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二十八章 武者之心



第一千六百二十八章武者之心

牧盛這番話是想到了上一場的對手,因為在六十四進三十二的時候遇上了一個十分匹對的對手。

所以對陣過程之中雖然贏下了比賽,但終究還是讓自己受到了嚴重的傷勢。

以至于他不得不對牧盛認輸。

畢竟牧盛那時候也戰勝了武儀,足以證明牧盛的實力是足夠強悍的了。

既然都受傷成那個樣子了,也就只能讓牧盛晉級了。

而這一輪,牧盛想著自己的鎖心陣一類的精神攻擊放出去的話。

要是自己還輸掉了比試,卻搞得這個叫鍾長的對手受到嚴重的精神傷害的話,那就有些罪過大發了。

畢竟八強對決之中居然有人因為傷勢而退出,觀賞性便大大的降低了。

而自己卻是十六強之中混上來的一個人,並且牧盛覺得這也只是一場比試而已,沒必要拼個你死我活。

又不是面對國仇家恨的時候,牧盛這番話便是他覺得很正常的一番話。

但當牧盛的話語說出來的時候,那鍾長卻是愣住了。

“兩位准備好了沒有,我要開始了。”

那陰陽陣派的裁判聽到牧盛說完之後,詢問到兩人。

“我准備好了,可以開始。”

牧盛對裁判回以微笑然後說道。

而鍾長那邊卻從牧盛那番話後的發愣,到後面繼續深深皺起眉頭來。

“也就是說,你並不是太重視這一次的比試,你並不會再拼命一戰了?”

那鍾長並沒有先理會陰陽陣派的裁判,而是直接對向牧盛問道。

“嗯?這只是比試而已,陣法大比不是每十年一屆的嗎?”

牧盛並不覺得他的話有什麼不對呀。

並且要拼命的話,這就有些太難為人了。

牧盛可是答應過江婉的,不會在做一些危險的事情,更何況是在一次比試之中。

之前和異魔戰斗那是為了保衛東華國。

也有為了人類的名義,將生死放開也是自然的。

而在秘境之中,牧盛是沒有辦法。

自己只是摘了幾朵路邊花,誰知道後面居然引來了那麼多次的生命危險。

要是能夠重來,牧盛說什麼都不會再去摘那幾朵花了。

而和武儀的比試之中,一開始畫風還挺正的。

誰知道那小子突然玩精神攻擊,自己還防著那武儀的毒,最後卻著了他的道。

不過那一次牧盛都想過認輸的,只是最後有了翻盤的希望,也就贏下來了。

而這一場比試的話,想讓牧盛拼命,這是不可能的。

不就是一場比試嗎?為了一個名次,還有更好一點的獎勵,就拿命去拼,牧盛又不是真的缺這點東西。

那西北荒漠遺跡之中還有不知道多少好東西沒有開發出來呢。

不過牧盛的想法是站在牧盛為主體上的。

而鍾長那邊聽著牧盛的話語,卻感覺到了羞辱。

“原來如此,你只是一個碰巧參與陣法大比的人而已,並不是什麼真正的為了名次而來的人。”

鍾長長歎了一口氣。

“你知道嗎?每一屆的陣法大比上,有多少人是為了那第一名而來的,有多少人為了一個名次,苦練了十年,這就是陣法大比存在的意義,就算是陰陽陣派的人,也不敢說每一屆都能夠獲得頭籌,它是真正的實力的象征,你只是一個運氣好的人罷了。”

鍾長握緊了拳頭,十分正式的看向陰陽陣派的裁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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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陰陽陣派的裁判一開始其實也是向著牧盛的。

畢竟這牧盛是弓右帶來的,用的陣法這裁判看著也有些眼熟,那游龍陣貌似就是陰陽陣派的陣法。

所以這裁判對牧盛也是比較傾向的。

而現在聽到了鍾長的話語之後,也是想起了牧盛之前對于這次大比的態度。

心中也是有些歎氣。

一個像是路過的來參與陰陽陣派陣法大比的人,卻來到了其他人一輩子都不敢想的位置。

實際上也是挺讓人無奈的。

天賦有時候就是如此,一個人的天資強悍,其他人根本就比不過。

牧盛便是這樣的人。

當然,他們也只是歎氣,因為他們也不知道,牧盛在背後到底受過多少的磨難。

只是有些感慨而已。

而牧盛對于這一次陣法大比的態度卻是讓他們兩人都有些不舒服了。

“既然你只是來度假一樣的,那你這一屆的陣法大比,最後的路程,也就只到這里了,這番話,我說的。”

那鍾長此時終于明白為什麼一開始牧盛如此悠閑了,原來牧盛根本沒有看重這次的陣法大比。

而這卻是鍾長最後一次參與的機會了,也是鍾長來參與陣法大比的三次之中,名次最靠前的一次。

他其實並沒有想過自己能夠晉級前八強,如果遇到的是另外一個人,比如那弓右,比如那易鴻文,比如那樂以,還有一個玄固,這些人任意遇上一個,他很可能都會止步十六強。

作為他一生之中最後的榮光。

但這一次他遇上牧盛,一個並不看重名次的人。

也不知道到底是他的幸運,還是他的不幸。

牧盛聽著眼前這個鍾長的話語,忽然明白了對方的心思。

再看向那裁判,從一開始挺和善的面容,變成了一副嚴厲的表情。

這時候牧盛懂了。

“我明白了,不好意思,我會認真的對戰這一場的,即使用盡我的全力,但我還是不會拼命,我答應過我老婆,會一直活著陪伴她的。”

牧盛作為一個修士,也是作為一個武者,懂得這鍾長的心思。

所以他收齊了一開始那悠閑的心態。

沒有了之前對十六強滿足的模樣。

而是一番武者的作態。

但他依舊不會拼命,他要對江婉負責。

而那鍾長,在聽到牧盛這番話之後再次愣住。

“原來如此,你是有家室的人,你也沒有宗門,我理解,但希望你能夠和我來一場真正的對決。”

鍾長這一次終于咧了一下嘴角。

牧盛也跟著笑了笑。

而後牧盛余光之中似乎是看見了什麼。

對著道場外望去。

此時江婉已經來了,在牧盛上場的時候,她才來到這里。

牧盛早起時並沒有叫醒她,並且她昨晚也太累了。

但她還是記得牧盛的比賽,在最關鍵的時候來到了這里。

牧盛對著她微微一笑,然後正式的看向鍾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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