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6章 你懷疑槍手是自己人?



其中兩個未接來電是翁文雄打來的,林斌沒有接,翁文雄就又發來短信.

翁文雄還不知道九爺中槍的事情,是問問林斌今晚有沒有時間,皇甫年達要宴請林斌和夏妡,感覺林斌給解了毒.

另外一個未接來電是花少打來的,林斌掃了眼昏睡的九爺,而後看向夏妡.

夏妡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林斌這才給花少回撥過去,響了一聲就被接通,聽到花少低聲問道:"斌哥,你現在用的林肯的身份?槍手是沖你去的?"

"應該不是沖我來的."林斌將之前的分析說了一遍.

"我已經讓長安的負責人搜查槍手了,很快就能有消息."花少冷聲道:"斌哥,你忙你的,我立刻飛長安,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

"不用來了,這點小事我自己處理就行,你在家好好修煉."林斌心中早就有算計,就算槍手不是沖他來的,這事也不能就此結束.長安地管會分部雖然人不是很多,但早就將長安黑道打壓的喘不過氣,現在冒出個槍手當街開槍,兩槍都是打在九爺後心上,顯然不僅僅是要見血,是想要九爺的命,等

同于無視地管會的存在.他好歹也是地管會的會長,既然碰到這件事,就沒有不管一下的道理."行,那我就不插手了."花少也沒有堅持,他是怕這點小事耽誤林斌做別的事情,既然林斌要親自處理,他也就不用多管什麼,說道:"我這就讓長安負責人肛烈聯系你.

"

地管會的成員多數是出自青云會的骷髏軍,花少的花字營和羅西的飛車黨.

坐鎮各個分部的負責人多數是出自花字營,極少的一部分是出自骷髏軍.

飛車黨成員無論哪個方面,都無法與出自這兩個組織的成員相比,畢竟飛車黨是一群街頭飆車的混混,無論是身手還是見識都不在一個檔次.

長安分部的負責人是出自花字營,姓朱,綽號肛烈,不是肛裂.一開始大家是叫他豬剛鬣,但叫著叫著就成剛鬣了,又叫著叫著成為肛裂,最後叫成肛烈.

林斌又對花少詢問一下家里的事情,主要是關心董倩,得知沒什麼事情這才放心的結束通話,不多時肛烈就打來電話.

之所以是肛烈給林斌打電話,而不是林斌給肛烈打電話,是當初地管會成立之時,林斌和花少給定下的一條規矩,只有各個分部的負責人才知道這條規矩.

這年頭連電信詐騙份子都能輕易的更改手機號,也就存在有人冒充林斌給各個分部負責人打電話下命令的可能,所以林斌不公布手機號,也很少主動給他們打電話.太二雖然也是地管會的副會長,但也就是掛個名玩玩,林斌這個會長幾乎不插手地管會的事情,花少也是甩手掌櫃,實際上管理著地管會的是皮瓜,而他有事情是聯系花

少.至于各個分部負責人,除非是遇到大事,還聯系不上皮瓜,才可以越級聯系花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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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管會內部等級森嚴,高層至少兩個手機號,一個公開對外的,一個是私密單線聯系用的,就是防止有人改號碼冒充誰誰誰來搞事情.

當然,只是防患于未然,至少地管會成立到現在,也沒有出現這樣的事情.

"會長,我是長安負責人肛烈."林斌接通來點,就聽到一個青年很是恭敬的聲音,嗯了聲後直接問道:"多久能找到那個槍手?"

"原本下的命令是天亮之前找到槍手."肛烈說道:"給您打電話之前,我讓長安分部所有人放下手頭的事情,全力搜查槍手,零點之前一定能活著帶回來."現在才下午四點左右,距離凌晨還有八個小時,林斌很是不滿意,冷聲說道:"在你的管轄范圍內發生槍擊事件,你負全責.到現在已經有三個小時了,你還沒有找到槍手

,罪加一等.從現在起,兩個小時內找不到槍手,你也不用聯系我,自己滾回中海見花少."

肛烈沒有說一句廢話,只是沉默一兩秒後說道:"好,六點之前我讓您見到槍手."

林斌沒有再說一個字,直接掛斷電話."你懷疑槍手是自己人?"夏妡眉頭微皺的看向林斌,她這幾天已經從花少和太二的口中,了解到地管會是什麼樣的存在,稍微一動腦就猜到林斌在想什麼,只不過不太確

定.

林斌坦然的點頭,也不瞞著夏妡.

地管會不是剛成立,這一年里可不停的在做事,對槍支走私管的特別嚴.

別說槍支,哪怕一顆子彈想要運進華夏都很困難,再有就是混在道上的人,誰敢如此明目張膽的無視地管會?

當街持槍殺人,這是在挑釁地管會.正如他說的那樣,事情發生到現在已經過去三個小時了,長安分部沒有找到槍手,甚至都沒有查到槍手的信息,這就是最大的問題.長安分部所有人都是廢物?還是所有

人都在頂著地管會成員的名頭,暗地里干著幫人解決麻煩事的生意?

"要是根子爛了,恐怕又得死不少人."夏妡沉默片刻後搖了搖頭,真要是長安分部出了問題,他相信林斌和花少為了警告其他分部,不可能饒過出問題的成員.

不過她也明白什麼叫一將功成萬骨枯,畢竟是鎮西侯的義女,該有的見識還是有的,但畢竟只是見過沒有親身經曆過,想到會有一批人喪命,她多少有些不忍."自作孽,不可活."林斌神色淡然的聳聳肩,轉身將窗戶打開一些,摸出煙點上根,噴著煙霧開口,似乎是自言自語般的說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做了不該做的事

情,就得承受該有的後果.有些人也許不該死,但大勢之下,不該死的人也得死."

夏妡的眉頭又皺緊幾分,對林斌的話有些不贊同.

不該死的人在大勢之下,就得成為殺雞儆猴中的那只雞嗎?可是當她看向背對自己的林斌時,雙眸不由得閃爍一下,這個背影的脊背似乎有些彎曲,好像肩上扛著什麼重擔,似乎和義父有些彎曲的脊背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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