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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雨的午夜,有個男人報了警。
說,最近幾天警方都在附近查案,自己到了晚上警覺性就有所提高。今天和老婆睡下沒多久,自己到廁所小便,似乎聽到窗外胡同里有些吵雜聲,悄悄朝窗外看去,外面還在下大雨,模模糊糊中見兩人影在前面巷子口一拐彎不見了,其中好像有一個是穿黑衣的,聽警察說過雨夜凶案的事,覺得可疑,當即就報警了。
周邊布控的警力接到命令,迅速展開搜索行動,向可疑目標接近。
果然在這塊居住地的巷子里發現一黑衣人正要對其挾持的女性發難,看到巷口有人來,丟下女的,撒腿就跑,動作十分迅速,一溜煙就跑出好遠。
本來按計劃拒捕逃逸是完全可以將其當場擊斃的,但不抓回去痛痛快快審問和折磨一番實在難消眾人心頭之恨,死對于這樣的淫_魔來說太便宜了些。
淫_魔是沒有人權的,只有二十二對染色體的“怪物”本來就不具備做人的資格,審完最好再來上幾次游街示眾,讓市民也解解氣,所以一定要爭取活捉。
警方吸取上次讓凶手逃脫的經驗教訓,采取兩頭包抄的辦法,就在黑衣人快要跑出巷子另一端時,被早在這頭等候多時的幾名警員抓了個正著。
警局傳來了天大的喜訊,令珠島長時間彌漫在恐懼當中、令警方一度一籌莫展,讓若干個如花似玉的女孩相繼死去的超級變態雨夜凶案之罪魁禍首——淫_魔,落網了!
被挾持的女孩完好無損,只是受到了驚嚇,成為連環凶殺案截止目前為止的唯一幸存者。
這是一個曆史性的時刻,是一個具有里程碑意義的重大勝利,是不知疲倦的警員們日夜奮戰的必然結果,是一個警民協同作戰的最佳典范。
專案組要連夜提審准疑犯,撿回條命的女孩當即表示願意積極配合警方,一並到警局協助調查。
警車咆哮、警笛長鳴,仿佛是慶祝勝利的鼓樂聲,一路回到了警局。
女孩驚魂未定的道出了今夜命懸一線的可怕經曆。
女孩就住在那片居住地里,在城郊一家工廠做女工,今天下夜班,冒雨回家,聽說最近這里連續發生失蹤案,心里不安,一路走一邊東張西望,但願不會有意外發生。
怕什麼就會來什麼,在錯綜複雜的巷子里行進著,突然被一個人從後面攔腰抱住,一只手蒙住自己的嘴,女孩拼命掙紮著,叫不出聲來。
背後那人見女孩不消停,抽出一把尖刀在女孩眼前晃了幾晃,湊在女孩耳朵邊說:“再叫,就讓你的漂亮臉蛋開花,一會兒老老實實伺候好大爺,可以留住你的小命。”
女孩只好停止了掙紮,任由此人挾持,寄希望于能夠保住性命。
拉拉扯扯中,進到一個比較深的小巷里,那人將女孩推到在地,上前就准備去脫女孩衣物。
女孩看此人一身黑衣,頭上蒙著黑布,在雷電交加的無人之夜,眼看就要失身于惡徒之手,心里極是絕望。
好在這時警方及時趕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老頑童聽了女孩敘述,對女孩被救下感到欣慰,但他更關心另一個問題。
問女孩:“在警方趕來之前,你沒有看見什麼恐怖的景象嗎?”
女孩說:“那歹徒全身漆黑,又戴著蒙面黑布,只露出兩只賊眼,當然恐怖啦,我當時心里害怕得要命!”
這顯然不是老頑童想要的答案,女孩的害怕不過是一般遇案的正常心理,看情形即便繼續下去,女孩也不會生出雨夜凶案的那種眼神,凶手也沒有佩戴白色特制面具,老頑童覺得事有蹊蹺,只能進一步在疑犯身上找原因了,安排人護送女孩回家。
來到審訊室,兩盞強關燈照在疑犯身上,只見此人的黑色頭套已經被解下吊在胸前,一個看上去倒挺精明的中年人,坐在那里,面不改色,一副大義凌然的樣子,老頑童氣不打一處來,心想看你一會兒怎麼裝孫子。
桌子上放著從疑犯身上搜出的牛角刀和幾張牛皮紙。
老頑童表情嚴肅的在疑犯對面的背光處坐下,問:“叫什麼名字?”
疑犯回答:“吳德良。”
老頑童說:“名字取得恰如其分,既沒德,又無良,看來天生就是干壞事的。”
疑犯申辯道:“警官,請不要誣陷良民,我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老頑童沒有理會,問到:“性別?”
疑犯油嘴滑舌道:“當然是男的啦,要不要驗明正身啊?”
老頑童問:“年齡?”
疑犯回答:“36。”
老頑童問:“家住哪里?幾個人住?”
疑犯有恃無恐的答道:“平口村向陽街梨花巷58號。”
老頑童用頭示意了一下,一個警員出去了,估計是安排到疑犯家中搜查。
老頑童看疑犯賊眼滴溜溜亂轉,一定在合計台詞,突然問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犯案的?”
疑犯好像沒有做好准備,遲疑了一下說道:“從…犯…犯什麼案啊?我不明白。”
老頑童繼續問:“一共作案幾次?強奸和殺害過多少女性?”
疑犯扮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回答:“警官,你說什麼啊?我一句都聽不懂,我既沒強奸也沒殺過人。”
老頑童問:“那你今天晚上是在做什麼呢?”
疑犯道:“你說這個啊,我只是想嚇唬嚇唬她,惡作劇而已,呵呵。”
老頑童大聲說道:“嚴肅點,你現在是疑犯,正在接受審問,還不老實,見有人來你為什麼要跑?”
疑犯老奸巨猾的說:“深夜做這種事,總歸不好吧,當然不願意讓人發現嘍。”
老頑童:“沒事你身上帶著刀干嘛,看來不是想嚇人是要殺人吧。”
疑犯嬉皮笑臉道:“不敢不敢!只是想這樣嚇人的效果逼真一點嘛。”
老頑童哼了一聲說:“現在女孩告你企圖強奸,你怎麼解釋?”
疑犯道:“她這是冤枉好人,我並沒有對她做什麼啊。”
老頑童看,此人已經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至死抵賴了,這樣問下去,是敲不開他的嘴的,得來點有效的、非常規的手段,這是一場攻心戰。