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 荊襄爭霸 第十四章 袁公路自取滅亡


初平二年(公元一九一年)五月三日。

孫燦起兵三萬,兵發壽春,大軍浩浩蕩蕩連綿不絕。

次日,張勳在“謀士”周瑜的勸說下,聚集麾下所有兵將,共計兩萬五千,出兵合肥。

舒縣。

張勳大軍駐紮于此。

周瑜一人坐在帳中看著地圖,眼中露出沉思之色。孫燦兵發壽春的消息早已到了他耳中,張勳的滅亡已經成了定局,他所擔心的就是在壽春的孫策。

孫策和他相交莫逆,雖未結拜,卻情若兄弟。如今他正在為袁術效力,確實讓他很是為難。

他明白自己這位知己好友的性格,知道他絕對不會居于人下,遲早會自己出來闖事業。而江東是他唯一的選擇。

兵家有言,江東乃是天下要沖之地,土地肥沃,占據長江天險,進可攻退可守,是孫燦軍將來必取之地。

若是如此,自己為主公敵對的第一個對手便極可能是孫策。

他實在不願與孫策為敵,卻又不得不做好這個打算。

心中憂慮重重的周瑜,就連心腹家將林峰的腳步聲也未聽到,直到耳中傳來林峰的聲音,他才反應過來,只聽見林峰稟報道:“公子,張將軍請你入帳敘事。”

周瑜將心中憂慮隱藏起來,面沉如水地道:“知道了。”

收拾了心情,他想道:“我與伯符是朋友之情,與主公卻是君臣之義,兩者不可相混,還是大事要緊。”

出了房屋的周瑜已無半點的猶豫,恢複了原來的神采飛揚。

快步來到議事廳,,對張勳微微一禮,說道:“張大人!”

張勳長得高高胖胖的,眉宇間有著股厲色,見周瑜到來。張勳冽嘴笑道:“公瑾果然是奇才,將孫燦的行動料得絲毫不差。他果然棄了合肥,領大軍去攻打壽春。此刻,壽春只有一千余人,奪之可謂輕而易舉。”

周瑜隨聲附和,恭敬的說道:“全是大人福星高照,上天送大人如此戰機,大人不可遲疑,須好好把握才是。”

張勳猶豫了一下,才問道:“公瑾之言,有何意思。”

周瑜目光一轉,見張勳臉上有種擔憂的神情,笑道:“瑜有上、中、下三策,獻于主公。望主公斟酌一二。”

張勳聞言大喜,心知周瑜才華過人,世所罕見,他正未不知如何攻取合肥而憂慮,見周瑜有三策之多,不由興致凜然,高聲道:“公瑾,快快到來。”

周瑜看了心中暗笑,道:“上策,乃攻心之策,大人可分兵四路,圍住合肥,展現大人無敵軍勢,讓合肥守軍失去相爭之心。實力懸殊,我軍兵力是對方二十五倍,對方見此,必然自動出城投降。中策,乃奇襲之策,孫燦新得合肥,合肥城中定有人不滿其作風,可派人入城勸說,召集有志之士,里應外合,可破合肥。下策,乃強攻之策,集合兵力攻打合肥任意一門。但此策既費時,有耗軍力,瑜不建議使用。還是上、中二策,值得一試。”


張勳拍案叫絕,道:“公瑾。果然是奇才,攻心、奇襲之策,果然神妙,但哪一計適合,公瑾快快道來。”

周瑜笑道:“軍無常勢,水無常形。所謂有備無患,上、中二策一起施行,定能輕取合肥。”

張勳眉開眼笑,連連點頭,再問:“以公瑾之見,應派何人潛入合肥?”

周瑜大義凜然抱拳請命,道:“周郎,願為大人立此頭功。以六日為限,若將軍上策不成,六日後,深夜只要南城上出現三盞紅燈,將軍就可揮軍直入合肥。”

張勳歎道:“公瑾真乃勳之心腹,若破合肥。日後,勳必以國士待之。”

周瑜含笑,告辭而去。收拾行囊,帶上心腹家將立刻奔向合肥。

馬不停蹄,大半日時光,就抵達合肥。沐浴後,換上整齊的衣服,向太守府走去。

孫燦表面上的出發壽春,但實際又在暗中折回合肥,軍中將士也逐一分批,在神不知,鬼不覺的的情況下回到合肥。

這時,孫燦正和劉華、郭嘉商討如何滅袁之法。

突然,聽侍衛通傳周瑜求見,孫燦望了眾人一眼,還以為計劃出了變故,急忙跑了出去,見周瑜坦然自若的呆在門口,並無任何異象,暫時放下擔心,將周瑜迎入大堂。

周瑜先行了君臣之禮,然後,歉聲道:“瑜擅自做主,改了主公的全盤計劃,還請主公諒解。”

孫燦聽後,扶起了周瑜笑道:“我當是何事,想來公瑾有自己更妙的想法,說來聽聽。”

周瑜對孫燦信任,充滿了感激,說道:“《孫子兵法》說若想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因注重五點,即為道、將、法、天、地。其中道是第一,也為百姓,民心,還有人口。當今天下戰亂四起。瑜認為人口之爭尤勝于領土之爭,掌握人口才是治國之本。因此,張勳麾下那二五千萬健壯兵士,殺之實在可惜,不如以招降為主。即便不能成軍,兩萬五千壯力若以荀彧大人的募民屯田制來執行,一年可產的糧食,就足以提供十余萬大軍的補給,故瑜再次強調,殺之實在可惜。若能收降,絕對是一大助力。

因而,瑜向張勳進言,讓其分兵四路,擺出四面合圍,的架勢,屆時,我軍只要攻破張勳中軍,將其擒拿,其余三路必將歸順。”

孫燦歎聲,道:“公瑾,處處為燦著想,燦感激不及,豈能怪罪。若為此益事而怪罪公瑾,那燦安有顏面再見汝。”

五月六日,張勳依照周瑜之言,分兵四路,將合肥圍了水泄不通。

轉眼過了三個時辰。

酷日當空,烈陽高照。

張勳立于南門八千大軍從中的華帳,旌旗之下。難過非常,終于安耐不住,脫下笨重的盔甲,臥在車上休息了起來。

其余將士也見帥懶散,自己也放松了戒備。

孫燦城牆上,見敵兵倦怠,銳氣已失,盡皆下馬休息。孫燦將令旗一揚,南門大開。鼓角齊鳴,喊聲大震,樊武一馬當先,沖出合肥縣城,那氣勢猶如天崩地裂。

張勳大軍措不急防,被樊武趕到麾蓋之下,大喝一聲,有如雷吼。張勳剛一醒來,就見一人將其拽下麾蓋,來人喝道:“張勳已擒,降者不殺。”


城中又殺出張遼、趙云等將。敵軍大潰,各自歸降。

隨即,孫燦分批勸說三門外的士兵,二萬余大軍全入孫燦之麾下,

孫燦恐降軍過多不好控制,將一萬卸除一切軍備,押往汝南交給荀彧、徐晃,讓他們二五千萬健壯兵士,殺之實在可惜,不如以招降為主。即便不能成軍,兩萬五千壯力若以荀彧大人的募民屯田制來執行,一年可產的糧食,就足以提供十余萬大軍的補給,故瑜再次強調,殺之實在可惜。若能收降,絕對是一大助力。

因而,瑜向張勳進言,讓其分兵四路,擺出四面合圍,的架勢,屆時,我軍只要攻破張勳中軍,將其擒拿,其余三路必將歸順。”

孫燦歎聲,道:“公瑾,處處為燦著想,燦感激不及,豈能怪罪。若為此益事而怪罪公瑾,那燦安有顏面再見汝。”

五月六日,張勳依照周瑜之言,分兵四路,將合肥圍了水泄不通。

轉眼過了三個時辰。

酷日當空,烈陽高照。

張勳立于南門八千大軍從中的華帳,旌旗之下。難過非常,終于安耐不住,脫下笨重的盔甲,臥在車上休息了起來。

其余將士也見帥懶散,自己也放松了戒備。

孫燦城牆上,見敵兵倦怠,銳氣已失,盡皆下馬休息。孫燦將令旗一揚,南門大開。鼓角齊鳴,喊聲大震,樊武一馬當先,沖出合肥縣城,那氣勢猶如天崩地裂。

張勳大軍措不急防,被樊武趕到麾蓋之下,大喝一聲,有如雷吼。張勳剛一醒來,就見一人將其拽下麾蓋,來人喝道:“張勳已擒,降者不殺。”

城中又殺出張遼、趙云等將。敵軍大潰,各自歸降。

隨即,孫燦分批勸說三門外的士兵,二萬余大軍全入孫燦之麾下,

孫燦恐降軍過多不好控制,將一萬卸除一切軍備,押往汝南交給荀彧、徐晃,讓他們二五千萬健壯兵士,殺之實在可惜,不如以招降為主。即便不能成軍,兩萬五千壯力若以荀彧大人的募民屯田制來執行,一年可產的糧食,就足以提供十余萬大軍的補給,故瑜再次強調,殺之實在可惜。若能收降,絕對是一大助力。

因而,瑜向張勳進言,讓其分兵四路,擺出四面合圍,的架勢,屆時,我軍只要攻破張勳中軍,將其擒拿,其余三路必將歸順。”

孫燦歎聲,道:“公瑾,處處為燦著想,燦感激不及,豈能怪罪。若為此益事而怪罪公瑾,那燦安有顏面再見汝。”

五月六日,張勳依照周瑜之言,分兵四路,將合肥圍了水泄不通。

轉眼過了三個時辰。

酷日當空,烈陽高照。

張勳立于南門八千大軍從中的華帳,旌旗之下。難過非常,終于安耐不住,脫下笨重的盔甲,臥在車上休息了起來。

其余將士也見帥懶散,自己也放松了戒備。


孫燦城牆上,見敵兵倦怠,銳氣已失,盡皆下馬休息。孫燦將令旗一揚,南門大開。鼓角齊鳴,喊聲大震,樊武一馬當先,沖出合肥縣城,那氣勢猶如天崩地裂。

張勳大軍措不急防,被樊武趕到麾蓋之下,大喝一聲,有如雷吼。張勳剛一醒來,就見一人將其拽下麾蓋,來人喝道:“張勳已擒,降者不殺。”

城中又殺出張遼、趙云等將。敵軍大潰,各自歸降。

隨即,孫燦分批勸說三門外的士兵,二萬余大軍全入孫燦之麾下,

孫燦恐降軍過多不好控制,將一萬卸除一切軍備,押往汝南交給荀彧、徐晃,讓他們屯田。

隨即,孫燦讓張遼接收了皖縣,暫代皖縣太守。

次日,孫燦起兵四萬,兵發壽春,各地百姓夾道歡迎,各個城縣都大開城門迎接孫燦大軍到來。個別不降的太守,也紛紛被領地里的百姓合力誅殺。

孫燦覺得奇怪,讓周瑜便衣去察個中奧秘。

不久,周瑜高興的回來,說道:“主公,此乃天助我也。袁術不敢與我軍正面交戰,決定死守壽春,他恐糧草不濟,派人搶光了附近百姓的糧食。又恐秋季糧食豐收,為我軍所得,竟遣士兵毀去田中糧食。此舉已徹底激怒飽受袁術欺凌的百姓,各地都起了討袁風波。我軍正義之師到達之處,百姓們無不欣喜若狂,歡迎之至。”

“太好了。”孫燦高聲道:“袁術此舉,自取滅亡矣。”他一點也不擔心消息有假,以袁術如此待民的態度,根本不可能讓如此多的百姓為他效命。更何況如此大的場面,如果作假,以周瑜的才智,可能看不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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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春城。

孫策苦悶的看著手中的酒杯,眼中充滿了熊熊火焰。他原以為自己救了袁術,會博得他的好感,以至借他三千士兵,轉回江東。

可是,換來的卻是一陣恥笑,說他不懂帶兵,就算給他三千將士也只有送死一塗。當時,孫策就想殺了袁術,若非孫家四將阻擋,恐怕袁術早已人頭落地,而孫策自己也必然會被城中的兩萬士卒殺死了。

想起先前一幕,孫策就覺得怒火中燒,手上的力越來越大,“乓”的一聲,酒杯竟然被他硬生生的捏碎。

這時,孫家四將急匆匆的趕了過來,身後還跟著一位中年文士。

程普入屋,慌道:“伯符,大事不妙,袁術小兒貪圖主公留下的玉璽,准備將我們擒拿,強行索取。”

孫策本就大怒,現在一聽更是怒火中燒,喝道:“袁術小兒,竟不念吾救命之恩。如此忘恩負義之徒。策這就取他頸上人頭。”

“少主,休怒。敵強我寡,還是先下想辦法退出壽春為妙。”中年文士急忙阻擋。

孫策一看,是丹陽故鄣人,姓朱,名治,字君理,(隨從孫堅討長沙、零、桂三郡賊有功。又從破董卓于陽城,助陶謙討黃巾。)是原孫堅手下的從事官。

原來,孫策差點和袁術動手,程普心中不安,就請朱治去探聽消息,因此,聽得袁術和楊弘的謀劃。

孫策強壓著怒火,道:“君理認為如今應當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