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6 他怕自己說的太詳細,明語桐又要做噩夢(4更)



以前明語桐也覺得,他那七年里,不可能沒有女人。

中間兩人分開的時間里發生的事情,她也不打算追究。

哪怕真有,她雖然心里會難受,卻也不會拿這件事情翻舊賬。

可是傅引修卻告訴她,那七年里,他也沒有過任何人。

自始至終,就只有她一個。

這下子,明語桐就很震驚了。

就沖他夜里那勁頭,七年啊!

他怎麼熬過來的?

“那這次,你也要吸取教訓。”明語桐趁機說。

“是,是,一定的。”傅引修連連點頭。

現在明語桐說什麼都是,他不會反駁的。

明語桐眸中露出了狡黠,“那,如果我說不,你也不能死纏爛打的非要。”

傅引修:“……”

他臉上露出掙紮。

明語桐:“……”

多簡單的要求啊,他表現的跟要了命似的,至于嗎?

“行。”傅引修咬牙,一副被割了肉的模樣。

明語桐:“……”

“剛才洛醫生送來了化瘀止痛的藥膏,你等著,我拿過來。”傅引修說道,便出去了。

現在洛醫生來送,是霍嬸接的,便將藥膏留在樓下。

沒多會兒,傅引修便把藥拿了回來。

在明語桐不方便塗的後背,輕輕地塗抹。

胳膊上,還有身前,明語桐是想要自己來的。

可是胳膊才抬起一點點兒,幾乎都看不出她胳膊有抬起,就已經疼的不行。

明語桐完全不顧形象的呲牙咧嘴,疼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在傅引修這兒,她不論是好看的,還是狼狽的樣子,他都見過,她還有什麼可注意的?

而且,雖說傅引修認錯態度誠懇又及時,可她還沒消氣呢。

完全顧不上傅引修的。

傅引修見狀,忙說:“你別動了,我給你擦。”

“哼!”明語桐氣呼呼的,卻也沒阻止。

就是擦有些地方,特別不好意思。

好在,傅引修這會兒真是一點兒雜念都沒有。

看著她身上那觸目驚心的痕跡,後悔的不行,一點兒歪念都沒有了。

而後,又把她抱了起來,在她背後墊了靠枕。

明語桐穿衣服的時候,都疼得不住的發出“嘶”聲。

慢慢的,適應了好一會兒,勉強忍著疼,給自己收拾了一下,洗漱好。

“要不我把吃的端上來吧。”傅引修提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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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明語桐沒有猶豫,她想著還要下樓,就頭疼。

過了會兒,傅引修就端了粥和小菜上來。

都是清粥小菜,明語桐看著反倒有些胃口了。

傅引修是想要喂她的,但明語桐覺得,這就太過分了,她還沒徹底廢掉呢。

傅引修這才沒堅持。

明語桐喝著粥,聽到傅引修說:“霍嬸都跟我說了。”

明語桐動作頓住,看向了傅引修。

“我知道,她都告訴你了,你也是因為這樣,做了噩夢。”

明語桐歎息一聲,將勺子放下,“你也別怪霍嬸,她是真的擔心你,也真心為你好。雖然我們倆之間的事情,其他人其實都不該干涉。但她出發點是好的,且對你和小璟時,真的是真心的關心照顧。這次,你就別怪她了吧。”

“霍嬸是聰明人,我看她的反應,是已經知道錯了,以後不會再這樣。”明語桐說道。

傅引修笑了,“你別擔心,我知道。我昨晚問你噩夢的事情,你都沒有如實回答我,我就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想護著霍嬸,我肯定不會再做別的。但我也得讓霍嬸知道,是你護著她了。這次我雖不會追究,但是以後不行。”

“不能因為她對我跟璟時好,就任由她越界。”傅引修說道。

“我懂。”明語桐點頭。

把粥喝完,明語桐終于發現了不對,“我睡到幾點了?”

她一邊說,一邊去看時間。

傅引修答道:“已經中午了,11:25。”

“我竟然睡了這麼久!”明語桐驚叫一聲,趕忙把碗放下,“公司那……”

“我跟明語前說過了,你請假一天,今天在家休息休息吧。你現在動一下都疼得不行,走路還不得疼死?”傅引修湊過來,柔聲說,“我今天也在家陪你。”

明語桐看著這罪魁禍首。

要不是他折騰的,她至于這樣嗎?

所以他這麼說,她一點兒都沒覺得感動。

明語桐吃過之後,傅引修也草草吃了點兒。

明語桐懶洋洋的,是不打算下床了。

傅引修將剩下的碗盤又送下去,這才回來,又上了床,跟明語桐在一起呆著。

明語桐該表達的不滿都表達過了,反正現在已經這樣了,她便沒在這個話題上說更多。

看傅引修坐在她身邊,與她一起背靠著床頭的抱枕。

他這時候,就像個在大人面前,偷偷摸摸去拿糖吃的孩子似的。

手指暗搓搓的在床.上爬,直到爬到她的手邊,又拿起她的手,開始把玩。

也不知道哪有那麼好玩兒,他從她粉色的指甲到指腹的紋理,從指骨的凹陷到指節的微突,全都細細的捏過。

“霍嬸跟我說的事情,也不算太詳細。”明語桐說道,“你跟我說說吧。”

傅引修頓了頓,說:“霍嬸具體都跟你講了哪些?”

明語桐把霍嬸說過的事情,跟傅引修說了一遍。

“其實,霍嬸說的大致也差不多了。”傅引修說道,他怕自己說的太詳細,明語桐又要做噩夢。

“我父母——”傅引修提起來,表情都冷了幾分,“小的時候沒什麼判斷力,所以當時並不覺得對我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大概就是對我冷淡了些。但我的性格也比較冷,所以也沒覺得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

“而且,我自小接觸的人不多,該入學的年齡,進的去是‘棘刺’內部的學校,學的和外面是不太一樣的東西。除了文化課,還有體能訓練,武術散打等等。再大一些,便要學習那些武器的使用。這些都是外面的學校教不了的。”

“而在‘棘刺’內,又因為我身份上的特殊,即使有與我差不多年齡的孩子,也不敢與我親近。從小,他們對我就像屬下更多一些,而不是地位平等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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