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輕呼一聲,被韓信抱著。
雙手摟住韓信的脖子,阮萌瞪大了眼睛,不知道他要干什麼。
韓信仍舊冷眸,眼中含著冰霜,唇角帶著笑,將她又放下,讓阮萌站在過道上。
阮萌只覺得各種天旋地轉,接著身上就被披上了一件衣服。
韓信伸出手,寵溺地揉了揉阮萌的頭發。
“穿好外套,別涼了。”
一件上千的外套披在一身校服的阮萌身上,在別人看來有點諷刺。
在座的所有人都想不明白,為什麼這樣一個成功的男人會看上阮萌這樣一個不修邊幅的女生。
她們這里的哪一個女生不比她強?
可是能讓韓信親自送衣服過來,他們關系已經進展到某個程度了吧。
一整個教室的女人都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他們憤恨的目光能把阮萌洞穿。
不過阮萌不在乎這個。
她揪揪外套的領子,臉上不由地也帶上了笑容。
尤其是,看到韓信冷冷地盯著那位系草的時候,她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這位系草,你不是狂麼?!
你繼續狂啊!
系草被韓信盯著,只感覺到臉上的冷汗都唰唰往下落,不一會就布滿了他的整個額頭。
“你……你盯我……你盯著我干什麼!!”
一張口,他才發現自己結巴了,更加沒有氣勢。
韓信冷冷地看著他,突然俯身,一把奪過了系草手中的手機。
“你……不能動我的東西!這是侵犯我的隱私權!!”
阮萌在旁邊輕哼了一聲。
“這不是你剛才念出來的東西麼,現在就變成隱私權了?”
系草還要再說,卻突然打了一個寒顫。
韓信翻看著他做出來的“證據”,臉色越來越黑。
咔嘣一聲,他捏著的桌子的一角生生被他掰爛!
這一聲悶響,真的嚇死個人。
更可怕的是韓信的眼神。
他瞥了校草一眼,當著他的面,捏著手機舉高,松手。
手機從空中墜下,砸在地上。
韓信仍舊看著校草,一腳就踏在了手機上,用腳尖把這手機碾碎。
“你很好,膽子很大。”
韓信說著,眼中閃動著寒芒。
“栽贓嫁禍,膽子就夠大了,不過真沒想到,你連這種話都寫得出來。”
魚兒都沒和他說過這些話。
這個人竟然敢……!
越是這麼想,韓信的臉上寒氣就越重。
手機在他的腳下四分五裂,系草也被他嚇得肝膽俱裂。
“你……誰栽贓嫁禍了!這就是真的,就是她不要臉勾|引我的證據……”
他的話語聲越來越小,最後干脆消失了。
韓信將手里捏斷的課桌桌角扔掉,笑了一聲。
“她勾|引你?”
“阮萌可是我好不容易才追到的女人,她還需要勾|引你?”
韓信居高臨下地打量著這位系草,目光帶著毫不掩飾的蔑視,就像系草不過是他眼中的一只小蟲子。
系草打了個哆嗦,還要繼續說話。
韓信卻再次俯下身,輕輕揪住他的衣領。
他現在不太像個坐在辦公室的總裁,倒是像個痞子。
他用不高不低地聲音對這位系草說。
“你算個什麼東西!”
說完,韓信直起身,回眸看向阮萌,丟給系草一句話。
“你還有什麼事情,去和我律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