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四章 賴藝恒暴怒



第九百二十四章賴藝恒暴怒

聽著賴藝恒在台上大放厥詞,牧盛心里有點想笑。

對他來講,不過是第二腳重新將賴藝恒給踢下去罷了,結果這家伙,居然覺得是自己翻身的機會,一副得意洋洋的姿態,都讓他不忍心揭穿了。

“牧盛,三個月前,你我一戰,因為被教官阻止,遲遲沒有分出勝負,今日再戰,我一定會讓你跪在地上,向我賠禮道歉!”

賴藝恒遙遙一指牧盛,手中烏金長棍,冷若冰霜,對著牧盛開口喝道。

他這三個月有了提升,這次交手,絕對會碾壓在牧盛之上。

“沒有分出勝負?”

聽到這話,牧盛的嘴角,忍不住揚起一抹譏誚的笑容。

那次動手,的確是教官阻攔了不假,但也頂多是牧盛沒起殺心,懶得對付賴藝恒,結果被他當成是難分伯仲,說實話,牧盛甚至覺得這賴藝恒是在侮辱自己。

“你,配嗎?”

如同君王般居高臨下俯瞰著賴藝恒,牧盛淡淡開口,吐出這兩個字。

“你!”

賴藝恒臉色,瞬間漲紅。

“呵呵,死到臨頭了,居然還這麼嘴硬,我不怕告訴你了,古家的古少爺,已經來了這里,這次考核大賽,你會被無數人,給踩在腳底!”

“而我,是第一個!”

“古尚南已經來了?”

聽得賴藝恒的叫囂,牧盛忍不住抬起頭朝著觀賽台上看去,在一個較為顯眼的位置,古尚南等一行人,果然坐在那里,目光不屑的打量著自己。

而在旁邊,彭長柏如同一個小弟一樣低著頭,一直默默無聞。

牧盛不由咧嘴一笑。

古枯然,古家供奉,如今再加上古尚南。

古家的重要人物,除了那個光杆司令般的老祖之外,差不多都快死絕了吧?

而見到牧盛,古尚南也是咧了咧嘴,得意一笑。

他沒有開口,只是如同螻蟻一般看著牧盛,旋即將手掌放在脖子上,從左到右劃過,做了一個割喉的手勢。

“來了倒好,也省得我到古家,來找你了。”牧盛淡淡一笑,對于古尚南的挑釁,完全沒有放在眼里。

古尚南喜歡將人玩弄于股掌之間,來顯示他作為豪門的顯赫聲勢,而牧盛卻恰恰相反,他想做的,是將古尚南這等人的自信,給一點一點擊潰。

“古家”

“也是時候該滅了!”

牧盛冷冷一笑,眼中冰冷的色彩浮現。

“老子在和你說話呢!”

然而台下賴藝恒,見到牧盛看著古尚南的樣子,心里不由一怒。

古尚南是古家少爺不假,但是牧盛居然敢瞧不起他,他一定要讓牧盛為之付出代價!

然而這話出口,牧盛也僅僅是將頭一偏,目光直視淡淡掃了一眼賴藝恒,旋即便是將注意力都停留在了裁判的身上,平靜的問道“比賽可以開始了麼?”

“可,可以了。”

裁判從錯愕中回過神,點點頭,宣判了比賽的開始。

“不知死活的東西,居然敢無視我!”

賴藝恒氣的咬牙切齒,腳掌狠狠一踏地面,身體瞬間騰飛到了空中,冰冷的雙眸甚至將空氣都給徹底凍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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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盛居然敢無視他。

那麼,他會讓牧盛明白,他這三個月苦修的提升,到底是多麼巨大!

“剛剛那一腳,不過是你運氣好罷了,現在,我會讓你區別清楚,我們兩之間的差距!”

手中烏金長棍猛地橫掃出去,卷起一陣滾燙撲鼻的熱、流,賴藝恒腳掌踏地的速度極快,頃刻間,便是出現在了牧盛的面前,手中烏金長棍帶動空氣,夾雜著一股隱隱的罡風,狠狠砸下牧盛的腦門。

速度凌厲,甚至讓台下眾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一棍若是砸中,牧盛的腦門,恐怕就會如同西瓜一般,瞬間崩裂開來。

然而。

牧盛的身體,在面對這鋪天蓋地砸下的長棍時,卻依然紋絲不動。

三個月前,賴藝恒的實力就根本入不了牧盛的眼,唯一讓他覺得有些疑惑的是,他為何會擁有蕭家的帶血玉佩,如今三個月後,牧盛的實力更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賴藝恒這一棍?讓他躲都不配!

“找死!”

看著牧盛一動不動的樣子,賴藝恒眼中怒火翻滾到極致,手中玄氣,也蓬勃而出。

“嘩!”

烏金棍重重砸了下來。

而牧盛也在這一刻,動了!

他淡淡吸了一口氣,旋即輕輕抬起袖子,不急不緩的理了理衣袍,將一雙袖子翻卷,提升到胳膊肘的位置。

這一幕落在眾人的眼中,腦海里只浮現出對牧盛的一個評價。

狂妄!

這家伙,都這種時候了,還提袖口?

瘋了不成!

“唰!”

也是在這一刻,烏金棍已經凶悍砸了下來,但卻是被牧盛微微側身,差之毫厘的躲避了過去,棍子落在地上,揚起一地的碎石磚塊,但是卻沒有一片,觸碰到牧盛。

“嘭!”

地磚上瞬間出現了一個凹坑。

看著如此攻勢的賴藝恒,在場眾人的臉色,不由微變,賴藝恒的實力,比他們看起來還要恐怖,沒想到一棍子,居然能爆發出如此威能。

“躲?你躲的了一次,還能躲第二次嗎?”

賴藝恒破口叫囂。

在無數道目光的注視下,他的長棍再次劈了出去,電光火石之間,便是凶悍的刺向了牧盛的喉嚨,別看這只是一柄長棍,但若是被刺中,哪怕再堅硬的石頭,都會被瞬間刺穿一個窟窿。

然而。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牧盛會被賴藝恒一棍給洞穿身體的時候,卻發現原本迅猛的烏金長棍,在此時,突然間停了下來,凝滯在空中。

賴藝恒舉著烏金長棍,臉色難看,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可以看出他此時已經將吃奶的力氣都給湧出來了。

而烏金長棍的另一頭。

懸停在牧盛喉嚨僅僅只有幾厘米的位置,是一根白、皙的手指,輕輕點在棍子那頭,但就是這一根手指,輕描淡寫般,居然將整根一米八有余的烏金長棍,給擋了下來。

“這,怎麼可能?!”

全場再次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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