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4 不能讓家里人知道的事



為了體現誰死了地球都照樣轉的客觀事實,同樣為了展現自己還活著的優越感——賽博坦派了加拉哈德和蘭斯洛特兩個哼哈二將前往法國王室吊唁。

由于歐洲貴族屬于那種打斷了骨頭連著筋的親戚關系,換句話來講就是輩分混亂的啪啪啪關系。沒想到艾因茲貝倫家族這個日耳曼諸侯國貴族,竟然還和法國王室連著親。當然,這種關系十八竿子可能是打不著了,所以要換三十六杆子試試。推論輩分,由于愛麗斯菲爾是法國新國王的父親的妻子的姐姐(已無血緣)的丈夫(換過兩代)的長男(其實是私生子)的姐姐。

所以兩國之間理論上是表親國家,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未來愛莉繼位,兩國就會變成甥舅之國——和西班牙之間的關系也差不多,和那不勒斯之類的關系可以從法國這邊生拉硬套。

不論如何,由于是親戚關系,所以吊唁變成了“家族內部事宜”。賽博坦都不知道,自己在歐陸忽然多出了那麼多七大姑八大姨。

不過吊唁過程不多,兩個哼哈二將竟然完整的回來了。

加拉哈德的爵位以前其實不高,一輩子也就是在街道治保主任的職位上干的時間最長。蘭斯洛特以前更是個空有貴族頭銜,四處游蕩歐陸最多的那種流浪騎士。理論上這兩位的貴族修養應該都不夠,再加上加拉哈德那個除了賽博坦整個歐陸王庭都不會有人接受得了的性格……還以為回不來了呢。

“哦?你們兩個竟然全身回來了啊?法果仁還挺講紳士風度的啊。”

兩人回國的第一個早上,就找賽博坦來彙報工作來了。而後者的親王宮剛剛被吉爾伽美什(大)折騰了一遍,所以中午的時候他才會見這兩位。

“……殿下,您還真是會開玩笑啊。”蘭斯洛特覺得苦澀的說不出來話來,這才剛回來就說這麼不吉利的——但是他哪里知道,因為他不在期間有個叫做阿爾托利亞的女孩經常以身體力行的方式警告著賽博坦,“蘭斯洛特”是個人妻殺手。

所以賽博坦很是不客氣的,找機會就打算敲打敲打蘭斯洛特。

“是的殿下,差一點也許就回不來了。”到底是加拉哈德是個實在人,當頭就把賽博坦往回頂了一嘴。

“嗯……?我就是客氣客氣。”賽博坦愣了一下,皺著眉頭道:“法國人這麼不地道?吊唁的使者都殺,他們還有沒有外交常識?”

“殿下,這件事情似乎已經和我們沒有什麼太大的關系了。”蘭斯洛特歎息了一聲,道:“我們的確是被追殺的挺慘,如果不是對方可能真的放了一手讓我們回來傳話,就真的回不來了。”

“哼!這些法國佬欺人太甚!”賽博坦狠狠地砸了一下自己的辦公桌,整個房子似乎都跟著抖了三抖,他狠狠地說道:“這是再給我們下馬威啊!就這麼瞧不起英國麼?……倒是,人口減少了三分之一,軍隊減少了二分之一,船長幾乎都沒了!他們是有理由瞧不起我們!——不過,加拉哈德,你平時是不會說話不假,但是這次……你沒說錯話吧?”

“不,加拉哈德大人並沒有做出任何失禮的事情。”蘭斯洛特幫自己的同僚說了句好話,而且他的神色頗為奇怪:“呃,而且……這次並不是給我們下馬威。而是……單純的給您下馬威。”


“啥……?”賽博坦愣了一下,看了看四周沒有埋伏刀斧手吧?難道對方要造自己的反?不然這麼說話是個什麼意思?沒大沒小的!

“殿下,殿下請您原諒,我們不是這個意思。”蘭斯洛特看賽博坦的眼神直往對方自己的佩劍上飄,考慮了一下在這里打起來估計自己就要被全家菜市口了,于是趕緊解釋道:“這個……請聽我們解釋。”

“嗯,聽著呢!你倒是說話啊——別跟個娘們似的,我也不會跟女人一樣捂著耳朵逃走說【我不聽我不聽】。”賽博坦看對方沒有過來玉石俱焚的想法,這才放下心來開了個玩笑。

“是,殿下詼諧。不過……這次並不是法國的王室和議會、貴族想要殺我們。您……也應該知道吧?法國現在其實被一個女人操控著——”

蘭斯洛特配笑著說道。

“是,我特意建立的軍情六處,一年一萬兩千多枚金幣養著一群酒囊飯袋當間諜。”賽博坦哼了一聲,道:“這麼多錢歐陸我要是再有什麼大事不知道,干脆就讓我回家抱孩子算了。”

抱那個孩子呢?莫德雷德?還是愛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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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個女人,哦,結蘿女公爵,您聽著耳熟麼?”

“……不,完全沒印象了。”賽博坦想了想,自己不認識什麼女公爵啊,自己行政級別認識最大個的就是個女王——哦,對了,愛麗斯菲爾以前也當過幾天女公爵,不過沒兩天就造反了啊?

蘭斯洛特和加拉哈德相視一笑,可惜的是苦笑連連。最終蘭斯洛特捅了捅加拉哈德,讓對方抗傷害。後者翻了個白眼扭過頭去——這個時候當起了滑不留手的老油條。的確,雖然平時什麼都敢說,但是現在就是夾起尾巴的時候。

“說話啊!蘭斯洛特,你來說。”

“是,殿下……果然讓我直言?”

“廢話,我一向聞過則喜!”賽博坦表示自己偉光正。

“那麼,殿下……是這樣的。您不是以前……”蘭斯洛特欲言又止,不過看賽博坦的臉色他要是再不說點什麼實際的,他不死在法國也要死在英國:“認識過結蘿?”

“我都說了我不認識!——你小子是不是找茬?”賽博坦義正詞嚴,表示了自己絕不做“外活”的樣子“老子長得雖然有問題,但是心沒有問題!不忠于家庭的人,怎麼可能忠于國家?不忠于國家的人,怎麼可能忠于任何人?——瞧你說的那個樣子,就好像我和那個女人有什麼關系似的!你……”


“呃……她自稱是一個巫女。”蘭斯洛特看了看賽博坦,使勁咽了口口水並且怨念的看著一旁眼觀鼻鼻觀心的加拉哈德:“她說她在公曆3065年您剛剛到卡那封城的時候……見過您,當年又在北愛爾蘭……見過您,要不然您再想想?”

其實蘭斯洛特說的夠好聽的了。

當初其實蘭斯洛特和加拉哈德兩人是被俘虜的,當然沒有和賽博坦一樣被結蘿虐個痛快或者干個痛快。不過被俘虜這件事情……好在歐陸沒有什麼臣死節的觀念,被抓住的貴族理論值上還要被禮遇。當年英國人打贏了法國人,甚至邀請法國貴族一起參加慶功宴(不排除羞辱)吃吃喝喝,啪啪啪啪和被啪啪啪啪。

不過蘭斯洛特和加拉哈德兩人回來之前就已經互相發過誓了,絕對不能透露自己究竟聽到了什麼!——賽博坦曾經被俘虜這個誰都知道,但是真沒想到這個美少年的初夜是被一個性感的禦姐給逆推的。然後在北愛爾蘭竟然其實是走“夫人路線”才當了個拯救世界的英雄——不能說!絕不能說自己已經知道了!哪怕是結蘿把刀架在脖子上讓自己聽的,也不能說!

“……你先等等。”賽博坦忽然覺得自己想起來了什麼,于是很奇葩的問道:“那個……女人。是不是一頭白發,身高大約有……這麼高(做了個手勢),身材大約是這樣的(有做了個手勢),長得相當的清秀看不出來是個婊砸,但是性格懶洋洋說話聲音有點沙啞,認真起來的時候卻有些清脆,特別喜歡穿一身白色的衣服……?”

“殿下,您這不是見過麼?”

“……啊呸!化成灰老子都忘不了她!”賽博坦咬牙切齒了起來,不過忽然他又想到了什麼:“你們兩個……給我說實話!是不是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事情!”

“……?”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了!加拉哈德和蘭斯洛特兩人集體裝傻,這可是在回來的船上練了好半天的裝傻技能啊:“殿下說聽什麼?”

“你們真的不知道?”

“啥?”你被這個巫女啪啪啪兩次的事情?

“哼,諒你們知道了也不敢說!”賽博坦哼了一聲,他很虛啊,到不是怕被別人知道了:“行了,我知道了……不論如何這一次出使法國你們辛苦了。那麼說說正事吧,你們看法國人現在精神狀態穩定麼?什麼時候會抽風打過來”

“殿下,我覺得……您可能不知道。新國王和那個巫女的關系……哦,對外講是女公爵——簡直好的沒話說,可以說到了言聽計從的地步。想不想打英國……我覺得,是那位女公爵說了算……”

這時候忽然加拉哈德跟抽了風一樣,猛地抬起了自己的頭。發型都為之一亂:“看得出來,其實是這位女公爵想要進攻英倫——她的話簡直在現在的法國就是國王的命令。既然您和她的關系那麼好……您去和她說說,避免這場戰爭如何?”

“……啊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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