者般魔物的後代……有興趣試試看麼？化身為純正的魔物？”太太眯起了自己的紅瞳，道：“就和我一樣——”
“……如果能過恢複力量的話……”迪妮莎動搖了一下，隨即眼神有些游移的思考了數秒。馬上肯定的回答：“我同意！”
“那麼請恕我拒絕。”忽然，賽博坦卻十分不應景的插了一句嘴。
“誒？”這回輪到愛麗斯菲爾和旁人驚訝了。
“喂喂喂，你瘋了麼？”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無頭騎士娘沖了過來，道：“這麼好的事哪里去找？魔王誒，一位貨真價實的魔王誒！——我都能感覺得到，這種感覺，純正的黑暗之光……你能了解這種感情麼？還是說……你瞧不起魔物？不想……”
說著，無頭騎士娘摘下了自己的頭，悶聲悶氣的說道：“信不信我咬死你？”
“別這麼說，愛麗斯菲爾都說了我族本身就是半魔物。”賽博坦趕緊揮舞著自己的單手，往後退了退道：“你是狗頭人的麼？怎麼動不動就咬人？還總是願意摘下自己的腦袋？——不過說不干就不干，是不是魔物這個不要緊，變不變成別人才是最主要的……”
賽博坦仔細盯著愛麗斯菲爾，氣氛有些凝重。
“太太……你變了，變得我多認不出來你是誰了。”賽博坦哀歎道：“你依舊是愛麗斯菲爾，但我卻找不到往日的感覺……我可害怕啊，害怕我也變成這幅模樣。”
我的體內有兩個靈魂。好不容易活了下來，少只胳膊少只腿算什麼？靈魂都沒了怎麼辦？尤其是賽博坦知道自己有沖動的時候，荷爾蒙腎上腺素一旦激發就好像……不，壓根就根打了興奮勁一樣什麼都不顧了。
自己可不像真的完全野蠻化。
“那是因為往日便不是我。”愛麗斯菲爾鄭重其事的告訴了賽博坦自己的感情：“壓抑與抵觸，感情的禁錮……現在我就全都告訴你。”
“……啥？嗯？——”
美女獻吻一般來講是一種好事。
不過為什麼現在感覺……好像百合一樣？一個性AA感嫵媚的年輕少婦濕吻一位比尋常美女還要漂亮的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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