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1 結束了麼?才剛剛開始



賽博坦大人追悼詞(賽博坦大人親擬)。

各位親友、各位來賓:黃沙垂首,草木嗚咽!今天我們懷著十分沉痛的心情深切悼念賽博坦地獄咆哮布爾凱索大人。布爾凱索大人遇刺醫治無效去世,享年26歲。賽博坦大人于教曆前26年出生于一個獵人家庭,25歲參加工作。

賽博坦大人為人忠厚、襟懷坦白;謙虛謹慎、平易近人;生活節儉,艱苦樸素;家庭和睦,鄰里團結,他在病榻中(不是說遇刺麼)始終關心著國家的建設和發展,盡最大可能不給組織增添負擔,以頑強的毅力和病魔做斗爭,在病危時告誡家人及子女(誰?),他去世後喪事從簡,不要鋪張浪費,要按照國家政策規定進行土葬。

誰能想到賽博坦就這麼跪了?

反正猶大是百口莫辯,自己還沒動手呢怎麼賽博坦就死了?之後的故事也蠻傳奇的,就好像所有故事中最後王子和公主一定會走到一起一樣——現實生活中公主也都跟了官二代,不過幸不幸福就不知道了。

賽博坦也和所有故事中的英雄一樣跪了,不過究竟是不是英雄就不知道了。反正,曆史記載中沒有他這個幕後操縱者的份——教廷有命令,全都給改了。開什麼玩笑,怎麼能夠在聖天使的背後加一個男人?這完全不對勁的好吧?

當然,反正具體下來就是:猶大再一次當了叛徒,再一次不明不白的當了叛徒。猶大其實也挺委屈,他就好像一個一生氣就會殺人的痞子,如果是普通搶個道,打個劫,收收保護費應該沒有問題。可惜的是他遇到的人是個聖地幾千年,世界幾百年都難得一見的超級惡棍,最關鍵的是還長了一張讓人不能防備的娘化臉。

一生氣就會殺人的痞子,當然打不過不殺人就會生氣的野蠻人。

所以猶大當時就跪了,跪的再也起不來,扣上了叛徒的帽子幾千年摘不下來,估計也不可能摘下來了——賽博坦也不客氣,跟著莫德雷德瞬間跑了回來。

三千年一瞬間的事情而已——真的就拋棄了那麼多那麼多的人和事,也挺難得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也要以自己的故事為藍本,弄個聖子三日後複活的故事。但願泰瑞爾能夠精神正常點,不要再對一些人和一些事情留手了——但那也都是別人的事情了。

“活在當下。”

賽博坦一夢三千年,算上莫德雷德加在一起就是六千年。這一次莫德雷德這個好女……嗯,複制人還真是會鬧啊?這次穿越簡直就好像住院一樣漫長,中間不知道時隔了多久似的。

“呼……呼……我們這是……回來了麼?”

海風習習,細細回憶,一如穿越之前的希臘海岸。如果穿越時間還能附帶空間效果,那麼這倒是個空間傳送兵力的好方法……忽然想起了《紅色警戒2》里的時空傳送兵!

這種穿越的感覺老實說不是很好,抬頭看看天——沒有霧霾汙染,也就是說沒傳送回21世紀的地球。低頭看看地——身邊只有莫德雷德一個。

感覺狀態好多了。

“你沒事吧?”賽博坦趕緊爬起來看了看身邊的莫德雷德,穿越這種事情果然經曆一次,就痛苦一次。從第三次工業革命穿越到封建時代,從封建時代穿越到上古時代,每一次穿越都代表了一次失敗。


這次又穿越回來了,感覺狀態良好!

“還……還可以。”

搖搖欲墜的兩個金發少年(這個已經二十多了)少女(這個才不到四歲)互相攙扶著站了起來,按理來說這兩位從樣貌上應該可以看出是親兄妹,可惜的是事與願違。

“那麼……我們去找找大部隊吧。”賽博坦晃了晃腦袋,感覺到世界對自己的惡意:“好久了,我記得……這個時候我們是要南下希臘吧?”

“大……大人,應該是。但是……我,我的面具……”

似乎穿越回來了就什麼都想好了,莫德雷德用一只小手無助自己與賽博坦相同的臉頰。

人云:老婆是別人的好,孩子是自己的好。原因很簡單,老婆一般來講是遵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的規律;但是孩子就是遵循‘優良品種’的規律了,必須是自己的孩子血統純正才能體現自己的品種優良。

更何況賽博坦要死了牙根要證明對方只不過是自己的複制人!絕不能再這方面犯錯誤!

“以後就這樣吧,面具什麼的夏天帶著實在是個折磨。”

金發的少年拍著自己複制人的肩膀,心中似有千千結,千結萬結解不開——看著對面和自己樣貌相同的少女,下了一個比較自虐的決定:“以後……我給你正名。不過……你是我的複制人這一點,也許需要修改一下。”

“沒問題的。”少女忽然笑的陽光燦爛,一把摟住了自己本體的胳膊,貼在自己不曾發育的胸部上嬌笑道:“你是我的ba……”

話音未落,賽博坦的手已經捂在了對方的嘴巴上:“算了,還是就說你是我的複制人好了……不過這麼不聽話的複制人……”

“嘿嘿嘿~~~老爹教育的好嘛~”

“……”

“咳咳——不好意思!應該是【謝校長栽培!】”看著賽博坦的臉色不善,確切的來講是一幅心髒病要發作的樣子,莫德雷德趕緊一幅恭順的模樣。老實說這個性格活潑的對方和自己真的……不是很想,或者說對方太過天真可愛。也許……這張臉就應該以這種心態活下去吧?

……不,應該是刨除戀父情結的話!

“我究竟都教了你些什麼。”賽博坦感覺自己沒有那麼言傳身教啊。

⑧BooК。cOm


“既然已經發生過【事實】了。”莫德雷德現在有恃無恐,摟著賽博坦的肩膀道:“您還記得您說過的那番話麼?”

“……什麼?”

“身份到了王侯將相的地位,聲名傳揚到鄰國,等到犯了罪而法網加身的時候,不能夠下決心自殺,處在汙穢屈辱的地位。古今都是一樣的,哪里能不受辱呢?照這樣說來,勇敢或怯懦,乃是形勢所造成;堅強或懦弱,也是形勢所決定。這是很清楚明白的事了,有什麼奇怪的呢?況且人不能早一點在被法律制裁之前就自殺,因此漸漸地衰敗,到了挨打受刑的時候,才想到伸張騎士名節,這種願望和現實不是相距太遠了嗎?古人之所以慎重地對官員用刑,大概就是因為這個緣故。”

“我……我……”

賽博坦的臉幾乎都快要扭曲了,這是司馬遷《報任安書》的一段,里面講述了很多經典案例,簡單的來說就是個普通人如何在大形勢下被【溫水煮青蛙】的。

“所以說~~~賽博大人的心呢,在面對敵人的時候無比的英勇。但是在面對親近的女人時,卻是無比的懦弱呢。”不客氣的給了自己的本體一個相當完美的評價,莫德雷德用一雙同樣綠色的明眸看著對方糾結的臉龐,似乎還真有點帶感:“所以我第一次的時候強行推到你~以後的事情就好辦多了~一次次的磨練你對我的抵觸情緒,直到今天你看不是完全沒有了麼?——這個就叫做逆調教~媽……嗯,潘達拉貢教授給我的哦。”

“……我才發現原來我是個笨蛋,果然不應該把這些中華五千年的陰謀詭計隨便拿出來。”

賽博坦現在才知道疼,可惜已經沒什麼大用了。曆史作為磨刀石扔出去的那一刹那,很多鈍刀子就已經變成了神兵利器。他默默無語的搖了搖頭,回去之後看來要焚書坑儒了。

天依舊是晴的,海依舊是藍的,放眼望去,海天相接之處,地中海波瀾不興,好一派……一派……

“咦?賽博?”莫德雷德的眼神很明顯沒有賽博坦的好,她看到了遠處海天相接的地方是一條白線:“那邊是怎麼回……”

話還沒說完,就連莫德雷德的臉色都變了變。

話音未落,只見由遠及近一陣波濤之聲,伴隨著一陣呼嘯的轟鳴,殺到了賽博坦和莫德雷德的面前。

“……這……啥玩意?”賽博坦和莫德雷德,一個是野蠻人出身,一個是複制人出身,當然也都不是白給的。這麼大個東西殺到面前當然會有反應——

好大一條船!還是飛船!賽博坦的臉都快綠了,難道又穿越錯了?這回該星際爭霸了?好大一條鳳凰船啊。

“賽博坦地獄咆哮布爾凱索!”

一聲嬌喝從這艘【鳳凰船】上傳了出來,可惜的是賽博坦太矮只有一米六,完全看不到上面發生了什麼。

“你這個雜種,給本王站出來!”


“哦……?”這個……有點耳熟啊,但是完全想不到是在哪里聽說過?賽博坦撓了撓腦袋,對面這是誰?“那個,你哪位?有事好好說不行麼?干嘛罵人?——你認識我?”

無端的被人罵成是雜種,這個簡直不能忍——

“你這雜種化成了灰,本王也認識!”

黃金與祖母綠寶石形成的可翱翔于天空的光輝之“舟”(輝舟)緩緩降落,仔細看看還真是有點像是鳳凰船啊?而且還附帶直升機的功能,很快的這輝舟便降落了下來,金光閃閃。

從里面走出了一個更加金光閃閃的……漂亮姑娘。

身高大約有個一米八左



右,可能是因為穿上了比較高根的靴子吧?身上穿的那叫一個……金光閃閃,一身盔甲看上去是純金的,實際上也應該是純金的。在陽光的折射下,幾乎讓人睜不開眼睛,也不知道她本人是怎麼想的。尤其是她那一頭齊腰的金發,更是讓人覺得黃金般的……

總而言之,這是個土豪金的角色……

等等?怎麼有點……熟悉的感覺?

雖然說一點都不眼熟吧,就連氣場都不一樣。但是這個盔甲……以及這金閃閃、金閃閃的樣子……

“你……”賽博坦大驚失色,因為他想起來半神的話一定能夠活很久:“你是……吉爾伽美什?”

眼前這個張口雜碎,閉口雜碎。女王范十足,禦姐派頭滿滿的長發麗人,莫非就是三千年前的……吉爾伽美什?

“雜碎!就是本王!——虧你這雜碎還記得本王!你很厲害啊?三千年前說走就走了?現在怎麼樣?被我抓住時空點,慌了吧!?”哈哈大笑著,不知道是究竟有著什麼樣的精神情緒。反正看上去吉爾伽美什現在狂的一比!那樣子就好像抓住了老鼠的貓……不,是可算抓住了傑瑞的湯姆,笑的已經沒(美)人模樣了。

可惜對方笑著笑著忽然咬碎一口銀牙,那樣子就好像看見殺父仇人一樣:“雜碎!誰讓你抬頭看本王的!本王允許了麼!——雜碎!雜碎!”

“……我不抬頭怎麼看見你是誰?你這邏輯思維有問題啊?怎麼三千年就這樣了?你不要騙我,你肯定不是吉爾伽美什!”賽博坦也給氣得夠嗆,怎麼三千年不見就……不過考慮到的確是自己不告而別,有點不仗義:“三千年前的吉爾伽美什是個可愛的、精神狀態良好的、懂禮貌、知羞恥、識良幼、明是非,懂善惡的好女孩——怎麼就變成了張口雜碎,閉口雜碎的女王?我不信,不可楞(能)的!不可棱(能)的!你告訴我怎麼變?那麼好的女孩怎麼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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