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9 水上行走,薩滿絕技



在度過黑海海峽的時候,賽博坦獲得了一個自己不怎麼用得到的技能——他這輩子一直以為【技能】這個詞和自己不搭邊,因為從小他學習一切體術都是自己親娘手把手教(毆打)出來的,長大了之後學習武技也是親娘言傳身教(毆打)的。必須經過刻苦的學習才能夠初見端倪,同樣必須經過不懈的鍛煉乃至死亡才能理解戰斗的真諦——

至于說忽然之間學會什麼技能……賽博坦認為這簡直就和扯淡差不多。

哦,技能點點上,把技能拉倒按鍵槽上,想要用的時候按一下身體就跟著動起來啦?——這不扯淡呢麼!

但是……這次有些不太一樣。

“那個……我們怎麼過去?”賽博坦有點不太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過盡千帆皆不是,斜暉脈脈水悠悠——這麼多過往船只沒有一個是載客的客船,不僅如此就連商船都不會捎帶手載人一下。

不僅如此,似乎東西方交流到此為止。雙方的商船都會因為某些原因遭到扣留,整個海峽呈現出的並不相識商業區,而是軍事區——仔細想想也是,希波戰爭打了不止一次,這種事情也屬正常。

草地、樹叢,片片翠綠;高樓、小屋,點點朱紅——古堡殘垣,傍水聳立矗立岸邊。

互相之間都提防著對方,據說當初亞里士多德偷渡到安娜陀利亞高原的時候花了一公斤的金子,回來的時候花錢都沒用了,是自己動手做了一只小船拋棄了幾乎所有隨從逃跑回來的。

總而言之,雙方基本等于斷交狀態,海峽也隨著人而走,處于斷交狀態。

“唉……我們不是找了半天了麼?”半人馬小姐麗莉憂心忡忡的說道:“差點還被抓起來……如果不是我隨身帶著主人對我的所有權證明,說不定就被賣掉了。”

“……我這輩子第一次見到別人這麼喜歡當奴隸的。”賽博坦仰頭看著比自己高多了的半人馬小姐,心中的感覺五味具雜——自己真是日了馬了!不不不,應該說是自己經常被馬意AA銀,而且時刻有被馬逆推的危險。

“主人不上心,所以只能做奴隸的我自己上心了。”賽博坦覺得麗莉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絲毫沒有任何一點身為奴隸的自覺,更像是地主老柴:“不過賭船的問題真是難了……要不然主人您秦在我身上,我馱您過去?”

“……倒是可以試試看。”晃了晃身子,萊維已經准備脫衣服了:“天氣雖然冷了,但還不是太冷——我可以游過去。”

“不好意思……什麼是‘游’?”

很久沒說話的泰瑞爾在旁邊弱弱的問了一句。

“呃……完了,這有個不會游泳的。”賽博坦歎了口氣,看著泰瑞爾說道:“也是,‘銀河’也不是真的河,成天宅在天庭估計你也不會游泳。要不……我們去打劫一個商船什麼的?正好連旅費也解決了。”

“打劫是不正義的行為,最好連想都不要想。”泰瑞爾眉頭緊鎖,出演指正了賽博坦的不正義行為。

“……那,打劫異教徒不就得了?”

“……?異教徒不殺人放火也是人,信奉他們的教派——井水不犯河水就得了,打劫誰不是打劫?有區別?”泰瑞爾更驚訝的看著賽博坦,似乎在看三觀不正的問題少年:“賽博坦,你的思維模式有問題!你必須改正!”

“……”不怪我啊!真的不怪我啊!我只是把你們以後要做的事情提前說一說而已啊。

“好吧,看來只能游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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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看著賽博坦第一個穿著衣服往冰冷的海水里面游去,泰瑞爾看對方已經走過了齊腰深的海水非常的驚訝……

走了過去。

“你……干嘛進到水里?”泰瑞爾站在水面上,一臉的詫異——這個禦姐低頭看著賽博坦,就好像看著個不爭氣的孩子。

“……”賽博坦驚訝的抬頭看著天使站在水面上,只有鞋底的一片濕了而已——他更加驚訝的抬頭看著天使:“我都忘了你們幾個會飛了!”

“飛?我……已經不會飛了,最起碼現在不行。”泰瑞爾低著頭,一副失落的樣子:“因為我已經不在是天使了——不過我這是‘走’啊,誰告訴你我在飛?”

“我靠!不帶這樣的好麼?”賽博坦看著對方的天生屬性加成:“普通人哪里會在水上行走?”

“?有什麼難的?”泰瑞爾反而不理解了:“來,我也讓你能夠水上行走不就得了?”

說的真輕松!

“來,站起來。”泰瑞爾向賽博坦伸出手去,道:“相信我,你就能站起來——”

“有點難。”賽博坦看了看水,又看了看泰瑞爾:“人是不可能在水上行走的,人的密度比水大,人肯定要往下沉。在科學角度上……”

“?啥是科學?”前大天使不解的眨了眨自己現在只剩下一只的獨眼。

“……對哦,這年頭不科學的事情比較多——但是我也不相信人能在水面上行走啊。”

“你為什麼能相信人你能飛起來,就是不相信人能在水上行走啊!”

“因為麗娜的確讓我飛起來了啊。”

“……我也可以讓你在水面行走啊!”

泰瑞爾說著一把拉起了對方,將賽博坦放在了水面上:“怎麼樣,能走了吧!”

“……”看著腳下的海水川流不息,而自己則是在水面上行走自如,如履平地,已經由不得他不信了“呃,現在信了——這是什麼科學道理呢?”

“我都說了科學是什麼我不明白。”泰瑞爾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賽博坦:“賽博坦,為什麼懷疑我?”

“……因為不科學。”

完了,驢唇不對馬嘴,估計以後是說不明白了。

不論如何,海峽最短的距離不過三公里,幾人很快就【走】了過去。一個法爺一個半神則是很不地道的“飄”了過去——這年頭其實這種“神跡”不值錢,甩甩手就能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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