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吳道長.
張封用飛劍挑起嚴道長的衣服口袋,他衣服還有一個小盒子,里面發出'吱吱’響聲.
"這個..也是蠱..?"任老板望著盒子.
張封心神一動,盒子燃燒,里面的蠱蟲霎時化為了灰燼.
同時,張封也聽到了事件任務完成.
看來這次的詭事就是出自這幾人身上,這一家人來的挺齊.
並且按照吳道長所言.
隨著這一處陣法被破壞,鎮內的整個地煞招靈陣也都失去了相生的靈性.
但也是按照他所言.
如今本省內該引來的妖獸,都已經引來了.
大陣破壞不破壞,清不清理乾淨,都是一個樣了.
最多就是鎮內沒清理乾淨的'小陣法’所在地,詭事會多一點.
可要是發生了,自己正好試著能不能觸發個任務,再順路把它們清理了.
張封思索著,望向任老板,"人不用查了.讓杉哥回來吧."
"好.."任老板一邊拿出手機,一邊望著張封焚尸.
雖然他不是第一次見了,但還是心中驚歎,向往這種仙家術法.
可是良工是第一次看到,倒是驚得說不出話來.
實在是今日發生的一切一切,對于平常老實的他來說,這種沖擊感實在是震撼莫名,無法用話語形容.
從之前的飛劍開地基,到飛劍殺人,烈火焚燒.
他感覺整個人生觀都受到了顛覆,更知道張老板是真正的高人,神仙鬼怪書里才有的人物!
不過.
他也知道張老板和任老板是為他好,所以他心里也是抱著十二分的感激,知道什麼事能說,什麼事不能說.
"杉子.."
任老板接通電話之後,也讓杉哥從局里回來,不再查嚴道長的事.
張封見到任老板把事情處理妥當,也走到坑洞前方,把蜈蚣的尸體取出來,又把牛馬的尸體焚燒殆盡.
"張老板.."良工強忍著害怕,從旁邊找了一個乾淨的袋子,想要幫著張封一同裝這具猙獰的蜈蚣尸體.
張封心里一動,袋子就從他手里飄出,把蜈蚣裝好.
隨後,張封身後的水泥石塊也重新填裝進地基內,又被土系功法融化,再次嚴絲合縫的融到了一起.
"謝謝張老板.."良工躬身感激,心里的感動無以言說.
因為在他想來,很可能是這件詭事處理好了以後,張老板就和任老板一塊走了.
然後剩下的事情,肯定是他自己帶人來做.
至于會不會耽誤工期,再浪費什麼材料費.
良工一點都沒有在意.
畢竟張老板都親自過來幫他處理詭事,又在猙獰的蜈蚣怪物口中救他與所有人的性命了,那麼區區材料費算什麼?
良工心里很明清,知道如今要不是張老板,那麼他自己和工友們在哪天夜里,說不定就會被這東西吃了.
"中午咱們.."他一邊道謝著,又一邊虛引工地的門外方向,想請張封二人吃飯.
"舉手之勞."張封做完了這些事,倒是笑著和氣道:"就像是任老板說的那樣,都是自家人,自家朋友.良工要是還請客,這可就是見外了."
"對!"任老板聽到張封話語中提起他,那是心里激動不已,同時又順著張封的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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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工,咱們現在就聽張老板的話!你只要把剩下的活計干好,讓將來的住戶一瞧就滿意,也不枉張老板親自過來幫你處理這事."
"是是是!"良工連連拱手.
張封點頭,從工地離開.
良工恭敬相送.
等來到門口.
工人師傅們在良工的招呼下,接著回去上工.
從始至終,他們笑著聊著,抽著煙,干著活,望著依舊的工地,都不知道剛才這里死了兩人,還有一只妖蠱.
而隨著張封把蜈蚣袋子往後備箱一放,坐上車子,離開工地,去往任老板的酒店吃飯.
在路上,任老板卻是先接到了杉哥的電話.
話語中,杉哥已經到了酒店包間,同時李老板也早早出院過來了.
同行還有他的兄弟,那位沒有去洪市談生意的中年.
除此之外,李家就他們二人來了,其余人都沒到場,興許是被李老板支走的,怕人多嘴雜,萬一有人不會說話,得罪了張老板.
"馬上回去.."
任老板聽完電話,再等掛了以後,趁著紅綠燈的時間,扭頭向著張封道:"張老板,估計李老板他們是過來感謝您的."
"嗯."張封點頭,"人都來了,那正好一塊吃飯."
等來到酒店五樓.
一開門,進包間.
李老板正帶著他兄弟,在屋里等著,旁邊杉哥正在和他們聊天.
但此時隨著張封一進來.
李老板是直接站起身子,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張二十萬的存折,恭恭敬敬的彎腰,雙手奉上,
"張老板..我知道我有點冒失,有點不妥..但..我聽杉老板說..您布店馬上開業了..我就想隨個份子..隨個份子..也是家里沒什麼能拿出手的東西..所以您莫怪.."
李老板說著,是一副送錢還怕得罪人的模樣
也是他實在不知道怎麼表達心意,那麼只能隨個'小小的份子禮’
他覺得這事應該可以,也是張老板馬上要開店,這是喜事,是喜包,送錢送的名正言順.
張封望著李老板手里的存折,倒是想著將來可能要用現金買一些藥材,或者別的,也就笑著收下了.
也是看李老板等人一副恨不得送房送車的樣子,實在是不收不行.
"錢我拿了."張封把存折放在手邊桌子上,又倒上幾杯茶水,"如若李老板有什麼事,打聲招呼就行."
"謝謝張老板!"李老板感激一禮.
張封笑著一推茶水,准備給李老板等人的時候,卻又望向了他身邊的中年.
中年這時是有些想說什麼,卻又不敢說的樣子.
雖然他的表情變化基本沒有,但是張封卻感受到他心跳快了一些,並且腿部肌肉也是一種想要上前一步,又不敢上前的緊繃狀態.
這一瞧就是有事求人,可又不敢求人的模樣.
"這位是?"張封望向中年,對他有些印象,知道他是醫院里站在窗戶邊的那個.
"是我弟,李象宏.."李老板趕忙為張封介紹.
李象宏也是上前一禮,給張封再次見禮,"張老板好!"
張封卻是開門見山,"李老板,是有什麼事嗎?趁著吃飯之前,咱們把事辦了,等會痛痛快快的吃頓午飯."
"我.."李象宏支吾兩句,還是沒敢說.
"應該是洪市紡織廠的一位主任?"杉哥瞧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倒是在一旁搭話了,"我記得象宏前一段說過,他好不容易約好了主任見面,說好是這個星期二,也就是昨天,但李老板忽然生病了,這事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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