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割腎黨的老巢



沈夜開著新福特。8中文網

呂義開著一輛奧迪a4,跟在後面。

兩人的耳旁都戴著一個耳機,可以互相通話。

這,是一件很簡單的裝備。

一般特別行動組,執行任務,都會戴上。

搜索固定的頻道,進行對話。

“我很奇怪一件事。割腎黨的老大是誰,以及他們的老巢在哪兒?我們都知道,為什麼沒有隊員,去解決割腎黨。”沈夜開了一會兒車說道。

“原因很簡單。割腎黨的老大左手刀客左冷,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三袋強的實力。就算是正式的隊員,過這個實力的也不多。能穩勝得了左手刀客左冷的,真的不算多少。”

“就算是可以穩勝左手刀客左冷的,干嗎要除掉左手刀客。大家平時的時間都安排得很緊,要就練功,要就休息。”

“沒有好處的事情,沒有多少人肯干的。”

“所以,沈先生,我們還是找沈中隊長,調些高手,一起去除掉左手刀客,這樣更穩當些。”呂義還是有些不信任沈夜的實力。

沈夜冷聲說道:“繼續前進。當然,你不前進也無所謂。我已經知道地方了。”

呂義連聲叫苦,自己做為沈夜的副手,能不前進嗎?不前進的話,馬上要被革職。而革職的話,就要退出特別行動組,退回原職。原職的工資真的不怎麼高,呂義的妻子多病,連年的吃藥,又生了兩個孩子,正是急需要錢的時候。

最後他也只能暗歎一聲,若是沈夜到時候打不過對手,搬出沈中隊長的名頭,想來,左手刀客左冷再傻,也要給沈中隊長面子,不可能要了沈夜和自己的性命吧。

真是的,碰到一個初生牛犢的上司,頭痛啊。

沈夜手中握著方向盤,雙目凜然。

自己本質,與其它的隊員,還是有本質的不同。

自己,有著自己的俠之道。

這種事,自己無法無動于衷。

無論時何,無論何地,都要貫徹自己的正義。

車子開了兩個多小時,終于到達了增之城區,三江鎮,一個地下醫院,花牛醫院的門口。

這一次,是用特別行動組正式隊員的身份,並不用戴上面具,也不用戴上拳套。

用的,是特別行動組下來,准確的來說,算是沈老爺子,特意給自己弄來的一柄刀。

刀名:虎禪。

這兩個字,刻在刀鍔上面。

刀身是烏黑,並不反射金屬的一種合金。

刀起伏的角度並不算太大。

整體,給人一種森然的感覺。

沈夜握著虎禪刀的刀柄,下了車。

看向了不遠處的花牛醫院,心中殺機已生。

……

花牛醫院,真的不大,就是一棟看起來普普通通的民房。

這里,只做一種手術。

腎髒移植手術。

也從來不做廣告,花牛醫院的名聲,都是在黑市當中,暗暗的流傳著。

這里,醫生一共也就是那麼兩個,護士多點,也就是八個。

而且,要來這里做手術,都要提前預約。

此時,在花牛醫院五樓的頂樓天台上,正坐著一個左手明顯比起右手,要粗大上許多的中年男子。此人上身,下身穿著一件運動褲,到是一點兒也不畏懼冬日的寒風。在他的旁邊,放著一柄長約一米三左右的,弧度有些大的刀。

而在右手邊,放著一壺酒。

酒,是好東西。

但是,對于武功的進步並不利,畢竟酒會麻痹神經,無論是練武,還是交手,都不能麻痹神經。

一般練武的年輕人,都會戒酒。

但是,到了年紀,進步緩慢的中老年,就不太忌諱喝酒這回事。

這,就是兩廣江湖,頗有些名氣的左手刀客左冷。

當然,與六親不認杜殺這種等級,差距極大極大。

但是,怎麼說,也算是一個高手,比魯叫花子強,所以也算是一個區,有數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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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沈夜這種稀奇的,依靠著系統來升級的武者。

其它的武者,都要錢。

這年頭,一株藥用價值不錯,可以讓功力漲進些的野山參,都賣幾百萬一株,沒錢怎麼能行。

所以,雷電法王楊飛狂,是當了秦正天的供奉,一個月拿一百萬人民幣,若是要出手的話另算。

陽龍陽鳳這一對搞基的昆侖雙劍,也為了三千萬人民幣,來和沈夜拼命。

而六親不認杜殺,更是為了錢,直接的當殺手了。

左手刀客左冷,並不想當人的供奉。而像富翁要請人去拼命這種事,也很少生。所以,平時的話,他也有自己的產業——割腎髒錢。

做一次手術,醫生多分些,護士分得極少。

病人要付出幾十萬。

腎髒的源材料來自于到哪個暗巷直接捉人,基本零成本。

等于弄一次,就是幾十萬。

一個月弄兩樁,就夠了。

他正在悠閑的喝著酒。

而在花牛醫院的四樓。

一間房間內。

有一個二十來歲,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的年輕男子,被雙手雙腳用麻繩給綁得死死的,這人死命的掙紮,嘴里一直想叫著,但是奈何他的嘴上,已經直接的被一塊臭布給堵上了,只能出唔唔的聲音。

他的全身,被脫得干乾淨淨,內褲也沒有余下一條。

這人,正是楊鋒。

而在旁邊,有兩個醫生。

這兩個醫生都戴著臉罩。

一個是真正的醫生,這醫生姓高,本來也是醫生圈子里面出名的醫生,不用賺這個辛苦錢。但是奈何他的女兒得了大病,一年的醫療費都幾十萬,不賺這個錢不行。

還有一個則是麻醉師,這一位姓麻,就是純粹的喜歡賺錢,什麼樣的黑錢都敢收。

取腎,再移植腎,並不是簡單的活計,所以需要先麻醉,再下刀。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護士。

“這一次,腎髒配對情況良好。”高醫生看著手中的一系列的資料,其實以前也捉過楊鋒一次,不過那時候立即打了麻藥,楊鋒沒有知覺,還以為自己喝斷片了,那次就做了一次腎髒配對。

割腎,真的不是大街上隨便抓一個人,而是要提前做好腎髒配對的。

“做了沒有?”商醫生再問道。

“已經做好了。”其中一個護士說道。

在做大部分的手術前,都要進行以免病人在手術當中,被麻醉後失控,弄髒手術台。

高醫生看了看自己的手表:“那行,把這個人推到手術室去。准備開始手術。”

楊鋒一聽要把他給推到手術室內,雖然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已經十多個小時沒有吃任何東西,還灌了幾次腸,全身虛弱無力。但此時也猛的想掙紮起來,但是手腳綁得太緊了,根本就掙紮不開。他可以想象他的命運。

姓麻的麻醉師怪笑一聲:“現在還很用力的掙紮。不要緊,過會兒,我麻醉針一打,就沒有知覺了。放心吧,你不會痛的。”

片刻之後,這些人已經把楊鋒給推進了手術室當中。

手術室當中,還有一個大胖子,這是本地一個富人,但是腎出現問題,尿毒症,到這里來換腎來了。

高醫生拿出了手術刀,在楊鋒赤,裸的身軀上比劃著,確定著由哪兒下刀。

在他眼中,人不是人。

只是,一堆的錢。

楊鋒感受著手術刀在自己的身上比劃,他已經絕望了。

刀,即將割下。

砰!

下面,突然傳來了一聲巨響。

高醫生皺了皺眉:“什麼聲音。”

他做手術,最怕干擾,突然來了一聲巨響,可不是什麼好事。

(注:1984年,美國參議院表決通過了《國家器官移植法案》,購買腎髒被認為是非法的。1991年,世界衛生組織也頒布了《人體器官移植指導原則》,這也是國際上通行的器官移植法則。原則五規定:“人體及其部件不得作為商品交易的對象,對捐獻的器官給予或接受支付(包括其他形式的補償或獎賞)應予以禁止”。

我國同樣在法律上嚴禁器官買賣,但仍屢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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