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2 俾斯麥就是好



往好聽里說是【王室秘聞,不的外泄】,說得普通點就是【家丑不可外揚】。

誰家里炒勺還不碰鍋?——當然了,賽博坦對于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持不信任態度的——當然除了暴風子之外。這位女牧首可以說在賽博坦的心目當中舉足輕重,在這里他之所以想要攤牌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因為她。

至于其他人外嘛……要麼是不怎麼熟,要麼是實在太過油條。幾十萬歲,或者把自己忘了什麼的。當然了,現在這些不是寄人籬下,就是禮下于人——必有所求。她們都仰仗著自己的鼻息生活或者蟄伏,說說看一則“上流社會”(實踐真正下三濫階層)公開的秘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還有好幾只吸血鬼可以參考呢,怕什麼。

當然過程不能總是敘述這幾件事情,而且賽博坦表達的也相當的隱晦——不點名不道姓,但是大家都知道賽博家族又添新成員——應該說這張臉又添新成員。莫德雷德的事情上層建築似乎都知道了……

所以賽博坦得到的回答,也都是隱晦的:簡單的來說就是壓根沒人願意幫他出主意。

——家族是什麼?——

賽博坦的外貌已經不需要多做描述,一頭及肩的長發有時跟隨英國當代風范盤在腦後,有時束發在後紮成一個颯爽的馬尾。碧綠色的瞳孔上帶著堅強與不服輸的剛毅眼神(或者叫做‘找茬眼’)。跟麼無需裝扮也從來沒有裝辦過也十分俏麗的面容,如果硬要說打扮的話他也是向男性化使勁——總而言之,這是一個中性外表偏柔弱的俊美少年。

俊美就算了,普通人不論男女老幼都希望自己長得漂亮點這無可厚非。但是偏柔弱是個大問題——本文一開始就有人為這件事情付出了血淋淋的代價。

賽博坦的爹和賽博坦的媽為這件事情曾經真人pk過——原因很簡單,不論是爹還是娘都長得不像!一丁點都不像!不論怎麼看都有問題。賽博坦的爹有懷疑是正常的——于是被他媽教訓的那叫一個刻骨銘心……確切的來講,傷口都快“深刻見骨”了

當然,這件事情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有了判斷,的確是親生的。至于長相是怎麼回事……也許是基因突變吧。

——關于外貌協會的問題,在大約兩三年前有了新的進展。

這回輪到賽博坦他媽有些承受不住了——孩子結婚這是很正常的,在這個生產力不發達、新生兒成活率低,人口平均壽命不高的年代早結婚更是大勢所趨,人心所向。兒子能娶幾個就是自己的本事,作為長輩來講當然是越多越好——

但問題在于,自己兒子找了一個和本人長相一模一樣的回來是怎麼回事?——既然不是自己的關系,那麼賽博他媽當然會去問賽博他爸。

可憐的老地獄咆哮又重新被當做靶子聯系了一遍武器戰的輸出循環——沖鋒,斷筋,大風車。

當然這就算是很好的了,誤會解除了也就沒什麼了。互相熟悉之後明白對方是個無頭騎士,還是個幾千年前的女皇——考慮到自己丈夫適合自己一起長大的,又考慮到對方不太可能跑到幾千年前去出軌。于是賽博坦他媽放下心來,給了老吼一條活路。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丈夫不會穿越時空出軌,不代表兒子不會。自己兒媳總是被綠的問題當然要解決一下——雖然作為婆家人這也是喜聞樂見的事情,畢竟自從進入父系社會之後男人在這方面就永遠不吃虧。

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

兒子找別的女人,如果婆婆有點正行的話一定會幫著媳婦一起找兒子的不自在。這是維系家庭的一個重要方面,也是婆婆的精神是否健全的一個評判標准。當然了,在這個全民精神不健全的年代里兒子找女人那叫納妾。

前提是能不能別(再)找跟自己長相一致的了。

賽博坦的父親,我們稱之為老吼或者老地獄咆哮。全名為亞森地獄咆哮布爾凱索,雖然干過一任部落領導人並且現在依舊是部落的七個大常wei之一,但是……是個氣管炎。

這個倒是遺傳性質很強啊?

當然了,老吼他一開始聽說賽博坦“又”領回來一個,心里就覺得有點不對勁。理論上應該高興的事情,為什麼他心中卻很慌?當他知道這位“又”和自己兒子長得一樣,瞬間第一個反應就是扭頭就跑。

要不然怎麼是夫妻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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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博坦他娘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第一件事情不是問因果,尋善惡——而是拎著刀去找自己相濡以沫的丈夫談心。

然後就從希臘半島一路向北跑到馬其頓地區,向西通過波西米亞、德意志諸國、低地諸國。直奔法蘭西而去,一路上風煙滾滾,天昏地暗。宛若黃巢過處,寸草不生!老吼身上沒穿什麼東西,就穿了幾件蕾扣爾的套裝遺物,一路沖鋒就跑回了英吉利。

孤狼戀家嘛。

而賽博坦他媽也很簡單,在荒野之中卷起真真風暴,開著劍刃風暴轉著大風車一路碾壓過來——也跑回了英吉利。

這是一路血淋淋的暴力史——然後結局是……不了了之。

好像賽博坦的雙親也認識到了莫德雷德和自己沒啥血緣關系的事實,並且也聽說了些風言風語,或者愛麗斯菲爾有意而為之——究竟因為什麼就不知道了,反正雙親冷靜了下來。代價是從希臘到英國,沿途慘案無數。

——當然,來追債的也有不少人。比方說烏克蘭基普城東二十里喇叭溝門村東頭二道鄉青蛙坎,地名為胡領的牛肉人博涅夫斯基老大爺。聲淚俱下的從烏克蘭跑到英國就為了講個理,憑啥在自己家里就擼過這麼兩個可怕的玩意?

賽博坦本來打算在自己的寢宮一畝三分地休息休息,順道和上將俾斯麥談談心,交流一下感情,沒想到就要處理自己那剛剛橫跨(摧毀)歐洲大陸一條線回來的爹媽。


賽博坦的寢宮並未有名,只是如同其他公爵在王都的大型住宅一樣。冠之以xx公爵府,他的寢宮便俗稱之為愛爾蘭親王宮,或者直接有些人叫做騎士王宮。因為種種原因(巨龍襲擊過一次)這里比較破敗,他並未啟動再裝修的計劃——回國之後他本來看著這里破敗的樣子打算再裝修。可惜的是……這特麼就跟送外賣要求來個萌妹子一樣扯淡,能到點給你送來就不錯了。

這年頭的【宮殿】和後世精裝修的豪房差不多——畢竟這年頭歐陸也沒什麼值得太提升逼格的東西。幾個琺琅瓶,幾幅加冕時自己的戎裝配劍像,幾張不知道什麼木頭做成的家具。

以及,永遠有著發不完愁的自己。

“嘶……呼……”絲毫不管自己的發型,賽博坦的手指狠狠在頭發上抓了兩下。絲毫不在乎上蒼賜予的滿頭金發,也不在乎身邊有幾位手下樞機的看法。

“這倆老年人怎麼就是不給我省心!——熊大人的麼!”其實這只是中文化的翻譯,賽博坦罵的更加難聽。狠狠地翹著自己面前的桌子,只聽【咔嚓】一聲實木桌子被敲開了一條裂縫。

賽博坦厭惡而心疼的看了一眼,也許是暴怒的原因所幸他又來了一下——【碰】!

桌子徹底斷裂掉了。

“……”

前來述職的俾斯麥現在的心情很簡單——就是扭頭走人。

可惜的是現在已經上了賊船了——愛莉下了死命令讓她今天跟著賽博坦,看其臉色行事——尼瑪上來就是一張長臉,比德國的黑森林還黑;比酒杯里的黑啤酒還黑,比條頓騎士團的心還黑。

看臉色行事,難道讓自己用四門380炮打死對方麼?

俾斯麥小姐看了看左側,沒什麼人理睬自己,一群教士和貴族站在一邊一臉鄙視狀不願意理睬自己這個魔物。然後她又看了看右邊,一群下級官吏恨不得馬上找出個地縫鑽進去低著頭,或者一個個剛從華山思過崖上下來,面壁成為了他們的下意識反應。

“俾斯麥!——你是外國人,你說,德意志人要是遇到這種事情怎麼辦!”賽博坦哀歎了一聲,倒在自己的椅子上。

“呃……大人,其實我只是德意志傾向的船只,但並不是外國人。”說話一嘴的德國口音,金發碧眼的巨乳尤物急忙為自己申辯:“我是王國的魔物,我是陛下的武器……”

“……看見沒有,這才是為國盡忠的表現。”賽博坦抬眼看了一下俾斯麥,然後才欣慰的站了起來向所有人表揚對方的精神:“老實說我對你很是具有期待的——俾斯麥小姐是吧?”

“嘿嘿……”年紀不過才1歲,算上外貌年齡也才不過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女罷了。雖然被強行從肉體灌入了靈魂,撕裂了靈魂又注入了情感,摧毀了情感又強植了理智——但是少女心還是被培養了出來。此時的俾斯麥也不謙虛,她很是開心的笑了起來:“謝謝您的誇獎,德意志自豪的俾斯麥級超無畏級戰艦,就是我。是很有德意志風格的厚重而美麗的設計吧?可以的喲,再多誇誇我。在這片海域我也會盡情地活躍的。期待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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