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7 最近大家流行謀大逆?



猶大,男,猶太族。生于莫拉王三十二年,耶路撒冷國加略人。聖光元年5月5日參加工作,同時加入使徒團隊。現任耶路撒冷教國jun事委y會委員,最高使徒團第十三使徒,教國chang務委y會委員。

今年三十三歲的猶大是個人類,真真正正根“白”苗正的苦大仇深類型。原來是種地的,農民這個還真少見——不過種地之余這是個信仰聖光的聖騎士。

很難想象一個聖騎種地吧?不過不種地你吃啥?作為一個被流放的族群猶大生下來就是被放逐者,一個村都是這模樣。活了三十三年,打三歲開始接受職業性的聖騎士訓練。十六歲畢業于鄉村教師之手,老實說以他的能耐到了那兒都是個上賓——然而因為被放逐的身份,或者說因為這個族群是為了等待天使的降臨,所以猶大一直以來都在蟄伏。

有的人一蟄伏就是一輩子,天使不到就必須過著一邊種地,一邊訓練,一邊等待天使的日子。在猶大之前的幾百年里,很多優秀的聖騎士就這麼跪了——這是這個被放逐種族的悲哀,不過也沒辦法。

直到年前天使真的降臨了,並且選擇了十幾個門徒開始傳教——

猶大一直以來呢,都認為自己很吊。自己不吊誰吊?打架自己很牛x,殺人自己也很牛x,就連種地自己都很牛x。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上炕認識娘們,下炕認識鞋!自己這麼牛x的人物一定會得到重用,甚至成為輔佐天使的最重要人物。

然後……然後似乎他發現事情不是這麼回事。選了十三個使徒作為高級領導干部這倒是不假,但是為啥自己做了老幺?最後一名很爽麼?號稱不分前後順尋,不過你特麼倒是按照姓氏筆畫來啊!

猶大覺得有些事情不是很對勁——他認為賽博坦做的不對,一個小村不能這麼規劃。

然後小村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變成了城堡。

他認為賽博坦做得不對,傳教的形式不應該變成那麼激進……

然後整個耶路撒冷變成了聖光的天下。

他認為嘛……

反正他認為賽博坦做的不對的地方,幾乎全都如同癌細胞裂變一般的迅速發展著。沒多久直接打到了耶路撒冷城下,全國教民全國兵,萬里江山萬里白——

前後時間驚人的迅速……猶大有的時候都有一種錯覺,難道現在造反已經這麼容易了麼?

從來猶大的鼻孔都是長在眼睛上的,眼睛則是長在頭頂的——眼高于頂說的就是他。再加上能力的確很出眾,所以看誰都不爽。再加上的確有捧臭腳的,很多甚至門徒都對他很看重——這都是吃錯了藥了。

他認為所有人的判斷力和能力都不如他,並且認為就連泰瑞爾本人都沒有看清楚所有機會,也不會利用自己的環境。如果教國交給這些弱雞來操作的話那一定是二十投要跪的節奏,憋後期是肯定不行的,也絕對不會攢出神裝反殺。在猶大看來,彼得急躁成性,順風浪的要死,做事沒頭腦。約翰則是不會理財,弱逼一個,運營差的要死,基本功不紮實。曾經受過專業訓練被賽博坦委以重任的馬太辦事一絲不苟是不假——但是逆風就投,慫的要死還自稱只是為了穩,絕對不是被打出了心理陰影。


猶大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在家宴上挨個說所有人都不如他,弱的一比!比方說這里記錄了一次他在進攻耶路撒冷之前發的牢騷。

猶大:“馬太、約翰、馬可、彼得絕對是最弱的。”

教徒a:“什麼?那……泰瑞爾達人呢?”

猶大:“泰瑞爾大人可能比他們還強一點。”

教徒b:“泰瑞爾達人當然偉大,她為了我們人類都墮落了,主要是夠拼。”

猶大不爽的說道:“誒呀,泰瑞爾達人在我看來也就倒數第六而已,還有個賽博坦大人,賽博坦真的有點弱在這里面。”

教徒a:“不是,等等!——賽博坦大人就被你說成是雞咯?”

“沒有”猶大哼哼一笑:“賽博坦大人絕對是只雞,賽博坦真的有點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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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猶大大人,那我們來看看啊,您說您最厲害。剩下的什麼賽博坦大人是弱雞……但是最近他可能就要進攻耶路撒冷了啊。”

“誒呀我跟你說,他要是打下了耶路撒冷,老子就是‘毒奶’!”

猶大經常性的以為教會若沒有他的理事才干,難免時常陷入困境。猶大看自己的精明強干是沒人能比得上的。他認為自己是教會的財富,並時常如此向人逞能。

當然,江湖人送外號毒奶也不是白說的。

不過……賽博坦是只雞這個評論在耶路撒冷被打下來之後,猶大就再也沒敢說過。

不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各位讀者。有些梗就必須經常用,因為用到的人基本都一樣。曆史總是驚人的詳細,因為曆史依舊都是由擁有七情六欲的人做的——造反,這種事情簡直是爽的一比。成功了皆大歡喜,失敗了腦袋搬家。不久之前賽博坦造了耶路撒冷希律王的反,現在猶大就要造賽博坦的反。

聖光二年六月六日,泰瑞爾本來每五天與賽博坦會面一次,商議下一步該怎麼做,如同家人的禮節一般根本沒有禁錮。然而賽博坦在當天忽然對自己身邊的人說:“天上沒有兩顆太陽,就好像地上沒有兩個主人一樣。現在泰瑞爾雖然是我的朋友,卻是我的上級;雖然我擁有權力,卻是她的臣子。以前實在是沒有辦法,但是現在我必須做個表率了。否則的話……以後泰瑞爾的威儀在哪里?”

于是泰瑞爾這次拜訪賽博坦的時候,他跪下來以臣子的禮節拜見面色慘白的泰瑞爾。泰瑞爾大驚失色同樣跪下來攙扶賽博坦,後者義正言辭的說道:“你才是我們的領袖,如果以後我那天不在了的話我唯恐有誰要代替我的位置,和你平起平坐。這不好!所以不能因為我的緣故亂了以後的道路。”

七日,有人高密以撒地王謀反,兩日破之,聖地嘩然。


反正這些事情總結一下扔到賽博坦身上就只有幾個破字:真特麼累。

人的一輩子混到這個份上也殊為難得,賽博坦就覺得心里塞塞的,累得要死。這些事情加在一起也不過就是個把人造個反什麼的,賽博坦還是仁義到了極點,深怕一波a臉a過去就把對方活活a死,拖了好幾個鍾頭讓對方寫好了遺書,做好了告別,甚至說了些遺體告別的話這才進行了很沒有技術含量的攻擊。

——反正自己都沒有親自上場,還沒用力對方就倒下了,很是不爽。

“嘖,真是無聊——好歹抵抗抵抗啊。”平叛過後的賽博坦環視左右,很明顯最近自暴自“器”和莫德雷德又自暴自棄了不止一次兩次。平日里的平靜是掩蓋在精神極度扭曲之下,不過好歹行為處事上還是比較正常的。這次又上了一次戰場可是把負面情緒發泄了個乾淨,順帶也把羅丹先生家里殺了個乾淨。

羅丹先生,男,五十二歲。原以撒國王,現在被腰斬棄市。

全家(原王室)二百七十三人全部被拉到了以撒城西市,經過了人民的審判。全城人民一致認為這些人該死,所以都拿石頭砸死了。

還有七百多個各階層的奴仆,也都被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分走了,尤其解決了顏值較高者的再就業問題,真是讓人覺得人民群眾的素質調高了好多,主動解決國家的問題。

“哼,誰敢殺我?誰敢殺我?!誰敢殺我!!!!”

人還是太年輕,賽博坦認為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已經經曆過了就沒在往心里去,大肆給自己樹立flag也不管不顧。

于是一旁的猶大看在眼里,記在心里,默默地撿起了賽博坦樹立起來的flag,打算插在自己的菊花上——是的,這世界上就是有那麼多人在你身邊等著撿你的flag充實自己的生活。這就是所謂的【當你在欣賞風景,卻不知道自己也成了別人的風景】。

教國經曆了這(又)一次叛亂之後又更加的團結一致了,最起碼有些人團結一致了。比方說賽博坦就進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整風運動,反正也是臨走沒幾天了。親自畫了幾個紅色圈圈決定拍死幾個平時就不長眼睛的倒黴蛋,

而猶大這邊也開始了如火如荼的造反工作,天生反骨仔果然不是蓋的,造反派的牛皮也不是吹的。以猶大為首的新生勢力迅速崛起——並且在找機會如何搞定賽博坦。

可惜的是好事不出門,沒等怎麼樣就已經被賽博坦知道了——保密工作不嚴謹。

不過臨走之前再順手做個好事吧。

十一日,猶大秘密伙同手下六人密謀謀大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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