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失手誤傷



“你們打過我了,所以,接下來就該我了。”

廣寒城主,雙手伸出,直接按住了那兩個火焰人的腦袋。只不過刹那之間,他們身上的火焰盡數消失!露出底下那一身的黑衣勁裝。然後……

喀拉拉拉拉————!

寒毒入體,只不過一眨眼的功夫,這兩個火焰人就被霜寒之息凍成了冰棍,回天乏術了。

“城主!救命啊!”

解決這兩個火焰人,身後的鯉兒再次呼救。陶寨德轉過頭,只見剩下的那個火焰人似乎一點都不畏懼自己,簡直就是拼著性命不要,也要伸出火焰掌轟向那個孩子。

見此,陶寨德一揚手,巨大的龜甲護殼直接出現在奎蟬的身上,那一掌落下,卻起不了半點作用。

“現在,該你了!”

那一瞬間,陶寨德的雙眼再次進入墮幻狀態,這個火焰人渾身充滿了念力的形象成為了陶寨德所能看到的全部!

他抓住這個火焰人,手指直接插進對方的胸腔部位,眼中,這個火焰人的念力如同被戳破了的氣球一樣迅速外泄,整個身體也開始迅速縮小。

“手下留情!不要殺光!”

至此,丁當響才勉強趕到,可是當他破門而入大聲喊停的時候,唯一能夠看到的,就只有那一團火焰在陶寨德的手中轟然消失,連一個全尸都沒有留下的模樣。

陶寨德松開手,看了看掌心上的紫色,再抬起頭,望著四周圍那些黃色,綠色,紅色,白色,各種各樣的顏色。

對了,現在要救人……必須把最後的一名火焰人干掉才行!

當下,陶寨德環顧四周。看准一團淡青色,立刻沖上前,一把抓住這團淡青色的咽喉。下一秒,這個淡青色就開始迅速變換顏色。將所有的念力進行轉換!

“住……”

一些黑色的東西從自己的眼前飄過。是啊……世間萬物的所有一切都是念力,同樣的,聲音也是念力的一種。

這應該是這個火焰人的哀嚎聲吧?沒有關系,很快他就會……

“住……放開……放開手!!!爸.爸——!!!”

猛地,一個聲音直接闖進自己的腦海。陶寨德一怔,雙眼中的墮幻視野立刻消失!

而此時他才發現,自己剛才以為掐著的喉嚨並不是屬于火焰人的,而是屬于……

鯉兒,這個已經奄奄一息的母親的。

這一眼,陶寨德的手指顫抖。

他連忙松開手,鯉兒癱軟在地,秦月思連忙上前去攙扶住她。轉過身,慕容明蘭已經抱住了奎蟬,丁當響大聲喝道:“快走!這里要倒塌了!”

下一刻。兩個徒兒和欠債,加上丁當響瞬間就沖了出去。就只有陶寨德還愣愣地站在這里。不消片刻,只聽得轟隆一聲響,這棟建築終于在大火中完全失去支撐點,嘩啦啦地,完完全全地坍塌了下來……

……

…………

………………

滅火潑水的聲音,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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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僅是將軍府內的仆人,包括街道上的走水組現在也是忙碌萬分。將一個深夜吵鬧的如同白晝,接連不斷地滅火。

陶寨德一身塵土地從廢墟中走了出來,有些迷茫地走到外面的集中地。站定。他看著那邊擔架上許許多多被燒傷砸傷的傷患,聽著他們的哀嚎聲,片刻之後,才鼓起勇氣。走進了最里面的一間帳篷之中。

慕容明蘭坐在奎蟬身後,正在運用仙法幫他療傷。看到陶寨德走過來之後,這個徒弟剛想說話,陶寨德就伸手制止,讓他專心運功。

一直等到奎蟬猛地一陣咳嗽之後,慕容明蘭才攙扶著他。緩緩躺在了旁邊的一張簡易床上。

“師父。”

“嗯……這孩子怎麼樣了?”

慕容明蘭看了一眼氣色漸漸紅潤的奎蟬,說道:“他還算好,只是吃了兩口煙,現在弟子已經逼出了他肺部的廢氣,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只是……”

陶寨德:“只是什麼?”

慕容明蘭有些許的為難,他看了一眼帳篷里面的一個內室,說道:“只是……鯉娘娘的身體似乎不太好。畢竟……”

慕容明蘭不敢明說,畢竟,就算是一個魔仙直接遭受第六式墮幻的攻擊都沒有那麼輕松,更何況實力只有靈仙水准的鯉兒?

“現在小城主正在里面進行醫治。不過師父您放心,有小城主在,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吧?”

有欠債在,陶寨德覺得自己的確可以放下許多心。

當下,他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著自己的雙手,皺起眉頭,捏了捏。

慕容明蘭用布擦了擦手,正在這個時候,甜彩蝶跑了進來,看到慕容明蘭就想要叫喚。但慕容明蘭及時制止了她,同時指了指陶寨德。

甜彩蝶瞅瞅陶寨德,輕聲問道:“慕容哥哥,城主他……怎麼了?”

慕容明蘭搖搖頭,也是輕聲回答:“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你進來干什麼?外面滅火的事情解決了嗎?”

甜彩蝶撅了撅嘴,說道:“我有件事情想要和城主說……”

慕容明蘭的臉上顯得有些氣憤:“師父現在沒有空和你說話,先等等吧。”

“哦。”

甜彩蝶很聽話地站在旁邊,不吱聲了。

又過了片刻,內帳篷的門簾終于拉開,欠債和秦月思從里面走了出來。陶寨德連忙站起,有些緊張地問道:“乖丫頭,怎麼樣了?鯉娘娘她……怎麼樣了?”

欠債雙手叉腰,用一雙充滿了責怪的眼神看著陶寨德,說道:“爸爸,你究竟是怎麼回事?平時你有的時候雖然不講道理,但是這次怎麼會突然攻擊鯉兒姐姐的?”

陶寨德一時雨塞,他的面色變了變,猶豫地說道:“我……我沒有看出來……是鯉兒……那個時候,我的眼睛好像看不見……”

“看不見?爸爸!你的眼睛怎麼了?!”

欠債的右眼依然戴著眼罩,這個女孩十分緊張地湊了過來。

“不不不!我的眼睛沒事!沒事……還是能夠看清東西,可以看得很清楚。”

陶寨德敷衍了一下,顯得有些緊張。

不過,他的確看得很清楚。在墮幻的視野中,一切的念力都盡收眼底,他可以看清任何東西的本質,根本……就不可能視線出問題,對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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