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今日的秦政



秦陽此前也沒有想到,老爹秦政到了這個坤元世界之後,並非喪家之犬一樣到處奔逃。相反,他竟然建立起了自己的……國度!

自立為“秦王”,而且和天狐皇朝對抗這麼多年。不得不說,秦政簡直就是一顆生命力頑強的種子,丟在任何一個地方都會生根、發芽、茁壯成長。

而讓秦陽更加自豪的是,秦政在這個坤元世界之中的名氣,可謂是如雷貫耳。

據妓館這個女子所說,無論入侵到坤元世界里的人,還是原本坤元世界里的造反者,都被稱為“寇”。如今,名氣最大的一共有十一股,分布在坤元世界各地。這十一股“寇”的首腦,都被稱之為“大寇”。當然,也有人稱之為“十一寇王”。

在十一寇王之中,名聲最大的是“羲王”晉羲。她也是個女人,原本是天狐皇朝西北部“大晉國”的公主。後來大晉國被滅,舉國文武投降給了天狐皇朝,但生性剛烈的晉羲帶著一幫舊部流落在海上。三十年來堅持抗爭,自身實力也越發強大,據說已經達到聖王級巔峰之境。

所以,強大的晉羲還得到了一個“寇王之王”的稱號。

但是,秦政到了這里之後僅僅八年多的時間,名氣便已經扶搖直上、直追晉羲,成為坤元世界第二寇王,可見勢力發展之快。

那妓館女子介紹說,由于第一大寇和第二大寇都和天狐皇朝為敵,使得天狐皇朝的日子很不好過,戰爭連綿不絕。為此,天狐皇朝內部極度憂慮,以柔然王為首的主戰派堅持強力進剿。

如今柔然王從荒古世界中歸來,已經厲兵秣馬兩年多,兵精糧足。據說,馬上就要啟程征討兩大寇王了。至于說首先征討哪一個,倒還沒有確定,也不是妓館女子所能知道的。

同樣,秦政手下的兵馬如何、所在島嶼的位置,一個妓館女子同樣不可能知道。大家都只知道寇王秦政居住在茫茫大海之中,連天狐皇朝都無法確定其准確方位,只知道大概的方向。一個妓館女子,哪能知道這些。

“我只知道,”這個妓館女子說,“海寇王手下有一支強大的戰隊,號稱27騎將。這些海寇們飄忽如風,來無影去無蹤。不過大家都覺得奇怪,因為他們都在海上啊,連戰騎都沒有的,卻偏偏稱為27騎將。不過,這27騎將當然是很凶狠恐怖的,給皇朝軍方造成過很多次的強勢打擊。”

秦陽卻明白,這是老爹心中的執念所致。老爹曾帶著自己的27騎將橫掃多個荒古世界,現在大部分都死在了星空古路上。或許是為了緬懷,于是在這里重新組建了27騎將戰隊。

那妓館女子說:“至于最出名的騎將,則是他們那個‘秦王朝’的大將軍白啟,人家都說這人和秦寇王一樣可怕呢,殺人如麻毫無人性,殺過的人比十個女人的頭發加起來還多……”

秦陽無語,心道怎麼可能。雖然白啟叔叔殺過的敵人不少,但要說比十個女人的頭發加起來還多,那就是瞎扯了。當然,一想到皇朝宣稱秦政為身高丈五、青面獠牙、生吃人肉,秦陽也就明白了,這還是皇朝自己的宣傳手段,為了引發百姓對秦政他們產生更多的憎恨和敵意。

“另一個出名的騎將,則是他們秦王朝的丞相王柬。”妓館女子說,“這王柬據說殺人沒白啟多,但是比白啟更可怕。他自己也是一個殺人如麻的惡魔,但最可怕的是他的狡猾。有人說,就算天狐皇朝最聰明的狐族智者,也沒有王柬狡猾。”

秦陽越發無語。但秦陽也知道,父親在這里能夠立穩腳跟,必然和白啟、王柬這兩位叔叔的傾力輔助有關。這兩人一文一武,成為秦政在坤元世界里最強的支撐。

至于更多的事情,秦陽也都仔細了解了一下。妓館女子看在一枚又一枚銀幣的面子上,把知道的東西從頭到尾回答清楚。當然,包括坤元世界的風土人情等東西,秦陽也自然了解了個透徹。

不過這妓館女子終究只是個社會底層人物,見識過的人或事也多限于天狐皇朝之內。至于更外面的世界,她也不可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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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詢問的過程之中,秦陽還曾聽到外面發生了一些騷亂。他沒有伸頭到外面去看,就聽得出是胡媚兒帶著星月狐在這里搜查。當時那個妓館女子嚇得不行,但秦陽很鎮定,示意她不要說話。

結果,不到一刻鍾之後,這種動靜就結束了,胡媚兒和星月狐也走出小鎮向外面去追。

其中,秦陽還隱約聽到了最有趣的幾句對話——

星月狐:“媚姐,這妓館里面需要查一查嗎?”

胡媚兒:“你聞到那人的氣味麼?”

星月狐:“沒有,這里到處都是脂粉味,我星月聞了之後就想打噴嚏……”

胡媚兒:“那還進去做什麼!傻子,你要是入侵者,還知道被我們兩個追殺,難道還敢在這里逛窯子?蠢貨,也不動動腦子想一想!”

星月狐:“也是啊……媚姐英明。要說聰明智慧,我星月不服任何人,除了媚姐……”

而後,胡媚兒就得意洋洋的帶著星月狐跑出小鎮,向更北方走去。由此,秦陽也微微心安一下,放心和那妓館女子說了小半夜,知道了那麼多的事情。

可現在的問題在于,怎麼去找秦政?

身在茫茫大海之中,作為一群海寇,其老巢是極其隱蔽的。連天狐皇朝都難以找到,秦陽連個舢板都沒有,怎麼找?

不過秦陽想了想,便有了兩個方案。一個安全點,一個危險點。安全的方案會比較慢,需要耐心等待;危險的方案卻比較快,直指目標。

選擇哪一個呢?

此時,已經到了深夜。那個妓館女子再次依偎到秦陽身邊,軟綿綿的坐在了秦陽的腿上:“公子,只說不做是嘴把式哦,難道就不做點別的‘該做的事情’嗎?”

一邊說著,一邊褪掉了身上的羅裙,連里面的褻衣都已經解開,露出了心口白花花的部位。她甚至拿起秦陽的手,主動將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

秦陽笑了笑:“跟你商量件事。”

“什麼事?”這女子眼波流轉的笑問。

秦陽微笑道:“我打暈你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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