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三章 包辦婚姻



楊婕從歸元劍派離開,古木看得出來,她很失落亦或者很沮喪,而他自己其實也明白前者的想法。

畢竟,歸元劍派距離曹州如此之遠,千里迢迢而來,她肯定不是游玩的。

正是知道這些,古木在受傷醒來後,便刻意和她保持距離,因為他心中早已有了龍靈,也希望楊婕能夠明白。

感覺到古木那種刻意逃避,讓楊婕知道,他對自己並沒有情,所以便離開了歸元劍派。

感情這種事情,雖然無法勉強,但想要忘記,恐怕很難,楊婕在回到磐石城後,終日沉默寡言,就連萬寶商會的生意也懶于打理。

楊志聽聞自己妹子如此,自然是惱怒不已,所以便瞞著楊婕,偷偷來到了定州,來到了戰山之巔尋找在他眼中的那個‘負心漢’。

楊志的質問,讓古木一時無語。

而前者見他不言,則繼續說道:“小子,我這人脾氣不好,你呢最好趕快跟我回磐石城。”

作為楊婕的大哥,楊志今天就想將古木帶走,然後交予前者處置。

古木微微皺眉,苦笑道:“現在恐怕不行,等改日如何?”

離開磐石城已經兩年多,古木很想念那里的朋友和親人,但如今戰山之巔在即,而自己還要去定州東境尋找龍靈,所以回去還不到時候。

楊志撓撓頭,沉吟了一會兒,道:“好不容易來定州一次,又逢戰山之巔這種盛世,就先在這里待上一段時間吧。”

這貨剛才還想著要將古木綁走,而卻因為後者一句話就改變了想法,果然是一個讓人無語的奇葩。

並不知道楊志有將自己綁走的打算,古木反而是笑呵呵的拿起酒杯,道:“我和楊婕是很好的朋友,你是她大哥,也是我大哥,這杯酒我敬你。”

古木先干為敬。

楊志咧著嘴拿起酒杯,仰脖喝了下去。

畢竟前者所說的話,比旁邊酸腐的石天好聽多了,如果不是來抓此子,他恐怕都要跟這家伙好好喝一場了。

……

古木和楊志喝了一杯酒,雅間內那原本詭異的氣氛很快恢複了之前。而羅宓看著他們兩人,明眸中閃爍著異彩,不知想些什麼。

石天本以為有好戲看,卻沒想到兩人喝了一杯酒後啥事都沒有了,難免暗暗失望。

既然沒好戲看,而且也即將酒足飯飽,石天便打算當著云嵐以及李雅舒老鄉們的面,將今天拍來的兩件東西交給自己中意的女人!

于是抬手一揮,從空間戒指內取出在拍賣行拍來的兩件物品,道:“云師叔,這是那本七級武功和二品玄核。”

說罷,便將其送到了云嵐的面前,而後者見得兩件物品,臉上頓時洋溢著笑容,然後毫不客氣的收了過來,道:“真是讓石賢侄破費了。”

看到師尊收下石天的武功秘籍和玄核,李雅舒微微皺眉,冰冷美豔的面容更是浮現出一抹惆悵。

她知道,師尊如此,已經真正的不把石天當做外人,顯然也打算應下自己和他的婚事了。

兩人這麼光明正大的一送一收,讓古木他們頗感意外,起初他們以為石天拍下來的兩樣東西是留著自己用,而如今竟然是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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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樣東西可不便宜啊,這小子竟然用來送人,也忒大方了吧!

楊志為之動容,拱手道:“石少俠如此豪爽,我楊志佩服!”

如果不是為了博得云嵐和李雅舒的好感,石天當然不會如此大方。

可以說,這小子為了得到李雅舒,本錢下的夠足,而當他看到云嵐的笑意,便知道自己已經打動了這個老太婆!

于是他趁熱打鐵,道:“小侄對雅舒師妹愛慕已久,還請云師叔能夠成全。”

石天此言一出,雅間在場的所有人紛紛愣神。

顯然他們沒想到,這小子送了重禮之後,竟然就如此突兀的求婚了?

“老身看的出來,石賢侄對我這徒兒一往情深,如今送上如此貴重之禮就可看出,若是不應……”

云嵐本想就此答應下來,畢竟石天表現的很讓人滿意,而且又是天賦秉異,一表人才,自己徒兒嫁過去,也並無不妥。

而就這個時候,李雅舒卻黛眉微蹙,急忙的打斷道:“師尊……”

云嵐看了看愛徒,歎了一口氣,道:“徒兒,石賢侄為了你,花下大價錢拍下兩件物品,如此足以證明他的真心,這樣的好男兒,要去哪里找?”

李雅舒不再言語,果然一切如她所想,師尊真的已經改變了之前想法。而她也只能聽從師尊的安排了。

聽到云嵐如此說來,石天心中大喜,最後暗暗道:“錢果然沒有白花,這橫加阻攔的老太婆終于是松口了!”

李雅舒是云嵐的徒弟,他知道,前者對她是言聽計從,如此,自己的婚姻大事也就鐵板釘釘了!

云嵐安撫了一下李雅舒後,這才轉身繼續說道:“石賢侄,這門親事老身同……”

“等等!”

就在石天心中狂喜之際,古木卻突兀的站起來阻止道:“云前輩,雅舒的父母尚在,若不征求他們意見,這婚姻大事也未免太草率了吧?”

云嵐和石天的對話,以及加上之前自己的猜測,古木很快就粗略明白了這中間的緣由。

尤其看到李雅舒那眉宇間顯露出的無助和憂愁,他便知道前者對那個虛偽的石天沒什麼好感。

什麼年代了還包辦婚姻?

作為李雅舒曾經的主人,古木心中很不爽,所以這才出言阻止為其解圍。

而云嵐聞得古木所言,微微一怔,因為李雅舒曾說過自己父母已故,怎得今天這小子又來了一個父母尚在?

于是頗為不解的問向李雅舒,道:“徒兒,這是怎麼回事?”

李雅舒看了看古木,只見他向著自己隱晦的使了一個眼色,于是無奈笑了笑,道:“他可能記錯了,徒兒父母早在十年前就病故了。”

“呼!”古木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一臉的郁悶,心中更是不爽的道:“你這女人,我想幫你解圍,你咋就不知道配合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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