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 欺人太甚



古木一聽到這種差事就樂了,于是第二天一大清早就帶著靳戈趾高氣揚的來到單家,先是將負責看門的入門級武者放倒,然後一腳踢開大門,大聲嚷嚷著:“此處是誰當家!”

單家大門被人踢開,自然驚動了院子內的護院,頓時一群人就將兩人圍了起來。

一個壯碩的勁裝漢子從人群中走出來,見得看門弟子躺在地上掙紮,大門也被暴力踢開,頓時就明白,眼前兩個少年是來找事的!

于是指著古木罵罵咧咧的怒道:“小子,你他媽不想活了,敢來我單家搗亂?”

“敢罵小爺,你他媽是真的不想活了!”古木見這人說話很不禮貌,頓時就火大,然後向著靳戈道:“師弟,廢了他的武功!”

靳戈聞言,微微點頭,就見他身形一晃,驀然出現在勁裝漢子面前,手中劍鞘更是早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並以極快手法打在他的各處經脈上。

“噗!”

壯漢根本沒有想到,眼前不起眼的少年,身法這麼快,而且出手這麼利索,待他反應過來,早已噴出一口鮮血攤在地上,同時一身武徒巔峰實力,也在頃刻間蕩然無存!

“你……”

平日里習慣以武道來欺負青陽鎮普通百姓的單家總護院,瞪圓了雙目,難以置信的看著靳戈。最後一口氣沒上來,昏了過去!

其他護院見到自己老大被近身廢了武功,頓時身體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眼神中更是充滿了畏懼!

畢竟能一招將老大收拾了,這他媽肯定是高手啊!

“還不快把你們當家的喊出來!”古木看都不看倒地昏厥的單家護院,而是指著這些不斷後退,神色緊張的武者怒道。

這些單家護院其實早就有人悄悄離開去稟告家主了。

沒過一會兒,就見一個年約四十,穿著打扮極為華麗的中年人走了出來,而待得他看到倒在地上昏厥的護院,那張儒雅的臉頓時黑了下來。

不過由于最近城里來了很多大勢力,而且都在盯著自己,他怕這兩人不簡單,只好忍著火氣,客氣的道:“在下單家家主單則成,不知兩位來我府上傷人是何意?”

“交出羊皮圖。”古木開門見山道。

單則成聞言,臉色大變,羊皮圖一直只有他和史家派來的武王知道,外界流傳也僅僅是寶貝,而這少年如何知道的?

“什麼羊皮圖牛皮圖的,老夫不知。”單則成急忙否認道。同時心里想:“外面這麼大動靜,那史長老為何還沒出現?”

最後只好有意無意向著旁邊一個機靈的下人使了個眼色。而那下人微微點頭,悄無聲息離開人群,向著西廂房而去。

他們的小動作自然難道古木的意念,而那下人離開,不用想,是打算請坐鎮單家的武王了。

“你們的靠山都被綁走了一夜,你們單家還渾然不知,真夠極品的!”古木暗覺好笑,不過表面上卻很無奈的歎道:“單家主,我今天上門討要羊皮圖,也是看在你我多年的交情上,可你如此不配合,那我只能用野蠻辦法了!”

單則成和那些單家護院包括靳戈聞言均是一臉無語,前者無語的是,我們都不認識,何來多年交情?而後者無語的是,你都把人打了,廢了,門也踹開了,就算有交情也早就傷了吧!

古木不管眾人的表情,而是臉色一黑,沉聲道:“交不交羊皮圖?”

單則成見狀,實在難以容忍,還那管他是不是外面盯著自己的勢力,怒道:“小子,你欺人太甚!”

“是啊,我就是欺人太甚怎麼了?”古木揚著眉,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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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死!”單則成見古木這非常欠揍的表情,頓時忍無可忍,一揮袖,武師實力頓時爆發出來!

“且慢!”古木見他要開打,急忙伸手阻止道。

單則成蓄勢待發,不過還是停下了就要攻擊的陣勢,冷笑道:“還有何事?”

古木聳聳肩,道:”你既然想打,我奉陪,可是你要想清楚了,一旦傷了我,歸元劍派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單則成聞言,頓時一怔,旋即駭然失色的破口道:“你是歸元劍派的弟子?”

“當然。”

單則成畢竟是一家之主,也算見過世面,雖然他知道歸元劍派是很牛掰的存在,但也不是誰說一句,他就會天真的相信。

于是冷笑道:“小子,你糊弄誰啊?”

“知道你不相信。”古木無奈的從懷里取出一個刻有小劍的牌子,道:“我歸元劍派的劍標,你應該認識吧?”

“嘶!”

單則成看到古木亮出一個圓形小劍牌,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劍標!

定州境界,也唯有劍宗和歸元劍派兩個超級劍法宗門,才有這種代表弟子身份的腰牌,前者是方形的,後者則是圓形的,而且還不是別人隨意可以偽造的!

所以,他第一時間就明白過來,這小子真是歸元劍派的弟子!

于是,那蓄勢待發的靈力頓時消散,黑沉沉的臉頓時揚起了笑容,道:“原來真是歸元劍派的弟子,這還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啊!”

古木無語。

這貨臉變的真快,而且還把歸元劍派當成了一家人?

拜托,你這麼無恥,讓小爺我怎麼混?

“單家主,其實你也知道,我歸元劍派向來低調,很少踏入世俗。所以你還是痛痛快快把東西交出來吧,這樣我好回去交差!”

單則成面部肌肉一抽,心想,你大爺的,這麼囂張的闖進來,還亮出劍標,歸元劍派的弟子是這麼低調的?

“這個……”單則成為難了,他雖然知道歸元劍派的威名,但也不想把東西交出來,畢竟這玩意可是至寶啊!

不過就在他猶豫的時候,那起先離開的下人慌慌張張跑過來,然後附耳道:“家主,史長老沒在廂房里,西園也沒見人。”

“什麼?”單則成聞言臉色一變。這個節骨眼他怎麼能不見了呢?

古木見兩人竊語,笑道:“單家主是否在找史家長老?”

“是……”單則成本能的回答,不過突感不對,神色微變,道:“你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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