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7 同病相憐的可怕後果



“唉……”黎塞留唉聲歎氣,秀麗的兩條柳眉皺在一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說這叫什麼事啊?自己盡心竭力辦事,誰知道弄得這麼個下場——看來還是服侍的人太變態了,揣摩不透啊。

當然陪著她一起唉聲歎氣的也不是沒有。

“唉……”

俾斯麥陪著她一起唉聲歎氣,在幾乎是只有高層人士才知曉的酒吧里,陪著黎塞留小姐。這里順道說一嘴,自從賽博坦欽定了那位來自法國卻叫做king的小姐的酒吧之後,這里基本上就成了他在王都閑情逸致的地方。上有所好,下必甚焉。這里漸漸的連普通人都不在接待了,來的全都是謝王室、症腐要員等著能拍拍馬屁。king很是不滿,主要不滿這些人吃飯不給錢。跟賽博坦抱怨了一次之後果然有效——瞬間這里成了極高端人士才敢來的地方。比方說,俾斯麥和黎塞留這種人。

“你歎什麼氣啊,俾斯麥。”兩位美女一人端著一杯美酒,卻並無心品嘗。黎塞留看了一眼自己注定了一輩子的冤家對頭——雖然結婚這種事情也許找不到什麼命中注定的真命天子了,但是生死冤家對頭到特麼就在眼前!而且這個是正版的天注定!

“今天我可是被主人狠狠地訓斥了一頓,什麼【去女支院】【沒用的東西】之類得話全往我身上砸了,你應該高興才是啊?”

“你少廢話,你當今天這些話不是罵我的麼?”俾斯麥抬了抬眼角,把軍帽一扣一旁的酒瓶子就抄了起來。一瓶酒咕咚咕咚直接對瓶吹,也許king會說殘暴天物,但是人家德意志女孩子啥事沒有,把酒瓶子往地上狠狠一摔打了個酒嗝。略帶酒意哼了一聲,這位美少女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可告訴你啊黎塞留,今天的事沒完!聽沒聽見咱們家殿下說的?咱們家殿下說了——”

德意志美少女松了松自己的衣領,然後繼續用手指指著自己的腦袋:“腦袋!這件事情辦不好要咱們的腦袋!”

“聽見了聽見了,德國人你吵吵什麼。”法蘭西美少女則是歎了口氣,然後毫不客氣的將自己藍白相間的上衣撕開了一個口子,光滑的肌膚當時裸露了……一小點點:“你才沒聽清楚!如果主人認為‘輕’了才可怕!他要拔光我們扔進……算了,以前經常拿那個地方開玩笑,聽說你還砸過一次那個地方?你可小心點,我進去了頂多是頭牌,你進去了就是頭號肉b器了。”

“都少說兩句吧,喝酒喝酒……”兩個平時恨不得手撕了對方的女人,此刻卻同病相憐的坐在一起悲哀的歎息著。黎塞留還拎著一瓶酒給俾斯麥倒上,就好像莫逆之交一樣:“我可跟你說,別怪我沒把丑話說到前面——主人這次好像真的真的急了,以前再怎麼說都沒這麼……總之,咱們要找的那個娘們是誰?”

“嗝……”跟黎塞留肩並肩的做著,碰了個杯,俾斯麥捂了捂臉:“殿下不像是會隨隨便便……當然有時候的確很隨便,但是遇到這種情況的話他一定有他的苦衷吧?那女人需要咱們兩個去找,還限期三天。行了,我已經知道了,估計又是看上他的。”

“這不是廢話麼?——唉……要我說啊,咱們主人就該直接拉去躺在床上,讓想上他的上一遍就能解決一切問題,這不挺好的麼?真是——”

“嗯?黎塞留大人?”俾斯麥愣了愣,這回可真是有點顛覆三觀了:“你不是平時相當尊敬咱們家殿下的麼?你平常可是不分場合自我洗腦拍馬屁的啊?剛剛你怎麼好像這麼……不滿殿下?”

“不滿?哼,何止是不滿,我告訴你我鬧心他很久了!怎麼?他這麼玩咱們倆,還不許咱們倆抱怨兩聲?”黎塞留呸了一聲,一張漂亮的小臉蛋此刻卻出離地扭曲了一下,看得出來她的不滿意究竟有多少:“他這人啊,小心眼!而且你沒看出來麼?他這人幼稚得很!幼稚!十分的幼稚!你瞧瞧他那張小白臉,嘖,混在女人堆里就是他好看,還和自己姐姐妹妹什麼的不明不白。不是我跟你說,市面上流傳了不少關于他的小本子,我就不信你不知道。”


“嗯……”俾斯麥尷尬的笑了一下,平時的話她會義正詞嚴的反駁一下。但是……那些小本子她可是有收藏的:“這麼說來倒也是……”

“咕咚咕咚……哈!”又一杯,借著酒意黎塞留的眼光變得有些玩味,撅著嘴拿腔拿調的繼續說道:“行了,你我二人平時可是死對頭,不過今天卻在一起喝著蜂蜜酒,我也就說幾句心中一直想的事情。雖然你是個德國佬,不過我覺得王室里面能和我比智商的也就你一個。”

“……同感,不過這種感覺讓我很難受。”差點就一句德語蹦了出來,金發****這個屬性在賽博坦的干部隊伍里幾乎成了基本屬性,所以俾斯麥引以為傲的是她的辦事能力和忠誠度。也許她不是最忠心的,那邊塔納西瑪和巴澤特小姐已經不是自薦床席了,已經是烙印紋身穿環就等著被凌辱調教了,這個她俾斯麥真比不了。也許她辦事能力不是最強的,因為有些大人真的不比她差多少,但她卻是能辦事的里面最忠心的,忠心里面最能辦事的。

俾斯麥小姐的金發被她自己的素手卷了又卷,玩了又玩,悶酒又是一口!

“整天就知道把咱們砍頭啊,殺掉啊,流放到愛爾蘭啊——真是的,光看見他說了一點都不是個男人!你有種倒是正面上我啊!”黎塞留把酒杯一飲而盡後不爽的喊了一句:“當我當著幾個月的人事部門好干啊!他甩手撂挑子了,你知道每天貴族巴結我的不少,但是大貴族找我麻煩的有多少麼!?我都得一個一個擺平了!我都得一個個把事情掰開了揉碎了!媽蛋的簡直了!——這個小婊砸養的,等哪天我真的被逼急了我就上了他!”

“說得好!”另外一個女漢子拍案叫絕,把自己的軍上衣早就已經不知道扔到哪兒去了,上半身的襯衣也是酥胸半露一副坐等河蟹的樣子,不過看起來這倆妹子喝得很開心啊:“軍部是那麼好干的麼?哦,他一個命令就派多少人去組建個新不對,他一個命令就又成立了個什麼部門?那家伙知不知道這後面多少事情要由我來做!他有多少屁股要由我來擦!我是什麼?真當他的肉b器?還是重口味的米田共系?啊呸!那也行啊,你給我個名分,再不濟給我個初夜總可以吧?不是說你功夫挺厲害的嘛!”

說到最後連軍皮帶都解開了,八成是喝酒喝的不爽吧,把軍皮帶往桌子上狠狠的一扔。

第二桶葡萄酒已經進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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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艘艦娘喝的是真不少啊。

“就是就是!”已經差不多摟在一起的兩個平日的死對頭,看來還是症痣修養太低或者太年輕,或者歐陸的症痣氛圍比較開明吧。總而言之,這兩位擠在一起就差百合了,第三桶酒下肚的時候,已經差不多管對方叫媽媽了。

“我可跟你說,這個財政部特麼現在就幾乎是個空殼子!我不貪?你知道我自己貪的自己搭進去多少錢?那個小婊砸還不知足,我自己為國家自己掏錢,有我這麼貪汙的麼!沒有下面那群只知道貪汙的家伙支持我,我連個肉b器都不算!干嘛,真讓我賣身賺錢?他們倒是好,今天要大建,明天要蓋工廠,後天要籌集軍費等著打仗!錢從哪里來?從哪里來!?還不是我們!從牙縫里一點一點摳出來!”

黎塞留趴在俾斯麥深不可測的乳溝里一個勁的呻吟,那叫一個怨氣沖天悲從中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主人那家伙究竟是個啥意思,最近的怪事越來越多,越來越多!……那個女人叫什麼了的,他要上的那個?”

“……俾斯麥?”俾斯麥秀麗的臉蛋上忽然露出了一個極端妖媚的笑臉,好像在幻想什麼不健康的事情——是的,這個年紀的人不論男女不幻想才是不健康的,只能證明你的腎有問題趕緊去蘋果專賣店看看吧。

“去!發sao(刀劍神域)啊你。”倒不像是責備,甚至有點嫵媚的在對方的額頭上點了點。黎塞留哼了一聲道:“那個他要咱們找的那個,他要上的那個。”

不知不覺,已經被定性為賽博坦要上誰了。


“嘰嘰嘰嘰……吉爾伽什麼了的?”

“美美美……!”

“哦,對,吉爾伽美什。”俾斯麥一拍對方的****,也不客氣的感覺手感不錯再揉了幾下也就沒松手。惹得對方倒是真真正正的嬌喘籲籲,一幅痛苦難耐的樣子或者一幅欲罷不能的樣子——然而俾斯麥並沒有自覺:“你說這個吉爾伽美什得漂亮成什麼樣,能讓咱們殿下魂牽夢繞的……這麼想?”

“不是說了麼,金發,紅瞳,長頭發的,束手闊綽。”

“……你在說你自己?黎塞留?”

“嘖,金色長發的又不止我一個,你也是啊——看上去還蠻漂亮的嘛。”

“嘖,好像說的你就不是……”

一夜無話,次日天明。

賽博坦也沒追究黎塞留和俾斯麥暗中怎麼罵自己,反正一大丑聞已經產生了,他就在一旁哼哼的看熱鬧。要不是那天夜里的確公糧催款,說不定就真的陰差陽錯生米熟飯了。不過還好,這次的熱鬧也挺大。

第二天一早,金發的德意志美少女壓著軍帽不讓自己紅彤彤的俏臉和帶



著淚痕的眼角顯露出來。一邊往外走一邊還系著自己軍大衣的扣子,騎上了賽博坦賞賜自己的戰馬,一溜煙的就跑了。大約十秒後,金發的法蘭西小姐也一臉被****了的表情,看了看俾斯麥走的遠方還狠狠地啐了一口,口里念叨著【死婊砸咱們倆沒完!】一幅刻骨仇恨的樣子,系好了腰帶在同樣驚奇下人的眼光中,一騎紅塵,絕塵而去。

百合無限好啊,可惜生不了哦……也不一定,這年頭魔法這麼發達,生一個唄。

其實啊,那些個貪官汙吏也挺難的,湊在一起敘敘舊,說不定就……互相心有靈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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