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6 公共辦公場所里



有見地啊,賽博坦真的認為對方有見地。一直以為萊維不過是個大老粗,今天看來好像並不僅僅局限于一個暴力狂妹子,更像是一個被殘酷世界打擊得大徹大悟,並且開始同流合汙的漂亮暴力狂妹子。嗯,反正這種女人唯一的好處就是不會被玩了之後還跟你沒完沒了,頂多伸手管你要個打胎費就打算完了——能夠認清自己就是她們唯一、唯一的好處。以前也不是沒見過那種豪爽的妹子,吊得跟個漢子似的拎著打胎的報銷單就來了,捂著肚子拿著錢扭頭就走曾不吝情去留,一幅五柳先……五柳小姐的安貧樂道感感動流氓。

賽博坦有些感慨,然後再對方真的開始談自己究竟值多少“價錢”的時候,適時地抽出了自己的兩根巨劍,輕松踢翻了十幾個保鏢並且把劍橫在老鴇和萊維的脖子上之後,世界上的一切都安靜了。

“嗨,嗨——小寶貝,別激動,別激動嘛——”萊維干笑著高舉雙手,道:“咱們兩個的交情還算不錯吧?一路上也走過來了,開個玩笑不至于這麼傷了和氣——”

“呼……說的是沒錯。”賽博坦點了點頭,道:“你只不過是已經開始准備收金幣了而已,沒想到這個物流交易並不怎麼發達的年代,你這個女野蠻人竟然如此的認錢,不愧是少年時期就喝過洋墨水,在雅典流過學的。好好好,反正你也打不過我,我也不找你的麻煩——來,那邊歹毒的老太太,這個貨色一個銅子你買麼?你買我現在就削斷她的手腳扔給你。”

“不買。”老太太被賽博坦抓住的時候很明顯動了筋骨,現在正呲牙咧嘴的陪著賽博坦說笑。因為這個雞術工作者明碼標價,面向工薪銷售自己的場合已經被打亂了。既然一天的買賣已經被打斷,而且好像自己養的一群一流打手都被眼前這個娘炮活活打成了一等殘廢。在這個很明顯不講理的時代瞬間搞明白了互相之間的武力值對比後,這個看上去活不了幾年的老太太瞬間搞明白了不應該和對方硬杠。

于是她准備順著賽博坦的話來說——狠狠地侮辱萊維:“這個婊砸一個銅幣都不值,砍斷手腳更沒用我買她不如買只雞來吃。”

“……你這該死的老東西說什麼?你……”萊維瞬間就炸了,自己最不願意提的一些事情正在被對方說出口——自己不值錢。

“嗯,說的有道理。不過雖然她是不值錢,但是她是我們家的不值錢——以後說話的時候驚醒著點,別亂噴!”賽博坦點了點頭,踹了這個很明顯不是什麼好東西的老太太一腳,然後又將萊維同樣給了一腳出踹到一邊去:“別碰我的底線,尤其是別拿我長相開太大的玩笑——這輩子就毀在這上面了!——”

“那你也別踢得那麼狠好麼?”萊維看著賽博坦把劍收了回去感覺瞬間骨頭輕了三斤,豎起中指大罵了對方兩句後才悻悻作罷。

“沒想到我們之間的對話會在我付錢了之後,依舊用這種方式來進行,我以為我們好歹也是衣冠禽獸,會文明一些。”對待敵人就沒有那麼多的必要了,賽博坦把幾個被打成二級殘廢的打手從桌子上一腳一個踢開,慘叫聲于身後再次響起,大馬金刀的橫坐在可憐的裝老太太面前,賽博坦說道:“但是我好像是錯了,我們應該用這種更加暴力的方式來說話才對。”

“我已經是快要死的人了,你不必對我這麼冷酷。”老人以腐朽為力量,裝可憐是他們的特長。就和嬰兒以啼哭為力量,女人以柔弱為力量一樣,是一種文化衍生出的保護措施:“求求你可憐可憐我,你問什麼我都會好好回答。”


“沒什麼太嚴重的問題,我只是個在你們看來東方無足輕重的野蠻人小孩罷了。”真沒想到裝嫩還會有這個好處:“我想問問你——你可知道我的族人在東方的什麼地方?”

“這種事情我怎麼會知道?——你的族人如果都是美女而且可以來做,我就知道。”老太太一愣,就跟看腦殘一樣看著對面漂亮的男孩——她特麼算是知道男人可以長成這個樣子,設定成這幅長相第一眼卻認為他是男人的,都是sb麼?“你……族人是誰?”

“嗯,說對了一小半,我的族人的確都是美女。”賽博坦認真的想了一下自己的種族特性:“另一半都是肌肉佬和腦殘——不過這個不重要——我的族人和她一樣,斯巴達人……”

“……孩子,你別太過分了。你怎麼可能是斯巴達人?他們十歲就比你個高。”老太太愣了一下,一臉糾葛的說道:“我本來以為我這輩子就這麼回事了,張口說胡話昧著良心做事情。但是我真的感覺現在我不說一句對不起諸神在上——你是斯巴達人?”

“……咳咳咳,你就當我性格好,要是另外一個斯巴達人在早就活活把你看成肉泥了!”賽博坦瞬間遭到了成噸的打擊:“少特麼廢話!說,斯巴達人在國外有多少?說!”

“……沒錯,我聽過一些傳聞。在安息一代有不少你們的族人被打散了,安娜陀利亞、小亞細亞、東方異教諸神都有他們的身影。老實說……不愧是當過一陣子神仆的種族,聽說在哪里他們混的都不錯。有些就不打算回來了,有些則是一直打算乘船回到西方——報仇,卻是他們的共同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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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頓了頓,加了一句以上信息來自網絡,本網站概不負責的話:“上面的話都是嫖AA客告訴我這里的小姐們的,然後她們又告訴了我,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

“曆史在按照正常套路發展。”賽博坦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的曆史沒有錯。但是……“我現在唯一關心的問題——戰歌氏族,你聽過這個名字麼?”

“……從沒聽說過。”

“呃……地獄咆哮呢?”

“沒有。”

“……臥槽,布爾凱索這個詞,聽好了我的發音:布爾凱索!布爾凱索,布爾凱……咳咳。”差點咬斷了自己的舌頭,賽博坦的****還是有問題;“這個詞給我仔細想,把所有雞都給我找出來!點燈熬油給我問出來!——有誰記得聽過這個詞!你們不是最喜歡竄閑話麼!?”


不朽之王啊!祖先大人啊!您究竟在哪兒啊!以現在斯巴達人的德行肯定是打不過戰神啊!所有斯巴達人要是都這模樣,那自己就可以洗洗睡了,肯定自己就沒有未來了。戰神還是其次的,那恐怖的死亡之翼總不能說是一條母龍你就活活給艹翻了吧?再說這距離曆史事件發生還有好幾十年呢,自己沒工夫等那麼久啊!必須馬上,立刻,立即找到不朽之王或者自己的部落,然後把自己會的傾囊傳授!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對勁,這究竟是自己祖宗教會了自己,還是自己教會了自己祖宗?不,這個還不重要,好像布爾凱索這個部落名是自己祖宗不朽之王以自己的名字命名的,而布爾凱索則是他自己給自己起的名字。

臥槽,這……大海撈針啊!找得到才有鬼啊!

正當賽博坦糾結的實在不行的時候,其實還有另外一個人正在糾結。

當然糾結的人很多,也不少他一個——作為一個龍套,這個正要傳達來自馬其頓之王的命令。最近馬其頓王腓力二世駕幸雅典,天子出道當然不同凡響,最起碼雅典市長現在就變成了大頭蒜一個——隨便來個什麼人都比他強力。

腓力二世現在十分想要見一見能夠把他認為最優秀的老師——亞里士多德打翻在地,踏上一萬只腳丫子的東方少年究竟啥樣啊?聽說很偽娘啊?那更好啊大不了換換口啊?

但是……傳令官(就是個侍從)很糾結啊,你說這……去妓AA院傳達王上的命令,這種事情以前還真沒見過。最關鍵的是自己到了地方糾結的不是對方“完事了”沒有,而是對方好像是正在這個雞術工作者工作的場合,玩角斗場才會上演的戲碼……干嘛?sAAm?

“咳咳!——”終于受不了了,常年在腓力二世身邊的年輕侍從好歹也見過一點世面。命令身邊的王上近衛使勁的用木頭敲打地面,發出咚咚的響聲代表自己這個擁有特權的人來了:“里面的人都給我安靜!——”

傳達腓力二世命令的小侍從感覺好極了,這種時候就是代表權力的時候。往前走了幾步,來到這個“公共辦公場所”之中,看著一群驚訝的看著自己的(****的)職業女性們,他輕咳一聲道:“我代表最神聖的王者,最優秀的執政官,最偉大的神仆,最虔誠的子民,整個希臘的擁有者,整個東方的統治者,全馬其頓人和南方諸城邦的擁有者——腓力二世,向你們發布命令!”

爽!被人仰視的感覺就是爽!哪怕是拿著雞毛當令箭,也很爽!但是……為啥總感覺所有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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