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1 砸場子



本來考慮到5月中旬舉辦的儀式,結果一拖再拖還是拖到了六月,在六月一日這一天舉行的大型國會上。整個英倫的高階貴族全部出席,和外國各國和各機構的代表也全都應邀抵達。在舉行的大型宴會上更加類似于召開議會。

賽博坦和愛麗斯菲爾兩人共同坐在高高的王座上面,位于王殿大廳最正式的國王寶座位置現在出現了兩把王座。有四名忠心耿耿,頂盔摜甲身材高大(這個很讓賽博坦為難)的布爾凱索部族戰士站在王殿的四個角落上。美其名曰布爾凱索近衛軍,這些近衛軍全部沒有布爾凱索人夏日****上身(或者女性也是穿的不多)的習慣,而是換上了仿制不朽之王盔甲的紡織品——賽博坦還刷了個心眼,說是祖宗讓這麼干的。交給四名最優秀的布爾凱索人來完成護衛任務。本來不打算當家奴院公心高氣傲的戰士瞬間跟打了雞血一樣爭著搶著成為殿前近衛軍,差一點還為了爭奪誰最牛13的角色大打出手——幸虧賽博坦他媽被他爸連哄帶騙的帶回了冰封之島而非艾爾嵐,否則的話……

不論如何,這些身材高大威猛的布爾凱索近衛軍要求在兩米五左右,各國的使臣進入大殿都必然先看到兩排二十名布爾凱索近衛軍。有男有女,卻又都是真正的戰士。大殿上排列著聖光教新教教派的法駕和王室的儀仗,一切規格都不是公爵所用甚至超過了普通小王爵(畢竟王國也有大小)。騎士們和官員們紛紛穿上了自己最好的盔甲後者服飾,各地的貴族們也都紛紛不論爵位高低佩戴了一條王室佩戴與外罩大氅,夏天雖然有些炎熱但是卻依舊保持了本國特色與外國區分。除了宗教人士之外,可以說這里基本上症痣傾向涇渭分明。本國各地的使者獻上了各地的貢品或者制造品,作為名貴的獻禮。而各個國家的使者則是後期進殿,他們已經被外面的那群布爾凱索戰士震撼到了一次,這個時候才看出各國的不同。琺國使者是著名的魅力角色——諾曼底公爵第一個進入正場,穿的是這個時代最華麗的制服。不過……多少有些在賽博坦看來奇怪,因為他穿了一身紫色的衣服,卻帶了一頂金色的帽子,帽子上面還又尖又長跟個……八爪螃蟹差不多,怪不得諾曼底公爵外號【鬼蟹】啊?原來就是這麼來的?

其他各國的使節穿的也是各有其民族特色,不過必須說明的是。使者“一般”(注意是一般)都不是一個人,隨從n個,正使一般都單膝跪地,類似琺王特使甚至更牛13一點,微微鞠躬就算了。但是副使必須代表正使雙膝跪地,右手放在左肩上行通用騎士禮節。斯班牙人穿的和公雞一樣,頭上的冠冕真的很另類。身上穿的跟長裙一樣。大日耳曼諸侯國那就要差一點了,因為過于分散,所以一般來講一個小公國就只能拍了一點人脈。讓賽博坦有些驚訝的是,這個時代竟然不遠萬里遠東地區都有人來了——露西亞(莫斯科)公國也正式建立王國,派遣了一個代表王國的特使前來。看來不是沖著賽博坦來的,而是為了提高自己的國際知名度。

至于說這些使者還真的如同加拉哈德所說,必須有自己的特定公館。至于說最讓賽博坦吃驚的並非是來自死對頭法蘭西的到來,也並非是遠東地區露西亞王國特使的抵達(其實這個讓波蘭挺鬧心的)。

而是……教皇也來人了。

這tm倒是開天辟地頭一次啊,教皇派人來新教的地區。而且看上去並非是順道來看看,有著聖人頭銜一個七十多歲的老紅衣大主教,領著一群十幾個五十多歲的樞機還有三四十號所從副官,最起碼也得是個聖騎士或者大牧師之類的。那麼現在問題來了,教皇來干嘛?

八成是規勸國家放棄新教,信奉公(主)教吧?

不論如何,各國使節均已到場。不過……只有琺國和日爾蔓(代表為神聖ro帝國)兩國和鷹國最親知近派(或者敵意滿滿)。愛麗斯菲爾特地派遣使者前往兩國的來使哪里設宴款待。


眾所周知愛麗斯菲爾姓艾因茲貝倫,這個可就相當有趣了——艾因茲貝倫是公爵領,但問題是早就日暮西山,僅僅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罷了。現在沒想到嘿,兩年前聽說管理了一座城市,一年前聽說管理了一個大型公國,今天聽說你要當女王了。艾因茲貝倫當家都快興奮的不自覺射x了,等到他翻開族譜一查才發現。自己的輩分是愛麗斯菲爾的爺爺輩,大喜過望馬上派人過去拉親戚——結果碰了一鼻子灰。

倒是……可以理解,畢竟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這種事情的確有些問題,對方連十六歲成年都沒到就被嫁出去了,家族洗腦程度肯定也不夠高。但是要放棄這麼一個大外援實在是……于是開始拉關系走後門。繼續查族譜,嗯,愛麗斯菲爾的媽媽死了、爸爸死了,爺爺死了,奶奶還活著不過年輕的時候守不住寡,已經改嫁兩次現在應該在南方某個小國……找不回來了。若打一個艾因茲貝倫堡上躥下跳,當幾乎所有大型公國都受到邀請前往新英倫的時候,唯獨艾因茲貝倫堡收到的是一封【你敢來,我敢砍】的冰冷回應。

但是……真的有不怕死的。

因為艾因茲貝倫家族當年把愛麗斯菲爾嫁出去,就是因為一個商人拿出了一萬五千個金特蘭塔。說句實話就是花錢買高級女人,給自己換名譽而已。艾因茲貝倫家族十幾年前就必須做高級AA妓AA女戶把自己的女人賣出去,那麼這十幾年後當然是一年不如一年,一天不如一天,一會兒不如一會兒,一陣不如一陣。山河日下,大內陸不能通商除了森林就是森林,一年四個月白雪皚皚,另外八個月地里長不出多少p來。打打不過,經商沒本事——所以,冒著掉腦袋的危險,艾因茲貝倫家族的家主親自動身——的氣魄是沒有的。他派遣了自己的一位女親爵偷偷前往英倫。

仔細想想,也挺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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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女親爵是愛麗斯菲爾的……遠房親戚的遠方親戚,老實說也不算太遠只隔著三代兩個家族罷了,愛麗斯菲爾的姨母輩分,年紀和她卻差不多。名字很簡單——安娜斯菲爾馮艾因茲貝倫。

……嗯,都是“斯菲爾”,看來這個家族起名字沒什麼太大的出彩之地。年齡二十七歲,和愛麗斯菲爾一樣。有一個女兒,和愛麗斯菲爾一樣。境遇也差不多,要不然派她去八竿子打不著,干嘛?

花了錢、使用了門路,最後甚至篡改了名爵和血統證明,終于在大殿上這位安娜斯菲爾馮艾因茲貝倫見到了自己高貴的晚輩。

不論如何,這是一個小小公國家族的內部變化。由此觀之在這座王殿之內,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打著什麼樣的奇奇怪怪的小算盤。

當然,這場朝見是有規格的。小公國的人只能站在最外一層,更小的貴族也有,根本沒資格上殿。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除非得到恩寵否則沒有多少破例的情況。而朝見結束之後並不是舉行宴會,而是舉行這個年代比較流行的社交禮儀。


——射箭。

賽博坦看著都新鮮,不過就連騎士比武大會都有這一個比賽項目。各國使節來了之後參加騎馬比武的話死了不好交代,那麼射靶這種除非是瞎子亂射的比試就沒問題了吧?就讓想要參加的人參加。教皇國平均代表年齡在四十歲開外都有聖殿騎士報名參加了。

等到所有都回來之後,才是連續一天一夜的慶典。在這期間基本上也不會有人發難——

吧?

“感謝您的邀請,愛麗斯菲爾夫人和賽博坦先生。”沒有用名爵來稱呼賽博坦和愛麗斯菲爾,長著一副大胡子,年紀七十歲往上但是神色氣質俱佳的諾曼底公爵第一個有資格朝見愛麗斯菲爾。他有一個在琺國甚至歐陸都應該受到尊敬的名字——亨利。這個名字並非隨便可以起得了,因為這代表了一個家族和王國的榮耀:“讓我們能夠有幸在有生之年看到這麼壯麗的景象——來的時候我已經遠遠地看到了那頭巨龍龐大的頭顱,看上去還活著但是卻很奇怪的在不斷地喘息。啊,現在想一想,依舊令人難忘啊。”

賽博坦差點沒笑出來,其實不過是某個罪大惡極的蘿AA莉龍化身不死系癡AA女,從去年一直被用刑到了今年。估計還要繼續用刑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吧?

“哪里,感謝您來參加我們的儀式,畢竟這是我們給世界的一個交代。”愛麗斯菲爾微笑著回答:“亨利先生。”

“不過還真是令人感到驚奇啊——如此龐大的巨龍,究竟是如何捕捉到的呢?我還看到了更加奇怪的一具尸體,據說去年初就已經死掉的——魔王的尸體,不曾腐爛的掛在尖頂上。都是同一個少年做到的。”亨利感慨頗多,但是卻帶著更多的不信任:“我卻得到了一些消息,聽說這位拯救了世界的英雄甚至被俘虜過,被一個下流的女巫。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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