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慶楓明白,此戰過後,不論如何,碧天閣都將會受到莫大損失,不僅僅是人員傷亡上,還有臉面上的。
他想要立威,只可惜找錯了對象!!
他萬萬沒有想到,秦涯的戰力高到這種地步。
三大堂主外加副閣主,還有剩余的數十個地聖朝秦涯發起了第二輪攻擊,秦涯憑借著四象鎧以及恐怖的肉身,四處沖殺,手中滅世每次揮出都會帶來巨大傷亡。
身後太虛塔流轉華光,玄妙的空間之力籠罩了方圓千丈之內,給碧天閣眾人帶來極大的壓制,但對秦涯相反的,帶來的卻是戰力增幅,各種空間技能信手拈來。
銀光月刃在人群中不斷來回,猶如最出色的殺手一般,悄無聲息,又迅猛無比,根本讓人防不勝防,雖說叫了幾個地聖前去牽制,但在秦涯沖殺下,效果不大。
四件聖器組合,帶給秦涯是堪比風云地聖的戰力!
在這股強悍戰力支持下,碧天閣竟被隱隱壓制!
嗡,嗡……
毀滅氣息瘋狂湧動著,在槍尖上不斷凝聚,隨即秦涯陡然一槍刺出,禁天之槍,讓天地失色,地裂山崩!
文慶楓長劍一劃,形成一道道劍幕,抵擋槍威!
可其他人就沒有他這種實力了,尋常地聖,根本連擋都擋不住就被掀飛出去,只是三大堂主勉強能抵擋。
人群中,之前與秦涯設下賭局的火辣女子幾人,早已經被嚇得目瞪口呆了,一想到自己幾人居然能夠在這種恐怖人物的手中活下來,心中不禁是隱隱有些慶幸。
他們可不敢在上去了,連忙退到一旁,而除了他們外,還有一部分地聖也被秦涯所震懾,心膽俱裂,戰意全無,連忙收起手中的兵器,悄悄的朝戰場後面移去。
若是一個,兩個的還好,可隨著秦涯的殺戮,這種狀況越來越明顯,別說圍觀的人了,就連文慶楓,三大堂主都發現了,一時間,被氣得臉色發青,渾身顫抖。
“你,你們……”
“貪生怕死之徒,唉,碧天閣之不幸啊。”
有憤怒,有不甘,更多的卻是一種無奈。
文慶楓深深一歎,知道再這麼戰下去,恐怕也沒什麼結果,頂多就是多送幾條人命給秦涯罷了,“不如先罷手,待閣主出關,以他的實力,定能擊敗這小子!”
一念至此,他長嘯一聲,“都給我住手!”
話語落,早已失去戰意的碧天閣等人,身影連忙暴退,不敢再靠近秦涯,這一幕讓文慶楓看得更加無奈。
見眾人退去,秦涯以槍駐地,雙眸淡漠的望著文慶楓,道:“怎麼,不打了,你們碧天閣莫非怕了不成。”
依仗自身實力的強悍,秦涯嘴上毫不留情!
聽得文慶楓雙眸泛紅,恨不得將他給剝皮抽筋,隨即深吸了口氣,強行壓制住體內沸騰的火氣,朝秦涯淡漠開口道:“秦涯,你的實力很強,這次我們認栽了。”
嘶……
此言一出,圍觀的人群不禁是一片嘩然。
堂堂碧天閣,居然向一個凝器認栽了。
“這個秦涯,當真是恐怖至極。”
“太驚人了,這家伙簡直是個怪胎。”
“秦涯,這個名字今日過後,怕是要響徹整個龍山古路了,像這樣天驕,不管走到哪里都是耀眼的。”
…………
聽到文慶楓的話,秦涯嘴角不禁一翹,隨即眸光一冷,臉色森然,一股猶如從九幽傳出的殺氣彌漫開來。
察覺殺意之冷,文慶楓等人不禁臉色微變。
“你們碧天閣說算了就算了,那我該怎麼辦呢?”
“真當我秦涯是什麼軟柿子不成,誰都可以來捏一捏,然後說走就走。”冰冷的話語伴隨著殺氣擴散開。
眾人心寒之時,又不禁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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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柿子?!
你這樣如果還是軟柿子的話,那我們又成什麼了。
“那你想怎麼辦。”
“一百萬聖晶,一個都不能少!!”
嘶……
繞是文慶楓也不免被秦涯這條件給嚇到了。
一百萬聖晶?!
就算是碧天閣在這里經營多年,可想要一口氣拿出一百萬聖晶來,也不是容易的事情,起碼得傷筋動骨。
“秦涯,你這未免太過分了吧!”
“過分?哼,不給也可以,那今日前來圍剿我的武者們,就一個也別想走了。”秦涯冷哼一聲,話語剛剛落下,身後太虛塔爆發一股玄妙之威,凝固整片虛空。
隨即他手中長槍緊握,毀滅聖道流轉,槍尖上吞吐這明滅不定的黑色火焰,似隨時暴起,要毀天滅地般。
嗡,嗡……
在秦涯身旁盤旋的銀月光刃更是嗡嗡震顫,吞吐著冰冷殺氣,似一個蓄勢待發的暗殺者般,渴望著鮮血。
如此氣勢,不禁讓文慶楓幾人渾身發冷。
此時三大堂主中的一個走到文慶楓面前,道:“副閣主,這一百萬聖晶不如就先給他,待閣主出關,以他實力定然能夠鎮壓這個小子,到時候再拿回來也不遲。”
文慶楓聞言,臉色變換不定,似在遲疑。
隨即他咬了咬牙,取出一枚儲物戒,眼中露出些許心疼,一百萬聖晶啊,就算是尋常天聖也不一定能有這樣的資產呢,可如今,卻要白白的獻給一個凝器武者。
這叫他如何不憋屈,如何不憤恨呢。
深吸了口氣,他將儲物戒扔給了秦涯。
“這下子,你滿意了吧。”
接過儲物戒,秦涯神念一掃,淡淡一笑:“可以。”
“我們走。”
文慶楓望了秦涯一眼,眼中的怨恨幾乎都要化作實質般,隨即冷哼一聲,帶著碧天閣的殘兵敗將離開了。
意氣風發的來,最後卻是潰敗而回,還損失了百萬聖晶,碧天閣此次立威非但不成,還把臉面丟到極致。
偷雞不成蝕把米,都不足以來形容。
“碧天閣走了。”
“丟下足足一百萬聖晶後便離開了,呵,可悲。”
“丟臉丟大發了。”
“這個秦涯,實在太有意思了。”
…………
江白走了過來,望著秦涯手中的儲物戒,不禁吞了吞口水,羨慕說道:“秦兄啊,你這下算是賺大發了。”
“呵,江兄,你剛才走得倒是挺快啊。”
冷不丁的,秦涯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江白刷的一下,渾身一冷,隨即笑著道:“我這是百分百相信秦兄的實力,又豈是那群家伙可以比擬的。”
“是嗎?”
“絕對,我怎會騙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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