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 人類感情的漏洞與不科學之處



有點糾葛,對方是自己的仇人——理論上應該說是那種國仇家恨的最高級類型,不論是殺了、剁了、奸了還是燉了、啃了,都不算過分。仇恨這東西可以驅動人心,但是人類這個東西做的極其劣質,而且容易失靈,bug頻頻。就連仇恨這種鮮明的感情,都可以隨隨便便被轉移,被改變,被轉移。

賽博坦就是這種感覺。

理論上現在自己殺了對方都不足為過,是她誘惑了自己的部落,是她一手操控召喚魔王的工作,是她腦子有病打算毀滅世界。自己有絕對充足的理由殺了她,甚至是蹂躪她,報複她。

不過如果站在零的角度上來講,她所做的似乎也沒錯(當然是她自己認為),她就是要單純的報複,單純的利用布爾凱索人,單純的用陰謀詭計設計他們這些單純的人。動機單純,過程複雜,行為肮髒,仇恨純潔——純粹的一種仇恨和自暴自棄驅使著她。

雙方之間都有充分的理由毀滅對方,然後現在俊朗和柔美的一男一女,卻互相之間緊緊地抱在一起。

零現在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些什麼,她只知道現在自己被一種充盈的幸福感所包圍。是自己當當初十歲時被強AA奸,十二歲被母親賣到妓院,十四歲被同伴出賣,十六歲被不是男友的同伴出賣,二十歲被活活虐殺致死以來從未有過的充實感。奇怪的要死,單純的一個動作卻從未有人做過。

我造了什麼孽?我做錯了什麼?天啊!聖光啊!諸神!我主迪亞波羅啊——我造了什麼孽?我必須夜里做妓,我需要白日做狗!我還要逃亡如喪家之犬,我活著的時候就已經墮落到萬劫不複的地獄最深淵!心中只有無盡的仇恨,暗夜之中沒有人聽見過自己的悲鳴求救吶喊和嘶吼著的詛咒——

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世界上哪怕有光明之路,也已經在自己曾經被蹂躪的讓人嘔吐的軀體上徹底消失——然而,現在自己快要成功了,下一步就要成功了!馬上世界上最恐怖的魔王之一就要被自己成功的召喚出來。忍耐,仇恨,憤怒與一切一切的邪惡就要成功——

現在這股幸福感是怎麼回事?有一個人剛剛喊自己的名字,讓如同鐵石的心髒重又跳動。我伸出手在夜幕中求救,卻頹然落入地獄深淵。

“呼……”深深地吐了一口氣,零撐起那潔白如玉,彈指可破,你讓自己都覺得的肮髒肉體。輕輕地推了一下抱住自己的賽博坦——自己沒有對方的力氣大,這在剛剛的“運動”中就已經體會到了這一點。自己差一點就又被對方強勁而有力的雙手再次征服——她沉默了幾秒鍾。讓自己豐滿的肉體在賽博坦的懷里又享受了最後的幾秒。

然後,她再次深吸了一口氣,充滿那種男人和女人歡好之後酸臭的****味道——那惡心的味道讓她重新找回了以前的感覺,都一樣!

“碰!”她狠狠地推開了賽博坦,輕哼一聲呼倫一揮手。自己身上的白色制服魔法般塑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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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就一個只有表面帥氣的家伙而言你做的還算可以把,最少不是棵柳樹鉚釘。”柳樹啊、鉚釘啊之類的指的是類似銀蠟槍頭的意思,零滿面依舊還帶著歡好後的滿足感以及快慰。不過,此刻卻不想承認自己最“美好”的一次享受。

不過很明顯她忽略了一個關鍵情節,就是……現在她的腰是軟的,甚至可以說她強行站起來之後,就有一種時刻要倒下的感覺,骨頭從脊椎開始都沒了力氣,每走一步就好像踩在棉花上。

“垮了就說垮了,不行就說不行,這很正常。”如果說今生今世自己偏執,笨拙,腦子抽風,是個傻傻的布爾凱索人。那麼賽博坦最感謝地就是布爾凱索人血脈中給予自己的這種“天賦異稟”。

“我倒是可以理解你現在的感受——”自己家里有一共“三個”,三個都不成問題。那麼對方就更不在話下了。哪怕是個綠茶婊——賽博坦被強行推開,也算是讓自己腦袋清醒了一下。

對方是個婊AA子,這連對方自己都知道。雖然那一瞬間自己鬼迷心竅……也許不是一瞬間,而是剛剛很長一段時間里。不過現在自己完全可以拔吊無情,提起褲子不認人。

但是……最後還是不忘記所謂的“紳士”一把,輕輕扶住了搖搖欲墜的對方。他是沒有絲毫魔法技能的,現在幾乎……不,壓根就是全身赤AA裸的他再次摟住了對方的腰肢,表示淡定:“要喝水麼?嗯……這里沒有,你等一下我給你去取……”

“嘖,放開我!你究竟是布爾凱索人還是做鴨的!對我這麼好干嘛!全套服務麼?”狠狠推了一把對方,零似乎更加不知所措的發怒起來。打了一個指響,操控命令兩個魅魔走了過來。

“你們兩個,扶著我出去!……看什麼看,再看我把你們的眼睛挖出來!那一坨沒看過麼!你們都怎麼當魅魔的?”

“呃……大人,這個似乎棒棒噠,人類能有這‘分量’可就不僅僅是一‘坨’了吧?晃悠悠啊,晃悠悠,直接晃到了我的心里去,干脆殺了我吧,用那甜美的刺刀。”一個長相妖豔而美麗的魅魔扶住了零的腰,討好似的說道:“我們都在外面聽到了哦,很棒的啊。您似乎享受了整整數個小時呢——您要是不喜歡的話,賞給我們如何?”

“就是嘛,我……”

“呼!”零一把抓住了那個還在說什麼的魅魔,一股魔力瞬間注入到那魅魔的體內。瞬間美麗的魅魔四肢亂顫,兩只肉翼翅膀不住的亂煽,沒幾下便不再動彈。七竅流血,漂亮的臉蛋不再:“想死是麼?沒問題,我這人一向有求必應。”

眯著眼睛冷酷的笑了笑,零又換回了自己在外面陰狠毒辣的樣子。轉身看向另一個魅魔,她繼續著冷酷的笑容問道:“你還有什麼問題麼?”

回答她的,是令她滿意的篩糠一樣的曼妙軀體。這次扶住了她的魅魔,是懷著仇恨與恐懼之心,這反而讓她安心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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