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7.437電話那頭保證,已經准備妥當(內附小劇場)



不會的,不會的!

一定是弄錯了!

“為什麼啊!為什麼……”顧念不甘,不忿。

他那麼好的一個人,那麼優秀的一個人償。

外冷,內熱。

看著冷冷的,可一顆心,比誰都好,比誰都善。

如果不是他心善,又怎麼會想著發展楚天實驗室,造出的藥一再的威脅到R組織?

他研究出那麼多治病救人的藥,可卻救不了自己。

為什麼……

為什麼老天待他如此不公!

幼時就受了那麼大的苦痛,被綁架,被折磨。

身體上的傷痛好了,可心理卻沒有。

被折磨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現在好些了,他該要好好地享受人生,可卻被剝奪了生命。

“他還這麼年輕啊!楚昭陽!楚昭陽!”顧念大喊著楚昭陽的名字,以後,竟再也沒有機會叫了。

“他都是為了救我,都是為了救我……”顧念一下一下的捶著自己的心房。

即使她當時昏迷了,可她也能猜得出當時的情形。

因為她受了槍傷,後面又有R組織的人追過來,楚昭陽為了救她,自己留在後面對付那些人。

如果不是為了救她,楚昭陽能跑走的啊,他能夠沖出去的啊!

她的父親綁架楚昭陽,害的楚昭陽受那麼大的折磨。

現在她又把楚昭陽害死了。

向予瀾罵她罵的真是一點兒都沒錯,都是她害的,是她欠他的。

她欠了楚昭陽一條命,再也還不了了。

“楚昭陽,求求你,你別死啊!求求你了……嗚嗚嗚嗚……楚昭陽,你回來,你回來啊……”只要他沒事,讓她付出什麼,她都甘願。

可是,那個驕傲玉立的男人,再也不在了。

他那麼年輕,那麼優秀,那麼好。

可是,卻不在了。

“啊!”顧念哭叫著,用力的哭叫著,卻無法將胸中的痛宣泄萬一。

她的臉脹的通紅,渾身的血液都沖到了頭上。

即使哭叫的淒厲,可她也已經拼命的忍耐了。

隱忍的,臉都漲紅了。

顧念想起什麼,突然抓住了遲以恒的胳膊,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遲老師,你確定嗎?你能肯定嗎?會不會……會不會這其中有什麼誤會?是不是搞錯了什麼?”顧念全是淚的眼里,透著希冀的光。

明明看到楚昭陽好好地站著,與她說話,都還是不久前的事情。

他的音容笑貌,在她心中都還是活生生的。

說他死了,就跟虛幻一樣。

遲以恒免露不忍,可還是說:“如果沒確定,我又怎麼會來跟你說呢?”

看顧念那癡癡地模樣,遲以恒不忍的說:“楚昭陽在前天就……”

遲以恒舔了舔干燥的唇,說道:“我昨天就知道了,但也怕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沒敢立即告訴你。昨天查了一天,他連……他連墓都有了。”

顧念雙瞳猛顫。

所以,他真的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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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說一輩子都不要離開她的男人,真的……真的死了?

連……連墓都有了。

可是,她卻連他的最後一面都沒有見著。

“你……你如果想去看,我可以帶你去。”遲以恒說道。

可顧念卻遲遲不反應,目光呆滯,一點兒焦距都沒有。

呆呆的流著淚,卻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偶。

穆藍淑搖了搖顧念:“念念,你別嚇我啊,念念,你說句話吧,別嚇唬我。”

顧念終于眨了幾下眼睛,對遲以恒說:“我要去。”

“我要去看……他……”後面,便怎麼也說不出那個“墓”字。

說完,她就死死地咬住了唇。

好像不說出來,就可以不用接受楚昭陽已經死亡的事情。

遲以恒緩緩的點頭:“好。”

他轉頭看窗外,雨還在繼續下。

雖然不大,淅淅瀝瀝的,可天氣到底是不好,顧念身上又有傷。

顧念的傷口已經愈合的差不多,還沒有拆線。

“要不要明天再去?今天天不太好。”遲以恒說道。

“不。”顧念斬釘截鐵的說,“今天就去。”

遲以恒看穆藍淑,征求她的意見。

這種時候,穆藍淑哪能攔著呢。

她含淚點了點頭。

顧念這時候已經六神無主了,穆藍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兩人便跟著遲以恒出去。

在門口,遲以恒讓她們等著。

“外面下雨,我去把車開過來。”遲以恒說道。

穆藍淑應了好,留下陪著顧念。

顧念腦袋發懵,什麼都想不著。

遲以恒一路小跑去了停車點,遠遠地,看到顧念和穆藍淑站在門口。

他上了車,才拿出手機,撥了通電話過去:“都准備妥當了?”

電話那頭保證,已經准備妥當,毫無遺漏,也沒有破綻。

遲以恒掛了電話,把車開了過來。

穆藍淑扶顧念上了車,一路行到市郊極遠的一處墓園。

這片墓園占地極廣,在B市挺有名的。

雖然在市郊,地方偏僻,但同樣的,所得的地也大,環境清幽。

---題外話---五更一

春節特別篇之狼殺人(2)

衛子戚拿起游戲手冊,念道:“一個法官,一個女巫,一個獵人,一個預言家,剩下的人分為狼人和村民。女巫有一瓶毒藥,一瓶解藥,可以救一人,殺一人。獵人被殺時可以帶走一人,預言家在晚上可以查驗身份。狼人全部陣亡,好人勝利,反之亦然。”

魏之謙數了數在座的人。

衛子戚,衛然,他,楚昭陽,顧念,莫景晟,楚恬,韓卓厲,齊承之,宋羽。

還沒數完,女人們都先搖頭:“我們不玩了。”

都要看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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