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新一年 第三十四章 一個男人要買過春才能成其為男人

“區光,想問你一下,這麼多年來,你就沒碰過女子?”路還長,索性有一搭無一搭地閑談。這段路已經完工,平整而寬闊,至少已經達到國道標准。已經是下午四點過五分,手機也有信號了,不過,黃昏和區光也提不起興趣給周頂打電話叫車。就算叫來,後面也堵得厲害,除非是直升飛機,否則還不一樣腿兒著。

“沒有吧。”區光恢複正常,一臉正經。他怎麼說也是一個官宦子弟,一號首長的太子,起碼的尊嚴還是要的。

“你估計也不敢肯定吧?”

對于黃昏這個很不禮貌的提問,區光不屑一顧,懶得回答。

“怎麼不說話了,”

“你實在有點討厭。”

“不說就不說了。大家悶著頭走路好了。”黃昏也扭過頭去不理區光。

二人在路上走得飛快。

彼此都沒有說話。

大約走了不到半小時,區光悶得難受,腳也疼得受不了。他何時走過這麼長的路。加上平時嬌生慣養,好逸惡勞,體能也就很是不堪。

頓時累得受不了。干脆一屁股坐在路邊的水泥墩子上,不走了。

“怎麼了?”黃昏已經領先兩百多米,這點路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雖然也點熱,路上風景卻是很好,也不無聊。走了一段,發現背後區光沒有跟上來,便遠遠地喊了一嗓子。

“走不動了。”區光也開始喊,“不走了。”

“什麼,聽不清楚。”

區光立即不說話。只低頭抽煙。

黃昏無奈,退回他身邊,見區光正脫掉那雙價值好幾大千的小牛皮鞋子,使勁地揉搓著自己的腳板。便明白,他打腳了。

“腳上的鞋子好象不很合腳。”區光這麼認為,他記得這雙鞋子上兩個月前買的。當時就圖的是顏色好看,米黃色。很是醒目,這會兒卻大吃苦頭。

“你多少碼的腳?”區光問黃昏。

“四零。”

“好,我們換換,我也是四地的腳。”區光下命令。

“什麼,和我換?”黃昏驚愕只用指頭指著自己的下巴,“老哥,我沒聽錯吧?這麼無禮的要求。虧你也說得出口。”黃昏只要一出差,習慣性地換上一雙運動鞋。反正他就是一個干藝術地,穿著隨便一點也沒人感覺不妥。不像區光,什麼時候都穿得十分正規,保持太子的尊嚴。這一下,區光大吃了自己皮鞋的苦頭。看著黃昏腳上的那雙旅游鞋,眼睛都綠了。

“你的提議我可以考慮考慮。”黃昏看了看區光那雙皮鞋,覺得很不錯,自己這雙耐克喬丹已經超期服役了一年零三個月,正是改朝換代的時候,“不過,我有個願望,你能不能說說你這麼多年的性生活是怎麼過地?”

黃昏興致勃勃,地坐在區光身邊。將腳上的鞋子脫下來,遞給區光。

“還怎麼過?”區光一臉淒慘表情,“我們這樣的家庭出身,要在外面叫雞是不可能的,丟不起這份臉。想找個情人吧,怕給人看見那東西,也丟不起這個臉。反正是怕丟臉。自己憋著好了。實在憋不住就洗冷水澡好了。”

黃昏很是奇怪,“干脆找個妻子好了,你這種身份還怕沒人嫁給你。我看那個女主持人,也就是我團新加盟的女演員劉于就對你很有意思。”

區光奇怪地看了黃昏一眼,“我看劉于對你到是頗有意思,你考慮一下。對了,我可沒有碰過她,摟摟摸摸是有過的,實際地東西不談,怕那個麻煩。你說。我是半個廢人,人家如果嫁給我肯定是看上了我的家世。那樣,我還有什麼幸福可言。大家都來虛偽的東西,也就沒意思了。”

黃昏沉默了半天,歎道:“你倒是看得透了。走了,老坐在這里不是辦法。”便拿過區光那雙皮鞋,放在地上使勁用腳板踩著,將皮面踩得一塌糊塗,這才隨便地套在腳上。走了幾步,說,這下就舒服了。

區光大為心痛,這是什麼鬼辦法?

繼續走路,路長得超乎二人想象,渾身都走得發軟。路上的行人漸漸多了起來。這時候,已經接近傍晚時分。問了問行人,到花溪還有多遠,回答說還有二十來公里。前方還有一個地方堵著。

黃昏一聽腦袋都大了,想不到行路難居然難于上青天。這條狗**路居然還分期分批地堵寨。難怪二人走了一下午一輛車也沒看到,想搭一輛去花溪的順風車的良好願望也就化成泡影。

還沒等黃昏二人問堵塞的原因,路人首先憤怒了,說工程段的人太可惡,占了農民的地,賠償卻是按照荒山荒坡來賠付地。他們不干,便開了十多輛農用車將路攔了。現在,兩頭已經堵了幾百輛車了。本地農民正和當地政府在路上對峙。

區光也怒了,說回去一定將周頂抓住好好刮刮鼻子。

“省省吧。”黃昏冷笑,“何必給自己找不自在。現在我們所要做的是盡快將路弄通,將所有能夠影響到水牛節的不利因素扼殺在搖籃里。讓我們地節目和項目盡快完工。從這方面來說,我們和當地政府的利益是一致的。”

“可是,可是……”區光郁悶得要發狂,“累死我了,這回我是將一輩子要走地路走都走完了。真讓人憋氣。”

黃昏哈哈大笑拍了拍區光的肩膀安慰他說:“好了好了,如果你覺得難受就喊兩嗓子,發泄出來就好了。”

區光果然對著山谷吼了一嗓子,很正宗的京劇唱腔:“地動天搖星月無光,疑無路,柳暗花明,年後一年,歲歲我心。”

黃昏使勁地鼓掌,說好,就是要有這種大無畏地革命樂觀精神。

正唱著,便看見前面的車龍,基本都是貨車。到處都是人,都是司機。路邊有一排小飯館兼旅館兼娛樂場所。看來,今天是通不了車的了,司機們紛紛下車吃飯,喝酒,睡覺,娛樂。

黃昏和區光看到這種情形,頓時精神大振,對著飯館就狂奔而去。


一排小飯館沿河排成一串,從窗戶看出去,有山有水,風景不錯。大概是位于河邊,各家的招牌上都掛著水煮魚的招牌。

這里的特產是鯰魚,從路邊看過去,一色的酒幌招搖,上面巨大的鯰魚瞪著大圓眼,兩根長長的胡須威風八面,看得人眼暈。

黃昏和區光進了飯館,卻發覺里面十分地髒亂差,蒼蠅基本都頂著紅帽子,好象是滿清余孽都被孫中山同志驅趕到這個小山溝里來做寓公了。和蒼蠅相比,里面的女服務員卻是頗有幾分姿色。都是大胸脯,紅臉膛,有中自然健康的野性美。

飯館里坐滿了長途汽車司機,放肆地和女服務員開著黃色玩笑。手上還附加著不少齷齪的動作。

這些長途司機大多有著結實的身體,微微突起的肚皮,但雙腿卻略微有些細小,和整個身材不成比例。大概就是他們的職業病吧,大肚子,細腿,平坦的屁股。

有女服務員大聲地笑著,被一司機用手在領口里掏了一下。

看到這種情形,區光皺了一下眉頭,小聲地問著黃昏:“這里怎麼這個樣子。(電腦 閱讀 w w w.1 6 k . c n)”

黃昏興味昂然地看著這一幕,說,“如果你有興趣就去摸一把,不花錢的。”

區光大駭,“不可以。”

黃昏笑嘻嘻地回答:“她們只不過是普通的服務員而已,真正的樂趣在樓上。”黃昏用嘴巴往樓梯口歪了歪,示意區光看那個全身臃懶打扮嫵媚的女子。

女子面無表情地走下來,過黃昏他們的桌子前,眼睛有意無意地飄過來又飄過去。

這是一個性感無比的**,比那些服務員要白淨些,身材也高挑些。只是嘴角有一顆小麻子,讓她那張顴骨微微突起的臉變得生動無比。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妓女?”區光臉上露出一副厭惡的表情,聲音有點大,黃昏連忙示意區光禁聲。說。這就是傳說中的妓女,還是不要惹的好。

在這個窮鄉僻壤,有誰認識你這個太子爺,打了你又怎樣。

這個時候,服務員上菜了。黃昏和區光點的是一份水煮魚片,和一份西紅柿炒雞蛋。估計那份西紅柿炒雞蛋用的材料不太新鮮,西紅柿都有點紅得發紫了。雞蛋也只能看到蛋白。

水煮魚更是難看。呈現出一股腐尸的灰白,一看就讓人倒胃口。且用洗臉盆裝著,起碼有十來斤重。黃昏抗議,問為什麼弄這麼大分量,兩個人也吃不了。服務小姐一個白眼過來,說你們點的是一份。我們這里一份就這麼多。

黃昏大怒,繼續和她扯皮,說,這未免也太離譜了,簡直就是宰客。

小姐說,宰了你又怎麼樣,宰的就是你。快吃,吃完買單,然後滾蛋。

正吵著。廚師和店里的伙計都沖了過來,武裝到牙齒,手中提著菜刀和鐵棍。想給黃昏他們來一出全武行。

黃昏大怒,一拍桌子,你們要干什麼,想干什麼。能干什麼?打架嗎,奉陪到底。

正在這個時候,那女人嬌笑著一步三搖走過來。用手指點著黃昏地額頭問:“你剛才說我是什麼,什麼女?”

黃昏哈哈一笑,“你還翻天了,你們周頂書記也不敢這麼和我說話,說得好聽一點,你就是一性工作者;說難聽點,你就是一雞。”

女人大怒,頭發都豎起來了。“老娘是這里的老板,不是小姐。”便大聲吩咐手下人,“把他們兩個給我打成豬頭。”

眾人一擁而上,便要動手。

黃昏眼急手快,一腳踢翻桌子,那盆水著雨熱淋淋地淋過去,燙得幾人大聲慘叫。

“走!”黃昏伸手去拉區光,卻不料拉了個空。

好一個區光,一步跳上凳子,大聲叫道:“誰敢動我?”

廚師提著菜刀奔上去,大喝:“老子敢動你。”就要手起刀落,將這個狂妄的家伙斬于凳下。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黑洞洞的槍口。

原來,區光見勢不妙,一把抄出藏在身上的手槍,上膛,對准廚師,“後退,否則手槍無眼。”

廚師沒想到出現這種情況,呆住了,慢慢後退著。wαр.①⑥κ.сΝ

黃昏心中大定,從懷了一掏出一疊百圓大鈔票,向那女老板扔過去,“咱們吃了你的東西自然要給錢。不過,你們這麼搞未免太欺負人。這里有兩千塊,作為你們的拆遷費。快點掇家吧。”他是下了決心,這回事了,絕對讓周頂帶著公檢法人員過來,一把火燒了這個鳥店。他估計,區光也是這麼想的。

不過,現在還不是拔槍相向的時候。動了槍,事情搞大不是好事,暴露了區光的身份,影響就壞了。這種事情要悄悄地弄,打槍地不要。

看到黃昏的錢,老板娘眼睛一亮。骨碌一轉,風騷入骨地走上來,道:“你們是哪一路的朋友,有話好好說。大家都是江湖兒女,出來混,不過是一個理字。要不,大家坐在一起,喝杯茶,擺一擺道理。”

黃昏聽到這種話,笑得要彎下腰去,說;“你是港台黑社會錄象看多了,來這一套。我們可是正宗的……”他本來想說自己是公安,想了想,又不像,哪里有走路的公安?現在的警察,沒有一輛十來萬的車子坐著,根本就辦不了事。便道:“反正我們的身份你不需要知道了。這是秘密。”

女老板微微一笑,“知道了,出來行走,多一個朋友就多一條路。”便呵斥著看熱鬧的人,“是老朋友,一點誤會,大家散了吧。”

眾人卻不肯走,依舊圍觀。還有人在議論區光手中是不是真家伙,看起來像是花十塊錢買的兒童用品。

見人多眼雜,老板娘給黃昏一個眼色。“兄弟,要不我們去後面喝杯酒,我請客,算是給你們賠罪。”

黃昏想了想,反正已經亮了相,這個地方也不好呆下去。就和區光一起來到飯館背後。


老板娘笑著說,“本來想在里面請你們吃飯的。可你們嫌里面髒,大概也看不上。這里有一條船,不如我們到船上去吃魚火鍋。”

“老實說,你的東西吃著有點怕了。那麼大的魚,我們可吃不了。”黃昏一挑眉毛,挑釁。

“我們這里的風水好。魚都大。尤其是我們這里的紅嘴魚。”老板娘媚笑道。

“紅嘴魚,什麼品種,還一百多斤?”區光還不肯收回手槍。

“就是美人魚啦!”老板娘笑起來,露出整齊地牙齒,很白有點微微發光,“我說朋友,你能不能把你的槍收起來,我對你這把沒興趣。”

黃昏大笑,明白過來。讓區光收了槍,使勁在老板娘屁股上扭了一下,摟住她的腰說,“我對你這條倒很感冒。怎麼樣?”

老板娘將火熱的身體靠在黃昏肚子里,說,“我可是賣藝不賣身的。”

“這麼拽!你們這里的費用怎麼算?”

“快餐還是包夜?”

“向晚投宿。雞鳴看天,今夜估計不會走了。”

“像你們這種帥哥,倒貼也是可以的。”

“就這麼說了。包夜,當住旅館好了。一人五百。”

二人旁若無人地談妥生意。

區光在一旁看得滿頭霧水,黃昏他們說的話區光完全聽不懂。他已經累的夠戧,肚子也餓了。邊很不耐煩地說,“還吃魚不,餓了。”

“喲!這個小兄弟這麼性急啊。”老板娘輕輕用手摸了區光地臉一下,“你三十好幾了吧?”

區光大驚,卻不料著女人的手居然如此強悍。輕輕一摸就摸出自己年齡,再摸下去簡直是不堪設想。便怒道:“關你什麼事。”

黃昏攔住老板娘,笑道:“飯還是要吃地,魚也一起上吧。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也好稱呼。”他在來這個世界前曾經跟過一段時間貨車,對這種路邊雞店有點熟悉。其實,他對這種貨色的女人沒什麼興趣,之所以這麼做,是想幫助一下區光同學。這個可憐的家伙,三十好幾還是處哥哥。正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今天就將他的這一百多斤交代在這里吧!

出來混,義氣是要擺在前面的。

“我叫什麼不重要,你們要幾條魚?”老板娘問。

“我就要你。”黃昏摸了老板娘胸脯一把,心中一陣發麻,又指了指區光,“給他來四個。這叫著四乘大轎。”

“好給他叫四個小姐。”老板娘用眼角膘了黃昏一眼:“我可是老板娘,很貴的。”

“錢不是問題。”黃昏又掏出一疊鈔票通通塞進她的胸罩里去。感覺心中大爽。很有點古代豪客的風度。

“大妹二妹三妹四妹,做生意了。”老板娘對著河邊的地頭喊了一聲。

“來了!”四個女人從莊稼地里鑽出來,赤著腳,手中還拿著鐮刀,回答道:“老板娘,我們回家放了家什,洗了腳就過來。”

“這樣也可以?”黃昏大為感歎,“老板娘,你可真是自產自銷啊!”剛想拒絕,卻發現區光眼睛有有著渴望的目光。這孩子也實在是憋得狠了。在她們面前,任何男人都不會自卑的。

“怎麼,她們比漂亮,你不滿意,要不我再換。”

“不需要,就她們好了。都很漂亮。”黃昏由衷地感歎:“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區光會喜歡的。”說完就哈哈大笑起來。

這一段河流離《江市.印象》風景區項目所在地雖然還有二十來公里,卻也在規劃范圍的邊沿。這一點,黃昏是後來才知道的。

河邊停靠著不少小形木制機船,長約六米,寬三米不到。平時作為游船使用。船上有一間小棚,大約七個平方,是用來做那芶且之事的。因為天熱,黃昏他們將吃的東西擺在船頭。

小河發源于花溪河,河水清澈無比,水深且寬,靜而幽謐。天氣好的時候,陽光直射而下,河底卵石清晰可見。魚游其中如憑虛不動。

絕佳風光吸引了不少游人,當然,多的是滾滾紅塵中的俗人。真正純粹為看風景而來的人並不多。大多卻是因為上船來吃魚火鍋,然後在酒酣耳熱,醉眼朦朧之後被人扶著回岸邊小飯館樓上,尋一看得過眼的女人,赤條條相擁而眠。

所謂食色性也。先吃,然後在做。這里頗有幾分男人天堂的意思。

黃昏和區光在老板娘引領之下來到船上,開始吃火鍋。魚味道不錯,都是河里野生,日常不容易吃到。二人又累又餓,覺得就是天下的美味也不過如此。頓時吃喝得五肢流汗。

那四個扔掉農具的女子回家洗刷之後也上船來,居然一個個長得水淋健康,看得人心情大暢。鄉下女子特有一分原始的性感。黃昏也在考慮是不是幫區光克服一個,區大官人一挑四,對身體的要求比較嚴格。怕他不行吧!

四女子上船都偎依在區光身邊,將大官擠得像一團海綿,酒也灌了不少。那四人酒量不小,轉眼兩箱啤酒下肚,看來是經過刻苦訓練的。反正都是黃昏他們買單,多吃才能出經濟效益。

眼見太陽漸漸西墜,天地之間被晚霞籠罩,紅彤彤煞是好看。河上吹來陣陣涼風。將暑氣一掃而光。暮藹沉沉,河水上面,金光點點。

眾人都大聲喝彩。

老板娘建議開船在河上開上一段,看看風景。


黃昏和區光大喜都說那好,悶頭吃東西也沒意思,大家邊吃邊聊多好。然後各自摟著身邊的女人用淫蕩的手使勁地摸著,簡直就是古代帝王的奢靡人生。

黃昏對付的是老板娘。對于這種成熟的女子,用非常規手段是最好不過。他將手沿著那平坦的小腹慢慢往上伸去,還沒到丘陵邊沿,老板娘已經吐氣如洪爐,灼熱的氣體幾乎將黃昏燙傷,嬌笑著說道。這里可是河邊,很多人看著呢!要不,等船開到無人地去處,大家在玩豈不美哉?

黃昏一想,也是這個道理,這里離岸近,若被人看了未免不好意思。不如等船開到那山青水秀人跡罕至的地方,大家來個赤裸裸的天人合一才好。便使勁點著頭。

老板娘松開圈著黃昏的手,對著船頭那個聾子老梢公大喊:“爸爸。開船吧。”

艄公點了點頭,一拉柴油機,發動機劈劈啪啪一陣亂響,大浪湧起,將船飛快推向前方。

黃昏吃驚地看著老板娘,“這這這。他是你爹,不好吧?”

老板娘笑嘻嘻地看著黃昏,順手將黃昏的手拉到自己心口。說道:“別理這個糟老頭子,他有聾又笨。平時還靠我養著呢!惹惱了我,一腳踢走,餓死他。”

黃昏說不出話來。

那邊,區光已經快招架不住了。四個女人堆在他身邊,一個女人用筷子剝離魚肉里的刺將魚肉喂進他的嘴中;一個用手牽引著區光地手撫摩著自己的敏感部位;另外兩個用碩大的胸部使勁在區光的背上磨著。

可憐的區光臉漲得通紅,想躲,卻陷入重圍。可憐的人。什麼時候見識過這種脂粉陷阱,頓時窘得動彈不得。雖然這個女人不怎麼樣,卻是真實地,伸手可及的。

這一點很重要。

船行兩公里水路,便到一僻靜之處。這是一條小峽谷,兩邊都是懸崖,頭上林木遮天蔽日。飯也吃飽,酒已喝足。黃昏將筷子一扔,曖昧一笑,“老板娘,現在好象是睡覺的時間了。”

“這麼性急!”老板娘吃吃地笑起來。

黃昏看了區光一眼,發覺那個家伙已經完全癱軟在地,看來已經承受不起眾女熱火朝天的攻勢。便樓過老板娘,在她耳朵邊上,悄悄說:“有一見事情還要和你交代一下,我那個兄弟至今還是童子之身,沒經驗的說。”

老板娘吃驚地看了區光一眼,說:“不會吧,看他那模樣也不是新嫩,你哄鬼。”

“我哄你干什麼,該付的錢一樣給你。”黃昏小聲說。他知道,這個地方有一風俗,風月中的女子若碰到童男子來破處,不但不能收錢,反要給人家封紅包,以討一個吉利。不過,也有無良浪蕩子冒充處男前來的,妄圖來一個財色雙收。但如何能夠瞞得過去,那些女人見過的男人比吃過地米還多。體檢之下,一切都無所遁形。

“那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老板娘很奇怪。

黃昏笑笑,繼續說,“他從來沒碰過女人,需要你手下好好調教。對了,他身體有點殘疾。等下見到什麼,叫她們不要大驚小怪。”

“什麼殘疾?”老板娘有點吃驚。黃昏無奈,只得將區光的情況和她說了說。老板娘看了區光一眼,說可惜了。要不,老娘親自上陣。

黃昏擺手,“你是我要親自使用的。等下看看再說。”

于是,老板娘上前和四女嘀咕了半天。傳來一陣笑聲。

區光羞愧無比,屈辱地對黃昏說:“什麼事兒,我要回去了。”

“等等兄弟,你若相信我就留下。”黃昏撫著他的肩膀,道:“是男人總是要過這一關的。否則你這一輩子就完了。聽我的,試一下。你不要管她們怎麼看你。她們根本就不是女人,你當她們是玩具好了。你自耍你地玩具,與別人有什麼關系。”

說完,便促狹地對著那四個女人喊道:“你們過來,將我這兄弟弄進去。一人再加兩百。”

“好!”四女大喜歡,一擁而來,抬起區光便往捧里而去。

可憐的區光還待掙紮,但又哪里是那四個健壯農婦的對手。像小雞一樣被人家抓住,動彈不得。他手腳揮舞地著,終于在要進去的那一刹那抓住門框,大喊救命,“黃昏,你不地道,你作弄我!”

“靠!你還委屈了?”黃昏笑罵。

一女伸出手去,在區光下襠一掏,區光立即渾身無力,手也松開了。她笑道:“三藏哥哥,你就從了奴家吧!”這段時間江市正在播放電視連續劇《西游記》。四女活脫脫的盤絲大仙口吻。落到她們手里,是男人日子都不會好過。待五人進去,黃昏對老板娘說:“我們也進去?”

“這里不好嗎?里面好熱。”老板娘說。

“這里……光天化日之下,當著你爸爸?”黃昏覺得不可思議。

“哈哈,開玩笑的,你肯我還不肯呢!”老板娘笑得彎下腰去,“現在時間還早,不如我們在這里看看風景,晚上再說。老娘今夜不睡覺也要奉陪到底。”

黃昏很吃驚,連連擺手:“不行,我這個人身體不好,而且習慣一個人睡覺。還是現在搞好了。”說完,雙手一用力,將老板娘抱起,將往船棚里去。

懷中女人自然略微嬌羞略微掙紮蘆葦惱怒,可惜黃昏道心不動如大地,雙手如鐵箍,老板娘也就放棄抵抗了。

艙內很小,卻用一米高的三合板隔成兩個小房間。只要抬起頭就可以看到另外一個包廂里的情形。可謂阡陌交通,雞犬辦事之聲相聞。

真要讓黃昏就這麼辦事,還真有點不好意思。他來到這個世界好象好沒有過招妓的行為,實在是不怎麼放心,怕染上什麼高雅的病毒。後來才知道,這個世界是沒有什麼艾滋病之類地東西,可以說是男人的天堂。不過,梅毒淋病一類還是有的,現代醫學昌明,對付這種病患還不手到擒來。

區光那邊已經如火如荼地進行,老小伙死勁地抓住自己的內褲死守最後的防線。但上身已經被人脫得精光,瑟縮在牆角,任憑那四個裸女用身體在自己皮膚上來回摩擦。心中懊熱,躍躍欲試,卻有著一種難以言表的反感。他先前對于和四個女同志一切睡覺還還有點期待的。等四女脫光露出肉體,心中卻只有畏懼。尤其不能容忍的是,那掛在胸口的兩個肉口袋,顫顫微微,讓人很不塌實。還是光潔的皮膚和潔淨溜溜的身體讓人有快感。這四個女人卻不給人這個感覺。

看到這里,區光心中突然伸起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禁不住叫出聲來。

聽到區光的叫聲,黃昏得大喜歡,“老板娘,你這里的小姐真是專業,千年老處男都發出快樂的叫聲。現在該我們了。”聲完,吼叫一聲,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