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6 清晨入公園,初日照流氓



這真是秒打臉啊,flag這麼秒立秒收豈不是很沒面子?仔細想想也是,島國各個都是攪屎棍——不列顛怎麼可能會有太平日子?就算周圍真的太平了,它也會自己不甘寂寞跳出來做個死什麼的。

“……主人,前面有人感歎生活的美好,我們就不要打擾了吧。”不得不說黎塞留的確經驗非常,她面不改色地在賽博坦面前說著假話:“我們趕緊去國會吧,國家正在等著我們。”

“說的有道理——不過我聽著怎麼像是尖叫?”不過賽博坦又不是清朝皇帝,哪里那麼腦殘說一個雞蛋二兩銀子都信。

“女人興奮地時候尖叫不是很正常麼?——難道你們男人不這麼干?”黎塞留似乎說的很有道理。

“不,男人的興奮一般都是低沉的……我們跑題了吧?”賽博坦一臉深沉的思考模樣,不過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你們有空不知道先做事後發表議論麼!”俾斯麥雷厲風行的直接往前面跑,似乎還在鄙視黎塞留的時候順道鄙視了一下賽博坦:“很明顯是有人在呼喊救命!仔細聽聽!”

“?!?”

等到三人百米競技似的跑到事發地點——中世紀西北歐不可想象的城市內一座小公園的時候……看到的的確是一幅不堪入目的景象。三個流氓,正對一個少女進行猥褻!而且不論怎麼看,這個少女都是越看越眼熟……

“那不是蓓朵爾芬小姐麼?”賽博坦真不知道自己的首都竟然還亂到了這個樣子!“臥槽!這是王室特別指定的首席指揮!md誰這麼大膽敢調戲她!我還沒……咳咳咳,看著我干嘛!還不趕緊去給我把她們拉開!別讓流氓吃虧,蓓朵爾芬好大的力氣……”

賽博坦看到兩個很明顯具有反派特征的家伙正在和蓓朵爾芬玩摔跤,一個身高大約一米八左右的光頭,肌肉橫長;一個是一臉刀疤外加一臉橫絲肉的家伙,看起來就是先崩後問的主。不過這兩位一開始看上去是要把蓓朵爾芬擄走,然後啪啪啪還是擦擦擦或者舔舔舔就是他們的事兒了。

但是……這兩個超大力氣的家伙,竟然被蓓朵爾芬看上去沒有套路的毆打著。這麼瘦弱的一個女孩一巴掌看樣子差點沒把刀疤臉的那家伙拍死;抬手猛地一揮,光頭橫著就飛出去了。

……嘶,不對啊!以前沒仔細看,莫非這位樂聖小姐其實是布爾凱索人的後裔?不然怎麼這麼大的力氣?

“主人……我覺得咱們不用上吧?”黎塞留看了看賽博坦,又看了看正在毆打流氓的蓓朵爾芬:“這……也許是路德維希小姐早上的晨練呢?”

“媽的別給臉不要!”

忽然,橫著飛出去的光頭佬掏出了一把匕首,指著殺的都快超神的蓓朵爾芬小姐,大吼一聲後——終于威懾住了這位樂聖小姐。看來……

只是力氣大一點,普通女孩碰到刀子什麼的也就蔫了。


“你……我可警告你們!”德國口音還是改不了,英語說得雖然不是磕磕巴巴但是卻很是奇怪,這一點和波斯貓……嗯,俾斯麥差不多:“我是宮廷樂師!你們這樣對待我,不會有好結果……”

“宮廷樂師算個p!”很明顯歐陸的皿煮氣息撲面而來,天子與庶民一個鳥樣。哪怕是帶了【宮廷】二字也沒有讓流氓停止囂張氣息:“今天你就算是倒黴了!乖乖跟我們走!不跟我們走就別再走了,捅死你算了!——放心,我們只是劫財不劫色,劫色是下一步,賣了你再說。”

這兩個流氓在業內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從兩人早上起來就開始工作便不難發現這兩人的工作熱情很高。孔老夫子曾經云過:干一行愛一行;又曰過:富貴如可求,雖執鞭之士吾亦為之,如不可求,從吾所好。

這兩位就是很明顯的【從吾所好】類型——天生的流氓,這一輩子沒干過別的事情,專門倒賣人口。

“好了。”賽博坦看了看俾斯麥和黎塞留,覺得火候差不多了:“現在可以了,你們不是都帶著劍麼?又不是燒火棍!王室養著你們不是讓你們看耍流氓的!”

“是!主人(殿下)!”

別看平時關系不怎麼樣甚至劍拔弩張,但是真的工作起來配合的還不錯。賽博坦比較欣慰這一點,最起碼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兩人不敢鬧什麼小脾氣。

戰斗場面不需要多描述了,反正就是忽然之間草叢里面跳出來兩個美女。確切的來講是兩個流氓還沒看出來這是兩個美女的時候,就已經被一人一腳踹飛了。匕首掉在地上,連血一起都掉在了地上。

“你們是什麼人……知道我們是誰麼!我們是……巴拉巴拉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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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流氓究竟在胡說八道些什麼,賽博坦壓根沒有去理。不過他倒是驚訝的發現黎塞留和俾斯麥出奇的都有女王天賦,一只高跟鞋一只軍靴踩在光頭和刀疤的腦袋上,那個女王范真是撲面而來啊。

“唉……好空虛。”賽博坦則是一步三晃的從公園樹後面繞了出來:“法國人嘛,打不了;幾個流氓嘛,打了也白搭——欺負這種混混真是沒快感。”

賽博坦想了想海對面有個超級女流氓在處心積慮的把自己(再次)按在床上,就十分的不爽。

“殿……殿下。”

蓓朵爾芬看到賽博坦到來,驚慌失措的神色壓制了一下。然後以一種相當……云定風清的神態——顫抖著說道:“沒想到,您竟然來了。”

“哦,哈哈哈哈,無所謂啦。”賽博坦微笑著和對面的蓓朵爾芬打了個招呼,不過走到對方面前的時候他才驚訝的意識到一個問題:“……你……又長個了?”

“……呃,是的。”

“……”本來和自己差不多高,現在特麼又一個手下把自己的個頭反超過去了!md這簡直了!“哦,發育期嘛……很正常。沒事多喝點牛奶什麼的。”賽博坦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的哼聲道:“早上起來散散步,你怎麼就散出個流氓來?”


“殿下,我本來在思考一首新的曲子……來公園散步是我在維也納時候就養成的習慣。但是……”

“維也納的公園沒有流氓?”

“不,有。”蓓朵爾芬馬上搖了搖頭,道:“只不過清晨的時候沒有,而且一般維也納的流氓……不惹藝術家。”

“哦,真是文藝流氓啊。”賽博坦感歎果然維也納是藝術之都,就連流氓都帶著藝術氣息,是文藝流氓。真不知道維也納的殺人犯在殺人之前是不是還要唱個安魂彌撒什麼的!“我們不列顛的流氓估計對海盜是不出手的,我們這盛產這種貨色。話說回來了……你在思考什麼曲子?鋼琴曲?”

“說是軍樂隊——”蓓朵爾芬說到自己的本行,瞬間氣勢如虹!不再是剛剛弱受的少女,而是個真正的高手:“讓我作軍樂隊的進行曲!——我已經想好了一首符合英倫風格的《擲彈兵進行曲》,如果有機會我可以只會給您聽……嘿嘿,雖然我不能打仗,但是我可以描繪一場戰爭。雖然我打不過您,但是我可以在文藝領域用音符跟您一較長短。”

“……好,很好——蓓朵爾芬小姐,我想當的期待。”賽博坦點頭稱是,心里面雖然不服輸說了一句【我會抄襲!】,但是表面上還是微笑著道:“看來我真的在藝術領域是您的手下敗將呢,不過我輸的心服口服啊,親愛的【樂聖】小姐。”

“不不不,我怎麼敢擔得起?——我的老師海頓就比我強很多!我還有很多地方要學習——”對方在賽博坦誇獎自己之後,站在音樂領域誠惶誠恐的擺手,忽然想起了什麼道:“殿下……您這麼早來,是……誒?今天是國會召開的日子吧?這星期一……”

“哦,無所謂,是國會召開的日子。”賽博坦從懷里掏出了一塊最新科技產品——懷表看了看,還沒過多久呢。

很明顯對面的樂聖小姐沒看見過這種東西。驚奇的呼喊“哦?掛鍾能縮小到這種地步?”

“小姐喜歡?那麼就送給您好了——這東西還沒有量產,王室特供哦。”賽博坦笑著將懷表遞給了對方,也不管對方是否接受直接塞在對方的衣兜里。

“不,我怎麼能要這個,我已經打擾了殿下去國會開會的時間了,我……”

“啊哈,反正也無所謂嘛,和你在一起總比和那些中老年人在一起強。”賽博坦想起來開會的樣子,自己坐在一塊大理石椅子(放了皮墊子)上,看著四周圍滿了自己的中老年人一張張生無可戀的臉,自己也跟著一起生無可戀了。

“今天遇到你……倒黴的只有王都的警察局長而已。”賽博坦聳了聳肩膀,臉色變得忽然很精彩了起來——因為他似乎聞到了一股不一樣的氣息,有點臭……

“誒呀!這家伙竟然嚇尿了!”

“md我這個也是!不是流氓麼!怎麼見到我們就嚇成了這幅樣子!”

俾斯麥和黎塞留腳下踩著的兩個流氓當然不是風景畫,他們本來還想嚇唬嚇唬這些不上道的家伙,自己是個大流氓!不要惹自己!——結果就發現了自己原來遇到了……這個國家的頭幾號人物!應該說這些才是真真正正的大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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