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麻煩的任務 第六十九章 人生何處不相逢

第六十九章人生何處不相逢

豬仔稍微修改了一下被點出的問題,大家看看是否可以。不可以的話,豬仔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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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毒毒掛著壞壞的笑,一搖三擺的沖著校長他們三個人走去,那像個街頭痞子般的調調,讓我和娃娃頭上掛著汗珠,再一次在心里反省,實在想不通,我們怎麼會認識這種人……

那跟在校長後面的一男一女,瞧見沖他們走過來的毒毒,先是愣了一下,之後似有想到些什麼,可又不能確定什麼,在那皺著眉頭,想看看毒毒接下來到底想做什麼。

那兩個人,其中的人高馬大的男子我們看著是眼生,但猜也能把他的身份猜到個八九不離十,就是因為他身邊的那個冷然的女子。那張和[縹緲]里相差不大的美顏--逝不還。再瞧那男子熟悉的眼神,以及和老實的外貌毫不相稱的、被晴空內的所有人一致評判為“猥瑣”的笑容,自然就應該是一騎當千那“狼人”了。

毒毒現實與游戲里的樣貌不太一樣,所以逝不還和一騎當千認不出她也沒什麼意外。

但就憑毒毒對他們的那惡心的稱呼,想認不出她都難。

“小還~還~~小千~千~~”她什麼時候給逝不還和一騎當千起了這麼讓人生疙瘩的小名?

除了毒毒之外,所有人一個冷顫,平均每人抖落了三斤雞皮疙瘩,連校長大人都受不了毒毒那粘膩膩的聲音。

我和娃娃也受不了毒毒那惡心勁。為什麼同樣的幾個字,分別從娃娃和毒毒嘴里跑出來,感覺就那麼不一樣呢。娃娃的是可愛無比,毒毒就嚇人的很。

逝不還和一騎當千恍然大悟的指著毒毒,一臉的難以置信。雖然他們兩人很順利的認出了毒毒,但也因為毒毒那讓人受不了的“愛稱”,兩人毫不留情的各賞了毒毒一個拳頭在她腦袋上。

揉著腦袋的毒毒想回頭叫我和娃娃,但搜尋了半天也沒見到我們的影子,實不知我和娃娃早就嫌毒毒丟臉,先撤了。

發個短信給毒毒,等逝不還他們辦好事後,讓毒毒帶他們到學校內休閑街的咖啡廳來找我們。

收到我們的短信,毒毒也只能無奈的聳聳肩,告訴逝不還兩人,說是等下給他們兩一個驚喜。

我和娃娃到咖啡廳要了個安靜的包廂,有一下沒一下的聊著些無聊的小八卦,等著毒毒他們。

半個多小時後,雅致的包廂大門被人從外推開,我們一看,還真是我們等了N久的毒毒,後面帶著逝不還大美人和一騎當千那猛男。

逝不還和一騎當千看見娃娃,兩人也很意外和高興,看來毒毒是沒有告訴他們娃娃也在,那毒毒就更不會提前告訴他們我的身份。看來毒毒是想看熱鬧。

進來坐好的逝不還和一騎當千在娃娃甜甜的“還姐姐”“千哥哥”的叫聲中,喜笑顏開的和她聊了起來。至于對我,只是很禮貌的點頭做了下自我介紹,把我當毒毒、娃娃的普通同學而已。

在聊天中,我們知道,逝不還他們是來幫燈火闌珊辦入學手續的。本來燈火闌珊是不在這里讀書的,但因為某些私人原因,燈火要轉入山海大學就讀。只是沒想到,他們居然在這里碰上了娃娃她們。

對此,我們三人對逝不還幾人的身份感到好奇的要命。這山海大學可不是說能轉就能轉進來的,沒錢、沒勢或沒有一技之長的人,連考都不一定能考進山海大學,更何況是中途轉學。

這中途轉學進來的,可都是富豪、高官子弟、或者名動一時的某領域的驕子。

而且瞧校長招待他們時那明顯諂媚的表情,他們不是身份夠大,就是錢夠多,其中無論哪樣,都夠讓她們興奮的想探底。

尤其從毒毒那得知,逝不還兩人可是被校長恭敬的送出校長室,就使得我們更感好奇。

和娃娃聊天時,逝不還表示已經發消息給燈火闌珊和見錢眼開了,他們兩人也馬上就過來,讓娃娃高興的直蹦達。

我們五人圍桌而坐,等著另兩個人。

沒讓我們等太久,和游戲里差不多、沒什麼改變的見錢眼開和燈火闌珊推門而入。兩人似乎已聽逝不還他們說過,娃娃和毒毒在這里,所以一進來,圓圓的見錢眼開和不高且顯得青澀的燈火闌珊就沖著毒毒、娃娃泛起了大大的笑容。

獨獨依舊跳過我……汗,看來他們對于非友人,那疏離感還真重,一副什麼人都不可輕易相信的樣子。

和娃娃、毒毒聊了好半天,卻都沒聊到什麼正題上,不就是因為不知道我的身份,顧忌我嘛。


憑這點,再嗅嗅現實中的他們怎麼掩飾也掩蓋不了的鐵血味,他們的職業也在我心里呼之欲出了。

想當初我剛到狂天時,狂天里那群家伙不也是這種臭脾氣嘛。在傭兵界打滾的人,看透生死的同時,也看透了人性,如非必要,根本不會去管別人的死活,對陌生人,更不可能談的上親切了,沒甩臉子給我看就不錯了。只是沒想到連燈火他也是其中一員,真不知道長年在傭兵界過著刀口舔血日子的他,是怎麼保持他那一貫的青澀氣質的。

摸摸鼻子,看他們聊的歡快,我小口小口的喝果汁。

坐下來的燈火闌珊兩人聊了好一會,最終四人還是把目光集中在了我身上。

毒毒和娃娃既然讓我也坐在這里,一坐還那麼久,娃娃她們沒趕人,我也沒有因為無聊而自動走人,那就代表,毒毒她們是想要把我介紹給他們,那現在自然就不能對我視而不見了。

毒毒她賣關子,就是不肯直接告訴四人我的身份,讓四人狂猜。

四人橫看豎看,就是沒看出些什麼,再問毒毒,她也只告訴逝不還,說是一定是她認識的人,而且是[縹緲]里他們關系很好的人。

然後見錢眼開、一騎當千幾人就把晴空里他們認識的人全都說了一遍,當然,說的全是女孩子的名字。

雖然我的打扮不太像是女孩子,但見多識廣的他們還是眼睛很利的一眼就看穿我的性別了。不過我更甯願相信是因為愛的力量讓我有了不少女人味。嘎嘎……

依照見錢眼開的話說:“有很熟悉的感覺,可確定沒見過這張臉。”另三人也點頭同意他的話。這讓獨獨和娃娃在心里笑翻了天,就差沒拍桌子狂笑出聲了。

倒是逝不還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很眼熟,感覺就像是在嘴巴邊上,卻怎麼也……”話說一半,之後又開始痛苦的擠眉弄眼。看來當初我和她在茶樓中的一番話,已經被逝不還拋到很遠很遠的地方去了。

直到四人滿臉郁悶的舉手投降,表示實在是猜不出來了,毒毒和娃娃已經快笑癱到地上去了。

看著悶笑到快斷氣的娃娃毒毒,我心里歎氣,又把所有的事情推我頭上,她們看戲到看的蠻爽的。

我只能做自我介紹了,希望他們能保持鎮定。

事實往往不盡如人意,這不,我只說了一句話,不太可能發生的事實真相就把無論多艱苦的戰斗都經曆過的四人給擊倒了。

“我[縹緲]里的名字你們很熟悉,就叫……弱、水、三、千!”

稍微吊吊他們一小下胃口,再一字一頓清晰的把話挑明了,我也其實很好心的,直接給他們一個痛快明確的答案。

明白我說的話的意思後,見錢眼開嚇的摔下了椅子,燈火闌珊一口果汁噴了出來,一騎當千坐在椅子上帶著椅子向後倒地,逝不還額頭磕在桌子上紅了一小片。

無一例外,四人瞪著八顆白色比黑色還多的眼珠子,傻掉了。

看著他們難得一見搞笑的表情,我只是掩嘴竊笑而已,可憋了好半天的毒毒、娃娃卻再也忍不住了,放聲大笑。

來回晃著手掌,可就是沒招回一個人的神志。不會真傻了吧,那我罪過可就大了。

最後把手掌貼在逝不還大美女的臉袋前,來回的搖擺著,本就不抱什麼希望,只是就剩下她還沒“召喚”過,試試而已。

搖了半天,手腕都有些受不了了,正打算放下,“啪”的一聲,我正要撤退的手腕被一雙白皙的玉手抓住。

抬頭一看,逝不還滿臉震驚的死死抓著我的手腕,眼底清清楚楚寫了兩個字:“騙人”。

一聳肩,我死沒良心的告訴她:“我說的是實話。再說了,我當初可是把實話都和你講過的,誰知道你今天愣是沒把我認出來,我還傷心著呢,還姐。”

“我還以為你在和我開玩笑,畢竟縹緲是不允許有……”人妖的。

把那兩個字吞下,逝不還一張臉都苦的能滴出苦瓜汁了。

面對逝不還的要信不信,我特無辜、特能體諒(最起碼面部表情是體諒)的拍拍逝不還抓著我的手:“現在事實告訴你,縹緲里還是有人妖存在的。”

許是聽了我的話,或是被我做作的表情氣的,逝不還手一松,暈倒。


曆時4分32秒,逝不還率先清醒,30秒後一騎當千和燈火闌珊同時回神,踹了一下依舊坐在地上的見錢眼開,一騎當千扶起椅子,坐下來端起茶杯喝茶壓驚。

見錢眼開最搞笑,費力的爬回椅子上後,整個人就癱軟在上頭,感覺就像是一團白花花的面團鋪在了本就不太牢靠的藤椅上。

真擔心藤椅被他壓垮了。

看幾人情緒恢複的差不多了,我就把注冊時發生的事籠統的說了一下,引得幾人都驚奇于我的眾多奇遇--奇怪的際遇。不過逝不還先前已經聽我講過一遍了,雖然當初是當笑話在聽。

見錢眼開撐起圓滾滾的身子,對著我大呼“變態”,被逝不還一拳頭送角落里反省去了。

不可避免的,我被四人拉著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像看西洋鏡一樣,被研究了個夠。當然,一騎當千的毛手毛腳被我和還姐共同鎮壓。想吃老娘豆腐,當心我上線找沉默告狀,等我們從地圖里出來,讓他好好收拾你。

等還姐真正確定是我的確就是她認識的弱水三千後,她那雙嫩白的小手就沒從我身上離開過,東掐掐,西擰擰,像是要確認我是不是[天後]幻化在現實世界的替身一樣。

汗,她還真能聯想。不過她有吃我豆腐的嫌疑,有必要連我的重點部位都那麼細心檢查嗎……

之後他們四人雜七雜八的問了我不少事情,都是關于弱水三千的,看來對于我這個[縹緲]唯一的一個人妖,他們也是好奇的緊啊。

我和毒毒、娃娃也有想過挖他們的老底,只可惜,他們口風緊的很,什麼都不願意透露。把毒毒郁悶的直發誓:無論用多卑鄙無恥的手段,都一定要挖出逝不還幾人的底細。

瞧她那視死如歸、信心滿滿的樣,我們頭上冒出無數的汗……平時讀書、打怪、處理幫務都沒見她這麼認真努力過……

鬧騰到了很晚,直到天色不早了,最後逝不還幾人留下了聯系方式,就先行離開了。燈火闌珊的入學手續是辦的差不多了,但要搬進宿舍還要等到明天,所以他們四人今天還是要出學校住賓館。

今天逝不還他們能進學校,也是因為要幫燈火闌珊辦理轉學手續,不然也進不進來,山海大學平時非學校相關人員可是禁止出入的。

這也就是毒毒以及娃娃的母親選擇這里的原因。

也不是說完全都不能進出,山海大學也並不是那麼封閉的學校,想進出學校,只有在每月兩次,每次連續三天的開放日,才允許校外人員進校、或校內學生外出。

最後和逝不還他們約定隔天七人一起吃午飯,為燈火闌珊開歡迎會接風。在咖啡廳門口與他們告別,我們三人回宿舍,逝不還幾人則直接往學校大門走去。

這一天就如此度過了。

還真沒想到會在學校里碰上在游戲里最早認識的好友啊,想當初在乾林里,他們可幫了我不少啊。雖然後來他們進了晴空,而我也因為老迷路的關系,和他們相處的時間少了,不過今天看下來,他們對我的態度還是沒變。

心情不錯,看來今晚能美美的睡上一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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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我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不回去,不回去!你聽不懂人話是怎樣,還是年紀大了、耳朵壞了、記性差了!……你閉嘴會不會,你不用再念叨了,反正我就是不打算回去……你抬出老媽來也沒用……你有本事派人來抓我回去,別老是動不動拿老媽來說事……靠,別以為你是我老爸我就不敢對你動拳頭,惹急了我……P,才不如你意,我才不會回去收拾你……我怎麼辦?哼,你真把我惹急了,我以你的名義打電話,叫上一堆千金小姐、名媛淑女,上門去向你求愛,讓老媽醋海翻波,我再打電話給她,一個勁的說你壞話,說我幫你處理了多少愛慕者,鼓動老媽離家出走,讓你見不到她……我不敢?把我逼急了我沒什麼不敢的!……知道了就別煩我,反正畢業之前,我不會回去的……別裝哭腔,聽著很惡心……不和你說了,一大把年紀了,想撒嬌找你老婆去,別在我這里鬧……靠,掛了!”

寢室里的所有人,全都崇拜的看著瀟灑甩上電話的毒毒。還真沒見過敢這麼和自己老爸通電話的人,威脅自己的父親不說,還想弄的父母之間誤會橫生,分居兩地……

強人!

感歎幾聲,大家又開始各做各的事,毒毒的這種電話每隔一、兩個星期就會來上一個,大多時候是她的兄弟,至于她父親的電話到不是很多。不過毒毒曾不小心透露過,說就算是她兄弟的電話,她那粘人老爸也一定坐在旁邊旁聽著。

算是領教了齊家爸爸的“溺女”程度了。

見毒毒憤憤的掛上電話後,我和娃娃把手上的牌往床鋪上一扔,重新理牌。

從寢室半開的門外,傳來女孩子特有的嘰嘰喳喳的說話聲,整個宿舍樓好久都沒那麼熱鬧過了。

因為[縹緲世界]更新,所以沒游戲好上的眾人們又恢複到了[縹緲]推出之前的生活狀態。


我和毒毒娃娃也翻出了久不使用的撲克牌,玩了起來,沒想到剛玩了幾把,毒毒老爸的電話倒是先來了。

氣嘟嘟的毒毒一屁股坐床上,壓的床板“嘎吱”作響。抓過我理好的牌,一邊打牌一邊嘴里不干不淨的說著些罵人的廢話,我和娃娃全當沒聽見,專注在牌上。

連著贏了N把,輸急了的毒毒把牌一扔,耍起了無賴,躺在我床上四肢朝天地滾來滾去,把我的被褥弄的凌亂不堪,氣的我一腳把她踹下去。

靠,當我的床鋪是什麼啊,草坪呐?

把娃娃也趕了下去,我咕咕囔囔地理著床,決定了,下次要玩,就去毒毒那玩,我也趁機糟踐下她那張床。雖然她的床本就不太整齊,但總比到最後要我自己辛辛苦苦整理床鋪要好的多了。

“小瘋子……”

彎身扶平著床單,我漫不經心的回答著娃娃:“干嗎?”

“……你說,小毒毒和二哥他們倆是不是真的在交往啊?”娃娃小小聲的湊到我身邊,語氣里充滿了八卦的味道。

“啪啪”地拍著枕頭,對于娃娃的問題,我歪著頭想了半天:“不知道耶,他們倆的關系誰都說不准,我估計連他們兩個人自己也還懵懵懂懂的類。”

把拍松的枕頭擱好,拉過被子直接鋪上,反正到晚上了,也沒有疊起來的必要了,同時繼續和娃娃聊著和我沒什麼關系的八卦:“就毒毒那遲鈍的粗線條,應該都不會去想這種事情吧,至于你家二哥麼……女人緣是不錯,不過都是些不談感情的交往,估計在這方面他也被動的很。”

“哇,小瘋子,你好厲害哦,好像個愛情導師哦!分析的頭頭是道耶!”娃娃一臉崇拜的看著我,眼里盡是敬仰。

我汗!

推開她那張小巧的臉袋,來到床尾,我理著被尾:“他們的事你少攙和,這事弄的不好,只會起反效果。真好奇,你就在旁邊安靜看熱鬧就好,我敢打賭,他們兩之間的戲鐵定搞笑。”

“好嘛,我盡量……”娃娃一臉別扭的心不甘情不願的保證到,嘴嘟嘟的好像我欺負她一樣。

我剛整理好,就感覺被人一壓,整個人跌回平整的被子上。

側頭一瞧,MMD,死毒毒不知什麼時候來到我身後,整個人壓到了我背上。

“你們兩說什麼啊?這麼小聲,是說誰的壞話呢,我也要知道。”賴在我背上,毒毒死活都不肯離開,把我壓的夠嗆。

“給、我、起、來!”被毒毒壓在下面的我,進氣少,出氣多,再多一會可能就要直接休克了。這死丫頭,平時看上去瘦瘦的,腰身細的一手就可以圈住,也就胸圍偉大了一點,沒想到居然也死沉死沉的。

來回蹭了半天,毒毒拖拖拉拉的撐著我爬了起來,剛想繼續虐待我的勞動成果,被我及時的給拖開。我可不想我忙了半天後,變成了白忙活,之後還要重新再來。我沒那耐心。

為了轉移毒毒的注意力,我直接把話和她挑明了:“在說你和日飛的事,商量著什麼時候喝你們兩的喜酒。”

聽了我的話,毒毒稀奇的竟沒有勃然大怒,反而燒騰著雙頰,輕輕的沖著我罵了聲“無聊”就回床上待著了。還面朝牆壁,把她那圓圓翹翹的小屁股對著我們。

她這反常的行為讓我和娃娃對著她曖昧地“噢噢”起哄,直到看見她耳朵尖都紅通通後,還是不打算放過她,惱的毒毒拉過被子把整個人給包了起來,來個耳不聽為淨。

毒毒這反應擺明了她心里有鬼,看來她並沒有我想的那麼遲鈍嘛,最起碼還知道臉紅耶。就憑毒毒那比古廟大寺----嵩山少林寺的那口曆史悠久的古鍾還厚上三寸的臉皮,這還真是難得一見的奇景啊。

怎麼都拽不開毒毒裹的緊緊的被子,我爽快的放棄了,反正這事不急在一時,就他們這曖昧不明的狀況,還有的好鬧騰。

不過娃娃的好奇心比我大多了,整個人趴在已經像個繭子一樣的毒毒身上,東爬西挪,就是想找個突破點。可惜,毒毒守的死死的,折騰了半個多小時,娃娃累的都快伸出舌頭大喘氣了,毒毒依舊紋絲不露。

娃娃沮喪無比的爬回自己床鋪,咬著枕頭不時瞟著“繭子”,眼珠子亂轉,一看就知道腦子里轉的不是什麼好主意。

白眼一翻,隨她們去了,娃娃和毒毒兩個人同時鑽進牛角尖,誰來勸都沒用。

被子一掀,睡覺睡覺,一睡天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